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摄政王载沣的退休生活是怎么过的?

猫眼观史


这个问题老梁来回答。

摄政王?这三字搁满清的地头上,算是分量极重的三字。为嘛呢?因为满清从头到尾他就俩摄政王,头一个摄政王多尔衮为满清入住中原那是立下的汗马功劳,但结局不好,死了后被顺治挖坟掘墓,顺手还剁了脑壳;最后一个摄政王载沣,为满清的消亡画上了一个句号,晚年生活不能说好,但也不错,相对于那帮子遗老遗少过的还算安稳。

这俩摄政王真真的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手腕和能力差的可不是点上。

今天咱就掰扯掰扯最后一个摄政王载沣的事。这么说吧载沣这人,让他搞研究去,那是手拿把掐的,自己都给自己整了一个“书痴”的号。他的眼光很好,但性格软弱,手腕上差了点,那个时候能帮衬他的人也少,加上满清那时候满身的窟窿眼子,覆亡那是早早晚晚的事。

估计说道这里有人好奇,这载沣是如何进入满清的权利中心的?有人就说了:“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他的儿子溥仪吗?”

这您可就瞅错了,溥仪这原因有是有,仅仅是众多原因中一个而已。咱先简单的掰扯掰扯这事。

载沣是如何平步青云的

话说他能够进入满清的权利中心,和一个德国公使叫德林克的有点关系。咋说呢?那会咱大华夏只要是个大鼻子蓝眼珠子的都嚣张的不得了。而这德林克嚣张的有点蠢,那会义和团的事,闹的挺大的,别家的公使都躲着义和团走,这货傻的有点子冒大泡,不仅不躲,还操起木头棒子遇到了义和团就砸。这还不算更加缺心眼的是,扛着大枪怼着满清的大头兵玩射击。他这事可不是一次两次的,天天的这么玩。

满清丢给他的政策根本就不听,就要自己玩,就要让满清批准让自己国家的士兵进驻北京,进驻使馆区保护自己人,这也没谁了。

1900年六月二十号,这货独自一个人带着翻译跑总理衙门口要说法。结果路上遇到了正在巡逻的神机营第八队的章京——恩海。话说人家巡逻,你一边走就齐了,这克林德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两帮人这就起冲突了,这恩海他就不惯这货,一枪就将这克林德怼到了阎王爷的油锅里去了(在大华夏的地头上犯了事,下地狱阎王老爷能给他个好才怪呢?)那翻译要不是恩海手下留情,也的走一个。

就这事成了八国联军进北京的导火索,德国佬两万人这就来了。八国联军的事结束后,这恩海被砍了头。那德国人还是不解气,这就要满清派人到他们地头上赔礼道歉。

这活就是载沣接的,这事可不好弄,整不好丢面子事小,还得弄个汉奸的帽子让人骂。到了地头上,那德国人要他行跪拜礼。

“拉倒吧!俺这膝盖是跪大清的,凭啥要跪你!”俺是这么说的。但人家载沣说的没咱这么粗俗,有理有据的给顶回去了。这一整套都走完了,德国人都伸出了大拇指:“慎重外交,不辱使命”

这时间点上的载沣仅仅十八岁,在德国人的军工厂,军校等等溜达,打开了眼界。

这事整的漂亮,慈禧表示很高兴,从这事之后,载沣就开始了平步青云,一步步的参与到了军国大事上。

后来慈禧就为了她自己的事,把人家载沣都已经定好了日子要娶的老婆,都给拆了,塞了个她的养女瓜尔佳氏。其实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载沣所追求的,之后他做了三年大华夏实际领导人,当解除摄政监国的职务,退下去回到他的醇王府,他还乐呢:“打今个起,终于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这事,你可以说他看的透彻,也可以说他能力不行,其实话说回来,就当时的局面,就算是多尔衮蹲在那,他也是个无力回天的局。

咋说呢?载沣不是因为他适合做摄政王蹲到了监国的位置上,而是因为他不合适,才被慈禧选中,这锅真不应该他来背,他如果能活的久点的话,咱大华夏地头上的史料研究,指不定还能长老大一截。

咱现在回到题主的问题。

这翻过年没俩月,宣统溥仪这就退了下来。而这载沣也没啥大的想法,就是心心念念的想这政府能把那优待皇室条件给履行了就成。

之后他干的最轰动的一件事,就是重新纳了个小老婆。因为之前那个大老婆瓜尔佳氏性格实在是太过强势,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复辟,都想魔障了,见了他天天的骂他窝囊废,都骂烦了,这不就娶了一个十八岁的邓佳氏。

这邓佳氏不错,很和载沣的拍子,两人可以说是恩爱有加。于是在民国的时候,关起醇王府的大门,尊守着满清的规矩过着小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辈子载沣再也没有娶另外一个女人。按照他自己个的话就是“有书真富贵,无事小神仙”

而作为一个执政三年实际掌控大华夏的人,他不可能和外界的联系一股脑的斩断。

1912年九月份的时候,孙中山先生受袁世凯的邀请来北京,顺道去了载沣家里走访。这算是老对手第一次见面,可俩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气氛还不错。接着载沣第二天又进行了回访,相谈也不错。

这也算是满清和民国之间有了一个很好的了断,一切前嫌都化解开来。

此后,载沣除了琢磨咋能把皇室优待条件写入宪法中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事他请徐世昌帮忙,这眼瞅着这事就要成了。结果就遇到了张勋这货,玩了个复辟,这事开头的时候,满清遗老遗少那叫个欢呼雀跃。

而这载沣蹲在自己家门里边,和自己的弟弟商量了一把,就开始冷眼旁观。在他眼里这事就是胡闹,结果十二天过去之后,这就结束了,这就成了一笑柄。所以您要说这载沣没有眼光,那真是胡扯。

后来这时间点掐在1924年十月份,冯玉祥发动了北京政变,咋瞅着溥仪不顺眼,一股脑就给赶出了故宫。

载沣为这事,奔波了老半天,但这冯玉祥就是油盐不进,没多久宣统这帝号可就废了,每年那四百万两的供奉也没了。这溥仪没地去,只能住进醇王府载沣的家里边。

溥仪虽然挂着个皇帝的名,但从根上讲他还是自己的娃,心痛的不要不要的,但他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所以剩下来的目标就是让儿子把着帝号弄回来,如果可能再次回归到故宫里边去。

没多久这冯玉祥跑了,捎带着通电辞职,载沣似乎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可那些个不死心的遗老遗少们老是往他家里窜,要溥仪去国外。去国外干啥,载沣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去干啥。这一步要是跨出去,他的目标可就泡汤了。

儿子的结局能捞个好,那才叫怪。可这时候的溥仪十八岁,那脑壳充血充的厉害,逮住一个机会就跑了,而且一跑就跑到了小鬼子的使馆里头。

把个载沣鼻子都快气歪了,这回遗老遗少们开心了。

没辙的载沣这就整了好几次,让儿子回家,可这溥仪算是铁了心了,就是不回去。

大家伙也知道,后来这溥仪第三次当皇帝,当然是傀儡皇帝。说实话载沣就一直反对溥仪和小鬼子走的近,这去东北,他就知道溥仪算是进了狼窝了。

小鬼子还恬不知耻的劝说载沣拉家带口的一并去东北享福。载沣感觉自己脑壳起包了才会去,享福?不遭罪就不错了!一家老小全去?那叫愚不可及,傻到了极致。

载沣不但自己不去,还把几个小的牢牢的栓在身边,就害怕一个不小心着了道给整到东北去。

但时间久了,溥仪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就想去瞅瞅儿子,在1934年的时候去了一趟,住了一个多月。其实这一个多月载沣的目的还是劝溥仪能回来就回来,但希望还是落空了。

从这时间点开始,载沣可真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

当北平解放之后,瞅着秋毫无犯的解放军,他开心的整了一辆洋车,从鼓楼溜达到地安门,又从地安门溜达到鼓楼,据说路上还整了一串糖葫芦吃了吃。

这天真的变了。女儿韫欢居然自由恋爱了,载沣表示很开心,竟然还同意了。

在1950年的时候,载沣思考了很久,他认为自己是这个新社会中的一员,也想给国家做点啥贡献。

这就将醇王府半卖半送的给了国立高级工业学校,而这卖房子的钱,他一半留给了自己,一半平均分给了八个子女(注意女儿也有)

在1951年的,载沣因为身体多病又加上受到了风寒,在二月三号走了,葬在了福田公募。

好了,今天就写到这里,喜欢的朋友加个关注,顺手点个赞!


梁老师说历史


摄政王载沣的退休生涯共有四十年,他的退休生活的总基调是,闭门谢客,不参政,不复辟,不媚日,总体以低调为主。1951年,载沣因感染风寒而去世,享年68岁。

载沣作为权倾一时的末代摄政王,他的一生既幸运又不幸。载沣年少就承袭王爵,二十岁成为监国摄政王,又是溥仪生父,可谓是权倾朝野。然而载沣却处在风雨飘摇的清末时期,是他一生最遭难的时期。

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清廷岌岌可危。二十天后,载沣宣布解散皇族内阁,任命袁世凯为总理大臣,被他罢斥回籍的袁世凯登上了历史舞台。此时的大清仅剩下隆裕太后和年少的溥仪在苦苦支撑,载沣已无力回天。

随后载沣卸任监国摄政王之职,以醇亲王的名义开启了全新的退休生活。此时的载沣虽然不再过问朝政之事,但他却时刻牵挂着局势的走向,因为这也关乎到他的将来。他回到家三个多月后,清帝宣告逊位。

此后的载沣放心的过起了退休生活,最起码在生活上不用过多的操心。他退休后的生活非常低调,基本上都处于闭门谢客的状态。遛鸟、养花、看书、抱孩子,成了载沣每天的必修课,生活还算安逸。

载沣的退休生活并非乏善可陈,就在他退休八个后,有一个人的突然造访,打破了载沣往日的清静生活。造访醇王府的人正是孙文,孙先生对载沣在革命中辞去摄政王的决定表示赞赏,肯定了他的政治远见。

孙文认为,载沣能将国家和民族利益摆在首位,这种行为是难能可贵的。并对载沣在退休后不问政治,不参加复辟的态度予以充分肯定。载沣也对政府给予清室的待遇表示感谢,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交流。

会谈临结束时,两人拍了合影照,孙文在照片上亲自签名以示留念。载沣承诺下次将回访孙文,谁知孙先生在一月后便因病去世,这让整个醇王府陷入悲痛之中。载沣将那张合影供在书房里,以示对好友的悼念。

这次访问,载沣非常高兴,因为孙文公开表示对清室优待条件不会改变,将一直持续下去,尤其是四百万两的年费用。

五年后,张勋复辟,载沣表示极力反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复辟活动。张勋搞复辟时,清室的遗老遗少绝大多数人都是积极分子,而载沣却觉得他们是在胡闹。

在之前的一些复辟活动中,载沣的福晋瓜尔佳氏表现的很积极,失败后忧愤自杀,载沣却对溥仪瞒着他母亲的死因,就是想让他回头是岸。

1924年,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要求溥仪搬离紫禁城,载沣进宫劝说溥仪,这是他的最后一次进宫。载沣身穿上朝补服,头戴三眼花翎,与溥仪一行准备走出皇宫。

众人在走向顺贞门时,载沣慨然兴叹道:“大清国从此完啦!”随后他将三眼花翎的朝冠,顺手扔弃在假山旁,扬长而去。此时载沣的洒脱让溥仪如坐针毡。

搬到天津张园的溥仪,逐渐成为日本人要争取的对象,面对日本人给出的优厚天津,溥仪显然是心动。到达东北的溥仪,多次致电父亲载沣,让他举家搬到伪满洲国。

溥仪将日后的前途讲的一片光明,同时日本人也在争取载沣,让他搬往长春。而当时的载沣是忧心忡忡,对日本人极不信任。他将儿子溥任和两个女儿都留在身边。

在溥仪的再三催促下,载沣动身来到东北,但他面对溥仪与日本人许下的的高官厚禄却不为所动。他意识到来到东北确实是很愚蠢,一旦被套将会任人宰割。

载沣早已看穿儿子溥仪就是个傀儡,为此他还痛骂溥仪糊涂,说他是助纣为虐,一月之后载沣回到天津,在整个抗战期间,他也从未做过损害国家和人民之事。

新中国建立后,政府急需房屋作为办公基地,很多部门都想购买醇王府,最终载沣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醇王府以九十万斤小米的价格出售。

载沣与八个子女一起搬出去重新购房或租房居住。1951年,载沣因病去世,其丧事由溥任和载涛出面料理。纵观载沣从二十岁成为摄政王到他去世,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大智若愚,有底线、识时务的智者,绝非是一个懦弱无能之人。


野史也是史


载沣,光绪皇帝的弟弟,是清朝最后一个皇帝宣统帝溥仪的亲生父亲,末代摄政王。

辛亥革命爆发后,隆裕太后(光绪帝皇后)认为摄政王载沣理政不力,命令他辞职。

载沣性善平和、不喜争斗。1911年12月6日,载沣辞去监国摄政王的职位,回到自己的宅第生活,享受醇亲王的待遇。

这一年,载沣29岁。辞职后回到家中,他感觉十分轻松,并且乐呵呵对家人说:“从今天起,我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末代摄政王载沣的退休生活正式开始。



退休之后不久,1912年2月12日,宣统帝溥仪宣告退位。

载沣安于现状,只希望政府保持对清廷皇室的优待条件不变,没有更高期待。

日常生活读书、看报、写字、有时也写日记。醇亲王府中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由他的母亲刘佳氏管理、安排,载沣基本上不管不问。

尽管载沣很想过上与世无争、远离纷扰的生活,但是,这样一个政治背景深厚的人物,肯定会被一些重要人物、重大事件找上门的。

孙文赠照,前嫌化解

1912年9月10日,正在北京的孙中山亲赴载沣家中,载沣亲自把孙中山迎进亲王府的大书房“宝翰堂”中。

两人刚开始会谈时,载沣有点紧张、不很自然。

孙中山对载沣辞去摄政王的举动充分肯定;孙中山对载沣不问政治、不参加复辟活动给予赞许。

载沣与孙中山的会谈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气氛较为融洽,双方都比较高兴。

临别时,孙中山将自己的一幅照片赠给载沣,还在照片上亲笔题字:“醇亲王惠存,孙文赠”

第二天,溥伦代表载沣,前往孙中山住处回访,中午在那家花园设宴款待孙中山。

一次造访、一个回访,清皇室重要成员与清朝的埋葬者之间的嫌恨仇怨算是化解了。

1924年底,孙中山二度进京,载沣精心安排一桌高档筵席、绍兴黄酒一瓮,为孙中山接风洗尘。

事后没过几天,孙中山派马超俊代表自己,前往醇亲王府答谢,载沣亲自接见了马超俊,并致谢孙中山。



喜纳小妾,好新讳医

载沣退休后,宅于府中,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读书看报之余,情感需求自然必不可少,但与嫡福晋幼兰志趣不投,爱好迥异。载沣决定纳妾。

1912年,载沣将邓佳氏迎入王府。那一年邓佳氏15岁,成为载沣的侧福晋。

邓佳氏聪明贤慧,仰慕文化,学习勤奋,喜爱新事物。她喜欢摄影,热爱绘画,能弹风琴。

载沣曾经出使欧洲,热爱西方新式生活。载沣是第一个穿西服的王公。他喜好数学,喜爱照像,乐于接受新生事物。

因此,载沣与侧福晋邓佳氏生活在一起,恩爱有加,甜密幸福。两人共生育了两男四女。

更让人惊奇的是,两人都有些不相信现代医学、而信奉宿命。他们认为医疗是治不好疾病的,所以有病都坚持硬撑。

1942年,邓佳氏轻微肺结核,没有接受医疗,后病情恶化去世,年仅45岁。载沣内心无比悲痛,此后至死没有续弦。



优待条款,期望入宪

1917年1月15日,在那家花园,载沣亲自主持筵席,宴请170多位民国议员。

载沣请徐世昌帮忙,请求把对逊清皇室的优待条款写入宪法、永远有效。议长汤化龙等人即席表态,支持这项请求。

载沣也在努力活动,希望副总统冯国璋也支持优待清室。经过禁卫军守备队队长从中牵线,冯国璋明确表态,支持将清室优待条款写入宪法,切实加以保障。

因为张勋复辟,这次制宪无果而终,优待条款入宪的愿望没有实现。



福晋幼兰,强势自尽

幼兰是荣禄的女儿,慈禧太后的养女。1902年1月3日,慈禧太后在保定指婚,将幼兰嫁给载沣。幼兰成为载沣的嫡福晋。

出身于荣禄家庭,依靠慈禧太后这座强大的靠山,幼兰在醇亲王府中生活舒适惬意。

1906年正月十四,幼兰生下长子溥仪,就是后来的末代皇帝。幼兰与载沣共生育两男三女。

幼兰生性强势,具有极其强烈的权力欲望。与载沣情趣相差太远。

当载沣辞去摄政王回到府中时,幼兰如临深渊、无比失落。她想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已白费、所有的希望都有可能很难实现,不禁悲从心生,跑进卧室、关上房门,放声痛哭。

当宣统皇帝退位之后,幼兰痛不欲生、整天到晚郁郁寡欢,对载沣也冷若冰霜。

载沣对幼兰不理解、也不接受。他有时也用言语不轻不重地指责她,但无济于事。不久,载沣纳了小妾邓佳氏,弥补自己生活上的不足。

载沣继续过着自己恬淡的生活;幼兰却为恢复帝业努力奋斗着。

一件突然发生的事,让幼兰彻底失去了对未来的信心。

1921年,宣统帝与瑾太妃(光绪帝妃)因太医辞退一事,发生激烈冲突。瑾太妃把载沣生母刘佳氏、幼兰一同召入宫中,狠狠训斥一番。

个性极强的幼兰从未受到这样的遭遇,忍受不了这个刺激,从宫里回到醇亲王府后,越想越气。

她认为丈夫窝囊,没有能力;现在儿子又不听话,惹来事端。一时想不开,吞下超量鸦片烟,自尽身亡,享年37岁。

溥仪闻听噩耗,火速赶到醇亲王府,跪到妈妈灵前,一句话没讲,只是重重地向妈妈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溥仪进宫以来第一次回醇亲王府。载沣看见儿子回家,百感交集,伤心与疼爱并重。

担心儿子因为妈妈去世而与家庭生分相恨,担心儿子伤心而影响其他事情,也担心儿子年青气盛以致做出过激行动,载沣将幼兰死亡原因隐藏在心。

只是对溥仪说:“你额娘突然发生紧痰绝,一口气没上来就丢下我们走了。”

载沣长长叹了一口气,亲自张罗,为幼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法事。从此以后,载沣很少与外人谈起幼兰。



玉祥逼宫,载沣劝说

1924年10月,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要将宣统帝溥仪从故宫中赶出去。

载沣希望儿子溥仪能留居宫内,保留逊帝地位。在溥仪还没有被赶出故宫的时候,载沣到南苑驻军营地去了好几趟,试图说服冯玉祥放弃逼宫。

有一次,载沣好不容易进到南苑驻军的会客厅,看见一个身穿灰布军大衣的大汉,面朝里站在厅中。

载沣以为那人是冯玉祥的警卫,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冯检阅使在营中吗?”

大汉转过身来,回答道:“我就是冯玉祥。”声如洪钟,不怒也威。

载沣心中畏惧,没有说上多少话,就离开了。

载沣找机会向冯玉祥赠送了一些贵重礼品,又再次当面与冯玉祥会谈,但是,冯玉祥反封建的革命决心已十分坚定,他只是礼貌地应付载沣,逼宫态度没有改变。

载沣竭尽全力,但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离开。劝说冯玉祥不要将溥仪赶出皇宫这件事,终于以失败而宣告结束。

随后不久,宣统帝号被废除,每年四百万两银子停止供奉,溥仪迁出故宫,宫内财产归民国政府所有。

溥仪被驱赶出宫,住进了醇亲王府的北府。载沣十分恐慌,他很担心儿子的生命安全。

冯玉祥被迫通电辞职后,载沣一心一意想争取让儿子恢复帝号、回归皇宫。

有人主张让溥仪出国,载沣不同意。他禁止这种主张的人进入王府;可疑人士来访溥仪,载沣要么拦阻不让接见,要么亲自站在旁边看着,不让来人有劝说溥仪出国的机会。

当时溥仪只有18岁,年幼气盛,找个机会离开醇亲王府,躲进东交民巷的日本使馆。

载沣曾经去过几次,劝说儿子回到王府,但是溥仪坚决不同意。

1926年2月23日晚,溥仪逃到天津、入住张园。载沣时常到那里看望儿子,但是儿大不由老,最终没有劝回溥仪。



满洲称帝,载沣反对

1932年3月1日,日本策划成立了伪满洲国,溥仪出任伪满洲国执政。1934年,改为满洲帝国,溥仪改称皇帝,年号为康德。

载沣向来反对儿子与日本人亲近,溥仪到东北去了,载沣认为凶多吉少。

溥仪当上伪满国皇帝之后,多次要载沣全家搬过去,享受皇族生活。日本人也多次劝说载沣迁往长春。

载沣不相信日本人,他对儿子的处境忧心忡忡。载沣认为全家都去东北是愚蠢至极,因为一旦陷入圈套,必将任人宰割、死无葬身之地。

载沣不但自己不去东北,还一直把最小的儿子、最小的两个女儿都留在身边,也不放他们去东北。

1934年7月,因思念儿子溥仪,载沣到长春去了一趟。在长春住了一个多月后,回到内地,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北京的王府。

载沣反对溥仪接受日本人的安排,但劝说儿子没有成功。



六十大寿,快乐一天

1942年正月,七弟载涛亲自组织张罗,为载沣举行了六十寿辰盛宴。

初春的寒冷像小刀一样,藏在风中,刮到行人的脸上有丝丝疼痛,小瓣雪花慢悠悠地飘在北平幽深的天空中,但是,什刹海北岸的醇亲王府花园却是另一番景象。

花园里所有的道路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大人小孩来往穿梭,繁忙热闹。应载涛的邀约,载沣散居在各地的子女都已经赶来,他们要为载沣庆祝大寿。

载沣的卧房装饰一新,改成了寿堂。里里外外的墙壁上挂满了亲属族人、旧友故好敬赠的寿联。祥和之气溢满花园内外。

宴会就在在园里举行,载涛还请了马连良、孟小冬主演两出大戏。马连良演唱了一出《游龙戏凤》;孟小冬演唱了一出《盗宗卷》。

载沣在众人簇拥中欣赏了两出大戏,笑容始终洋溢在脸上,不时发出朗朗笑声。载沣高兴地说:“这是我六十年中最快乐的一天!”



北平解放,载沣爱国

1948年底,载沣知道解放军包围了北平城。担心家人被冲散飘零,载沣让家人都搬进花园的益寿堂。

隆隆炮声传来,载沣命人用厚实的棉被把所有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家里漆黑一团。

家里人都说白天把被子撤下来,可载沣坚决不同意。

1949年1月,傅作义和平起义。人民解放军进入北平城内。载沣把自己的感受写到日记中:“正月,北平局部开始和平矣……解放军入城尚俱安靖。”

载沣觉得共产党政权不同于以往。他雇了一辆洋车从鼓楼大街出发,一直跑到地安门大街,然后又跑回鼓楼。他亲手买了几串山楂糖葫芦,有滋有味地品尝,酸在嘴里,甜到心上。

载沣生活在新中国的幸福里,接受了新时代的风尚。1950年2月,载沣派溥任参加了韫欢的婚礼。

这是破天荒的大事,韫欢自由恋爱,得到了载沣的认可。

看到新社会新气象,载沣也希望自己能为新中国作些贡献。1950年,载沣把王府出售给国立高级工业学校,自己搬到东城魏家胡同46号,后又搬迁到利溥营11号居住。



变卖家业,维持生活

从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后,载沣带着一家人主要依靠变卖家业维持生活。载沣除了变卖一些值钱的古董之外,也接受溥仪的资助。

溥仪在满洲期间,也给家里一些支持。

载沣爱书如命,从不卖书。载沣也捐献了不少皇家宝物给北京大学。

不信医药,瞌然长逝

载沣坚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晚年患病后,他根本不听医生嘱咐,他把药品扔掉。他有糖尿病,却爱吃甜食,病情总在不断恶化。

1950年冬天,北京异常寒冷。载沣双腿严重萎缩,身体十分虚弱。载涛带他到火锅店吃了一顿大餐,回家后病情急剧病化。

后来,糖尿病又并发尿毒症。

1951年2月3日,载沣病逝,终年68岁。溥任和溥涛料事丧事,将中国末代摄政王载沣安葬在北京西郊福田公墓。

载沣宽厚和善、顺应形势,历经数个政权更迭,最终因疾病而亡,也算是善终了。

你觉得载沣退休后的生活怎么样?欢迎评论、交流。

我是:岳飞的飞。


岳飞的飞


说起醇亲王载沣,可能很多人没有概念。但是,如果我们要说起他是末代皇帝溥仪的父亲,可能很多人一下就会意识到,他与中国近代的历史联系的有多么紧密了。

光绪立自己的儿子做皇帝,载沣满心的不愿意

可以说,载沣这个人曾经是左右大清王朝政局的人。话说1907年慈禧在弥留之际,选定了他的儿子溥仪继承大统,对此,醇亲王载沣心里是非常难受的。

当年,他的哥哥载湉就是慈禧一句话被接进宫做了光绪皇帝,结果戊戌变法之后,十年的事件被囚禁在瀛台,最后落魄而死。现在,大清王朝危机重重,载沣自己心里都没把握,这个王朝还能苟延残喘几年。

但是皇命不可违,载沣还是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宫。载沣虽然人品很好,但性格懦弱。儿子当了皇帝,他自然也成为了摄政王,权倾朝野。3岁的小皇帝和垂帘听政的隆裕太后都没有什么见识,朝政自然要依靠这个小醇王。

载沣上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杀掉袁世凯,以报戊戌政变告密的仇,当时满族内部的宗社党也表示支持。但想归想,懦弱的载沣还是被袁世凯骗了,最后也没有杀成。

载沣这个摄政王当得很苦,国家南方革命党不断起义,他也没有办法镇压下去。直到辛亥革命爆发,清帝退位。这个时候,载沣说了一句话,终于可以回家去了。足见他压根就不想当什么摄政王,纯属赶鸭子上架。

清朝灭亡,载沣移居天津,让子女不要说出身世

清朝灭亡之后,载沣一直住在北京,隐姓埋名,深居简出。1916年袁世凯复辟帝制,载沣说了一句,这是胡闹。袁世凯死后,载沣祭奠光绪,大仇终以得报。

1927年,因为北平(即北京)时局动荡,载沣举家迁往天津。为了摆脱皇室身份,一家子改为金姓,载沣改名金友之,自己的三个孩子全部在天津耀华中学就读。

载沣对三个孩子说,你们在学校不能说自己的身世,不可显阔摆谱,不可随意串门聊天,下课必须尽早回家。

当时,溥仪也住在天津静园,曾经想请载沣一家与自己同住日租界,但是被载沣拒绝。后来,溥仪被日本人裹挟跑到长春。

载沣等人曾去长春见溥仪,但是载沣不是为了向日本人求取一官半职。载沣很冷静,他知道日本人帮助溥仪建立满洲国,并不是真心实意为了复辟清朝。

于是载沣对溥仪说,别拿日本人当傻子,他们不会打下江山让你做,古代的石敬瑭就是个例子,你当皇帝没意思,还不如当个普通来百姓呢。

后来,载沣又回天津,后又搬回北京。日本人全面侵华之后,多次找他,请他到满洲国当官,许以高官厚禄,载沣都坚决不去。

日本人请载沣去伪满洲国做官,他竟戏弄对方

载沣最智慧的是,有一次关东军本部参谋吉冈安直跑到北京请载沣吃大餐,其实就是想拉拢载沣。载沣答应了,吉冈很开心。

但没想到的是,当接载沣的车回来,里面竟然是载沣的三个孩子,溥任和两个妹妹。三个孩子说,我阿玛身体不舒服,让我们前来赴宴。说完就进门,风卷残云吃个不停,也不说话,吉冈只好无奈的返回东北。

建国后,载沣捐献珍贵的图书并卖掉王府

1945年日本人投降,国民党接受北平。载沣觉得可以做点事了,他有一天看到一群孩子在外面玩耍,也没机会上学。于是,在1947年载沣决定办一所私立小学——竞业小学,他让自己的儿子溥任当校长,自己当校董,并拿出了自己的王府当学堂。

载沣掏钱招聘老师,工资是当时私立小学里面最高的,自然很多老师前来应聘。

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新中国建立。载沣主动将自己珍藏的2万余册珍本善本图书捐给北京大学。

其实,开始的时候,他想捐给北京图书馆,但是北京图书馆不要,说没地方放。他又联系北京大学,北大说,我们可以要,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找车拉。载沣只好自己出钱,把书全拉到了北大。

捐书之后,他又卖了自己的王府(现在海淀幼儿园附近),卖了1万块元,全家租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

1951年2月3日,载沣在家中平静的去世,享年68岁。


兮兮说事儿


武昌起义爆发后,袁世凯奉命组阁,袁世凯组阁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摄政王载沣必须交出权力,载沣因此被迫离开权力中枢,不过载沣在离开紫禁城的那一刻,并没有感到不悦,而是长舒了一口气,大叹:“终于可以回家抱孩子了。”此后载沣从没有过问过政事。

民国初年,清朝的部分遗老遗少们在各地谋划复辟清朝,但是载沣不为所动,在王府里面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很少公开露面。

袁世凯复辟失败后,张勋利用府院之争再度复辟,扶持溥仪再度登上皇位。张勋曾经想推载沣出来,但是载沣对张勋的复辟并不感兴趣,因为载沣很清楚张勋复辟一定会走向失败。

果不其然,张勋只坚持了12天就失败了。

载沣其后与政治保持了更加远的距离。不仅自己与政治保持距离,还劝自己的儿子溥仪与政治保持距离。冯玉祥将溥仪赶出皇宫后,溥仪心怀怨恨,决定倒向日本人的怀抱。来到天津的张园住了几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溥仪来到东北,在日本人的扶植下,溥仪在东北准备东山再起,在此期间,溥仪曾经将载沣请到东北,想说服载沣一起参加满洲国,但是遭到了载沣的拒绝。

载沣就这样一直到去世,都保持了相对平静的生活。


青年史学家


1908年12月2日,溥仪登极为帝,可是在登极典礼上,他却又哭又闹:“我不待这儿!我要回家!我不待这儿!我要回家!”

载沣为了安抚溥仪,急得满头是汗,慌乱中说了句:“别哭别哭,快完了,快完了!”

载沣嘴上说的“快完了”,在典礼过后被人视为不祥之兆,果然,他一语成谶,他只当了3年的摄政王,他儿子溥仪也只当了3年的皇帝,清朝便轰然倒塌了。

1911年12月6日,载沣向隆裕请辞摄政王一职,此时载沣早已经被边缘化,隆裕也已经掌控了清政府的话语权,载沣一提出辞职,隆裕便迫不及待地同意了。

载沣一走,隆裕显然更支撑不了局面,1912年2月2日,她便被逼得颁布了《退位诏书》,宣布了溥仪的退位。

载沣辞职后回了自己的王府,只有在宫里召唤的时候才会入宫,平常则待在府里喝喝茶,看看书,又或是弄点藏书,他也因此在这段时间里自号“书癖”。

孙先生于1912年9月被袁总统任命为全国铁路督办,入京履职之时还曾到醇亲王府拜访过载沣。

当时,载沣虽然已经几乎退出了历史舞台,可是他的身份始终摆在那儿,所以想要完全地脱离政治显然也不可能,不过,他辞职之后确实对政治表现得不是太热衷。

1917年,张勋丁巳复辟的时候,载沣既不看好这场复辟闹剧,也几乎没有参与这场复辟。

1924年,这一年的时局又发生了剧变,宛如一场海啸,席卷了北洋政府,即便是躲在紫禁城里的溥仪和“隐居”在王府里的载沣也没能免除。

冯玉祥的部将鹿钟麟带着人、揣着枪闯入了紫禁城,他和溥仪握了手之后,问溥仪:“溥仪先生,你今后是还打算做皇帝,还是要当个平民?”

溥仪听的心惊肉跳,鹿钟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所以溥仪只能老老实实地低头:“我愿意从今天就当个平民。”

当日,溥仪便匆匆离开紫禁城,去了醇亲王府。

此时,载沣也慌了神,溥仪后来在回忆录中描绘了载沣当时的神情:“他比我还要惊慌,记得那天他就没有沉着地站过一回,更不要说安安静静地坐一坐了。他不是喃喃自言地走来走去,就是慌慌张张地跑出跑进,弄得空气格外紧张。”

溥仪在醇亲王府里住了二十几天,在看到载沣没办法给自己帮助后,他便瞒着载沣悄悄地溜走了,住进了日本使馆,后又于1925年2月在日本人的“保护”下去了天津日本租界。

溥仪走后,惊慌的载沣反倒镇定了下来,同时为了保护自己、家人和财产,载沣暗中在教堂里租了房屋,然后将财产转移到了教堂中,1926年时更是携家眷悄悄住进了教堂。载沣在教堂里住了不过半年,又搬回了王府。

1928年,载沣迁居天津,他天津过得更加谨慎,对外自称姓“王”,住处也称为“王公馆”,即便有前清遗老不停地来找他,他也始终不咸不淡。

后来,溥仪被日本人忽悠去了东北,载沣留在了天津,不论是溥仪,还是日本人,则在不断地忽悠载沣,想将载沣一块忽悠到东北。

1934年,在溥仪和日本人不断地邀请之下,为了看看儿子究竟是个什么处境,也为了不得罪日本人,载沣去了一趟长春。可是,他所看到的不是什么所谓的“皇帝”,只是一个处处受日本人操控的“傀儡”。

载沣一到长春,日本人便开始为了留住他而活动,郑孝胥说“日满文化协会”缺一个总裁,希望载沣可以出任此职,每月可得车马费一万元。

不过,载沣却摇着头说:“我在辛亥革命时辞去监国摄政王后,一直在家闲居,闭门思过,再也未参与政治,此是尽人皆知之事。所以,日满文化协会总裁之职万难应允。”

他曾对自己的儿女说:“日本人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花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违逆打天下?今天的情况不过像古代的石敬瑭、朝鲜的李玉一样,是做一个儿皇帝罢了。”

实际上,载沣还算是给自己的儿子留了点面子,溥仪连一个“儿皇帝”也算不上,溥仪的几乎所有行为可以说是处处受到日本人的控制,没有日本人的答应,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日本人手里的牵线木偶,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儿皇帝”?

所以,载沣在长春待了一个多月之后,便想着回天津了。

这时候,溥仪又跳出来忽悠和吓唬载沣了,王爷呀,你回天津干嘛?回去之后性命难保呀,我已经得到消息啦,有人想害你呢!

载沣可不信溥仪的这套说辞,即便信了,他也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坚持不肯留下,只说这次长春之行只为探亲。

最终,溥仪和日本人同意了载沣的离开,但是却留下了他的四女儿和五女儿作为“人质”,载沣只能勉强带走小儿子溥任。

1937年,日本人制造了“七七事变”,再一次试图劝说载沣前往长春,但是,载沣仍然坚决不肯,最后日本人做出了让步——要么你去长春,要么你搬到天津的日本租界居住!

1938年,在日本人的胁迫下,载沣搬进了日本租界。

1939年,载沣趁着天津发生水灾,在日本人的“保护”下搬回了北京。

因为载沣的身份过于特殊,所以,日本人也算对他多加照顾,也一直想将载沣拉下水,只不过载沣始终守着心中的底线,不愿意踏出那一步。

1945年后载沣一家的好日子也算到了头,物价飞涨,货币贬值,他让溥任去银行取钱的时候,却得到了一句:“这钱已成了废纸,取出来也买不了两个烧饼!”

于是,为了解决生活上的窘困,载沣开始变卖了府上值钱的物件,他在日记中写下了这么一句:“因经济困难,出售各物已多,仍无法。噫!”

这短短十几字,道尽了载沣当时的凄凉。

1950年,载沣干了一件算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事——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将醇亲王府卖给了“国立高级工业学校”。

这事当然不是载沣主动的,而是工业部下属的“国立高级工业学校”看上了醇亲王府这一风水宝地,打起了它的主意,所以找上了门,开口便说要买王府,载沣干部答应吗?也好在他答应了,否则的话,将来或许连90万斤米也捞不到了。

载沣在卖房后没过多久,便于1951年2月3日病死了,如此一代摄政王,晚景确实很让人唏嘘。

不过,载沣比起自己的废物儿子确实也多了几分骨气和眼见。


宁糊涂


家庭

载沣有两位妻子,发妻瓜尔佳氏,风度非凡,能说会道,是晚清重臣荣禄的女儿,由慈禧指定。她生有2男3女,是溥仪的生母。溥仪15岁时,瓜尔佳氏因故走上了绝路。

后妻邓佳氏出身于普通满族人家,从小自强好学,爱好广泛,会摄影、绘画,持家很严,谁越轨一步都要受到斥责。邓佳氏生有2男4女,是他晚年的得力助手。

退位

1911年12月6日,载沣辞去摄政王之位,回到家中说:“从今天起我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载沣在摄政王位子上憋屈地干了3年后,被袁世凯逼下台,时年30岁。

载沣退位后从不参与复辟活动,他只希望能维持新政府的优待待遇,维持现状就行了。

去东北

溥仪跑去东北,载沣认为溥仪此去凶多吉少,但已无法劝阻了。后来溥仪在日本人支持下建立起伪满洲国,多次派人请载沣全家人到东北安居,日本人也数次来游说,但载沣始终怀疑日本人行为不轨,去东北有可能掉进日本人的圈套,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多年后,载沣才去东北走了一趟,呆了月余就返回了北平。此后,载沣除了私下里密切关注时局发展外,从不公开发表任何对时局的评判言论,更不参与任何满清遗老遗少的复辟活动。

60寿辰

1928年载沣随溥仪到天津住过一阵子,回北平后为了节约开支就搬到了醇亲王府西侧的王府花园。

1942年农历正月,载沣的七弟载涛将载沣的子女召来庆贺载沣的60寿辰,在王府花园举行了宴会,请马连良、孟小冬演了京戏。载沣说,这是他退出政坛后最快乐的一天。

王府花园假山叠翠,殿堂巍峨,花木掩映,芳草如茵,景色秀美,当年王府鼎盛时,光仆人就有上百人。载沣身边只有邓佳氏、四子溥任及其妻、六女韫娱、七女韫欢等6人,仆人也少了。载沣患下肢萎缩症,行走不便,坐在轮椅上的时侯多了。

1945年伪满洲国瓦解,溥仪和溥杰及几个妹夫去向不明。在东北的几个姐妹不得不拖儿带女回到王府花园,但几十年的坐吃山空和失去了溥仪的支持,王府的经济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只能勉强支撑着。

讲故事

载沣给两个女儿讲故事是他生活的一部分,自然是以清官故事为主,讲得最动人的是珍妃的故事。

他对报上所载珍妃曾跪求免罪和崔太监毡裹投井的说法作了批评,他说说当时慈禧叫来珍妃说:“外国人的军队就要进京,不能带你走。你年轻貌美,留在北京怕遭洋人污辱,愧对列祖列宗,为了保全名节,可在皇帝面前一死,也让皇帝放心。”说完,慈禧指了指井口。珍妃一言不发,转身向井口走去,又回转身向光绪跪说:“奴才辞别皇上,请皇上保重。”说罢起身奔向井口投入井中。

但讲故事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就在60大寿后邓佳氏因病去世了,邓佳氏的死给载沣寂寞的晚年留下了伤痛。1943年六女韫娱也结婚搬走了,王府花园显得空旷、寂寞。

北平解放

1948年底,中国人民解放军包围了北平城,隆隆的炮声传到王府,载沣让家人搬进西侧花园的益寿堂,命人用厚棉被将窗户遮住,屋里非常黑暗,家里人认为白天应把被子撤下来,载沣却不同意。

载沣害怕新政权没收他们的财产,害怕将他们列入打倒的行列。在载涛的劝说下,载沣雇了一辆三轮车,去鼓楼大街转了一圈,他看见解放军严格遵守“约法八章”,艰苦朴素,对居民秋毫无犯,同前清兵勇、北洋军阀、日伪警宪、国民党军队形成了鲜明对比,从而他改变了对共产党的态度,使他有了和平安定的感觉,身体也就慢慢康复了。

1950年6月,载涛列席参加了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同来自全国的政协代表共聚一堂,共商国家大事,这使载涛和载沣感到无比自豪。载沣渐渐地释去了疑虑,对新中国的态度积极起来。

卖房

载沣为了支持国家教育发展的需要,主动将王府及花园出售给了“国立高级工业学校”,价钱为90万斤小米。载沣把售房款的一半留给他自己另购住房,另一半由8个子女平分,让他们到外面买房或是租房住。他搬到了离魏家胡同不远的利溥营13号居住。房屋虽然小了,人口也减少了,但载沣的心情却宽敞了。

正当载沣开始迎接新生活的时候,因多年的老病感染风寒,他认为生死祸福天命所定,竟拒绝就医用药,以至卧床不起,终于1951年2月病逝,享年68岁。

周恩来接见溥仪等人时曾说,载沣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当上摄政王的,他不具备这个能力,也无法承担历史重任。他后期在辛亥革命中的表现是好的,也没有积极进行复辟活动。他自己从未任过任何伪职,表明了民族气节,是一个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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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宁阁


摄政王载沣,溥仪的父亲, 曾任晚清监国摄政王,也是1909-1912年清王朝实际统治者。这个问题很有趣,大人物的退休生活一直是大家比较好奇的领域,笔者就给各位读者大致讲述下这位赫赫有名的晚清摄政王的退休生涯。


载沣是慈禧的外甥,晚清皇帝的亲生父亲,按理说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却丝毫没有娇纵之气,为人低调谦逊。大家都知道载沣曾在刚成年的时候解决了一件十分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和当时德国的一件外交事件。怎么回事呢?

当时在北京的德国公使被义和团杀了,德国那边非常不满,载沣以特使的身份去解决这件事。作为十八岁的年轻人载沣丝毫不退缩,据理力争,保持了尊严,当时德国那边让他下跪谢罪,但载沣只是鞠躬道歉而已。


不过后来这位摄政王并没有能挽救清朝的命运,毕竟烂到根了,他曾和袁世凯斗过,不过后来武昌起义爆发,他也无能为力。

清朝灭亡后,载沣也是退出政治舞台,他对自己儿子溥仪卖国行为十分痛恨,虽然多次劝阻但是溥仪却执迷不悟。他自己多次拒绝去满洲里,只是深居在关内,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有时生活拮据,甚至靠变卖字画和田产渡日。


解放后,载沣将醇王府贡献给政府以作公用。1951年初,因多年老病感染风寒,于2月3日病故。


这就是清朝最后一位摄政王的一生,总而言之气节风骨还是有的。


有趣的历史段子


醇亲王府出过两任皇帝,光绪帝载湉和宣统帝溥仪,外加一个监国摄政王载沣,慈禧的亲妹妹婉贞嫁给了醇亲王奕譞,算起来光绪帝是慈禧的亲侄子兼亲外甥,而溥仪则是她妹妹的孙子,关系非常亲近。

载沣,属于十九世纪的80后,袭承爵位的时候年仅8岁,虽然纨绔,但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劣迹。庚子国变德国公使克林德被杀,虽然在李鸿章的斡旋下“首恶”慈禧不被追究,但在赔款之外,德国要求清廷派出皇室贵胄前往德国,向德皇赔罪,于是载沣做为指定人选被授予阅兵大臣职位,开始了他的赔罪之旅。

没想到,德皇出个幺蛾子,要载沣以中国三拜九叩的大礼拜见并赔罪,载沣没同意,好在当时的德媒一边倒的认为,这是一种野蛮人的野蛮行为,议员也借机抨击政府,德皇才无奈作罢。对于这段历史,史家的评价是,不卑不亢,不辱使命。

担任摄政王的载沣为何当初那么强势呢?因为受过刺激。

1903年推行新政的时候,清廷的第一项举措就是开经济特科,那时候的载沣刚刚20岁,他被委以重任,主持此次在保和殿举行的考试,这可不象什么科举,此次开科,应试的绝大多数是早已就职不知多少年的官员,整个保和殿好似着了火,烟雾缭绕,载沣看着不像话,让吸烟的人到外面去吸,却没有一个人理他,从那时候起他就暗暗决定,如果某天自己掌握大权,绝不容忍这些不听“教化”的官员。

后来慈禧眼看自己要挂了,指定的皇帝就是溥仪,如果自己的病能好,那就继续训政,载沣也可以随时被解职,如果好不了,权柄也要交到自家人手中,可是溥仪太小,隆裕又比较软弱,扛不起旗,所以载沣算是双保险,有事自己人商量着办,一个男人顶朝堂,一个女人拿着溥仪当令箭,在宫中充当定海神针,估计慈禧也没想到他俩也能犯冲。

为什么说他不适合做摄政王?

载涛太了解他的这个哥哥了,人虽忠厚,但绝对的优柔寡断,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能合适么,要么没主意,要么一条道跑到黑,没有实际从政经验,没有深刻调研,拿过来就干,干了就砸锅,他只适合做一个和平时期受清廷恩养的闲散王爷,既纨绔,又没什么坏毛病,让他来主持国政,应付瞬息万变的政局,他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载沣上台之初,励精图治,事必躬亲,所有的奏章都要亲自批阅,并且尽力模仿雍正帝的朱批,精简扼要,但模仿好久始终不得要领。写多了就罗里吧嗦,让人找不到重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写少了往往是词不达意。自己没主意,好犹豫,选择困难症,所以受其他亲贵影响较大,或者受人掣肘也毫无办法,遇事不能行使自己的主张,或者说他根本就没主张。

大家对他都很失望,有进谏者,常对坐无言,没办法,没主意还能说什么呢,即使当面向他请授机宜,他也只是“嗯啊这是”,怎么处理呢,不知道。别人向他汇报工作后,提出选项,请领导选择如何去办,他只是微微点头,好像是许可,也好像只是表示听到了,仔细打量之下,载沣神情茫然,就好像刚才的话他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最后在别人的撺掇下,全国各地空降嫡系官员无数,造成各地督抚产生极大的反感和反弹,又组建了皇族内阁等等,都是不办还好,办了就能引发强烈反弹那种糊涂事,这类事太多,所以不多赘述。

以体恤足疾的名义将袁世凯开缺回籍,满以为安稳了溥仪的位子还顺带报了出卖光绪帝的一箭之仇,但武昌起义一声枪响,全国各地立即响应,各大军镇无法控制,束手无策的载沣只能听从庆亲王奕劻的建议,礼请赶走的袁世凯再度出山,袁世凯是回来了,但他根本容不下载沣,当初如果没有奕劻的劝解,没有段祺瑞从保定赶过来,见天在南门放空炮玩,袁世凯早死了,所以袁世凯回来可以,但载沣可留不下,只能安心当个闲散王爷了。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载沣没有象那些死硬派一样负隅顽抗,如释重负一般回家后自嘲几句就抱孩子玩了,自此不再干预政务,既不找袁世凯麻烦,也没聚集力量掣肘袁世凯,当然,当时也没人能制得住袁世凯了,在溥仪退位的时候,载沣没有发表过反对意见,权当不知道,张勋带着辫子兵复辟,亲贵们都高兴的不得了,载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是不发表意见,也不参与过程。

在土肥原贤二“帮助”,川岛芳子实操下,溥仪做着复辟的春秋大梦坐上了开往长春的火车,当初没离婚的时候,连文绣都能看出日本人是侵略者,根本不可靠,百般规劝,但溥仪却不以为然,载沣苦劝,溥仪也不听。

没过多久,婉容也做着皇后梦到了长春,结果就是夫妻二人,后悔不已,溥仪想过流亡萨尔瓦多,被人出卖未能成行,婉容想拜托相识的特使带其离开,也因受托人能力有限而作罢,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婉容开始自暴自弃,鸦片吸食量大幅增长。

载沣呢,根本不参合政事,不过家事他还是管的,曾经去长春探望过儿子溥仪,没办法,溥仪回北京探望载沣那是做梦,日本人不答应。再比如谭玉龄死后的丧葬仪式安排都是载沣亲自指导的,但让他长期住在长春载沣决不答应。

虽然载沣性格上优柔寡断,但是在帮日本人做事这方面,他的信念坚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载沣在北京的时候,吉冈安直想把他请到长春,他是死活不去。盛怒下的吉冈安直,想以强迫手段逼着载沣去往长春,向来脾气绵柔的载沣一反常态,对吉冈安直拍了桌子。

不但自己不去,溥任夫妇和韫娱、韫欢这几个听话的孩子也被他留在身边,不允许他们去长春找溥仪,至于不听话的亲戚,也很多,他管不了,也没办法。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全国人民欢欣鼓舞,只有载沣因担心自己和家人的特殊身份,和今后可能不大乐观的处境而无法高兴。而且他与溥仪、溥杰完全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他们其实已经被苏联军队带回本土,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失踪呢,更要命的是,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溥仪还是日本人的傀儡,无论被谁抓到貌似下场都好不了。

日本战败,国民党就能对他好?那不能够,载沣的侄女婿是孙连仲,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兼任当时的河北省主席,孙连仲还被授予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平津河北(北平、天津、河北省)等地的接收工作,位高权重吧,现官现管吧,孙连仲都没拦住国民党军队强占醇亲王府,不但被当做特务机关,还改造了秘密监狱······老四溥任多方呼吁没有任何作用。

解放后,因为不了解,载沣对新政权抱以谨慎观望态度,令他高兴的是,以前那些请请不动,轰又不敢轰的国民党军撤离了醇亲王府,他的资产不但没有受损,反而获得了好处。

载沣一下子来了兴趣,他开始认真研究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他才知道我军是一支不同于其他军队的纪律部队,从不损害群众利益,再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载沣彻底放心了,韫欢因为办了女子学校而接触了不少进步大学生,受新中国的影响,她脱去了旗袍,改变了装束唱起了红歌,对此,载沣不但不干预,反而很支持,这就是他的转变,而他自己的转变就是一改前清礼制,通过自己的转变来适应新社会,享受新生活。

听闻载涛参加政治协商会议,载沣还能激动半天,如果他有幸听到周总理的这番评价,不知道能感动成什么样子。

载沣的退休生活大体是怎样的?

虽然载沣和溥仪这父子俩都没能逃开吉冈安直这只小鬼的监视,但相对处境和程度来说,载沣要好的多,虽然被日本人监视,但却没有为日本人做事。

载沣生活比较安逸,从天津回到北平后,他就搬回了老宅,但因为醇亲王府实在太大,所以并未住在正府,而是搬到了西侧的王府花园,一是为了节省开支,二是空间太大没有必要,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居住方面的条件。

加上几个儿女一共六人,佣人将近六十人,家务方面载沣一家完全不用操劳。六个人包括载沣、侧福晋邓佳氏、四子溥任夫妇二人,六女韫娱、七女韫欢(金志坚),这是常伴左右的家庭成员方面。

最高兴的日子

1942年农历正月,载沣的生日,这也可能是他晚年最高兴的一天吧,醇亲王府花园里热闹非凡,为了让在高兴,全国各地子女,亲属都赶回来祝寿。虽然溥仪和婉容无法摆脱日本人的控制,但是溥杰和嵯峨浩还是能回来给载沣庆祝生日的。

马良和孟小冬在生日会上,还唱了《游龙戏凤》和《盗宗卷》,载沣很高兴,给钱人家不要,分文不取,载沣也不平白占人便宜,改送字画答谢名角献艺。

最悲痛的倍受打击的事件

载沣和夫人邓佳氏过得非常恩爱,在孩子教育上,邓佳氏一向主张孩子要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所以载沣才给溥任等子女请了画师,在园中教他们画画,邓佳氏无法制止王府的铺张浪费,只是自己在生活上崇尚节俭,自己能做的事都自己做,不用下人。

而就在60岁生日后不久,邓佳氏去世,年仅45岁。载沣操办盛大的丧事几十天,耗尽了几乎所有精力,本来身体就不好,操劳造成病情加重,瘫痪在床,无力过问家事,醇亲王府真正的衰败开始了,1943年,韫娱也结婚搬走,王府花园更显空旷。

经济方面

不断流逝的不只是时间,还有金钱,慢慢的,王府的资金也有了困难,日本战败后,载沣那几个不听劝的女儿从东北逃回了北平,本想做些小生意,不给家里增加负担,但是当时战乱时期,大大小小的生意都不好做,无奈之下只能投奔父亲载沣,她们不但衣衫褴褛,而且还拖儿带女,王府的费用更加无法支撑了,只能变卖些古董旧物什么的,勉强维持。

对新中国的认识

解放后,在载涛的劝说下,载沣特地雇了人力车,在鼓楼大街转了一大圈,看到解放军部队不同于清朝的兵勇,也不同于北洋军阀,更是比日伪警宪和国民党军队强上百倍,这让他改变了对新政权的态度。

更让他高兴的是,解放后的新中国消除了种族歧视,满族的地位大为改观,不再像民国时期那样抬不起头来,国民党统治时期,为了避祸隐藏身份,很多人都改了汉姓,而解放后,很多人重新恢复了满族身份,看到这些的载沣非常欣慰,而载涛竟然也参加了政治协商会议,这更是让载沣喜出望外。

参加政治协商会议后,载涛和载沣都感到无比自豪,载沣始终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为了支持国家教育,载沣两次出让自己的住宅,先是将府邸全部房屋售与重工业部附设的高级工业学校,搬到东城魏家胡同46号,之后他又将这所宽敞的宅院转给更为需要办公地点的政务院,前往利溥营13号居住。

日常生活规律

因为身体的原因,载沣不大出门,腿脚不便的他经常围着自家的花园遛弯,喜欢读书看报,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也是他最喜欢的做的事,就是给韫娱和韫欢讲故事,比如珍妃的死亡过程,载沣是非常佩服珍妃的,当时珍妃“死前种种”,已经被段子手们传的乱七八糟,据载沣说,慈禧赐死是真,珍妃并没有抵抗或者要见皇帝甚至怒骂什么的,都没有,她只说了“奴才辞别皇上,请皇上保重。”,然后自己头朝下投井身死。

身体方面

早在1928年,载沣搬去天津陪着溥仪在张园、静园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在天津的时候就已经患上下肢萎缩症,行走不便,回到北京后坐在轮椅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而邓佳氏去世后,原本还能走几步的载沣就彻底只能与轮椅为伴了,再到后来,随着病情更加严重,在床上养病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坐轮椅的时间都很少了。

1951年2月3日,载沣的糖尿病恶化并发尿毒症去世,终年68岁,葬于北京西郊的福田公墓。


古今通史


1912年2月12日,末代皇帝溥仪发布诏书,宣布退位。

即将迎来29岁生日的载沣以这种方式,平静地告别了原本显赫的政治生涯,此时距他以摄政王的身份执掌清廷仅仅过了三年。

少年时代的载沣,就是一个不知仇恨为何物的人,经历了为大清掌舵的岁月,也亲历了”亡国“的时刻,到了而立之年,载沣完全成了看淡一切的局外人。

有一件事很能反应他这种心态。

民国二年的秋天,受邀来京与大总统袁世凯会面的孙中山提出要造访醇亲王府,局外人载沣没有拒绝,也没有欢迎,他平静而简单地接待了这位曾经的敌人。

除了这种不好回避的造访,退居王府的载沣很少与外人来往,他只想平静而安逸地生活下去。

当摄政王的时候,载沣只有幼兰一个妻子,这在当时是很罕见的。如今”亡国“了,他却打起了纳妾的想法。

之所以想纳妾,一是因为幼兰的性格太强势,总嫌弃载沣没有志气;二来是因为载沣渴望平常温馨的生活。

就这样,刚过而立之年的退休老干部纳了一个妾,18岁的邓佳氏。

除了闹出这个动静,载沣在王府中的日常生活犹如刻板文章一样。

每天一睁眼,先到生母处问安,然后回到自己的”宝翰堂“读书、写字;中午到内宅和福晋幼兰一起吃午饭,然后重回”宝翰堂“午休、读书。

晚间又回到内院和福晋一起吃晚饭,饭后再去生母处问晚安。

之后回到内宅与妻妾闲话,然后进入夜深人静。

因为习惯这种只读闲书的日子,载沣从来不过问家事,生母刘佳氏在的时候,家务事一直由其主持。

可即便如此,载沣亦未能彻底远离乱世的纷纷扰扰。

但他却总能泰然处之。

1915年底,中华民国大总统袁世凯复辟帝制,载沣只淡淡地说了句”胡闹“,之后便冷眼旁观,不再多言。

1917年5月的一天凌晨,睡梦中的载沣被电话吵醒。电话是七弟载涛打来的,在电话中,载涛问哥哥,张勋率兵入宫了,该怎么办?

这消息对载沣的心理冲击较大,但即便这样,他依旧没有迈出王府,只是在府中秘密地和载涛商量了一些对策,剩下的就是静观其变。

结果12天后,张旭复辟即草草收场,载沣虽然深感遗憾,但流露出来的依旧是淡定、超脱。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福晋幼兰。这女人对大清亡国始终耿耿于怀,时刻幻想着能恢复祖业。

结果一通瞎折腾,发现上当受骗后,精神遭受沉重打击,吞鸦片自杀了。

据说幼兰临死前嘱咐儿子溥杰:你长大了,千万不要像你阿玛那样没志气,要好好念书,你哥哥是大清皇帝,你要好好帮助你哥哥,恢复祖业,这才不负我生你一场——

福晋的死,并没有改变载沣的心境,他依旧远离各路势力军阀,甚至将象征祖制的辫子也给剪掉了。

1924年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驱逐溥仪出宫,溥仪带着一批遗老去了天津,载沣依旧安然面对一切,依旧在醇亲王府里过着平静、刻板的日子。

但因为小朝廷被逐,优待条款被废,醇亲王府失去了生活来源。

尤其几个月后生母去世,一向对家事厌烦不闻不问的载沣不得不担负起持家的重任,但他持家的办法很简单,所有事一律交给府中尚能信任的下人。

缺钱,就卖东西。

少年溥杰救曾亲眼见过载沣给奉命卖物的下人打电话——8件不行,你说再添2件,叫他凑个整数得了。

在漫长而平静的闲人生活中,另一点也能反应出载沣内心的平静。

他连皇室亲贵都痴迷的佛教也不信。

除夕夜,载沣带着溥杰被迫拜完神佛后说:这是为让你的太太(满人对祖母的称呼)高兴,要不然我才不带你到处磕头呢!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1928年。

1928年的某一天,溥杰突然接到奉军少帅张学良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赶紧到天津租界躲避一下,冯玉祥来了,情况很危险。

见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这一回,载沣被吓着了,之后便率全家搭上奉军撤退的兵车出逃天津,住进了英租界溥仪的别宅。

之后多年,载沣在勉强平静的生活下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不久,26岁的溥仪在日本人的鼓动下,前往东北,妄图借助日本人恢复大清的统治。

但载沣抵制住了日本人的诱惑,面对儿子溥仪多次敦请他将家搬到长春,载沣只是在1936年夏天到长春象征性地住了一个多月,之后便回到了天津英租界。

政治上没有任何活动。

然而,在政治上不跟日本人合作,并不代表载沣不和日本人交朋友。说载沣不知仇恨,原因就在这里,少年时八国联军打来的时候,他便这样,为了维系自己的安逸富贵,他跟什么样的洋人都能交朋友。

日本人占领平津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和很多日本人都是朋友,醇王府里的保镖就是日本浪人。

他甚至还跟日本人一起卖过不属于醇亲王府的私产。

总之,这是个除了保住自己富贵安逸,什么都不掺和,什么也不在乎的人。

1949年之后,北平又迎来了新主人。

载沣索性将醇亲王府卖给了高工学校,于11月移居东四北魏家胡同,1950年又将住宅卖给政务院,7月移居东城利薄营11号居住。

1951年1月23日,68岁的载沣在这个简陋的居所去世。

载沣自号”书痴“,书房悬挂”有书有富贵,无事小神仙“的对联,气息就像一个大隐隐于市的清闲知足人。

有人评价说,昔日的摄政王是真正读懂白居易《对酒》的那个人(载沣平生最喜欢的一首诗)——

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

随贫随富且欢乐,不开笑口是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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