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亡國之後,党項人都去了哪裡?

達達兔DADAtoo


寧夏中衛南長灘有一部分,以前基本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大部分姓拓,其實就是拓拔的簡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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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 1227 年的夏天,西夏帝國消亡,都城失陷,民眾被屠殺,而王室成員和一些忠於帝國的軍人、僕從、女婢、工匠、文人在蒙古騎兵進城之前,早有準備地開始了新的流徙。這個習慣了流徙的民族,再次唱著悲愴的歌謠,負載著一個民族的沉重希望,在濃重的夜色裡,倉皇地離開他們曾經引以為豪的帝都。那他們究竟逃向了哪裡?


西夏王朝帶著一身秘密消失在歷史的關注中,消失在其後八百多年的蒙、漢、滿等民族建立的歷代王朝視野中,在王朝的大廈傾倒的剎那,數萬名將士、王室成員、工匠、高級僧侶、皇妃宮女、官員也隨之突然從散佈在王朝各個方位的軍事重鎮、陪都、地方行政中心甚至村落、驛站、寺廟消失了,成為了一個歷史謎團。 據學者專家不斷考證,目前主要有以下幾種發現推斷。


一、關於西夏党項後裔去向的各種推測與口傳歷史中,最吸引人眼球的莫過於川西高原上的木雅人和西吳爾王朝。

19世紀末 20 世紀初,英國人巴卜爾、屋爾芬敦和美國人保爾斯曾相繼在四川木雅地區(今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中南部一帶)做過調查,發現這裡的居民是蒙古征討西夏時,南徙川、康地區的西夏党項遺民。


1944年四川大學的鄧少琴先生曾兩度深入木雅地區調查,寫成《西康木雅鄉西吳王考》一書,他認為木雅人非當地原始居民,而是西夏滅亡後,一部分西夏王族逃亡到這裡建立的新邦“西吳甲布爾”(西夏王)的後商。這部分人於明代“洪武后授為明正土司,至清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嗣斬而絕,傳世五百載”。


已故的西夏學專家吳天墀教授在他的《西夏史稿》中指出:西夏皇裔在亡國後,在今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木雅地方(即今康定縣折多山以西、雅礱江以東、乾寧以南、九龍縣以北的地區)定居下來,建立了一個小政權。他們把這個小政權的首領叫作“西吳王”,實際也就是“西夏王”的稱號。

二、1953年5月 29 日上午 11點 30分,著名的新西蘭登山家希拉里和他的夏爾巴嚮導騰辛·諾爾基站立在了珠穆朗瑪峰的峰頂。當人們把敬仰的掌聲、鮮花送給希拉里時,他冷靜地告訴世人,如果沒有喜馬拉雅山下的夏爾巴人做嚮導,任何人也不能夠攀登上這座地球上最高的山峰。這使得全世界的目光再次關注起夏爾巴這個神秘的部族,而學術界在這之前就有不少人指出:夏爾巴就是西夏後裔的一支。



“夏爾巴”,系藏文“ sar-pa”一詞的音譯,意為“東方來的人”。他們分佈在中國西藏與尼泊爾、錫金等國交界處,中國境內的夏爾巴主要聚居於西藏聶拉木縣樟木口岸的立新村和雪佈崗村。

關於夏爾巴是西夏人後裔的說法,在尼泊爾也有著深厚的理論基礎。比如尼泊爾著名的夏爾巴學者桑傑丹增的專著《神牛雪光》一書裡就說:夏爾巴是七百多年前從木雅地區遷徙去的西吳人。忽必烈南征時,他們逃亡進了西藏境內。

1980年8 月至 1981年8月,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陳乃文和張國英經過在西藏的一年考察,也認為夏爾巴就是木雅人,是西夏的党項羌的一支。



蒙古族滅亡西夏後,党項羌中的一支向南遷徙到西康木雅地區,後來在忽必烈南征大理時,他們又逃離木雅遷往後藏,其中一部分人翻越喜馬拉雅山的囊巴拉山口,到達今天尼泊爾境內的索盧昆布(又名“夏爾昆布”)。

三、另外,據專家考證,在雲南還有朵兒赤、仁通兩支西夏後裔。更有大膽臆測者提出:瀘沽湖邊的摩梭人也是西夏後裔中神秘的一支。華北地區也有報道說發現了西夏後裔。


從大白高國的舊地到青藏高原,雲貴高原,乃至華北地區,西夏党項人或隱姓埋名地留存於當地,或歸降後為蒙元帝國的建立徵殺於南北,戰火熄滅後下馬為民,安頓於異地。党項人將那帝國的隱秘一脈,默默收斂於日常生活之中。
他們在積極學習中原文明和草原文明的過程中,豐富了自己的歷史,並且以其獨一無二的姿態最終融入了華夏血脈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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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年,蒙古滅西夏。

1、一部分黨項人被劃入色目人的一種。

2、一部分融入了漢族。

在安徽有一支據說是党項人餘闕的後人,餘闕為元朝唐兀人,世居武威,其父在安徽做官,定居安徽合肥,經過史金波和吳峰雲從地方誌裡獲得的線索,並查證了《餘氏族譜》弄清了自元末餘闕至今的二十七代傳承關係,他們還有5000人的後代,今天都已漢化,只有少數有文化的老者才知道自己是党項人的後代。

在河南,據文獻記載,當時移居河南的党項移民數量很多。主要在濮陽,1985年,發現的一處石碑,考證出,在今天濮陽市柳屯鄉十個自然村裡的3500多位楊姓居民均為党項後裔,西夏末年歸附蒙古,從軍征戰多年,先祖唐兀臺,後在河南改姓楊氏,傳二十八代,習俗與漢族無二致。1974年在河南浚縣出土的《中義大夫漢陽府墓誌》中記載,浚縣也有一支党項人後裔。

3、還有一些東遷至今河北保定地區。當地有記錄和遺留下來的遺蹟,至少到明代還有党項的習俗。1962年,在河北保定韓莊出土兩座明代西夏文石刻經幢。七十年代,西夏史研究者對西夏文進行了解讀,得知它是一批党項人的後裔於明弘治十五年(1502年)為興善寺亡僧而立的,這也證明了自明代中葉,還有党項人在河北定居,並且仍在使用本民族的語言文字。

4、還有一部分南遷到今天四川木雅地區,“木雅”一次是由“弭雅”音轉而來,而“弭雅”為吐蕃對党項人的稱呼。今天木雅人總數約一萬人,有自己的語言,一般在家講木雅語,在外講藏語,兩種語言有很大不同,經過寧夏學者李範文考證,木雅語與西夏語十分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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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西夏在末帝李晛投降蒙古後,中興府被蒙古人屠城,党項人就此滅絕!!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屠城是蒙古人的傳統這不假,但1227年西夏滅亡後,中興府並沒有被屠城,這是因為一個人的原因,他叫察罕!

察罕是党項人,西夏皇族後裔,從小不被父親重視,後被成吉思汗收養為義子。成吉思汗西征時,察罕曾隨軍出征,立下不少戰功,在蒙古軍隊中頗有威望。

因此,當成吉思汗病逝於六盤山,蒙古軍隊準備屠城中興府時,察罕站了出來,他勸說蒙古軍隊高層,最終取消了屠城計劃!

後來,大批党項人投身蒙古軍隊中,擔任要職,並跟隨蒙古軍隊南下中原地區,如今的安徽,河北封地,都還能找到党項人的後裔,這是有族譜為證的。

元朝建立後,党項人被劃分為第二等,也就是“色目人”中,社會地位僅次於蒙古人。

大部分的党項人,其實是在西夏滅亡後,被賜給了當時的蒙古皇后,被帶回了蒙古高原,如今內蒙高原上的許多蒙古族中,都還流傳著自己的祖先叫做“唐兀”的故事。

唐兀,即是蒙古人對党項人的稱呼。

雖然中興府城破,但當初還是有一部分黨項人在這之前就逃離了中興府,一部分逃到四川西部,他們祖先曾生活的地方,成為如今的木雅人。

一部分逃到黃河岸邊,即今天寧夏中衛市南長灘村,當地村民幾乎全都姓拓,也就是拓跋氏的後裔。
當然,隨著社會的發展,更多的党項人,還是融入到了漢人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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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亡國後,党項人並沒有滅絕,而是完全融入了華夏民族。

西夏是由党項人建立的政權,與蒙古草原只隔著賀蘭山。成吉思汗西征的時候,西夏人背信棄義,沒有聽從成吉思汗的西征調令,也不顧與蒙古曾經結盟的事實,在蒙古主力西征,蒙古草原兵力空虛的時候,出兵襲擊蒙古本部營。成吉思汗西征歸來回到蒙古草原後,西夏依然爽約曾答應與成吉思汗會攻金國的盟約。
党項人


在這樣的前提背景下,成吉思汗發動蒙古主力征討西夏,聯營拔寨,將西夏都城興慶府圍了近一年半,在外無援兵,水源斷絕,發生地震遭受重創的情況下,西夏最終選擇了投降蒙古人。

夏末帝在按照與蒙古人的約定來到蒙古大營後,遵照成吉思汗的遺言,很快被蒙古人處死,而後,蒙古大軍進入了興慶府,大肆屠殺西夏軍民,皇族拓跋氏基本上被屠殺殆盡,就連西夏皇陵也被摧毀,以絕其龍脈。經此一難後,西夏拓跋氏以及其政權,永遠的消失在了歷史長河裡。
蒙古攻西夏


很多史學家認為,西夏党項人已經被蒙古人屠殺殆盡,党項人和西夏獨有的文化成為了歷史的灰燼而早已不復存在。但經過近些年的研究發展,其實党項人並沒有滅絕。

首先,西夏領土雖然不及南宋和金國、蒙古寬廣,但也並非是一府之國。西夏人口雖然大部分集中在都城興慶府,但西夏諸州、諸府亦有党項人分佈,沙州、甘州、肅州、靈州、銀州、黑水城、斡羅孩城、西涼府雖然被蒙古接連攻破,當地的党項居民並未被屠戮殆盡,很多都四散逃往各地,近年來在甘肅和青海均發現了党項族的後人聚居,他們均奉西夏拓跋氏為先祖,並加以供奉,祭祀緬懷。
蒙古軍隊


其實,雖然成吉思汗離世前有遺言要屠盡西夏都城的軍民,但當蒙古大軍攻進興慶府後,蒙古軍隊大肆屠戮已是手無寸鐵的西夏軍民時,有人諫言蒙古元帥網開一面,蒙古元帥感恩於西夏大將曾經相助於蒙古,遂在屠城當中使一部分居民存活,党項人避免了亡族滅種的境地。

西夏獨有的文明已經隨著西夏王朝淹沒在了歷史的塵埃裡,但曾經顯赫一時的西夏王朝的締造者党項人並沒有因亡國而滅種,他們最終融入了中華民族的大家庭裡。


月夜讀春秋


党項族是古代北方少數民族之一,屬於西羌族的一支,故有“党項羌”的稱謂。據載,羌族發源於今青海省東南部黃河一代。


西夏被蒙古滅國後,党項族遭受蒙古人的屠殺,失去了他們生活的家園,一部分倖存者不得不和其他民族雜居,漸漸成為藏族,蒙古族,回族等族同化。

還有一部分西夏皇室支系大量逃亡四川西部,西藏北部等地,他們在今天的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木雅地區定居下來,建立了一個小政權,這個小政權的首領叫西吳王,實際上也就是“西夏王”的稱號,這些西夏後裔與當地土著一起生活逐漸融合到了一起,被稱為木雅人。木雅人的總數約為1萬多,分佈於四川貢嘎山周圍的康定、道孚、九龍、雅江等地區,他們的語言被稱為“木雅語”和“道孚語”,與古代的西夏與這發言和基本詞彙上比較接近,而道孚就是古音“大夏”的意識。


還有一部分人遷移到了河北,河南,安徽,山西等地。其中有的是為躲避戰火而選擇流亡,也有的是被元朝派到上述地方任職,或是作為軍隊駐防,這些進入傳統漢族地區的党項人,與當地漢人生活到了一起,經過數代人的融合,他們的語言風俗等方面都完全漢化,徹底成為了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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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亡國之後,党項人都去了哪裡?這個問題相信有不少朋友都會感興趣,而且關於党項人的去向,網絡上也有很多說法,比如最流行的是党項人在西夏滅亡之後被蒙軍集體滅族了。當然因為成吉思汗鐵木真死在了攻打西夏的戰爭之中,所以在西夏滅亡之後,蒙軍確實在西夏屠殺了不少党項人。但党項這個民族卻並沒有因此而滅亡,而是在後來又存在了很長時間。那麼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党項這個民族最後又是如何消失的呢?


党項人究竟是什麼人?

在說党項人如何消失是如何消失的之前,桃花石雜談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他們是從哪來的,也就是說一下党項人究竟是什麼人。說起党項人的起源,估計多數朋友都知道,党項人一般被認為是羌人的一支,因此也經常被稱為党項羌。確實党項人的主體應該是源於羌人,這個民族雖然現代已經消失,但因為他們曾發明自己的文字,所以現代對其語言的研究早已確認他們的語言屬於漢藏語系羌語支。而他們最早的聚居地其實也是位於今天的青藏高原地區,曾被吐蕃稱為彌藥人。在唐朝初年,党項首領拓跋赤辭歸順唐朝,被唐太宗李世民賜姓李,並封為西戎州都督。但不久之後,吐蕃崛起對党項人形成了嚴重威脅,所以他們被迫北遷。在唐朝的幫助下,他們遷移到了今天甘肅慶陽周邊區域。後來因為吐蕃的持續攻擊,一些党項人又遷徙到了今天陝西綏德和延安周邊地區。

党項人畫像

而在唐朝末年,党項首領拓跋思恭曾幫助唐朝鎮壓黃巢起義,因此被唐僖宗封為夏州節度使,並再次被賜李姓,此後党項人王族的姓氏就由拓跋改成了李姓。但看到這裡恐怕有些朋友也會有一些感覺了,因為拓跋這個姓氏在中國歷史上可是大名鼎鼎的,但卻完全不是因為党項人,而是因為它是鮮卑人裡非常重要的一個部族名稱,後來也成為了曾經統治中原的北魏等鮮卑王朝皇族的姓氏。但鮮卑人是來自北方的遊牧民族後裔,跟羌人無論是族源還是語言都完全不是一個體系,怎麼出自羌人的党項人首領卻一直是姓具有鮮明鮮卑色彩的拓跋呢?

党項人的首領拓跋家族很可能跟吐谷渾有密切關係

所以現代有些觀點認為,雖然党項人是羌人的一支沒有疑問,但其王族拓跋家族最早卻有可能是鮮卑拓跋部的一個分支。因為雖然中原地區的鮮卑人在隋唐時代完全漢化,但慕容鮮卑的一個支系卻在今天的青海、甘南和川西北地區建立了吐谷渾政權。而吐谷渾一直存在到唐朝初年才被吐蕃滅亡。所以一直到唐朝初年,其實鮮卑人在中國西北地區的勢力一直很大。因此党項人的首領拓跋氏可能就是出自西北地區的鮮卑人。而且在成為了党項族群的首領之後,拓跋氏家族還曾經長期與吐谷渾王族通婚,這其實也是他們可能源於鮮卑的另外一個佐證了。所以嚴格地說,党項人主體雖然出自羌人,但也有比重很大的鮮卑成分。

党項人的後續遭遇

說完了党項人的起源,我們再切入正題,說說党項人的消亡。在西夏滅亡之後,西夏皇室被滅族基本上是沒有疑問的,但至於網上流行的整個党項人族群都被滅族,卻不太符合歷史事實了。因為根據一些史書記載,蒙軍在滅亡西夏之後,確實進行了大規模的屠殺,導致党項人數量顯著減少。而且在進入中興府之後,也曾經確實想屠城,但卻因為一個名叫察罕的將領勸阻而沒有這麼做。而這個察罕竭力勸阻蒙軍屠城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也是党項人。察罕本名嵬名益德,他很早就投奔了鐵木真,後來被鐵木真賜了蒙古名字。這也說明其實當時蒙軍陣中也是有党項人的。


西夏的大致領土範圍

在元朝建立之後,党項人這個稱呼不再使用,但當時所有西夏人都被統稱為唐兀人,雖然唐兀人這個稱呼是指所有西夏人,包括西夏境內的漢人,但其中也有大量党項人也是沒有疑問的。在西夏滅亡的過程中,其實有很多西夏軍隊都投降了蒙軍。而在西夏滅亡之後,他們也被編入蒙軍之中,並在蒙古和元朝與南宋的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比如在公元1274年,南宋廬州的軍隊本已投降元朝,但不久後與元朝派往當地的阿速軍(從高加索地區來的基督教軍隊)發生矛盾,結果宋軍將阿速將領殺死後復叛。最後將當地宋軍鎮壓的就是由唐兀將領昂吉兒率領的一支唐兀軍隊。後來整個元朝地區,駐守廬州的元朝軍隊基本始終由唐兀人所組成。而在元朝時,唐兀人被視為色目人的一支。

而且根據藏族的一些史料記載,在蒙古滅亡西夏前後,一名叫貢喬的党項貴族曾代表一些部眾進入藏區,後來還在位於今天四川、青海、甘肅和西藏幾省區交界的地區建立了一個被稱為西吳的政權。後來這一地區曾被稱為木雅地區,而現代一些研究認為木雅就是前文提到的吐蕃人對党項人的稱呼“彌藥”的諧音。目前木雅地區的藏族語言仍然非常獨特,和其它藏語有明顯差異。許多學者認為他們就是党項人和當地民族混血的後裔。除此之外,現在生活在中國、尼泊爾、印度和不丹邊境地區的高山族群夏爾巴人也被認為有可能與黨項人有關。這種觀點認為,後來元朝攻佔木雅地區時,部分黨項人再次逃亡,最終逃到了喜馬拉雅山脈之中,逐漸形成了今天的夏爾巴人。

現代夏爾巴人

此外,在中國其它地區,在後來也曾發現過不少党項後裔的行蹤。比如1976年甘肅酒泉曾發現了一個元朝的肅州路世襲達魯花赤(即地方長官)的石碑,上面記載了一個党項人家族6代13人世襲肅州路達魯花赤的名單。這也說明當時党項人不但還存在,而且有些人還擁有極高的地位。而在元朝末年,出身於前文提到的廬州唐兀軍隊家庭的唐兀人將領餘闕曾擔任淮南行省的右丞,併兼任安慶城的都元帥,後來在陳友諒攻破安慶城後自殺,成為了元末有名的“忠臣”。

別具一格的西夏文字

而在1962年,河北省還曾經出土過兩座明朝時期的西夏文石刻,說明在當時當地仍然有會說党項語言的党項人生活。但在明朝之後,党項人後裔就逐漸消失了,但這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因為此時的党項人已經完全融入了漢族、蒙古族、藏族和回族等其它民族。而這個進程,其實在西夏滅亡之時就已經開始。比如前面提到世襲肅州達魯花赤的唐兀家族,其實從第二代開始就已經改成了蒙古氏的名字。而同樣是前文提到的餘闕,他不光名字已經完全漢化,而且還是通過科舉及第走上仕途的進士。而他的後人現代仍然生活在安徽安慶和合肥等地,總人數已經達到了5000人左右,但現在他們都是漢族。


總體來說,党項這個民族存在時雖然活動範圍只是侷限在西北地區,但卻確實曾經對整個中國乃至歐亞大陸的歷史進程產生過實質性影響。而在西夏滅國之後,党項人並沒有馬上消失,而且分散到了中國各地,在後續的幾百年裡才慢慢被其它民族同化,融入了中國各個民族之中。


桃花石雜談


根據《西夏史稿》, 《西夏簡史》,《唐代党項》、《早期党項史研究》,《西夏研究論集》等等著作: 西夏滅亡後, 党項的一部分統治者向元朝投降, 元朝重用他們, 將他們列“色目人”; 一部分投金,現在已經融入漢族; 還有一部分東遷至今河北保定地區. 當地有記錄和遺留下來的遺蹟,現在也已經同化. 留居,遭到蒙古屠殺後隱姓埋名,融入到當地其他民族。還有一部分南徙,今四川木雅地區為西夏遺民,“木雅”一詞由“弭藥”音轉而來,而“弭藥“為吐蕃稱呼党項人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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