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打油诗”难登文学大雅之堂,你同意吗?

刘诗任


什么叫大雅之堂,不就是按照古代的平仄关系写成的格律诗吗。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复古铱钵不放。白话文和自由诗,都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通俗易懂。登不登大雅之堂不重要,也不是由少数人来评判的,重要的是老百姓喜欢,才是评判的标准。


隐形的翅膀256142117


"有人说《打油诗》难登文学大雅之堂"。首先农夫认为持这种观念的人是不对的,是一种非常"陈旧"的观念。为什么呢?这还得从什么是"打油诗"说起。

据说唐朝有一个名叫张打油的人,只读过很少的书,是个一般文人,还有人说是个种地的农人。他写了一首名为《雪》的诗:"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短短二十个字,虽"咏雪"通篇未出现一个雪字,但雪的形神却跃然纸上,通俗易懂,诙谐幽默,风趣逗人,很受一般老百姓的喜爱。后来人们便把这种用俚语俗言写成的,不受任何章法约束的诗称为"打油诗"。可是这种“打油诗"虽然老百姓喜爱,一般社会上的所谓"高雅文人"对其是"不屑一顾"的。认为"打油诗"过于粗俗,即不讲究格律,又不注重对偶和平仄,甚止不承认它是诗,是难登文学这个大雅之堂的。所以流传至今的大量古人诗集是难觅其踪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打油诗"的发展和传承。另外从古至今写作“打油诗"的人都是一般普通群众,那些名人雅士是很少光顾的,即就偶尔为之,也决不用真名,以免比人瞧不起。其实从古至今,写得好的"打油诗"是很多的,例如它的鼻祖张打油本人写的这首《雪》本身就是写得很好的一首"打油诗“,无论遣词用字,都非常贴切,工整,风趣幽默,无可挑剔。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国内很多报刊杂志都流行一种文学体裁,名曰"小品文",短小精悍,风趣幽默,专门讥讽社会上的不合理现象,很受读者喜爱。到了八,九十年代,小品文不见了,却出现了"小品",(不知它是否是小品文的延伸和发展,笔者就不得而知了),其特点和作用和“打油诗"差不多,是非常受观众喜爱的。

综上所述,农夫认为,"打油诗"也是一种文学体裁形式,它虽不讲究格律,不注重对偶,平仄,(但必须押韵,无论五言,或七言可自由发挥)。其通俗易懂,风趣而幽默,很受大众欢迎,只要内容健康,是可以大登,特登大雅之堂的。


秦一农夫


打油诗可以登大雅之堂,并且是一种雅俗共赏的文学形式。

唐代有一首张打油的打油诗可做证明:

天地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此首打油诗让人过目不忘。是一首打油诗的代表之作。

首先该打油诗是用形象说话,不著一雪字,而句句写雪,写得非常真实自然,写出了雪的特征。

其次这首打油诗有美的诗意在句中,天地广阔无垠,是远高阔大的视通万里思接千载,读诗便有豪气。一宠统通俗易懂,有美意。

井上黑窟窿是特写镜头,具体到一点上,如西方油画的写实之笔。黑窟窿是口语入诗,尽人皆知其意,大雪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大背景下,田野的井上有一个黑窟窿很实在,此特写镜头是静,是一个形象,美的形象,漫天皆白,唯井上一个黑窟窿,对比的手法衬托了天地冰清玉洁之大美。

接着张打油写了动,主要写了两只狗,用色彩对比。

黄狗身上白,抓住了冰天雪地黄狗的本质特征。黄狗身上有雪,但不是全身是白,而是上边白,还能让人看出是黄狗,因雪而变白了。

白狗身上肿,也更特点明显,白狗身上因增加了白雪,而看上去好象肿了一样。令人有联想余地。

仔细读来这是一首妙诗。可以当笑话,可以当谜语,可以是顺口溜,更是一首打油妙诗。

此打油诗对文人来说也为不可多得之美诗。完全可以登大雅之堂。

李白是大诗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更能登大雅之堂。

苏轼是多栖大文豪,其诗,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同样能登大雅之堂。

因而打油诗可以登大雅之堂。

(认同请关注,诚谢)。





GoodLuck6868


首先我认为这样说是不对的,无论哪一种文学形式,都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也不应该分出什么高雅或低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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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诗的由来

唐人张打油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文化。有一天他写了首诗:

《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迅速的“火了”,因此张打油也“火了”。他的诗,不像其他文坛大家一样庄重、飘逸、文采出众。但是这首《咏雪》通篇是描述雪的,却没有一个雪字出现。比喻生动,恰当,有趣。让人读来心中自有一幅画面,但是又感觉诙谐幽默。这就是打油诗的优点:用语俚俗,本色拙扑。

后来有一年冬天,有一个大官去祭奠宗祠,见墙上有一首诗:

“六出九天雪飘飘,恰似玉女下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大官很生气啊,这是什么诗?简直有辱斯文,随即勃然大怒,命手下抓了当时已经在写诗界小有名气的张打油来。为了确定是不是他所写,大官命他当场再做一首出来,题目就以当时发生的实事,安禄山兵困南阳郡。当然这难不倒张打油,他随即说道:

“百万贼兵困南阳,也无援救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

在场的人都被这首诗逗乐了,包括那个大官。后来大官破例将张打油放了,他的作诗手法也广为流传。后人就称之为:打油诗。

打油诗的发展

打油诗发展到了民国以后,就不光是以其诙谐幽默被人喜爱了,同时也开始反映了现实生活,表达人名的思想和愿望了。

比如1927年以后,蒋介石统一全国,各路御用文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私下里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就做诗一首《南京民谣》来讽刺当时的文场众人:

“大家去揭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

这是“打油诗”发展到民国所具备的作用。

打油诗的重要性

打油诗作为一种用词朴素,诙谐幽默的作诗方式流传至今,可见其是非常重要且有地位的。打油诗是作者对于现实社会、现实生活的假丑恶的感应,当然也有对真善美的感应。打油诗是典型的“俗文学”,也正因为这些“俗”,那些自恃正统文人才将其视为“旁门左道”。但是打油诗流传至今,却依然有其不可撼动的地位,其正如卓别林的电影一样,世上的每个人都能看懂,才显得生动又伟大。



END:希望我的回答对你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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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书坊


同意。虽然这样说会惹来一些人的不满。

解释这个问题需要先明确两个概念。

一、 什么是大雅之堂。在诗词文学领域,大雅之堂是指对作品的内容、意境、艺术表现力等多方面的高标准要求,是指近乎于完美的作品。

二、什么是打油诗。就因为后人听说唐代有一位叫张打油的人,写了一首名为《雪》的五言古体诗,就把这类不拘格律的诗体称作打油诗,这本就一个是错误。那首作品本就属于古体范畴,语言方面看似平白,却不乏艺术想象力,尤其是后两句。何况张打油其人到底处于哪个朝代尚且不明。有人考证为元朝人,有人考证为明朝人。

中国最早的《诗经》所载作品,全部是无格律和声韵的自由体式。至南北朝时期,经过南朝的宋、齐、梁、陈四代变革,对古体诗进行了一定的创新,并改叫新体诗。这是古体诗向是唐代格律诗演化,一个重要的过渡时期,也是新体诗形成和发展的时期。所谓新体诗是与古体诗相对而言的。其变化特征就是开始讲究声律和对偶。

因最初形成于南齐.永明年间,所以也叫”永明体”。由南朝宋国文学家周颙、梁国文、史学家沈为代表人物。周颙将古汉语区分为平、上、去、入四声,和反切成韵,著有《四声切韵》一书。沈约在四声切韵基础上,提出了将四声的区辨和传统的诗赋音韵知识相结合,规定了一套五言诗创作时应避免的声律上的毛病,就是后人所记之“八病”。即平头、上尾、蜂腰、鹤膝、大韵、小韵、旁钮、正钮等八种声病。四声切韵和四声八病,在创作上增强了诗歌艺术形式的美感,和诗歌的艺术效果。这个时期的诗歌声律、用韵已经非常考究,很多已经接近唐代作品。

同时,篇幅大大缩短,句式趋于定型,以五言四句、五言八句为主。讲求语言技巧,骈偶、对仗,首尾的完整性、构思的巧妙性,作品的意境营造,律句开始大量出现。

再至唐朝中期,唐人基本完成了对永明体的完善,格律诗到此正式定型。

在中国文学领域中,诗词文学被奉于最高“神殿”之上,就是因为它具有其它文学体裁所不具备的,极高的文学底蕴和艺术感染力。

而现在所谓的打油诗是什么?苍白的诙谐?无底线调侃?

经常会有人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墨守成规。我想,这样的评价,即使读过诗,也一定没有过真正的深入研究,懂得的人,不会如此评价。我们已经丢失了太多连国外学者们都惊羡不已的文化艺术传承,不应该把好的东西糟蹋,也不要把索然无味的东西,反复咀嚼。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悲哀的短视,是滑稽可笑的无知。


简学话题


这个观点是个狭隘偏颇的观点,我不赞成。

打油诗也是中国古代诗歌的一种诗体,在中国诗歌史上算得上一朵奇葩。它是由唐代一个名叫张打油的人而得名。据说张打油原来也是个书生,由于屡试不第,就去做了个卖油郎,卖油的时候喜欢吟诗,他吟的诗,老百姓通俗易懂,有时候诙谐幽默,有时候讥讽挖苦,有时候风趣斗人。深受老百姓的喜爱。最著名的是一首《吟雪》,诗曰“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全诗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景尽出,由远及近,又大到小,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从此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成了史诗上名垂千古的诗体。历代的诗人也都很喜爱。

猜谜诗》·欧阳修

大雨哗哗飘湿墙

诸葛无计找张良。

关公跑了赤兔马,

刘备抡刀上战场。

据说这首打油诗写于一次饭后。欧阳修到一家新开张的酒家吃完饭后,店主询问菜的味道如何。欧阳修于是用猜谜和谐音的手法题写了这首打油诗,巧妙地道出了“缺滋少味”:第一句“无檐”即无盐;第二句“无算”即无蒜;第三句“无缰”即无姜;第四句“无将”即无酱。

《竹笋焖肉诗》·苏东坡

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

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

苏东坡号称“东坡居士”,尽管仕途不顺,屡遭贬黜,但其豪放之情不减,仍快乐地尽享美食,东坡好吃肉,杭州名菜“东坡肉”正式苏东坡所创制。

《春雨》·解缙

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笑煞一群牛。

历史上写“打油诗”最多且最出彩的,当属解缙,他从小聪颖过人,8岁时就能文能诗,18岁那年,解缙在乡试中得了第一名解元,当时天下小雨,解缙喜极不慎滑倒,村人笑他。于是他出口成章作了这首打油诗。听到解缙随口吟出的打油诗,大家笑得更欢了。

有一次,朱元璋约解缙一起钓鱼,皇帝一条都未钓到,解缙却钓了好几条,见朱元璋面有不悦,解缙乐呵呵地为朱元璋送上一首打油诗:数尺丝纶落水中,

金钓抛去永无踪。

凡鱼不敢朝天子,

万岁君王只钓龙。

《除夕诗》·唐寅

柴米油盐酱醋茶,

般般都在别人家。

岁暮清闲无一事,

竹量寺里看梅花。

明代大才子唐伯虎曾一度因生活困顿不堪,到了除夕年货还没置办齐全,一首打油诗生动地吟出一种别样的“除夕”味道。

《讽“到此一游”诗》·孙维奇

粉白墙上狗屁多,

不成诗文不成歌。

如若是有真才学

为何当年不登科?

在名胜古迹乱涂乱抹,看来古已有之。据说此诗乃清代举人孙维奇一日去安徽姥山游览,发现塔壁上刻着“×××来此”、“×××到此一游”以及一些粗话、脏话等,甚为反感,遂写下一首打油诗予以辛辣讽刺。

古代某考生

未曾提笔泪涟涟,

苦读寒窗十几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

回家一命染黄泉。

从前,有个考生,写了半天,文章还没写成,忽然灵机一动,在考卷下写了这首打油诗,主考官批阅试卷时,看到这首打油诗,觉得好笑。于是提起朱笔,在他每句诗后面分别写了“不必”、“未必”、“势必”和“ 何必”八个大字。这样,整首诗就成了: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用不着哭哭啼啼.)苦读寒窗十几年---未必。(不见得苦读十几年.)考官要不把我取---势必,(那是一定的了)回家一命染黄泉---何必。(何必用死来吓唬人呢。)

许多精彩的打油诗确实比好多正统的诗歌更有意思。打油诗的魅力在于它的趣味性、知识性和故事性,还有就是通俗性。不但诗本身有趣、幽默、俚俗,暗含讥讽,包容文史知识,体现名人的个性、爱好、轶事和思想,而且很多与诗有关的故事也很生动有趣。

说打油诗不登大雅之堂,只不过是有些人对这种诗体的偏颇看法罢了。









洎水蓝


打油诗是一种诗的形式,有的打油诗是通俗易懂的顺口溜,比如:唐人张打油的《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全篇无“雪”字,虽然意味平平,但还有些诗思维方式;比这更俗者如,张宗昌的打油诗《求雨》“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这种是标准诗的反面教材,堂堂大将军以为织出来的都能做遮羞布了,结果拿了个网兜装点门面,贻笑大方了。这些在意味上平平甚至下作的打油诗,不能进入诗史当然是正确的。然而还有一种,它以游戏的态度去诙谐隐喻一些严肃的思考,这反而是难得的佳作,比如启功老给自己写的墓志铭,是一篇打油诗,“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虽然这是一篇打油诗,他以顺口溜的方式简述了经历现状,更重要的是折射出启功老的人生态度,这份态度不是一份珍贵的人生启迪吗!所以大雅之堂在心里,一个心存高华雅致的灵魂是不会放过这样一篇楚山璞瑜的。


艺术范157


如果油打得好,就好,打不好,就是地沟油。[捂脸][捂脸]



束雨竹


我不同意诸位友友的如下见解:第一,打油诗的定义。百度称,打油诗是趣味性的俚俗诗体,我认为这是一个错误的命题。大家都承认打油诗是雅俗共有诗体,能做到这一点应当是做人方面有共性情绪。文人和非文人的共有情绪是怨恨、申斥等方面的负面情绪。文人的这种情绪,并不包含在"俚俗"之中。所以有关定义显然错误,应予否定。我对打油诗定义是:人们进行讽刺、暴露和发泄负面情绪的诗体。

由此可知,百度定义的诗体实际是顺口淄,它并不苛求文人诗体中的格律一一平仄和韵脚。

第二,唐人张打油的诗作《咏雪》不是打油诗。尽管人们对他褒奖有加,但它仅是一首顺口溜,并不具有新定义所涉及的任何内容。据此把张打油定为打油诗的鼻祖当然就不存在。诗经古风中的顺口溜之类的诗体多有例举,为什么独青眼张打油的顺口溜呢?第三,鉴于新定义,打油诗属于文人雅诗和俗众风诗的公取一一即交集部分,所以它没有形式方面的独立意义,而仅从内容上来判断是否打油了。按新定义,白居易的《卖炭翁》,杜甫的许多诗均可纳入打油诗的范畴。我们不能将降低格律要求的非文人诗体统一纳入打油诗。

以上暂不举例,欢迎友们讨论和批评指正。

咸阳人


郑秦云


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西晋打油诗

江上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唐.张打油

戴眼镜,夹皮包。会作报告,会提高。打起仗来往后跑。——许世友讽刺张春桥

模范不模范,从东往西看。东头吃烙饼,西头喝稀饭。——赵树理《李有才板话》

要问女人有几何,我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我爹,不知他娘是哪个。——“三不知将军”张宗昌

如何?打油诗可登文学大雅之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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