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有人說這很矛盾,如果是床前,屋內地上怎麼可能會有霜?

蔣新國


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是連很多孩子都會背的千古名句。有人說這矛盾,質疑說:如果是床前,屋內的地上怎麼可能有霜?

我覺得有兩種可能。

第一,壓根就沒用心讀這首詩,沒看見“疑是地上霜”中的“疑是”這兩個字嗎?這是整首詩的精華,也是詩人的氣質之所在……

月光如水,但這詩人看來,卻像霜一樣冰冷霜一樣的冰冷。為何深夜原本就孤獨,更何況還身在異地。對家的想念,對家人的思念也就躍然紙上了。

第二,如果讀了這首詩,還問出這樣的問題,要麼智商有問題,要麼就是槓精本人無疑了。

讀詩,最重要的是看詩的意境。用短短的幾個字,詠物言志抒情,寫盡人生百態,所以,別做槓精,去做懂得欣賞美的人吧~

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不喜歡沒事瞎質疑,天天以跟別人抬槓為樂。把時間花在做喜歡的事情上,比如跟大家分享分享育兒心得多好呀,歡迎你來關注我!


小公主變形計


睡蒙了唄。睡蒙了一睜眼,看什麼都邪乎。我曾經半夜醒來,看見床邊站著一個紅衣女鬼衝我笑了笑,轉眼間就不見了。

有一次看見一個頭插在天花板裡的小女孩,然後她又慢慢從上往下笑嘻嘻地鑽到了樓下。

還有一次我一睜眼看見窗外有個小男孩在那玩,一瞬間又不見了。要知道我可是住四樓。

對了還有,我在醫院值班,半夜睡覺的時候,經常在半睡半醒間跟剛剛死的人交談。

睡蒙了一切皆有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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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我沒明白,這兩句詩有什麼好質疑的?夜深了,準備上床睡覺,這時候看到月光穿過打開的窗戶,照耀在地上,把床前地面都映照的白花花一片,彷佛地上結了一層霜。這個意思明白淺顯,非常好懂,我不明白,網友質疑什麼?這一點也不矛盾,李白在這首詩的開頭兩句,用了寥寥十個字就描繪了一個深夜、月光、一個思念家鄉的人無法入眠的場景。我們再來閱讀一遍全詩吧——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後面兩句的解釋也很簡單:我抬起頭來看到了明亮的月亮,低下頭則思念故鄉。

其中“明月”用了兩回,“頭”字也用了兩次。不過這首詩的奇妙在於,這些重複的詞和字,如果你不追究的話,只是朗誦、默誦、咀嚼它的意義,你會忽略掉這些重複,通過簡練的描繪,其場景栩栩如生,所以它仍然會讓你拍案叫絕,認為它是一首好詩。

很早以前我記得有媒體報道過,似乎唐以後有李白詩的鑑賞專家對這首詩的水準有所嘀咕,也即上面我所說的“明月”一詞用了兩回,“床前明月光”和“舉頭望明月”,還把“頭”字用了兩次,即“舉頭”、“低頭”。古人寫格律詩詞,除了合律外,一般造詞造句也力求簡練不囉嗦,場景凸顯,立意與場景相輔相成。李白的這首“靜夜思”總體來說是好詩,品質還是很優秀的,短短四句二十個字,作者就營造出了一箇中秋月光之夜的悽美場景,並刻劃出一個遠離故鄉、在中秋之夜思念故鄉的異鄉人的形象,中秋佳節,這個悽美的月下場景和床上思念故鄉的異鄉人的形象,非常好的融合在了一起,借中秋抒發思念故鄉之情的立意,可謂昭然若揭。其實也正是詩的意境和情感抒發都可謂上品,所以詩中的一詞一字的重複,追究的人終究是極個別的“專家”。如果這首詩意境、立意或者抒情都很爛,詩整體品質不佳,那麼字詞重複這種低水準的表現,只怕要被後人罵慘。

至於報道說有什麼學者認為,李白這首詩中的床,不是我們常人所說的睡覺用的床,而是什麼胡床,很矮的那種,甚至有什麼學者認為這所謂床,根本和床沒有關係,而是外面的井欄,所以所謂的月光其實是灑在外面的地上。對此學者所言,在沒有得到公認之前,我一概認為是扯談,我還是堅持自己的閱讀和解析。


天淞子


先回答問題:床前的地上霜,不一定是在室內,也就是說,當時的床,不一定非要放在室內,也可以放在室外的。所以,床前是有可能看到霜的。

要想搞明白這個問題,就得先搞明白中國傳統的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尤其是唐宋時期床的樣式。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李白 靜夜思

李白這首詩中的“床”,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五種結論,分別是:

一、井欄說。

二、井臺說。

三、現代床鋪說。

四、通假“窗”字。

五、胡床說,即現在常說的小型坐具:馬紮。


以上五種說法,網上可查到詳細資料,此處不再贅述。持某說者,或引經據典,或因事說理,各有各的依據,都有一定的道理,但終究沒有確鑿的實物證據。


我在這裡給大家提供一件物證,而且是實證:五代北齊時期楊子華所作繪畫《校書圖》的宋代摹本。一幅繪畫作品,距離李白所處時代不遠,現藏美國波士頓美術博物館。

如下圖:

在這幅畫中,有兩件重要傢俱:

其一,是圖畫正中央的大床。

其二,右側一組人物中,坐著的那位長鬍子老頭兒,他屁股底下坐著的那件小型傢俱,是胡床,也叫馬紮。

至此,在一幅畫中同時畫出了“床”和“胡床”這兩件傢俱,如此直觀,如此形象,自不必多言。


先仔細看看這張大床:

這才是真正的中國傳統的床,就是這樣的大型傢俱,就是這樣霸氣穩定的造型。

從這樣的造型可以看出,古人自然有古人的氣魄,這可不單純是拿來睡覺的,這分明是另一個時空好不好。

現代人的床,也不單是用來睡覺的,在床上打遊戲、吃東西,做些其他的活動也是常有的。

古代的床,那功能就更多了,有此畫為證,尤其是唐宋時期,床的造型決定了其功能絕不會侷限於睡覺。這不,本來畫的內容是校勘圖書,多嚴肅的事情啊,可是這哪裡像在進行嚴肅的文化事業,分明是在吃喝玩樂大聚會,玩耍是主要內容,好像校勘那只是隨手的事兒,玩夠了,隨手校幾個字幾句話而已,你可以說他們不認真,但也可能,對他們來說校書本身就是小菜一碟兒。

看看床上的各種器物:隱几、古琴、投壺、果盤、多足硯等等,這不就是直接在床上轟趴的節奏嘛,校勘圖書也好,吟詩作畫也罷,吃喝玩樂也不耽誤,彈琴投壺的活動也可以同時進行啊,這都畫著呢。

在這張床上,所有的活動完全不受拘束,抬頭看看月,低頭瞧瞧腳丫子,即便探下頭去看看床底下,又算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嗎?


數一數畫中這張床上坐多少人?四個,四個人可以同時坐在床上開展活動,讓我看,再坐上兩個人也完全不是問題。


這樣的床,可以在室內,也可以放在室外,如果在室外,床上的人看到霜或看到霧,也很正常。放在室外也有圖為證,比如《宋高宗書馬和之繪孝經圖》中就有兩幅。看圖:

這是其中一幅。畫中的床,就放在室外,而且在水邊,松樹下,這有什麼問題嗎?古人的日常就是這樣的。看到霜,只是日常小意思而已。至於畫的什麼內容,自己搜搜看。


注意,《校書圖》和《孝經圖》這兩幅畫,圍繞著床一圈的,不少人呢。


回來再看看《校書圖》中圍繞著這張床的人,可以這麼說,其他所有不坐在這張床上的人,是不是都應該算是圍繞著床的?所以,李白詩中那句“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又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呢?這樣的床放在室外,想怎麼繞怎麼繞,想繞幾圈繞幾圈,是不是?如果床在室外,別說騎著竹馬繞,就是騎著真馬都能繞,完全沒問題,畫的左邊不是真的有兩匹馬嗎?


即便到現在,這種形制的大床其實也並沒消失,還能在生活中見到,傳世的有,新制作的也有。大收藏家王世襄先生就有一張和這種形制大床的合影照片,還有他的學生田家青一起,這張照片在田家青先生的《和王世襄先生在一起的日子》書中,網上也有圖片,自己搜來看。一些喜歡研究古代傢俱的朋友,也早就製作出了這種傳統的大床,不過只在小範圍內玩耍,大眾不常見到罷了。

關於這種中國傳統大床,若有時間,我會再寫一篇文章進行更詳細的圖文介紹。


下面是《校書圖》的另一個局部,長鬍子老頭身下坐的就是胡床。這個造型就是現在常見常用的馬紮,一模一樣,實在沒必要多說。


有這兩件東西在同一幅作品中,其他關於井欄、井臺、通假等等的爭論,我認為已經沒必要了,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不如多讀書讀畫,所以,對李白這首詩中的關於“床”的討論,可以休矣。

3000多的回答,都累了,先歇會兒吧。

不要迷信哥,哥也就是瞎瞎說……


書殿堂


李白的《夜靜思》自然是在夜深人靜時的思鄉情懷之作。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全詩言簡意賅,瀟灑飄逸,且朗朗上口,充滿浪漫主義精神,為絕世精品而傳承千百年,為世人推崇,聞名中外。

有人不知是不懂詩,還是故作矜持文雅,賣弄哲理之酸氣,竟戲言此詩很矛盾。如果是在床前,屋內地面上怎麼可能有霜?

是蔫非蔫?

又有人說,李白所指之床是馬紮類胡床,是窗的通假字,是指井上圍欄或者根本就不是指現代意義的床等等。

也有說詩仙可能潦倒到住的破屋爛房,月光可以自然射入。

說來說去,還是根本不瞭解詩人,或者不熟悉詩仙的詩情畫意。

咱們首先說床,春秋既有之,三國劉備託孤亦有記載。南方人室外乘涼有竹床和躺椅等。所以,床前之床是明確無誤的。

其次講床前的月光。所述竹床可在室外納涼,這樣也可以符合詩情畫意了。

最後,我們再重新瞭解詩人的歷史風貌、借題借酒發揮和眾多作品的豪邁風格,如“飛下直流三千尺…”等,是否也會有”天作被,地當床”的誇張比擬呢?


用戶7649085980082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詩人李白的這首《靜夜思》流傳了幹百年,它的原意是這樣的:在深秋的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詩人李白坐在床邊,看見床前的明月姑娘脫了個精光,明月姑娘的肌膚象霜一樣白,詩人抬頭望著明月姑娘,然後低下頭想起了遠在家鄉的妻子。

這首詩充分的表達了詩人在他鄉嫖娼時的矛盾心情。



湖北恩施的


李白到醉月樓尋花作樂,看著床前脫光的明月姑娘,肌膚如霜一樣白,他抬頭看了看明月姑娘,感覺愧對故鄉的娘子,於是就作了這首詩,還提名“靜夜思”。顧名思義他的娘子名為“靜夜”。唐朝都是一個淫亂社會主義觀,列如武則天睡過唐太宗 和他的幾個兒子達到了亂倫的巔峰盛世,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皇家已經亂了 下面的子民也自然如此,李白是位詩人所以才有感嘆作此詩。希望能幫到你[祈禱]


茶馬人家


大概,李白也不知道,千年後,他這首詩,會被後人拿來如此討論吧!不知道你們怎麼想,我說一下我的想法吧!

這首李白的《靜夜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很小就會背了,是經典中的經典,無論什麼時候讀,都有畫面感,和淡淡的憂傷,很貼切的表達了對家鄉的思念之情,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感覺像是無事的人做了無用的事。

這首詩如果直接翻譯過來,大意是:”我站在床邊,看見明亮的月光,灑在床前的窗戶紙上,好像地上泛起了一層霜。

我禁不住抬起頭來,看那天窗外空中的一輪明月,不由得低頭沉思,想起遠方的家鄉。”

難道詩中的霜,就真的是地上結了一層霜嗎,不好意思,這個理解能力可能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對詩人來說,用比喻難道不是很常見的事,再說,古人的房子基本都是平房,地是泥土的,也不會像現在的水泥地,如此平整,當月光從窗口灑落在地上,一層白色的月光,看起來難道不是像霜一樣嗎?

也有可能床是通假字,李白詩中的“床”不是我們理解的通俗意義的床,比如“井”等,對此,不想多加談論,這麼多回答,早有人說了許多遍了!

討論這個問題有意義嗎?嗯,我不知道,李白估計也不知道,後人會來如此討論,他可能只是一時的感慨,看見月亮思念起家鄉,寫了這首靜夜詩,過去已千年的事,誰又說的清呢!

這些都不重要,不同的人讀這首詩會有不同的心情與感悟,我們能體會到詩的純淨與優美,藉此表達我們的思念之情,這對我來說,便足以!








阿餘味


此床非彼床!古時候,吃水井都在院子裡,為了安全,在井口修高高的井沿兒---這個井沿兒古人稱之為床。所以才有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中原孖孖


如果以我們現代人的起居、傢俱、物件對應遙遠的古代詩詞中的起居、傢俱、物件,有時會產生理解上偏差和誤解。就像李白《靜夜思》這首傳誦千年的名詩,總令我們現代人理解起來,會產生對該詩詩義的隔膜,讓我們有時懷疑:這麼偉大的詩人在遣詞斟字上不甚準確,可知古人寫詩特別注重"煉字",所謂煉字,就是詩人主觀對字的選擇,要符合客觀的情況,要不斷地琢磨、篩選,去掉那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找到"唯一的字或詞"來傳神地表達。

這種煉字斟句的典故很多。例如王安石的《泊船瓜州》中: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春風又綠江南岸″,是王安石改了四遍才吟成。剛開始,他寫的是:"春風又過江南岸”,後來改成"春風又到江南岸",“春風又入江南岸",還是覺得不妥切,又改成"春風又滿江南岸",最後改為"春風又綠江南岸。"只有"綠"字才把春的特色描繪出來了,"過"、"滿"、"到"等字,用於春夏秋冬都可以,過於概念化。只有春天可以是"再綠”,(相對於往年),這樣一字之差,形象頓異。由於這個字選得好,所以傳為佳話。

那麼我們李白詩中把"床"理解成我們現代人臥室的"床",月光一定是透過古代紙糊的窗欞照射進來,灑在屋裡床前地面上,那月光就顯朦朧微弱,不會像"霜"般潔白、光亮,而透進光線的面積僅會一小片、小一塊,形不成廣面落霜的客觀景象,這麼理解詩義,那麼李白把"屋裡的地上月光"比喻成"地上霜",就顯得不甚妥貼了。但為什麼這首詩成為幾千年來傳誦名詩呢?

這是我們現代人對古詩的誤讀、錯解形成的。在唐代以及唐以前的時代,"床"不是現代我們所理解的"睡覺的床",那時代的"睡覺的床"叫"榻",像日本現代還保留的唐代傳過去的榻,冠名"榻榻米"。唐代以及唐之前的床卻另指它物,像院中天井的圍欄叫"床",或用兩根木棍作兩邊支架,中間用皮革條綁實的小板凳,類似我們今天的"小馬紮"的坐頭,唐朝那個時代叫它"胡床"。

當把"床"理解為坐著用的"小馬紮"類的板凳時,那麼這一首詩的詩義跟我們現今理解的詩義有了顯然區別:"月光照在院中小板凳前的地面上,好像下了一層霜般潔白和淒寒,所以詩人禁不住舉起頭仰望著天空的明月,靜夜淒寒怎不想念久別的家鄉,那是能給客居它鄉的詩人溫暖的歸宿。"這樣整首句渾然天成,字詞用得平實而準確、生動,還原了這首詩本來詩義的形象、傳神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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