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在《山海經》世界裡,新冠狀病毒跨不過兩座山就被發現了


如果生活在《山海經》世界裡,新冠狀病毒跨不過兩座山就被發現了

冠狀病毒

我是小七,一個喜歡妖魔鬼怪的四川姑娘,一個沉迷於扯淡的萌妹子。

新型冠狀病毒的肆虐讓庚子春節陰雲密佈、蒼白暗淡,十幾億人神經緊繃。艱難、悲傷、恐懼,惶惶不可終日,就連門神也從往年的秦叔寶、尉遲恭換成了“霍去病、辛棄疾”,橫批連“康有為”都用上了。

人們渴望健康、渴望解放的迫切心情可見一斑。

面對疫情,古往今來人們感受似乎從未變過,惶恐害怕。對未知,對不確定,對看不見卻又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病毒我們害怕,無助、悲切的同時又堅定的慨然前行、對未來充滿無限憧憬,這種恐懼與抗爭體現在神話中更加具象、更加生動。

古往今來,我們的科技,醫療方方面面都進步不少,可是面對未知的物種,我的情緒似乎千萬年來從未改變過,我們盼望神的救助,盼望瘟疫可以預防,這種期盼和渴望在《山海經》裡的表達尤為明顯,這裡面不僅有統管刑罰、瘟疫的西王母,還有許多預示瘟疫的動植物。

如果生活在《山海經》世界裡,新冠狀病毒跨不過兩座山就被發現了

大概就這個樣子吧


《山海經》原文裡對西王母是這樣描述的:“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髮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在這裡西王母以恐怖、森然的形象出現的,其神職是——司天之厲及五殘。

“天之厲及五殘”是什麼概念呢?

重點在“厲”與“五殘”,厲——在古文中大概有五六種解釋思,其中一種意思便是災疫、瘟疫、傳染病。“五殘”指的五殘星,古代天文學中的兇星,是“五分毀敗之徵,大臣誅亡之象”,在西王母職司這一語境中,也只有瘟疫這個解釋最為符合。

《山海經》裡不僅有西王母這種現象級的瘟疫大神,還有幾種和瘟疫有關的神奇動物,下面我們來簡單盤點一下《山海經》裡的疫情“警報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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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樣吧絜鉤


《東山經》種有一種叫做“絜鉤”的特殊鳥類,狀如鳧而鼠尾,善登木,見則其國多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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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種叫做“蜚”的奇獸,狀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

《中山經》有一種叫做“跂踵”的鳥,狀如梟,一足彘尾,見則其國大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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跂踵寫意一點畫法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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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實一點畫法是這樣


還有一種叫做“犭戾”(音立)的獸,狀如彙(蝟),赤如丹火,見則其國大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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犭戾大概這個樣子吧


書裡所說的“見則其國大疫”或“天下大疫”,應該有兩種理解,其一是這些動物由於自身的因素在出現之後可以散播烈性病毒、快速引發大規模瘟疫,從而使得人們對它尤為恐懼。

其二很可能是這些動物自身並不攜帶傳染病毒,只是對瘟疫等傳染病比較敏感。

或者進一步說它們對瘟疫即將造成的屍橫遍野、千里哀歌的現象比較敏感,所以在特定的時間就會出現在特定的地點。

再從這四種動物的表現來看,除過“蜚”自身比較毒之外,其餘三種皆平平無奇,並沒有展示出與傳播瘟疫有關的特殊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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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四種動物中,最起碼有三種是感知瘟疫而不是引發瘟疫的,它們充當的其實是“生物警報器”的角色。

假使《山海經》的紀元裡真的曾經爆發過大瘟疫也有可能是大規模的核輻射,當它們出現的時候,人們得到的是預警和提示,所以人們應該感激而不是憎惡,它們應該得到的是善待而不是打擊。

上面幾個鳥獸跟其他西王母之類的大神比起來絕對是正面典型,最後也祝願早日雨過天晴,我們早日戰勝疫魔,光明正大的站在大街上自由呼吸。

我是小七,一個沉迷於研究山海經與妖魔鬼怪的四川姑娘,喜歡可以關注我。

參考書籍:《山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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