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監生和葛朗臺誰最吝嗇?

漂泊孤島123


這兩個人其實沒什麼可比性,如果硬要區分的話,在吝嗇上我投葛朗臺一票!

“蝨子背上抽筋,鷺鷥腿上割肉,古佛臉上剝金,黑豆皮上刮漆。”

這是《喻世明言》中對張員外的形容,喻指極度貪婪,任何一點小利都不肯放過的人,也就是俗稱的“吝嗇鬼”。

這個稱呼用來形容巴爾扎克小說《歐也妮·葛朗臺》中的葛朗臺,和清代吳敬梓《儒林外史》中的嚴監生,再適合不過了。

這兩位都是歷史上出了名的吝嗇鬼,想要弄明白誰最吝嗇,可以從下面三個方面來對比分析。

1、在生活習性上愛財如命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有錢人:一種是家財萬貫,隨意揮霍;另一種是越有錢越捨不得花錢,生活過得摳摳索索的。

很明顯,嚴監生與葛朗臺屬於第二種,但兩人在生活習性上又在表現出不同之處。

生活在法國的葛朗臺是個暴發戶,他的生活與夢想都是圍繞著錢打轉。每一個與葛朗臺打過交道的人,都難逃被他剝削的命運。

他不僅搜刮別人的錢,對自己也很吝嗇。夜晚如果點了兩根蠟燭,那他一定會吹滅一根,節省資源;雖然他很有錢,但每天還是住在陰暗的老房子裡……

他已經徹底淪為金錢的奴隸了!

隔著大洋相望的嚴監生也毫不客氣,明明家裡有10多萬兩銀子,卻連一斤豬肉都捨不得買。一家四口的伙食實在是太差了,各個都是骨瘦如柴的模樣。

最奇葩的事情是,嚴監生都已經奄奄一息了,還固執地“伸著兩個指頭,總也不肯斷氣”,直到小妾挑掉燈盞裡兩莖燈草中的一莖,他才安心嚥氣。

原來他是覺得兩莖燈草太浪費了,臨終前都還不忘自己吝嗇的本性,等到嚥氣之後真的成為了一隻“吝嗇鬼”。

2、在親情中透露的情義

恩格斯說:“資產階級撕下了罩在家庭關係上溫情脈脈的面紗,把這種關係變成了純粹的金錢關係。”

作為資產階級的葛朗臺,身體力行地踐行了這一點。他根本不愛自己的家人,他愛的只有錢。

他可以為了錢犧牲掉女兒的終身幸福,威逼她們不許談戀愛;他還從精神和物質兩方面折磨自己的妻子,全然不顧血脈親情和夫妻情分。

相比較而言,吝嗇的嚴監生對家人算得上是有情有義了。

當哥哥嚴貢生惹了官司逃跑了的時候,嚴監生為他找關係,請人吃酒,給人塞錢,想盡辦法解決家人的難題。

當他的妻子王氏病重的時候,嚴監生足足請了4-5個醫生來給她看病,藥方中開出的人參、附子等名貴藥材,他都按時按量地煎給妻子喝。

後來王氏還是去世了,嚴監生為她大哭了一場,還花掉了四五千兩銀子為她辦喪葬事宜。

在這個層面來看葛朗臺和嚴監生,就能看出很大的不同。葛朗臺信奉金錢至上,而嚴監生可以為了親情而捨棄錢財。

3、從本質上解析吝嗇的形象

中西方的吝嗇鬼表現出一個共性:在物質上極度摳門,這也是人們稱他們“吝嗇”的源頭所在。但兩人又在本質上有著明顯的不同。

在生活中,葛朗臺無論是對他人,還是對自己,都很吝嗇,甚至會為了金錢去害人。而嚴監生則是對自己摳門,對他人大方。

在親情上,葛朗臺不近人情,漠視親情;嚴監生心心念唸的都是手足情誼和夫妻情分。

這是因為葛朗臺所處的資本主義社會崇尚金錢至上,吝嗇守財也成為他一生的嗜好。而嚴監生生活在封建社會,在自給自足的小農社會中,他是一個過分節儉的典型代表。

由此可見,中西方文化中吝嗇鬼形象的形成,與他們所處的時代背景有很大的關係,不同的社會環境和文化背景決定了他們在本質上的不同。

如果單純來看的話,在吝嗇上葛朗臺更勝一籌,但由於兩人處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之下,實際上沒有太大的可比性。


冬月的書影小屋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嚴監生和葛朗臺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葛朗臺是白手起家,利用革命成為了暴發戶,他的財富是用命換來的,所以自然非常珍惜。隨後,他是從事高利貸保持財產壯大到1400萬法郎的巨資。

而法國是基督教國家,基督徒原則上不允許放高利貸,這是所謂的撈偏門。

就是因為撈偏門會被社會摒棄,所以葛朗臺更加重視這些不義之財,到死也是如此。

書中寫:本區的教士來給他做臨終法事的時候,十字架、燭臺和銀鑲的聖水壺一出現,似乎已經死去幾小時的眼睛立刻復活了,目不轉睛地瞧著那些法器,他的肉瘤也最後地動了一動。神甫把鍍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邊,給他親吻基督的聖像,他卻作了一個駭人的姿勢想把十字架抓在手裡,這最後一下努力送了他的命。

葛朗臺此人並不僅僅是吝嗇,而是自私自利,冷酷無情。

他弟弟破產自殺了,侄子來投奔他,被他輕易的打發了。他對於妻子、女兒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他的妻子其實就是被葛朗臺氣死的,女兒也受到他很多虐待。

發現女兒私下將6000法郎贈送給侄子,葛朗臺惱羞成怒的懲罰女兒,將她軟禁了很久,只需吃麵包和清水。

雖然如此,葛朗臺多少有些父女之情,最終將財富還是交給了女兒“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帳。”

最終歐也妮還是享受了父親的遺產,也算安逸的渡過一生。

所以葛朗臺雖壞,但還不算是大奸大惡,普通的小人而已。

相反,嚴監生就不同了。

嚴監生沒有葛朗臺的能力和手腕,是個膽小懦弱的小財主。

他的財富也不是自己創造的,完全靠子承父業,隨後省吃儉用才能維持的。

嚴監生也是到死都保持著吝嗇:嚴監生臨終之際,伸著兩根指頭就是不肯斷氣,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媽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勸,但都沒有說中,最後還是趙氏走上前道:“爺,別人說的都不相干,只有我曉得你的意思!你是為那燈盞裡點的是兩莖燈草,不放心,恐費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莖就是了。”直到趙氏挑掉一根燈草,他方才點點頭,嚥了氣。


但話說回來,這種吝嗇也沒錯。因為他沒有創造財富的能力,不節省就很容易敗家。

他的大哥嚴貢生,當年兄弟兩人分家的財富相同。而嚴貢生一家吃喝玩樂,最終才20年家產就敗光了,靠在鄉里耍流氓、訛詐搞錢,最終被人告狀,官府緝拿,還是嚴監生花錢解決。

而且,嚴監生吝嗇是對自己吝嗇,對於妻子和孩子,他還是挺捨得的,而且很重感情。

嚴監生的兩位舅子來探望他時,他說起家裡的情景:“……不瞞二位老舅,像我家裡還有幾畝薄田,日逐夫妻四口在家裡度日,豬肉也捨不得買一斤,每常小兒要吃時,在熟切店內買四個錢的哄他就是了……”

看看,雖然小氣吝嗇,但對孩子多少還是願意花錢,寧可自己不吃。


正妻王氏得病以後,嚴監生並沒有節省,而是延請名醫,煎服人參,毫不含糊。

王氏也是個賢妻,生前和丈夫一樣節省,這麼有錢也主動做家務。

王氏去世後,嚴監生非常哀痛,“伏著靈床子又哭了一場”。

王氏的葬禮也是辦的很風光,嚴監生“修齋、理七、開喪、出殯,用了四五千兩銀子(他家產有十多萬兩),你能說他小氣嘛?

嚴監生一生受哥哥嚴貢生的氣,被他連累和反覆敲詐,兩家是有仇的。

但嚴貢生被官府緝拿逃走後,嚴監生還是主動出錢解決。

而且嚴監生死前,還是留個大哥幾個兒子“禮物”,單獨給哥哥送了“簇新的兩套緞子衣服,齊臻臻的二百兩銀子”。

可見,嚴監生雖小氣,但面子上的事情都不少做,對於自己的親人都是比較照顧的,當然也從沒害過人。

這樣的人,在中國社會已經算是正人君子的楷模了。

看看他哥哥嚴貢生是他媽什麼德性,還來爭奪弟弟的遺產,要逼走弟媳,狼心狗肺,不是東西。


薩沙


《儒林外史》中的嚴監生性格懦弱、圓滑,非善良之輩,一輩子活得戰戰兢兢,慘淡經營,靠剝削算計攢錢聚產,雖家財萬貫一切一生勤儉吝嗇,精打細算可謂鴛鴦腿上割肉,蚊子身上抽血。一文錢看的比磨盤大,至死不肯多花一文。但也有人情味的一面,對妻子王氏患病後,不惜重金請醫延藥,顯示了人情味的一面,卑微、可憐的一生。巴爾扎克筆下的葛朗臺則為人刻薄,視金錢如命,對金錢的貪婪和慾望超過了妻子丶女兒的親情。雖腰纏萬貫卻一毛不拔。吃丶穿丶住丶用都能省則省,過著近乎自虐的生活。金錢成了束縛他人生的沉重鐐鎖。至死都沉溺在對金錢的慾望之中,葛朗臺更吝嗇吧。


趙永志67


個人覺得葛朗臺吧。嚴監生雖然對自己吝嗇,但對妻子和孩子還是很捨得花錢的,而葛朗臺是完全掉進錢眼裡了,對外人,對自己都是摳門至極,是名副其實的守財奴。

葛朗臺:賺錢的唯一目的,就是存錢

葛朗臺是《歐也妮葛朗臺》這本書裡的人物,一般稱作老葛朗臺。他是法國當時最有錢的暴發戶,通過投機革命發了財,當過行政委員、市長,任職時期,利用職務,大撈油水,僅十幾年就成為索漠城首富。

然而,這位首富並沒有成為金錢的主人,而是成了金錢的奴隸。儘管擁有萬貫家財,可他依舊住在陰暗、破爛的老房子中,每天親自分發家人的食物、蠟燭。在老葛朗臺眼中,金錢高於一切,沒有錢,就什麼都完了。他對金錢的渴望和佔有慾幾乎達到了病態的程度:他半夜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密室之中,愛撫、把玩、欣賞他的金幣,放進桶裡,緊緊地箍好。

為了金錢,不擇手段,甚至喪失了人的基本情感,絲毫不念父女之情和夫妻之愛:在他獲悉女兒把積蓄都給了查理之後,暴跳如雷,竟把她軟禁起來,"沒有火取暖,只以麵包和清水度日"。當他妻子因此而大病不起時,他首先想到的是請醫生要破費錢財。只是在聽說妻子死後女兒有權和他分享遺產時,他才立即轉變態度,與母女講和。

記得當時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印象最深的場景,是在老葛朗臺臨終的時候,神父來給他做禱告,當神父把銀色的燭臺、聖盃、聖壺一樣樣的拿出來的時候。虛弱的葛朗臺警探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些亮閃閃的東西,恨不得把它們看到自己的心裡。而當神父把金色的十字架拿到葛朗臺的嘴邊,讓他親吻的時候,他竟然激動的想要一把抓住十字架,最終他也沒能碰到十字架。

這些鏡頭簡直太駭人了。一個已經都要死去的人,竟然還在惦記這些身外之物,把他這個吝嗇的守財奴展現的淋漓盡致。


嚴監生

嚴監生是《儒林外史》中的人物。

嚴大育,字致和, 廣東高要縣監生。家有十多萬銀子 卻捨不得吃用。他心疼錢,怕花錢,一生都在吝嗇中度過。

嚴監生臨終之際,伸著兩根指頭就是不肯斷氣,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媽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勸,但都沒有說中,最後還是趙氏走上前道:“爺,別人說的都不相干,只有我曉得你的意思!你是為那燈盞裡點的是兩莖燈草,不放心,恐費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莖就是了。”直到趙氏挑掉一根燈草,他方才點點頭,嚥了氣。

可對於自己的妻兒,嚴監生卻又顯得格外的大方。

正妻王氏病後,他延請名醫,煎服人參,毫不含糊。眼見王氏治癒無望,為了給趙妾扶正不得不成百兩成百兩地收買大舅子王德、王仁,為了妻子喪事又花了四五千兩。

在將自己的兒子託付給孃家舅舅是,他說道:不瞞二位老舅,像我家裡還有幾畝薄田,日逐夫妻四口在家裡度日,豬肉也捨不得買一斤,每常小兒要吃時,在熟切店內買四個錢的哄他就是了。

由此可見,嚴監生雖然對自己吝嗇,可對家人卻十分捨得。

兩廂一比較,嚴監生比葛朗臺要更有人情味。所以我覺得葛朗臺是最吝嗇的。


始終先生


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好回答,肯定是葛朗臺更吝嗇。

葛朗臺是西方文學作品裡經典的吝嗇鬼形象,而中國文學作品裡的吝嗇鬼嚴監生,恐怕是被誤解了,嚴監生究竟是不是吝嗇,存在爭議。

葛朗臺是法國作家巴爾扎克著名的小說《歐也妮·葛朗臺》裡的主人公。葛朗臺是一個典型的守財奴,在他的眼裡,金錢是至高無上的,親情在金錢面前都不值一提。葛朗臺對金錢的熱愛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了,那簡直是一種病態,他經常自己半夜跑到密室裡,“愛撫、把玩、欣賞他的金幣,放進桶裡,緊緊地箍好。”儘管葛朗臺家財萬貫,但是他們一家仍然住在陰暗破舊的房子裡。當他老婆病倒的時候,葛朗臺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請醫生要花很多錢。

葛朗臺臨終的時候,神父為他做法事,當神父把鍍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邊,讓他親吻時,他做出了一個駭人的舉動,居然想把十字架搶到手裡,臨終之時他依然放不下對金錢的熱愛。他留給女兒的遺言是:“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帳。”所以葛朗臺是一個典型的吝嗇鬼,單純地追求金錢,沒有親情,甚至連生活都不顧。然而《儒林外史》裡的嚴監生,卻不是這樣的人。

嚴監生之所以被認為是吝嗇鬼,是因為他在臨終時,看到油燈裡有兩根燈草,由於心疼費油,遲遲不肯嚥氣。然而嚴監生的吝嗇,僅僅是對自己,他對自己的家人,卻從來沒有吝嗇過。嚴監生很重視親情,他原配夫人病重時,嚴監生不惜花大錢請醫生、買人參。為了把小妾扶正,嚴監生也花了一大筆錢請親戚作公證。原配夫人病故之後,喪事也辦的風風光光。該花的錢嚴監生從來都不含糊,這樣的人怎麼能說是吝嗇呢?

嚴監生的臨終遺言是:“我死之後,二位老舅照顧你外甥長大,教他讀讀書,掙著進個學,免得像我一樣,終日受大房的氣。”這點與葛朗臺完全不同,嚴監生盡力為自己兒子的未來安排,希望自己兒子以後能過好。

僅僅因為兩根燈草就斷定嚴監生吝嗇,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呢?事實上很多讀過《儒林外史》原著的人都為嚴監生鳴不平,甚至有人提出,嚴監生伸出的兩個手指不是兩根燈草,是“二”的意思。嚴監生在家裡排行老二,一輩子受大房的氣,因此對“二”耿耿於懷。非要說嚴監生吝嗇的話,他也只是對自己吝嗇。嚴監生生病時自己捨不得吃人參,臨終時卻捨得花錢打點自己的大哥和兩位老舅。

無論如何,葛朗臺都要比嚴監生吝嗇。葛朗臺是單純地追逐金錢,沒有親情,對家人對自己都很吝嗇。然而嚴監生只是對自己吝嗇,對家人則很大方慷慨,嚴監生的吝嗇,更像是勤儉節約。


神侃局雷探長


嚴是《儒林外史》中刻畫的一個形象,家頗有銀兩卻吝於為家人購肉,病至骨瘦如柴,卻捨命不捨銀子,至死也要小妾挑去燈盞中一莖燈草才嚥氣。其實,嚴的吝嗇其實是克己不克人,是勤儉是節約。

而葛之吝嗇,在於痴迷聚斂金銭。葛即克己又克人,為了金錢犧牲女兒幸福和戀愛;為了金銭,從精神與物質上折騰妻子;與友及商交,葛也出爪刮骨,從不放過……葛不僅是物質的吝嗇鬼,還是精神、思想和愛的各嗇鬼。

由此看來,巴爾扎克筆下的葛,遠超乎吳敬梓筆下的嚴監生。


中國亦然


嚴監生和葛朗臺有本質的區別。



嚴監生是文人,充其量是個小地主,他對錢財的貪婪源於錢財的匱乏。他只是個監生,沒有考取功名,於是捐了一個。明朝初期的監生需要考,其實明英宗以後的監生就已經一文錢不值了,花錢就能買。大多數家裡有點閒錢又考不上功名的讀書人為了一點念想或者體面,紛紛捐監生自慰。因為舉人和進士不能買,所以只能買監生。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裡面杜十孃的情郎李甲就是因為考不上功名,所以他爸給他捐了個監生。捐監生的起因是因為萬曆皇帝抗日援朝需要錢,因此增加了監生的數量。嚴監生沒有功名,來錢不容易,所以過日子需要精打細算,臨死還得讓老伴捏熄一根燈芯。



葛朗臺是個商人,還是個高利貸的商人,他家財萬貫,不差錢,但是他捨不得花錢,他對錢的貪婪就是把錢放在那裡一遍一遍的數,一遍一遍的看,從中得到滿足。中國歷史上也有這麼一個人,就是不吃苦李子的王戎,每天晚上跟老婆在燈下數錢,從中獲取快感。電視劇人民的名義裡面一開始的那個處長,就把錢碼在家裡,隔三差五去看一看,從中獲取滿足感。平常吃的就是雜醬麵就大蒜。



所以嚴監生是沒錢吝嗇,葛朗臺是有錢吝嗇,不是一回事。豆腐西施說,越有錢,越是一刻不肯放鬆,越是一刻不肯放鬆,就越有錢,說的就是葛朗臺。


唐風宋月


在此之前正好寫過嚴監生和葛朗臺的文章,現在重新點評一遍,嚴監生和葛朗臺是東西方兩大吝嗇鬼代表,他們惜錢如命,完全成為金錢的奴隸,為錢而生。為錢而死。嚴監生的吝嗇是無奈,被迫,而葛朗臺的吝嗇是刻意,主動。從二人吝嗇的行為也看出兩個國家經濟方式的不同。

巴爾扎克筆下葛朗臺是文學史上最著名的吝嗇鬼之一。吝嗇鬼的代名詞。葛朗臺是十九世紀的法國社會富豪,葛朗臺對金錢的渴望貪婪與眾不同。他具有最精明的頭腦,是個精明強幹的商人,是個很會賺錢的商人。葛朗臺對金錢有著異於常人的渴望和貪婪。葛朗臺與其他吝嗇鬼最大不同在於,葛朗臺是隻進不出,別人吝嗇是對他人吝嗇,對自己很大方,但葛朗臺只是喜愛金錢給他帶來的快樂和安全。而不是事業上的成功。

吳敬梓書中的嚴監生是18世紀的人,最能體現嚴監生吝嗇經典一幕就是,嚴監生在臨終臨終之前油燈裡燃著兩根燈芯而不肯嚥氣。伸出兩根手指意思是要掐滅一根,這和葛朗臺臨終之前,把牧師胸前金十字架抓到手裡,簡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二人卻有本質的不同,嚴監生的吝嗇不是為了自己,他遠比葛朗臺“高尚”和有道德水準。就是說,嚴監生的吝嗇的為了家人,還是有些“良知”。而葛朗臺則不然,他完全是冷酷無情。弟弟破產他無動於衷,侄兒苦苦哀求他置之不理。為了錢簡直就是六親不認,由於女兒把金子給相戀的人、 出於懲戒只給女兒冷水和麵包。嚴監生卻還是有一定親情,嚴監生哥哥因為欠人家銀子而被告上官府,是嚴監生出錢擺平的。

在對待自己妻子的問題是,二人也是截然的不同,葛朗臺每天給妻子的食物都是定量了,衣服都是妻子自己走的,雖然葛朗臺的發家的第一桶金來自己的妻子。葛朗臺之所以如此吝嗇好和貪婪。就是窮怕了,幼年的貧窮和寒微的出身讓讓葛朗臺對金錢充滿了渴望,葛朗臺四十歲才娶老婆,沒錢讓他飽受恥辱好他人的恥笑,他的靈魂留下了無奈和屈辱 ,這樣的人永遠都是金錢的奴僕而不會是 金錢的主人,這樣的人即便擁有全世界的財富在行為上也是窮人。對於葛朗臺來說只有金錢能給他帶來安全。那是他唯一的保障,想想也是聽心酸的。

嚴監生則不不同,他的吝嗇更多是對外人,對自己的妻子很愛憐,嚴監生的媳婦重病,嚴監生每天都找四五個名醫生給媳婦治病,用藥都是最貴的最好的,後來媳婦王氏最終去世,媳婦留下幾百兩私房錢,嚴監生一點都沒要,都給了兩個大舅子。這樣的姐夫現在也不多吧。應該說在嚴監生的身上有一絲溫情的體現。

嚴監生之所以吝嗇是因為受到大哥的欺壓,一切都是為了兒子不像他一樣受欺壓。而葛朗臺則是徹底的貪婪,無情。二的吝嗇 一個是因為出身造成,一個是因為後代。這也是東西方文化不同造成的差異。二人的吝嗇也是個人性格決定的。二人不存在誰最吝嗇的問題,只是性質不同。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清水空流


嚴監生和葛朗臺都是有名的吝嗇鬼,不過仔細分析兩人還是有不少差別的。嚴監生有吝嗇、薄情、慷慨的一面,但又不乏人情味,至少在老婆生病時,他還是捨得花錢醫治的。葛朗臺就不一樣了,在他眼裡沒有愛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自己的利益,自己的錢財。當他不擇手段奪取了女兒的財產,他也能興奮的睡不著覺,像是得了很大的便宜,他已不單單是吝嗇,而是無比的貪婪。他人生的結局毫無懸念,最終他就死在自己聚斂來的錢堆裡。從上面的簡單對比看,西方的吝嗇鬼葛朗臺完勝東方的嚴監生。


菩提在身佛在心


中兩人都是吝嗇鬼的典型,各有各的的獨到之處!

嚴監生吝嗇的深刻而苦悶,葛朗臺吝嗇的滑稽而多彩!

因為是文學作品中的人物,嚴監生是中國文化的產物,葛朗臺是西方文化的代表,很難比較誰更吝嗇!如果非選一個不可,我選嚴監生,他的吝嗇我更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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