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江暮雲去了南城!”木汐陽聲嘶力竭的吼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不想再讓江暮雲這個賤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坐在木汐陽面前的顧城此刻面色也極其陰沉。
他知道帶走江暮雲的正是尚澤蒼,萬一被他們揭發自己那些所幹的事情。
革職都算是小事了,以魏家在長峙的力量,自己可能會將牢底坐穿!
不行,必須得想個應對之法。
木汐陽的嘶吼聲中夾雜的兩個字突然讓顧城靈光一現。
“南城?就是南方的那座旅遊小城市是麼?”
“是啊,怎麼,你想到辦法了?”
顧城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我恰好認識一個那邊的警官,那邊治安混亂至極,只要花些金錢應該可以讓江暮雲受個牢獄之災。”
木汐陽對顧城的這個辦法嗤之以鼻。
“那又能如何?她出來之後還不是有辦法辯解?”
“只要在牢獄之中,那便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況且她精神狀態現在也應該不是十分正常才對。”
顧城胸有成竹的說道。
“現在只要想個法子讓她和尚澤蒼走散就好。”
“旅遊的地方人潮總是洶湧異常,我們派人跟緊他們創造個機會。”
木汐陽對自己的方法也甚是滿意,當下洋洋得意道。
“沒錯,就這般做了。”
說完便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幾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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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澤蒼在山洞中越聽越氣憤,如果此刻有人在他身邊。
那麼定能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宛若一條條虯龍一般。
手上的拳頭也緊緊的握著,依稀還能聽見太過用力而引起的骨頭聲響。
拿出手機想要打個電話,卻發現信號一點都沒有。
無奈只能等到出去之後,木汐陽!尚澤蒼的眼中有一絲陰狠。
江暮雲在訴心崖中自言自語了許久。
就在講完的瞬間,不知是微風吹散了她心中的陰霾。
還是因為懸崖的陡峭,讓自己覺得人生在世只不是過滄海一粟。
驀然間的就豁然開朗。
回首在望了一眼此地。
訴心崖,訴心崖。
其實也不過是大自然中的普通一處地方。
最終要讓自己醒悟的,終究還是隻有自己。
一禪大師如約在小道等候。
“謝謝一禪大師,我現在已經感覺心中十分舒爽。”
“施主言重了,要解開自己的心結終歸還是得你自己來,老衲並沒有幫上什麼忙。”
江暮雲微笑示意,尚澤蒼也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我見你們長久未鬼,所以就走上上來。”
“謝謝你。”
這句話自然是對尚澤蒼說的,江暮雲可不會認為一禪大師會知道自己的心中有結。
定然是尚澤蒼告知他的。
一禪道。
“我聽聞南城的東方會有花海,現在的時節那處花海應該還在才對,你們正好可以去目睹一番。”
兩人拱手道。
“多謝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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