新冠病毒有可能長期伴隨人類嗎?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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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中國工程院副院長、中國醫學科學院院長王辰院士接受央視採訪時說,新冠肺炎有可能轉成慢性的、像流感一樣長期在人間存在的病,新冠病毒很大可能長期伴隨人類。

這種說法並非危言聳聽,實際上,筆者認為,這種可能性將非常大。

一、病毒存在的歷史遠超人類,它們非常狡猾,很難徹底消滅

地球有著約45億年的歷史,在病毒與人類共存的百萬年以前,病毒已經存在了數十億年。

自從以地球主人自居的人類出世,病毒就在與人類不斷地鬥爭中,雙方共同繁衍發展並生存下來。

每個人的基因中有8%來自病毒,這是人類祖先與病毒廝殺的痕跡。

在攻防戰鬥中,雙方也有合作。

海洋中的聚球藻,是一種海洋中含量豐富的細菌,地球上有1/4的光合作用都是由聚球藻承擔,這種藻類的DNA中一種重要的起光合作用的蛋白,基因就來自病毒,而由病毒基因帶來的氧氣,大約佔地球總氧氣的1/10。

在與病毒的鬥爭中,人類的唯一一次勝利是消滅了天花。

由天花病毒導致的天花,最早記錄是3000-4000年前的古埃及,之後席捲世界各地,導致無數人死亡、失明、毀容

1796年,被稱為疫苗之父的愛德華•琴納,為一名八歲男孩接種牛痘,成功地讓人產生了對天花病毒的免疫。

琴納在1798年出版了《關於牛痘預防接種的原因與後果》一書,在書中,他首次使用了

病毒(virus)一詞。

直到1980年5月8日,世界衛生大會上正式宣佈:人類已經徹底擺脫了天花的纏繞。

疫苗之父的愛德華•琴納

二、人冠狀病毒同樣不是那麼容易被消滅

冠狀病毒是一種RNA病毒,目前的資料只感染人、鼠、豬、貓、犬、禽類脊椎動物

冠狀病毒最先是1937年從身上分離出來,並在1965年,分離出第一株人的冠狀病毒。

在這一次新型冠狀病毒之前,共發現15種冠狀病毒,其中感染人類的有六種,以下四種:229E、NL63、OC43、HKU1,對人體的影響較小,導致人出現普通感冒,已經在人類社會存在多年。

新冠病毒之前六種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均是從動物傳染給人類

而另外兩種SARSr-CoV、MERSr-CoV則較為可怕。

2002年底到2003年8月發生的非典型肺炎SARS,全球共波及32個國家和地區。感染人數共8422例,死亡916例,平均病死率為10.8%。

而另外一種冠狀病毒導致的疾病,MERS,又稱中東呼吸綜合徵,雖然傳染性比SARS弱,但毒性更大。截止到2019年9月30日,全球總共報告了2468例感染病例和851例死亡,致死率高達34%

SARS的消失,並非人類發現了特效藥物或者疫苗,而是隔離的措施佔據了首功。SARS的消失如同一陣風,如今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出現了,但我們無法說它被消滅了,因為事實上我們對 SARS 病毒為什麼會消失還不是很清楚。

對於MERS,人類則沒有這麼幸運,它並沒有快速消失,還在不時造訪人類。

這麼多冠狀病毒都沒有消失,我們僅僅憑著十幾年前SARS的謎一般地離去,就以為這次新型冠狀病毒也會離開人體,顯然有點一廂情願了。

我們必須做好與其長期鬥爭的準備!

比爾•蓋茨的2015年關於病毒的演講。疫情讓我們覺醒並做好準備。

三、新型冠狀病毒的特點使其容易長期伴隨人類

新冠病毒有著高隱蔽性、高傳染性,以及低致命性的特點。

1、高隱蔽性。

高隱蔽性來源於潛伏期及無症狀感染者也具有傳染性。

新冠肺炎的潛伏期為1-14天,多數為3-7天,極少數存在超長潛伏期。

在潛伏期內,病人沒有發熱、咳嗽等不適,誰也不會防備,此時的病人就是一個“行走的傳染源”,使隔離防控沒有針對性。

還有不少新冠肺炎患者在發病初期呈現“起病不重”的特徵,只有乏力、乾咳、食慾不佳等輕微症狀,而測體溫正常。這讓在小區、路口、醫院等處的體溫槍無用武之地,容易發生感染。

此外,新冠肺炎的症狀初期並不易與其它病毒性肺炎相區別,而作為診斷標準的核酸檢查,又存在漏診的幾率,導致各地出現咽拭子核酸檢測“兩陰”或者“三陰”,最後才陽性確診的病例。

一般來說,對新冠肺炎疑似患者進行兩次咽拭子核酸檢測,如果出現兩次陰性,則基本可以排除感染可能。

而在青島報告過,患者做過兩次咽拭子檢測,結果均為陰性,第三次弱陽性,第四次才陽性確診新冠肺炎。

確診難度大同樣增加了病毒的隱蔽性,使的一些傳播案例顯得像是“憑空發生”一樣。

2、高傳染性。

新冠肺炎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已經確診了七萬餘病例,這遠遠大於SARS及MERS的傳染性。

高傳染性讓病毒更容易進入下一代宿主,防控更為棘手。

3、低致命性。

現在新冠肺炎的全國死亡率大概是2.8%,其中,湖北地區3.3%,非湖北地區,0.7%。死亡率遠遠小於SARS及MERS。

而病毒的這種低致命性,更容易讓病毒適應人體,與人體達成長期共存的狀態。

如果一種病毒兼具很強傳播性和很強致命性,它有可能成片殺傷人類。人死了,病毒也無法獨活。人類也會集中力量對付這樣的病毒。最終,它不太容易在人間持續傳播。

通常來講,隨著病毒的傳播,病毒的“毒性”都是減弱的。當發生第一次跨物種傳播後,病毒從動物傳播到人體,病毒會發生一些變異,其中高毒性的變異會導致宿主和病毒一起死亡,使傳播中斷;而低致死、高傳染的變異則有可能與人類實現最大限度的共存。

就像四種低致病性冠狀病毒,有可能就是類似SARS、MERS及“新冠”的病毒,經過無數代變異後形成的結果。

4、其它,如傳染源仍不清晰。

雖然目前認為新冠病毒的自然宿主是蝙蝠,但從蝙蝠如何跨物種傳染給人類,仍有很多謎團未能破解。

華南農業大學曾發佈消息,認為穿山甲為新冠病毒的潛在中間宿主,但仍未最終確定。

另外,關於“零號病人”的追溯也並不明朗。“零號病人”指的是第一個受感染,並且開始散播病毒的人。找到“零號病人”,才能瞭解其接觸了哪些野生動物,更好地確定傳染源,控制傳染源,防止新發病例。

正是存在以上特點,新冠病毒將有很大可能長期伴隨人類。

《Science》在2月5日發表的文章同樣強調了達成“共存結局”的可能性。文章稱,“在廣泛傳播之後,該病毒可能在人群中成為地方性流行病,就像其他四種導致普通感冒並偶爾引起新的爆發的冠狀病毒一樣。”

四、如何應對

1、一方面,應設法阻止病毒傳播,主要是三種方法:疫苗、藥物和隔離。

目前,尚無針對新冠肺炎的特效藥,也沒有針對新冠病毒的疫苗。我們的最強武器是隔離。

而一旦新冠病毒與人類長期共存,可能就需要調整目前的防控策略了。

香港大學生物化學系教授金冬雁說到:“如果它(新冠病毒)確實是傳播力非常強,而且非常持續的話,我們做很多事情也逆轉不了的,那變成常規化管理就行了,我們不會因為一個季節性流感就把城封了,將來的最壞的一種結局就是這樣。”

當新冠病毒長期與人類共存,我們不可能永遠封閉武漢,不可能永遠躲在家中。

所以,現在,一些科研攻關項目就顯得尤為重要。

比如說,研製疫苗。開發出一個有效的疫苗可能需要很多年,即使緊急情況下加速開發,也最少需要長達數月的時間。

研製出針對這種病毒的特效藥物,也同樣如此,即便是美國的半成品瑞德西韋,其雙盲臨床試驗結果也需要四月底才能出來。

如果認為這些都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沒有必要研究,一旦病毒沒有像我們希望的那樣離開,到時再研究,就錯失了寶貴時機!

2、另一方面,如果新冠病毒與人類長期共存,我們也不應過於恐慌及擔心。

人類在與病毒的戰役中,人類固然沒有能清除消滅病毒,病毒同樣也沒有滅絕人類。人類和病毒之間是一個“互相篩選”的過程,互相篩選的結果之一,就是病毒毒性越來越弱,最終成為了人類社會的一部分。

而人類應該學會如何規範自己的行為,學會敬畏大自然,學會與其它動物的和諧共處。不破壞自然,破壞生態環境,破壞其它生物與人類共同的家園,不要捕捉、進食野生動物,保持生物的多樣性及平衡,人類才能有更好的發展空間。

否則,人類真有可能像《血疫》中作者所說,被地球視為一種不被歡迎的寄生生物,派出病毒來抹除人類的存在(注:《血疫》又名:《埃博拉的故事》)!

大自然有自我平衡的手段。雨林有自己的防護手段。地球的免疫系統察覺了人類的活動,開始發揮作用。大自然在試圖除掉人類這種寄生生物的感染。——血疫


王成大夫


中國農民早就研究成功了,無人相信,而且必須臨床驗證。去中醫科學院查,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號轉簽收的俺的研究資料及三百多年的手寫毛筆字古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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