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林憐在包間裡等著她時,她毫不意外。
就知道是個坑。
想要退出去,身體卻能的被林徽推了進去,後者順帶關上了房門。
“別緊張,我只是想要和你說幾句話就可以,哦,對了,阿南沒事,他出國了。”
林憐輕畷著紅酒笑吟吟的看著她。
闌珊擰眉,他出國的話不可能不會給自己說,畢竟辰南救過自己,又是朋友,從來不會不聲不響的離開。
想到這兩姐妹的反常,她眯了眯眼睛,頭有些沉,她自顧的找沙發坐下,“有事直說。”
林徽坐在林憐一旁,好似沒了她什麼事情一般自顧挑起東西吃著。
林憐將手中高腳杯放下,“我一向喜歡你的直爽。”
“謝謝。”她抿唇。
“嘖。”林憐專注的盯著她,想要在她臉上看出一朵花,“我比你先遇到阿靳,也是我先愛上他。”
闌珊不可置否,沉默不語。
“我們,也相識了八年了吧,闌珊。”林憐突然陷入某種回憶之中。
闌珊揉著發疼的額角,仍舊不說話,不想開口。
“下個月二號,我就要和阿靳舉行婚禮了,到時候,希望你能來。闌珊,畢竟我們曾經可是好朋友。”
揉額角的動作猛的一僵,闌珊猛的抬頭盯著她,病態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心裡宛如針扎般難受。
他們……要舉行婚禮?
林憐嘴角微微一揚,看著她臉色難看,故意帶著擔憂的問道:“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難看,難道阿靳沒跟你說嗎?”
“林憐,白蓮花不是你這樣作的。”她臉色陰沉。
“嗤。”林憐滿意的看著她臉色,冷哼,“白蓮花?闌珊,你可沒有資格這麼說我。”
“哦?當年難道不是你故意陷害我,還故意讓阿靳誤會是你救了他麼,他能對你好,純屬於當年那個誤會而已,我直到現在才知道,他會容忍你的原因,你這,不是挺能作的麼?”她諷刺一笑。
“你!”林憐臉色驟然陰沉起來,起身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放屁!當年分明就是我救的他!”
“怎麼?心虛?”
被觸了禁區的林憐一巴掌直接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震得闌珊右耳又開始耳鳴。
她想躲的,但是虛弱的身體反應遲鈍,沒躲開。
她能包容那個人,卻不能容忍其他人!
撐起身體,咬牙猛的回了林憐一巴掌,在林憐憤怒的尖叫和林徽同樣暴怒的喊叫中,房門猛的從外撞開。
入眼的,便是她闌珊一巴掌將人打倒在地氣息奄奄的畫面。
“你們在幹什麼!”低沉暴躁的嗓音震得闌珊腦袋發疼。
看著本來還立著的白蓮花瞬間以詭異的速度躺在地上,順帶臉色蒼白的上演楚楚可憐,那生動的演繹一副被人欺負的委屈畫面,連闌珊都止不住的叫好。
真的好,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姐夫!這個惡毒的女人!姐姐本來好心安慰她,她反而這麼對待姐姐!”林徽適時的添油加醋。
“阿……阿靳……唔……我……我好像……呼吸不上來了……”白蓮花臉色更加蒼白了,委屈的眸子看了男人之後,瞬間閉緊。
嘖,要不是看到她身旁的手狠狠的掐著大腿,連闌珊自己都快信她是被自己打暈的,這手還能是鐵砂掌。
火上澆油,嗯,不錯,表演九十九分,滿分怕她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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