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半掛在壁上的坎肩就快掉下來。
“媽的，好尼瑪燒氣！”曹軒點了支菸，挪了個姿勢。
他是一名資深宅男，也是一名無業遊民。失業半年，每天晚上到了這個點，也就這麼點“業務”。
狹窄的臥室裡，煙霧瀰漫。一旁的茶几上放了兩瓶水，一卷衛生紙，煙，打火機。
他扯了扯褲子，低頭看手機，屏幕上卻在這時彈出了一個付費窗口。
“又他媽是錢！”曹軒的都拖到一半，火一冒。自從當了無業遊民，這個世界好像就他媽只跟錢有關係。就連這直播網站，一個主播只免費幾分鐘，簡直就是周扒皮再世，不放過絲毫剝削的機會。
但熱氣方剛的年紀，枯燥乏味的現實，也就這麼點樂趣……
幾分鐘後，他划動鼠標滾軸的手停了下來，隨後點開一個窗口。
屏幕上的女人笑得入骨，一雙腿又細又直，來回折騰，好像隨時能走出屏幕。曹軒一時間晃了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窗，有些口乾舌燥。
這個主播叫程佳妮，曹軒關注她有一陣子了。付了錢，屏幕上的程佳妮笑了笑，開始工作……
這時，屏幕間已經有很多人了，陸續有人給直播打招呼，曹軒洗了個澡也回了個消息。
曹軒盯得入神，彷彿的聲音在屋裡盪漾開來……他扯了扯衣領，混身燥得慌，鬼使神差地在網上查了查這主播的資料。
瀏覽器很快彈出信息，讓曹軒實意外的是。原來程佳妮是農村人，直播平臺許諾了高薪資，讓她過來直播的。她剛到城裡還沒有一個月。
所以，還是一個涉世不深的農村妹……
曹軒不由有些竊喜，猛地想起，前兩天就加了這個主播。那天是程佳妮沒有直播，他給留了個言，只是一直沒有得到回覆。
現在算算也有好幾天，他趕緊找出了當時的那個賬號。
只是反反覆覆的確認過賬號後，曹軒更加有些驚住了。
程佳妮就回了一行字，“對不起，我得了宮頸炎，現在還在湊手術費，改天一定會補上直播。”
曹軒逐字逐句唸了一遍，竟是有些合不攏嘴。
“尼瑪，緣分啊！”他又笑了笑，隱約中感覺像是被老天爺的賞賜，砸中了腦門。
他堂堂正正醫學院畢業生，治病可能不會，但看病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曹軒想著，眼中一亮，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佳妮，曹哥我就是一名醫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先幫你檢查一下，現在騙子太多了，放心，曹哥肯定不收費！”
發完這句話，程佳妮果果的身只讓他做檢查的畫面，在他腦中飄蕩。
閱讀更多 柚米故事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