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時期,你在做什麼?

中國移不動175555226


2003年我在北京實習,我記得五月份左右,北京很嚴重,一棟樓有一個人感染,整棟樓就會隔離,只能進去不能出,很可怕。我們幾個同學本來就想回家,不想待在北京,非典嚴重也是個接口,就直接火車回西安了,當時,還火車幾乎沒人,就我們幾個。

回到西安我們村人知道我北京回來的,當時很嚴重的樣子,把我家院子直接封了,直接把我院子全部隔離,隔離十五天,一切費用全部報銷。

這麼多年過去了,想一想確實挺害怕的!當時為了非典付出生命的醫護人員真的太偉大了,英雄。


我是你的王K


看到這個問題才想起來非典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可那段時間的記憶清晰無比。那會我剛畢業沒幾年,第一次遇到這麼大陣仗,每天新聞報道新增**病例,死亡**病例。醫務人員是重災區,不斷有同行倒下的消息傳來,同事們都人心惶惶。

很快,我所在醫院接到通知要建立非典病區,徵召醫生進駐。我們科一位老大哥主動請纓,第一批進駐隔離病區,那會情況不明,這個病到底什麼情況誰都沒底,能勇敢出列的非常值得尊敬。我不行,提心吊膽的害怕下一個輪到我,給我媽打電話訴苦,想請假回家。從小溺愛我的媽媽說了一句話,你是醫生,現在這個節骨眼,不能當逃兵。

我咬牙沒逃,但是真有人臨陣脫逃了,偽造血尿請病假,拒絕上班。

還好,疫情被很快控制了,沒輪到我上前線。等大局已定的時候,開始有人搶著要進隔離區...

再後來,有個電影攝製組到醫院拍紀念非典的電影,我奉命去跑了把龍套,穿著全套隔離衣體驗了一把。

16年過去了,當時的恐怖氣氛早已煙消雲散,只是醫院的電梯裡保留的【今日已消毒】還依稀有著當年的痕跡。


耳科趙醫生


非典那年,我正上大二,學校封校了,學生不能出去,宿舍和我床頂頭的重慶兄弟,夜裡跳牆上網了,他回來後就發燒,症狀極為疑似非典,宿舍同學都很害怕,也不敢說出去,學校一旦知道,他肯定會開除,他也給我們說,他出去只是上網吧上網了,誰也沒接觸,但我們知道,網吧這樣的地方,什麼人都有啊!過了一天,他逐漸好了,可是我卻出現了發燒,並逐步發展為發燒加咳嗽,每天早上發燒,吃完藥就體溫下降了,晚上又燒了!每天班級上報發燒人員,都有我!週五下午去了校醫務室,大夫寫的證明是疑似非典,需要班主任帶領去人民醫院進一步檢查,當晚七點多,老師帶我去了,老師問我接觸外面人群了沒有,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說宿舍的兄弟出去的事,一口咬定沒出去!醫院的氣氛很緊張,醫生都是全副武裝,我的登記表也寫的很詳細,拍了胸透,大夫說沒看出什麼,但也不排除早期看不出的原因,放下的心又懸著了!給出結論:疑似非典,建議隔離!學校建有專門的隔離區,不能出去,吃飯只有同學送!回到學校十一點了,老師讓我明天週六不再上課了,在宿舍哪裡都別去,週六週日吃藥觀察一下看看,如不好轉,週一隔離!幸好經過兩天的吃藥,燒退了,但是還咳嗽,老師問我,我說好了!就沒有被隔離,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個難忘的非典! 純手工手機打字,02級濱海學院


清茶養心rico


北京非典剛開始嚴重的時候,北京已經開始搶購囤積飲食,我開車路過保定趕緊下車買了很多方便麵和飲料,我記得還買了鹽和掛麵,非典時期每天照常上班,不過上班的唯一工作就是跟總經理和兩位副總打雙升,中午到寫字樓的餐廳吃飯,走出公司的門都會帶上口罩,北京馬路上行駛的汽車也不多,行人也很少,青天白日看不到車和人心裡反而感覺有點壓抑。週末跟前前前女友開車回她張家口的家,進了門他爸爸先讓我們洗手消毒,然後就煮了一鍋方便麵,讓我們吃了趕緊回北京,說時間久了會有人來趕我們走,不允許容留北京來的人是大家的潛規則,吃完飯帶上她爸準備的雙氧水就往北京返,她爸爸在沙嶺子醫院工作,路上看到很多北京的車子停在路邊吃方便麵,我估計這是因為此時飯店不歡迎北京來客。遠在山東的父母擔心我的安危,要我趕緊回山東,殊不知,山東也謝絕北京方向來的人,每個村子都設有檢查站,禁止陌生人進入,主要是所有的人都搞不清楚真正的傳播途徑造成前所未有的嚴峻形勢,我在藥店買來了最新式的納米口罩,薄薄的兩層,直到非典結束,有關部門曝光劣質假冒的口罩,我買的品牌赫然在列,CTM,這要是感染了非典找誰說理。有條件的人都在郊外戶外活動,我朋友就躲在浙江雲和霧溪岙頭村裡輕鬆度過這段危險期,每天呼吸新鮮的空氣,吃著山民種植的蔬菜,幾乎與外界隔絕,讓遠在北京的我羨慕嫉妒恨。



雲和霧溪山居


2003年是我無法從記憶裡抹去的一年,這一年在我的身上和身邊發生了好多大事,下面容我娓娓道來。

2003年,是我參軍的第五個年頭,部隊在廣西的中越邊境,負責通信保障,我是連隊的代理排長,也是連隊軍人委員會副主任,還是一名黨小組長,所以要整理的資料特別多,要主持召開的會也特別多。年初的時候,非典開始在香港出現,緊接著廣東出現,而後北京出現,最後全國幾乎都出現,形勢越來越嚴重,每天打開電視,看到死亡人數不斷上升,卻也不能做點什麼。我們部隊當時每天測量體溫兩次,達到37.5度就必須馬上隔離並上報,有一次連隊剛買回來的新體溫計,我第一個去測試,結果42度,把連領導給嚇壞了,自己的心跳一下快了起來,這可不是一般的溫度。後來過了幾分鐘,把溫度計甩了又甩,測量結果終於正常了。

當時連隊還有戰友回去探親,按照規定歸隊後要隔離半個月。有個河北的戰友,歸隊時帶了好些特產,其中就有驢肉和馬肉,記得隔離有十來天了,每天體溫都正常,大家關係又好,幾個人有天晚上就偷偷去品嚐他的家鄉特產了,結果被連長髮現 ,說要我隔離半個月。由於隔離的人越來越多,挺熱鬧的,每天有人送飯有人收拾,過得挺愜意的。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要過半個月,沒想到才兩天就沒有了,因為部隊第二批工作組要來連隊檢查工作,好多資料需要整理,就叫我不隔離了,原來應付檢查比隔離更重要。

我已經是第五年了,才回家探親一次,計劃是2003年回家的,但由於非典原因,後來靜止人員流動了,直到七月份解除了我才申請回家。雖說解除了,但每個車站碼頭都還是要量體溫的。我和一個同學同時休的假,我們計劃去海南玩幾天,那邊也有戰友。由於受非典的影響,旅遊業非常低迷,我們從海口參加旅遊團,120塊一個人,海口到三亞二日遊,還包括所有門票和吃住,當時就是坐個班車從海口到三亞都要80塊,我們吃住遊玩才120塊,所以非常划算。這應該是我的第一次窮遊。

回到家鄉四川,和一個彼此有好感的同學約起去峨眉山玩,我們是七月三十一日去的,門票當時是80塊,我有士兵證,就40塊,二個人一共120塊,售票處的人員說,第二天(八月一日)開始門票就漲到120塊了,這是第二次窮遊。

轉眼到了年底,我是積極要求轉二級士官的,由於連長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沒能如願的轉成二級士官(原本年底的黨委會是政工幹部去開的,那一年破天荒的是軍事幹部去,連長就沒有提我名,也就是第一關基層推薦都沒過),後來我代表老兵發言,教導員握著我的手說,如果早點認識我一定不會讓我復員的,因為他剛調過來,對人員情況還不是很瞭解,就這樣,大家以為能留隊的我離開了我熱愛的部隊。後來聽說我分隊的一個老兵實名舉報了連長,連長也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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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非典一線門診,想起非典讓我寒心,我和我們醫院的一名副院長同在值非典門診班,不分白天黑夜,但是發工資時,我發一百多元(一直在值非典班,無法去正常上班),而副院長髮2千多。因為這事找院長說,最後又補3百。有時真的很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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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真實的,也是本人親歷。

非典肆虐期間,國人談"非典"色變,中國最高層決戰"非典"工作會議召開後,全國上下幾乎同步行動,各單位迅速抽調年輕力壯的小夥組建治理"非典"工作組,動員大會開完,馬上喝一大碗由多種草藥熬製的藥湯,當時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壯士赴疆場的感覺。

下面就談一下自已所在工作組是怎樣開展工作的,不喜莫噴啊。

第一階段:每天早晚喝一碗公家煎制的中草藥湯,吃著免費的公家飯,指定住宿地點住宿,就在集中觀察點隔壁一棟房的一樓,未經過相關領導批准不許回家,說是工作紀律不得違反,同時也兼有萬一被感染卻可以防止傳染家人的考慮。戴上口罩,照著各鄉各村報來的名單,挨家挨戶查找從外省歸來的人,以及剛從外省流入本地的人,把他們一個個送到集中觀察點居住,每天由醫生量體溫服一些感冒藥之類的,最後的二、三天,跟我們一樣早晚喝中草藥湯。如果一個星期沒感冒發燒沒生病,經醫生批准後就讓他回家。

第二階段:也是早晚喝中草藥湯一大碗,吃著免費的公家飯,這時"非典”疫情己得到有效控制,下班回家也不需要經過領導批准了,每天戴個口罩,在兩省交界的公路上臨時設立的一個關卡值班,每進來一輛車都攔下來,車上人員全部下車測體溫,體溫不正常的送指定醫院體檢,直至排除"非典"嫌疑後才放行。


酒已醒夢亦碎


2003年非典時期,我師範剛畢業,在一個小鎮裡教小學。

剛開始,只是聽說有一種病毒挺厲害的,教育局和衛生局要我們做好消毒工作,每個教室必須在課後噴灑消毒液。每天早上必須給學生測量體溫,有發燒的同學就回家去,我們也就照做而已。

慢慢的,新聞裡的報道越來越多,情況也越來越嚴重。有許多孩子的家長連夜從廣東逃回家,說是香港的非典鬧得厲害,死了很多人。

又說很多工廠停工,有著工廠被封了,工人們在裡面不能出來。那些家長把恐慌情緒從廣東帶回了老家。我們也開始緊張,時刻關注著衛生局的通報,害怕有攜帶非典病毒的打工人員回家傳給更多人。

那會我暗戀的一個男生正在北京上學,那時沒有手機,藉著關心非典的藉口給他打了個電話,聊了許久,把小靈通直接打欠費了。現在已經想不起聊些什麼內容了,但當時很開心有這麼個機會可以跟對方聊許久。

那時晚上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四個女同事常常窩在宿舍打升級。一邊聊著外面的話題,一邊議論著這場國際性的災難。

轉眼十幾年時間過去了,一切都成了過往的記憶。





放飛的香片


廣東那會吃了個果子狸,回來不到一個禮拜非典爆發。我那會也發燒!告知醫生在廣東吃過果子狸,然後,我小區,尤其領進幾棟樓全部隔離!有警察把守!生活用品每天有人送去住戶家中;而我更是在醫院被強制隔離十天!後來檢查是正常感冒!回去後我問我廣東的朋友,我說咱們那會吃的果子狸,我被隔離了十多天,你那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他說什麼果子狸?我說就咱們那天晚上吃的那個!他說那是穿山甲,什麼果子狸😨😨那我說你賣賣皮的怎麼不說是穿山甲的!他說你要的賣完了,老闆問我要不吃穿山甲吧,也不錯的。我就同意了。後來看你吃的挺香,你也沒問,我也就沒說哇😓😓😓😓

我日他大爺的!!


頭蝦君


哎,我說說我吧!2003年,非典期間,因為喝酒引發咽炎,咳嗽,沒完沒了的咳嗽,也不發燒發熱。在親戚的診所裡輸液,開始用的是先鋒,後面是頭孢,一直不見輕,中間停了一天,戰戰兢兢的去縣醫院抽血、透肺,一系列檢查完還是咽炎,當時真怕被留在醫院隔離,(不敢去市級和省級醫院檢查,怕在路上被扣住)回來後換了青黴素,又換了阿奇黴素。總共輸了27天。在輸液的第二天就被公司放假了,公司領導通知我:回去把咳嗦治好了再來上班,工資給你照發,治不好別來!然而輸了二十多天還不好,又開始吃中藥,吃了六付中藥開始見輕,又吃了六付就徹底不咳嗽了。從哪開始對中醫比較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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