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為何把霍去病、衛青寫進《佞幸列傳》?

史事春秋


古人常言紅顏禍水,褒姒、妲己、西施、貂蟬、趙飛燕、楊玉環……數不勝數。但中縱觀中國古代史,並非只有女色可以成為帝王顯貴的寵幸,有的男性也充當了這種角色。

司馬遷的《史記.佞幸列傳》主要記述了以男色獲得帝王寵愛和權勢的佞幸之臣。司馬遷在開篇中這樣寫道:"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男色"二字,出自該書中,“男"明確了性別,"色"乃姿色之意。“佞幸"的意思是因色或才被寵愛。《佞幸列傳》即涉及純粹靠男色邀寵者,也涉及才色兼有者,衛青、霍出病就屬於後者。

人們常說“髒唐臭漢",之所以被稱為“臭漢",是因為漢朝皇帝大多有個特殊嗜好,喜歡美女的同時,還喜歡“龍陽",說白了就是喜歡和有恣色的男寵搞同性戀。

漢高祖、漢文帝、漢武帝等漢代著名的帝王,都有愛好男色的記載。其中,西漢哀帝與董賢之間的"斷袖“之戀,更是成為流傳後世的典故。

漢哀帝的荒淫無恥,突出的表現為寵幸董賢。這種變態的關係,使董賢得到了極大的寵幸。哀帝出與董賢同乘,入與董賢共榻。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園旁專門為董賢修建了一座周長數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禪讓給董賢。一次大白天,董賢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著了,哀帝要起來,又怕抽動衣袖驚醒董賢,就拿起佩刀割斷袖子,悄然而去,這就是後世說的“斷袖之交“。

大多數男寵都是依靠色相來得到君王的寵愛。如題主提到的籍孺和閎孺,還有漢文帝時的鄧通。

鄧通的大名想必大家都不陌生。《水滸傳》中王婆所說的"潘驢鄧小閒"中的"鄧"就指的是鄧通。

鄧通獲寵具有偶然性,鄧通本是蜀郡南安的一位普通船伕,因為頭戴黃帽的穿著特徵和漢文帝夢中助他上天的人的穿戴一樣,便被召進宮中。鄧通進宮後,不僅被賞賜無數錢財,還官至上大夫,而且,文帝時時與鄧通遊戲,二人關係非常親密。更甚的是,文帝因為看相的人說鄧通"當貧餓而死",賞賜他一座銅山,允許他鑄”鄧氏錢",讓鄧通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

不過,有“獲得“就必須"付出“,這些男寵們的付出一點也不比寵妃少。文帝身上長了膿瘡,鄧通二話不說,"常為帝唶吮之",這一舉動使文帝大為感動。文帝以此檢驗天底下誰最愛他,就讓太子也這樣做,太子“唶疽而色難之“,太噁心了,太子下不了口。

靠男色上位者,終究不過是帝王的玩物。後來,文帝駕崩,景帝繼位,鄧通就失去了靠山,“竟不得名一錢,寄死人家",正應了看相人的話。

在《佞幸列傳》將近末尾之處,司馬遷提到了衛青和霍去病。不過,這兩人的命運和上文中同為佞臣的幾個人大為不同。

衛青和霍去病都是漢武帝時期著名的武將,在抵禦匈奴的戰役中,曾立下汗馬功勞。他們雖然帶有佞幸的成分,卻能為國造福,這與普通貪慕錢財禍國的佞幸之人大為不同。他們因為自身的功勞和統治者的厚愛,也沒有落得像其他佞臣一樣的悲慘結局。

依筆者看來,衛青、霍去病作為被統治者,在面臨君王佞幸時,應該有無奈或被迫接受的成本,至少他們不會主動以色邀寵。

"上有所好,下必焉之",司馬遷也看到了這一點,在《史記.衛將軍膘騎列傳》中對二人大家讚賞,太史公之所以將二人列入《佞幸列傳》,是作為一個史者的客觀記錄,這也是《史記》為後世所推崇、成為信史的一個根本原因。


秋水長天H



司馬遷為什麼要把漢武帝時期著名將領衛青、霍去病寫進《佞幸列傳》,是因為司馬遷認為衛青與霍去病就是漢武帝的“男朋友”。

看到這,可能有朋友要炸了。

先別炸,接著往下看:

司馬遷為什麼要寫《佞幸列傳》?司馬遷在“太史公自述”裡說的很明白。

夫事人君能說主耳目,和主顏色,而獲親近,非獨色愛,能亦各有所長。作《佞幸列傳》。

朋友們,這可不是後人妄圖揣摩司馬遷的意圖,是他自己說的,司馬遷上面做這段話的意思就是“這些皇帝的‘男朋友’們,不僅是長得帥,而且每個人都各有所長,所以我寫了《佞幸列傳》。

那麼,會不會司馬遷只是把衛青與霍去病作為漢朝皇帝“男朋友”對比樣本,而我們理解錯了呢?

答案也是否定的。

因為一百多年後的東漢班固寫《漢書》時,也有《佞幸列傳》,也把衛青與霍去病寫進了《漢書》的《佞幸列傳》。

並且,班固在《漢書》的《佞幸列傳》開頭更是刻薄的寫了《佞幸列傳》裡的人都是“男色”:

柔曼之傾意,非獨女德,蓋亦有男色焉。

那麼會不會是班固偷懶照抄了司馬遷的《史記》,結果把衛青與霍去病一塊抄進去了呢?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因為距離班固又過了兩百多年的南梁戶部尚書蕭子顯編纂《南齊書》時,也專門寫了一篇《倖臣傳》,裡面專門把霍去病與漢文帝的“男朋友”鄧通、漢武帝“男朋友”韓嫣並列:

漢文幸鄧通,雖錢遍天下,位止郎中。孝武韓嫣、霍去病,遂至侍中大司馬——《南齊書》

一直到清朝,史學家們也都認為司馬遷把衛青與霍去病寫進《佞幸列傳》就是司馬遷在暗示衛青與霍去病就是漢武帝“男朋友“。

清高宗乾隆帝時期的禮部侍郎王鳴盛在其史學著作《十七史商榷》裡說司馬遷就是暗示衛霍是可以入《佞幸傳》的,而司馬遷說的很清楚《佞幸傳》裡的人都是皇帝的“男朋友“。

一若此二人本可入《佞幸傳》者,子長措詞如此。——《十七史商榷》

清代另一位史學大家趙翼在《二十二史札記》裡就明確說衛霍是漢武帝的“嬖寵”:

漢武帝三大將,皆從嬖寵擢用……三大將皆出自淫賤苟合——《二十二史札記》

清末史學家李景星在《史記評議》裡直接說司馬遷在《佞幸列傳》用衛青與霍去病結尾,實在是把衛青與霍去病鄙視到骨子裡去了。

(《佞幸列傳》)篇末以衛霍結,更是毒筆,史公之意,鄙薄衛霍極矣。——《史記評議》

綜上所述,衛青與霍去病究竟和漢武帝有沒有更親密的關係,目前史料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存疑;但是司馬遷為什麼要在《佞幸列傳》裡提到衛青與霍去病則是沒有疑問的,司馬遷就是在暗示衛青與霍去病都是漢武帝“男朋友”。

司馬遷說得對不對姑且不論,也不是這個問題的核心,但是司馬遷肯定是暗示衛青與霍去病都是漢武帝“男朋友”,則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後世史學大家們沒有一個理解錯司馬遷的用意,班固、蕭子顯、王鳴盛、趙翼、李景星都在自己史學著作裡認可了司馬遷的暗示。


蘭臺


司馬遷並未將霍、衛寫進《佞幸列傳》,只是在該傳中提到二人,霍、衛的傳記是《衛將軍驃騎列傳》

一、《史記》有個人好惡,但仍相對公允

魯迅評價司馬遷的《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這一評價非常貼切,也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史記》的特點,文學性極高。



司馬遷在寫《史記》時,詳細參考了許多史料,做到儘可能的詳實,但與此同時,作為一位筆力超群的史官,司馬遷也不能免俗地加入了個人好惡,對於他讚賞的人,不吝筆墨,甚至突破常規,提高規格。

比如在本紀中,他加入了《項羽本紀》、《呂太后本紀》,儘管項羽、呂后都未正式稱帝,但司馬遷對這二人的歷史定位是等同於帝王的,並且在本紀中大膽表露心聲,留下對劉邦、劉砌等帝王的批評之辭。

而像世家中,他也加了入孔子世家、陳涉世家、外戚世家、留侯世家、蕭曹兩位相同世家等,而從前的史書中,世家的標準應是諸侯。

從以上情況來看,司馬遷的《史記》在尊重史料的同時,更有大膽突破,他個人曾受腐刑,性格耿介,也不太在乎生死榮辱,硬是堅持個人寫作風格,在每卷結尾通常還會來段"太史公曰",表達個人意見。



司馬遷與李家交好,同情李廣、李陵遭遇,而對於衛青、霍去病則沒有那麼友好,雖然認可二人的才幹、功績,但仍認為他們是靠裙帶關係上位,更指責衛青柔和媚上。

不過,這種指責更像是恨其不幸、怒其不爭的代名詞,或許,在司馬遷心目中,衛青身為外戚,更應該鐵骨錚錚向皇帝進言,而不是獨善其身、保家族富貴。

但從另一個角度而言,衛、霍正是因為順著漢武帝的毛擼,成為其心腹肱骨,這才有機會建立滅匈奴的不世功勳。

官場上,做人與做事,是二難選擇,但真正高明的做法,不是將二者對立,而是融合。

既會做人,又能做事,才事半功倍。



二、《佞幸傳》本意並非列入衛、霍,無須對號入座

在《佞幸傳》中,司馬遷指出"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對比同時代,韓嫣、李延年這兩位標準佞幸,衛、霍加在一起也只有這一句話,實在不足以將他們打入佞幸之列。

什麼是佞幸?

司馬遷認為,所謂的佞幸,就是以色幸之。

"非獨有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換句話說,皇帝好色,臣屬有色,二者一拍即合,臣屬因此得到寵愛,這就是幸。

這有點類似於男色,而在《史記》當中也確實有類似的描述。

比如韓嫣的事蹟:"嫣與上學書相愛"、"時嫣常與上臥起"、"嫣侍上,出入永巷不禁"。李延年的經歷:"延年坐法腐"、"延年善承意,弦次初詩。其女弟亦幸,有子男"、"與上臥起,甚貴幸,埒如韓嫣也"。

兩相比較,韓嫣、李延年都有跟武帝一起睡覺的經歷,而且家中弟、妹"亦幸",這個幸,恐怕真的是男男感情的那種幸,而非信任之意。



而反觀衛霍,給他們的定位是外戚,因為外戚身份而得到"幸",這個幸,更多指的是親戚之間的信任、能夠託以重任。

而在《衛將軍驃騎列傳》中,衛、霍二人的形象更定位在領軍出征的大將,常勝不敗的軍人。

千言萬語的好,難道還抵不過半句似是而非的"以外戚貴幸"?

結論:司馬遷不喜衛霍,但衛霍並非佞幸,《史記》也未將二人列為佞幸,而是單獨列傳,定位是將軍。


元二使安西


縱觀歷史,霍去病和衛青都是戰鬥英雄無遺,這個無論是《史記》還是《漢書》均有記載,司馬遷和霍去病衛青則都是漢武帝的肱骨之臣,而他們之間也有沒有什麼過節,那麼司馬遷為啥把霍去病衛青寫入《佞幸列傳》了呢?

據查證和推測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司馬遷因為李陵一事受了宮刑,於是對漢武帝心存怨言,但是人家是皇帝呀,沒辦法發洩,於是就奮力寫《史記》,《史記》的編纂歸他管呀,他就把這個怨言撒到那裡了。

漢武帝當然也沒法寫,但他可以寫漢武帝的得力干將呀,也就是說漢武帝你對誰好我就寫誰,就挑他們的毛病,而霍去病和衛青出身卑微並且是大英雄,又深得漢武帝的寵信,所以自然這司馬遷就把怨氣撒在了他們身上。

但是司馬遷是一個正直敢於說實話的人,而且這事又是寫在《史記》上,他也不好過多說呀,那怎麼辦呢?

但是司馬遷你想何等聰明,就把他兩個寫在了《佞幸列傳》裡,他們兩個雖然和漢武帝沒有那事啊,但是就只寫了這一句“自是之後,內寵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數也。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其實這裡這個幸只是寵幸的意思,明著是寫霍去病衛青,實則是對漢武帝的怨言。



漢語言故事常


“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無論是史學價值,還是文學價值,司馬遷的《史記》被公認為中國曆代史書之最。

但是,縱然是最正的正史,那也是人寫的,其中必然夾雜著個人情感傾向。比如在《史記》中,就可以明顯感覺到司馬遷不喜歡霍去病,這種不喜歡甚至達到了厭惡和鄙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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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的證據是,司馬遷竟然把衛青和霍去病都寫進了《佞幸列傳》。何為“佞幸”?就是指以諂媚得到君主寵幸的人。

《佞幸列傳》裡一共寫了10個人,分別是:籍孺、閎孺、鄧通、趙同、北宮伯子、周文仁、韓嫣、李延年、衛青、霍去病。這裡面除了衛青和霍去病舅甥二人,其餘八人無一例外都是歷代皇帝的“床伴”。

在世人心中,常勝將軍霍去病是千載難遇的大英雄,那麼,司馬遷到底為什麼這麼不喜歡他,把他看成“男妃”一類的人佞幸之臣呢?

(注:司馬遷出生於公元前145年,霍去病出生於公元前140年,他們屬於同一時期的歷史人物。)

第一:

西漢時“文主和武主戰”,司馬遷推崇的是漢文帝、漢景帝時期的主和思想,反對漢武帝的主戰思想。司馬遷認為,和平發展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硬道理,常年征戰勞民傷財,是好大喜功的表現。而衛青和霍去病是最狂熱的主戰派,與司馬遷的治國理念衝突。

第二:

司馬遷對飛將軍李廣有著深深的崇敬和同情,而李廣父子的死是衛青和霍去病直接造成的,司馬遷對此耿耿於懷。

在司馬遷心中,李廣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大漢武將,稱讚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廣戎馬一生未能封侯,霍去病18歲卻封了冠軍侯,這一點司馬遷也是非常不服的。

第三:

司馬遷看不起衛青與霍去病的出身。衛青和霍去病雖然都是皇親國戚,一個是衛子夫的弟弟,一個是衛子夫的外甥,但他們卻也都是母親與小吏私通所生。

司馬遷認為,衛青和霍去病都是靠著外戚的身份爬上高位的。

第四:

除卻以上三點,司馬遷不喜歡霍去病的最主要原因是認為他人品不好。

霍去病最備受推崇的一句名言就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但這句後面其實還有一句話,揭示了司馬厭惡他的真正原因。

通過元狩二年與元狩四年的兩場大戰,霍去病共斬俘匈奴10萬有餘,漢武帝為獎勵愛將,給他修建了豪華府邸,但霍去病卻拒絕道:“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後面的那句則是“由此上益重愛之”。

也就是說,因為霍去病說了這句話,漢武帝更加喜愛他了。司馬遷認為霍去病是在作秀,在溜鬚拍馬。

正是因為這句“由此上益重愛之”,司馬遷將霍去病寫進了《佞幸列傳》。

另外,司馬遷在《史記》中還批評了霍去病狂妄自大、苛待屬下等缺陷。

人無完人,霍去病或許真的不完美,但他仍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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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率八百深入敵境而斬首數千,要不要玩命?要不要流血?孤軍五萬深人敵境於大漠中轉戰幾千裡,殲敵七萬,封狼居胥,飲馬瀚海,為後世名將景仰,要不要勇氣與兵略?冠軍侯實至名歸,至今讓人蕩氣迴腸,你說他會佞嗎?

霍去病和衛青都是戰鬥英雄無遺,這個無論是《史記》還是《漢書》均有記載,司馬遷和霍去病衛青則都是漢武帝的肱骨之臣,而他們之間也有沒有什麼過節,那麼司馬遷為啥把霍去病衛青寫入《佞幸列傳》了呢?

據查證和推測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司馬遷因為李陵一事受了宮刑,於是對漢武帝心存怨言,但是人家是皇帝呀,沒辦法發洩,於是就奮力寫《史記》,《史記》的編纂歸他管呀,他就把這個怨言撒到那裡了。

漢武帝當然也沒法寫,但他可以寫漢武帝的得力干將呀,也就是說漢武帝你對誰好我就寫誰,就挑他們的毛病,而霍去病和衛青出身卑微並且是大英雄,又深得漢武帝的寵信,所以自然這司馬遷就把怨氣撒在了他們身上。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司馬遷與衛青和霍去病的政見不同,所以很難對其產生好感。第三,司馬遷認為衛青霍去病品行有瑕疵

除了以上客觀因素,司馬遷對衛青和霍去病的品行也頗有微詞。

司馬遷在《史記》中如實記載了衛青和霍去病的戰功的同時,也記載了他們如何狂妄自大、苛待下屬。另外,司馬遷還著重抨擊了衛青和霍去病善於諂媚事主、虛偽作秀的性格特點,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句著名的“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是霍去病最著名的至理名言,也是後人推崇他的主要理由。豈不知,這句話其實還有後半句。

霍去病因為戰功卓著備受漢武帝寵幸,為了獎勵愛將斬俘匈奴10萬,漢武帝特地下令給霍去病修建豪華府邸,但霍去病卻斷然拒絕道:“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漢高祖、漢文帝、漢武帝等漢代著名的帝王,都有愛好男色的記載。其中,西漢哀帝與董賢之間的"斷袖“之戀,更是成為流傳後世的典故。

漢哀帝的荒淫無恥,突出的表現為寵幸董賢。這種變態的關係,使董賢得到了極大的寵幸。哀帝出與董賢同乘,入與董賢共榻。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園旁專門為董賢修建了一座周長數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禪讓給董賢。一次大白天,董賢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著了,哀帝要起來,又怕抽動衣袖驚醒董賢,就拿起佩刀割斷袖子,悄然而去,這就是後世說的“斷袖之交“。

司馬遷對飛將軍李廣有著深深的崇敬和同情,而李廣父子的死是衛青和霍去病直接造成的,司馬遷對此耿耿於懷。

在司馬遷心中,李廣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大漢武將,稱讚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廣戎馬一生未能封侯,霍去病18歲卻封了冠軍侯,這一點司馬遷也是非常不服的。

第三:

司馬遷看不起衛青與霍去病的出身。衛青和霍去病雖然都是皇親國戚,一個是衛子夫的弟弟,一個是衛子夫的外甥,但他們卻也都是母親與小吏私通所生。

司馬遷認為,衛青和霍去病都是靠著外戚的身份爬上高位的。





靈玉一休


司馬遷的《佞幸列傳》裡面有籍孺、閎孺、鄧通、趙同、北宮伯子、周文仁、韓嫣、李延年、衛青、霍去病。

前面八個人,在歷史上都是挺出名的靠君王寵幸而上位的人物,而著名的衛青和霍去病這兩位抵抗匈奴的著名將領,為何也被司馬遷寫在這裡面呢?

首先,衛青霍去病這舅甥倆無疑是從身份低微而一飛沖天的,當時衛青的姐姐衛子夫成了漢武帝的愛妾,衛青和霍去病變成了外戚,從而得到了一飛沖天的機會,再者,根正苗紅的司馬遷卻被這兩人輕鬆超越,自己沒能被重用的同時,卻看著兩個外戚因為受寵而權傾朝野,這在他的心中是很不平衡的。

畢竟,司馬遷也是人,哪怕《史記》作為正史書籍,他寫的再正,也不可避免的會摻雜一些個人情緒在其中,伴隨著對兩人外戚身份的不屑以及與兩人的政見不合,司馬遷對衛青和霍去病肯定是沒有好的印象的。





陽明山下青藤狗


不記得提,查原文為:自是之後,內寵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數也。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提了鄧通韓焉和李延年,說至那以後被皇帝寵幸的臣子大都是外戚,但都不值得一提。(意思就是沒有前面的那幾位受寵幸厲害。)衛青霍去病雖然也因為外戚的關係受到寵幸,但都是因為有才能才得到提拔的。可見這裡是個對比,與前面的鄧通之類的人對比的,突出了他們不能算是佞幸之臣。如果你古文功底不深,最好結合譯文弄清楚意思,不要瞎猜。如果你比較瞭解古文,就不要用這種低級的譁眾取寵的題目吸引流量了。


邁克爾趙趕驢


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無論是史學價值,還是文學價值,司馬遷的《史記》被公認為中國曆代史書之最。

但是,縱然是最正的正史,那也是人寫的,其中必然夾雜著個人情感傾向。比如在《史記》中,就可以明顯感覺到司馬遷不喜歡霍去病,這種不喜歡甚至達到了厭惡和鄙夷的地步。

最直接的證據是,司馬遷竟然把衛青和霍去病都寫進了《佞幸列傳》。何為“佞幸”?就是指以諂媚得到君主寵幸的人。

《佞幸列傳》裡一共寫了10個人,分別是:籍孺、閎孺、鄧通、趙同、北宮伯子、周文仁、韓嫣、李延年、衛青、霍去病。這裡面除了衛青和霍去病舅甥二人,其餘八人無一例外都是歷代皇帝的“床伴”。

在世人心中,常勝將軍霍去病是千載難遇的大英雄,那麼,司馬遷到底為什麼這麼不喜歡他,把他看成“男妃”一類的人佞幸之臣呢?

(注:司馬遷出生於公元前145年,霍去病出生於公元前140年,他們屬於同一時期的歷史人物。)

第一:

西漢時“文主和武主戰”,司馬遷推崇的是漢文帝、漢景帝時期的主和思想,反對漢武帝的主戰思想。司馬遷認為,和平發展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硬道理,常年征戰勞民傷財,是好大喜功的表現。而衛青和霍去病是最狂熱的主戰派,與司馬遷的治國理念衝突。

第二:

司馬遷對飛將軍李廣有著深深的崇敬和同情,而李廣父子的死是衛青和霍去病直接造成的,司馬遷對此耿耿於懷。

在司馬遷心中,李廣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大漢武將,稱讚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廣戎馬一生未能封侯,霍去病18歲卻封了冠軍侯,這一點司馬遷也是非常不服的。

第三:

司馬遷看不起衛青與霍去病的出身。衛青和霍去病雖然都是皇親國戚,一個是衛子夫的弟弟,一個是衛子夫的外甥,但他們卻也都是母親與小吏私通所生。

司馬遷認為,衛青和霍去病都是靠著外戚的身份爬上高位的。

第四:

除卻以上三點,司馬遷不喜歡霍去病的最主要原因是認為他人品不好。

霍去病最備受推崇的一句名言就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但這句後面其實還有一句話,揭示了司馬厭惡他的真正原因。

通過元狩二年與元狩四年的兩場大戰,霍去病共斬俘匈奴10萬有餘,漢武帝為獎勵愛將,給他修建了豪華府邸,但霍去病卻拒絕道:“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後面的那句則是“由此上益重愛之”。

也就是說,因為霍去病說了這句話,漢武帝更加喜愛他了。司馬遷認為霍去病是在作秀,在溜鬚拍馬。

正是因為這句“由此上益重愛之”,司馬遷將霍去病寫進了《佞幸列傳》。

另外,司馬遷在《史記》中還批評了霍去病狂妄自大、苛待屬下等缺陷。

人無完人,霍去病或許真的不完美,但他仍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英雄。


看你笑D


衛青霍去病的傳是《衛將軍驃騎列傳》,並不是《佞幸列傳》,只不過是《佞幸列傳》的結尾提到了衛青霍去病,而且是作為正面例子與前面幾個反面作對比的。《史記》全書並沒有汙衊衛霍的地方,相反司馬遷對衛霍極為讚揚,我們今天瞭解的衛霍事蹟也是以《史記》為第一手資料。誠然司馬遷記載了衛霍一些缺點,但這正是司馬遷的風格,忠實於其得到第一手資料,例如其尊崇項羽,卻也記載了其暴虐好殺,一意孤行,至死不肯審視自身的缺陷。而且從私人角度看,司馬遷與衛霍並沒有任何仇恨,甚至沒有太大交集,公元前99年司馬遷因李陵之事獲罪,此時衛青已經去世9年,霍去病更是已去世18年,而導致李陵失敗,間接致司馬遷獲罪的人是漢武帝小舅子主將李廣利,司馬遷真正可能仇恨的是李廣利,但司馬遷對其記載依然公正,這也是兩千年來無數人推崇太史公的原因。現在有一群人,故意抹黑,博人眼球,到頭來卻不知刨的是自己祖墳,真的可悲。另外司馬遷這一脈司馬氏與司馬懿的司馬氏不是一脈,後來東晉時為了避禍,改姓為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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