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魯迅《吶喊》自序

在我自己,本以為現在是已經並非一個切迫不能已於言的人了,但或者也還未能忘懷於當日自己的寂寞

的悲哀巴,所以有時候仍不免吶喊幾聲,聊以慰藉那在寂寞裡奔馳的猛士,使他不禪於前去。至於我的

喊聲是勇猛或者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顧忌的。但既然是吶喊,則當然須聽將令的了,

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筆,在《藥》的瑜兒的墳上平空添上一個花環;在《明天》裡也不敘單四嫂子竟

沒有做到看見兒子的夢,因為那是的主將是不主張消極的。至於自己,卻並不願將自以為苦的寂寞,再

來傳染給也如我那年青時候似的正做著好夢的青年。


摘自-----魯迅《吶喊》自序

摘自-----魯迅《吶喊》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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