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反思之一:它那麼熟悉

冠狀病毒,肺炎病毒,SARS病毒,無論是哪種稱呼,對於專業的,非專業的普通民眾來說,似乎也不是那麼陌生。

疫情反思之一:它那麼熟悉


高一的學生,上學期剛剛學習了歐 亨利《最後的常春藤葉》,在文中,有這麼一段話:

那是五月間的事。到了十一月,一個冷酷無情,肉眼看不見,醫生管他叫“肺炎”的不速之客,在藝術區裡潛躡著,用他的冰冷的手指這兒碰碰那兒摸摸。在廣場的東面,這個壞傢伙明目張膽地走動著,每闖一次禍,受害的人總有幾十個。但是,在這錯綜複雜,狹窄而苔蘚遍地的“巷子”裡,他的腳步卻放慢了。

“肺炎先生”並不是你們所謂的扶弱濟困的老紳士。一個弱小的女人,已經被加利福尼亞的西風吹得沒有什麼血色了,當然經不起那個有著紅拳關,氣吁吁的老傢伙的常識。但他竟然打擊了瓊珊;她躺在那張漆過的鐵床上,一動也不動,望著荷蘭式小窗外對面磚屋的牆壁。

很顯然,歐亨利先生所寫的這麼不速之客——“肺炎先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年輕的瓊珊隨時都會要了命,那個年老的頹廢的老畫家,不過接觸了瓊珊的同宿舍的蘇艾,不過去過他隔壁的房間,不過是淋了一場雨,然後就被肺炎招呼上了,最終一命嗚呼。

疫情反思之一:它那麼熟悉


這個肺炎先生,似乎還不止惹了這些禍。

著名的小說《簡 愛》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在1847年發表了這部作品之後,自己的弟弟和兩個妹妹也都被肺部疾病所害,夏洛蒂憑藉著對妹妹的懷念,繼續完成小說《謝利》,在八年之後,也因為肺部疾病而離世。只是後來知道了,這是一個結核病。

疫情反思之一:它那麼熟悉

人類自從繁衍以來,就沒有那麼順利過,美國的甲流也好,當年歐洲中世紀的黑死病也好,現在的艾滋病也罷……哪種疾病不是對人類的一次次洗牌。免疫力強的活下來,衰老、體弱的,往往都來不及搶救。這與非洲草原上那些追逐落單角馬的獅子們,有什麼不同?

看到那麼多優秀的人倉促離開,好人,能人,偉人,庸人……就在一場疾病面前都變成了病毒的實驗對象。每一天累加的數字讓人泣血,每一個數字背後,都是一群人的傷痛,都是一個家族持續幾十年的疼痛。

可是,人類是多麼無奈。

在這一場鬥爭中,我們這些高等靈長類的人類在跟它鬥智鬥勇,我相信,不要多久,疫苗會出現,數字會降低,直至為0。但我們損失太大了,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很多人在反思,別吃野生動物了,別狂妄地認為人類無敵了。我們很脆弱,雖然我們不得不堅強。

微生物,病毒,細菌,它們不比植物,不比動物更弱小。這個世界的平衡由它們主宰負責,雖然它小得你也許看不見。

無論哪種疾病,我們似乎都很熟悉。被戕害,戰勝,再次被戕害,再次戰勝……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敬畏……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