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說一個你的故事?

CHENYOUYY


我與老公相親一個月結婚。婚後才發現我老公一年365天都要上班,而且工資不高三千不出頭還自己掏錢買社保。老公幫他姐姐打工,工作二十個年頭。一天假沒放過,春節都要上班。

我和老公逛街十個手指數得清。早上7點出門,晚上23點歸家,大忙人一個。我們想見上一面都難。結婚圖啥,不是圖有個人照顧嗎?我結婚去醫院一個人去,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結婚如同沒結,女兒出生,要進手術檯,沒家屬陪。沒家屬簽名,不能生。當時娃己在肚裡拉便便了。情況危急,是我醫院一個朋友籤的名。當時真絕望,給我爸媽打電話打不通,婆婆回家拿待產的東西,老公還在大姑店裡上班。回去坐月子,又因為生女兒,不被重視,啥事自已來,身子到現在還很差,感冒咳嗽就幾個月好不了。我想對廣大女性姐妺們說,別因為年紀大急著相親,不相互瞭解就嫁人,最後苦的人是自己。


陳小姬


我是一個護士,在醫院工作了22年了。我說一下我在急診科上班時的事吧。那天上午來了一位服毒患者,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她的丈夫在外打工,家裡有兩個孩子,因為和公婆一起住,發生爭執,具體是什麼說不清,反正女人覺得挺委屈就喝農藥了,是劇毒農藥敵敵畏。我和同事把面色蒼白口吐白沫的她插胃管洗胃,解毒藥物應用,一邊輸液,一邊搶救。病人中間清醒了一會又昏迷了,到了第三天突然發生了中毒病人常見的“反跳”立即給予了氣管插管,呼吸機輔助呼吸。醫生給家屬下病危通知書。這時,女人的丈夫還沒到,只有婆婆家人和孃家人在。孃家人一看閨女不行了,就開始哭哭啼啼,然後就是和婆家人爭吵說婆家欺負她閨女了。誰也說不清原因,最後醫生制止了怕影響病人。第四天,女人的丈夫來了,醫生又把病情給他談了,反正病情危重,應該有心理準備。女人的丈夫說只要有一口氣就一直治。醫生和護士是全力以赴的,為了這個病人不分晝夜加班加點守護。但是,病人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沒有好轉。眼看看一天天下來錢也花得不少了,婆家沒錢了,孃家又拿出錢,親戚也都借了,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婆家人和孃家人這一天天熬下去沒看到希望,兩家人就商量把拉走,回家吧!

那天晚上是我值班,醫生對我說,讓我把病人的氣管插管、導尿管,吸氧管都拔了,只留輸液管輸液,我很驚訝。醫生說已經讓家屬簽字了,後果自負!他們非要走。我按照醫生說的都拔了,只留下輸液管輸液。女人的丈夫開始用熱毛巾把女人的身體挨個擦一遍,邊擦邊說對不起的話,讓她乾乾淨淨的走,因為女人生前愛乾淨。這時奇蹟出現了,女人的臉開始紅潤,呼吸開始有了,而且眼睛也在慢慢睜開。一切鬥朝正常的狀況發展,女人的丈夫驚喜了。值班醫生也很驚奇,我們都稀罕女人竟然脫離呼吸機自己活過來了!


劉趁娜


講我的一個故事吧

小時候家裡很窮,土牆土炕,窗戶是木頭格子拿紙糊的,除了媽媽結婚陪嫁的兩個箱子,兩把椅子再也沒啥值錢的東西,燒火做飯用的玉米稈或者麥稈,一年四季吃的玉米糊糊和麵條。記得我都小學三年級了,家裡都買不起一塊鐘錶,上學起床幾乎都是靠雞打鳴,有時候媽媽就數著窗戶外面的月光照在窗戶的幾格,就認為天亮了,那時候冬天,山裡的月亮非常亮,很早就被媽媽喊起上學去了,衣服穿好背起書包跑到大伯家叫我堂妹,我大嬸才說,好我的娃呀,才兩點上的啥學嘛,趕緊上來睡一覺再去,我就在大伯家睡了一覺才去學校,也就是那天,我媽說我走了很久天都沒亮,她肯定把我叫早了,她難過的都沒睡著,這事沒過多久,家裡就買了一塊鐘錶,那是媽媽把糧食賣的換了點錢才買的鐘表。家裡有表了,就掛在我睡覺的正對面,聲音嗒—嗒—嗒,那是一種幸福的聲音,別提我有多高興了。那個鐘錶現在還在老家的房子裡掛著,那是兒時的回憶!


小柚子1313


這個故事是跟學校有關係的 是一個關於誠實守信故事 真人真事

話說當年我上高中

每天晚上7點晚上課 6點半開門 本來住寢室就跟無聊 所以6點半左右去班裡和同學玩 比如啥五子棋了 於是我每天6點半到班裡 後來不知道哪個人在6點之前跳窗戶進入班級 然後所以同學都跟著跳 老師也跳 副校長也跳 後來又一個倒黴蛋 跳窗戶掉下來摔傷了 家長來找了 然後學校就說不讓跳來 雖然這麼說 但該跳還是跳 甚至老師也跳

學校對此也是睜一隻眼 閉一隻眼 後來有一天學校突擊行動把提前進入教室裡都抓住了 但人數眾多 一半的學生都被抓了 於是負責的老師說 你們就在班級沒走的學生回去吧 跳窗戶進來的留下

我當時傻呀 不知道這是臺階 結果竟然留下來 我同學把我拉走三次 我竟然又回去了

我當時認為 一定要做一個敢作敢當的人

結果學校一半的人 最後只剩下幾十個人 然後那個老師又來問一遍 說你們有沒有留在教室的 竟然沒有人說話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開除學籍留校查看

現在想想 啥狗屁開除學籍啊 就是殺雞給猴看 嚇唬人 學籍不會動的好嗎

我想說的是 有些時候 誠實不一定是好事 比如我這個例子中 集體為了維護集體的規則 管你好人壞人 違背規則 就是要處理 這也就是芳蘭當戶 不得不伐的原因


故事典籍


高考畢業後,我去縣城的一個快遞公司打暑假工,在那裡認識了曉哥。

曉哥比我大五六歲,穿著隨便,滿臉的鬍子拉碴,沒有女朋友,也沒有朋友。

曉哥還是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智障,據說是因為小時候生病打錯了藥,導致腦子出了問題。

初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在廠房裡搬貨。我一見他,便覺這人是傻子,別人都是一次搬兩件,他一個人搬六七件,而且還做得津津有味。

下班後,由於我是新人,沒人搭理,於是去找了面相憨厚的曉哥。

我想讓他告訴我食堂的具體位置在哪,哪知道他連話都說不清,只會咿咿呀呀叫,手腳亂比劃。

我心裡略感失望,原來這人還真是個傻子。

但就在這時,他拉著我的手,小跑到了食堂那裡。

廠房裡的工作很枯燥,有時還得加班到深夜。

不過只要熬到下班就好了,可以去吃夜宵,可以和廠裡的姑娘打情罵俏,還可以去附近的網吧裡玩英雄聯盟。

慢慢的,我也和同事們熟悉了,經常一起去上網,吃夜宵……

只有曉哥,他一直都是孤零零的,沒人願意陪他玩,也沒人去聽他嘴裡說的胡言亂語,大家都離他遠遠的。

後來也許是因為自己可憐他,閒暇時間我便會去和他玩一下。

和曉哥接觸後,才發現他似乎過得比我還開心。工作於他而言一點都不累,下班吃完飯後,他就會跑到垃圾堆裡撿垃圾,然後把垃圾做成一些很讓人無語的東西。

比如說直板手機,就是用光碟,紙,棍子,膠紙做成的。

他經常會用這個手機給他媽媽打電話,問媽媽什麼時候來接他回家,還問姐姐在哪。

其實他姐姐早就死了,怎麼死的不太清楚,但老闆跟我們說過,曉哥家裡很窮,她媽求著才讓他來這裡做事。

聽曉哥打電話,第一次感覺很搞笑,但後面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曉哥收藏的寶貝中,還有一個護身符,用女人的內衣做的,他把這個送給了我,當時我哭笑不得,還被廠裡的人笑話許久。

曉哥稱呼別人有自己獨特的一套,他叫老闆為錢老虎,叫廠裡最風騷的女人為娘娘,而叫我則是大王。

我不止一次警告他,不要叫我大王,叫我阿系就好了。

但他不聽,總愛那樣喊我,搞得我在外人面前很尷尬(曉哥叫我大王,真的)。

有次我沒忍住,對他發了一頓脾氣,然後獨自跑去上網了。

沒想到曉哥居然來網吧裡找我了,但這附近網吧很多,而且曉哥從未來過網吧,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帶他來的。

果不其然,在我深究下,我發現是他的幾個室友帶他來的,路費一百。

他的幾個室友年紀比我還小,都是在學校無法無天被勸退的學生。他們經常欺負曉哥,甚至合夥騙他的錢。

以前我聽說過,他們教曉哥打牌,然後把他半個月的工資都騙走了。

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小便愛打架,直到讀高二才收斂許多。

以前他們欺負曉哥的事情,我不在我不管,但現在我認識了,我就氣得快要掉眼淚。

我忍著怒火打了幾個兄弟的電話,然後把那幾個小子教訓了一頓。

曉哥在旁邊咿咿呀呀打架,還試圖攔著我,我看得出來,他很害怕。

那時候我才十七歲,在那個年紀我動不動就熱血沸騰,動不動就熱淚盈眶,這其實都是好聽的說法,盲目才給了我勇氣,但我覺得自己是對的,即便警察來問我,我爸媽來罵我,我也是這麼回覆的。

解決這件事後,我向老闆申請讓曉哥住到了我的寢室,而且我還苦口婆心地告訴了曉哥,要他再也別搭理他們。

但以後呢,我沒想過,暑假快結束了,我該回家收拾好東西去讀大學。

曉哥卻不明白我們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了,還是一如既往地笑。

笑完後,他用手比劃著,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我的手機號碼。

我有點難受,但還是報出了號碼,他笑著,認真地用他自己做成的手機記了下來。

他以後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來看他嗎?

肯定會吧。

還會有人願意在他身邊陪著他,看他給我打電話嗎?

肯定會有人吧。

那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應該不會了吧,我都大學畢業兩年了。


大海木的故事


既然題主提到了分享一個自己的故事,我就也說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是關於大街上的騙局的,這件事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及過,因為自己感覺很恥辱。最近開始寫頭條,忽然感覺有了心緒疏散的窗口,今天把這個故事分享一下,一方面與君共享;另一方面,將騙子的伎倆曝光,避免大家再受騙!

那大概是七八年前,那時的我到武漢上大學,軍訓時報了一個吉他培訓班,軍訓結束後的一個週末,我一個人去彭劉楊路博大廣場買吉他。經過多輾轉,終於在天音琴行買到了一把自己心儀的民謠吉他。揹著吉他,滿心歡喜的準備返回學校,暢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抱著吉他在激情四射的舞臺上,炫動青春!

然而,樂極生悲,老祖宗的話總是那麼貼切,這不,馬上就要印證了。

我揹著吉他得意的走在一個商場前面,那裡圍了很多人在做活動,或許一切都是命數,因為我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然而那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了過去。 那裡是做化妝品試用的活動,按理說,我一個農村出來大老爺們兒,對這個面部護理也著實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便準備離開。

這時活動的工作人員看到了我,便追了過來,最終經過各種軟磨硬泡以及自己那試試也無妨,反正是免費的,回校時間尚早的貪小便宜以及僥倖獵奇心裡跟著她們去了二樓的化妝間。

在化妝間躺下來,她們一邊和我聊天,一邊在我額頭上塗抹護理液。大概二十分鐘後,護理要結束了,她們見我沒有要買她們套裝的意思,話鋒一轉,便說道如果不買套裝,護理也不會收費,當時額頭上的這個護理液要用專用的清洗液才能去掉,否則時間長了對皮膚有腐蝕會潰爛的,專用清洗液八十一瓶。

說著把鏡子遞給我了,我透過鏡子一看額頭上的區域確實黑的嚇人,自己試著用手去擦,確實擦不掉。這下自己有點慌了,想想都怪自己貪圖小便宜,這下好了要吃大虧了。沒有辦法,逃是逃不掉的,一方面,額頭一塊黑黑的沒法見人;另一方面,萬一真的有腐蝕,就毀了。便只有和她們哭窮,講自己沒有錢,自己買吉他的錢還是借的等等。

經過多輪協商,最終以我出二十元錢,她們處理掉我臉上的護理液結束了。

雖然錢不多,擔心心裡難受,一直我覺得是個莫大的恥辱塵封在自己心裡。買到心儀吉他的歡欣,也因為這件事搞得蕩然無存,帶著自責的沉重心情灰溜溜的回了學校。

從此,自己便知道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有,肯定有毒。願與諸君共勉,不要心存僥倖,給騙子可乘之機!








冰緣雪狼


故事的反義詞是什麼?

許多人一下子會懵住,故事的反義詞是新聞。很多人一下明白了,可不唄,過去的事情是故事,才發生的事情叫新聞。

那麼故事與新聞的分界點在哪裡?

許多人又懵住了,分界點在哪呢?新聞詞面的釋義:泛指社會上最近發生的事情。那這最近是多近?

最近的釋義:指說話前或後不久的日子。不久是多久?

不久的釋義:指距離某個時期或某件事情時間不遠。

哦,原來不遠就是最近,最近也就是不遠。這不是廢話,因為我們要明確故事和新聞的分界點在哪裡,答案就要出來了。

“小明啊,到樓下小店幫媽媽買瓶醬油。”小明很鬱悶,在中國誰都知道的小明,小明是名人,可這名人當的太無聊了,誰都知道小明,可誰都不認識小明,小明到底是男?是女?咱們手裡握著手機或坐在電腦前,只是個看官,這次不糾結小明到底是誰,是男是女,要想糾結這個問題,待君子下次再說。

“小明啊,想什麼呢?別傻站著了,媽這炒菜快沒醬油了,快去打醬油!”

昨天晚飯後在小區遛彎,身後傳來了一個孩子跟媽媽的對話。

“媽媽,我們王老師家一定是賣醬油的。”

“別瞎說,家長會上王老師說她家開了個服裝店。差點忘了,改天去店裡看看。”

“每次有同學犯錯誤,王老師都說,你不是來上學的,是打醬油的。王老師家就是賣醬油的。”

聽著倆人的對話我笑了起來,忙扭頭對小孩說:“孩子,打醬油是路過圍觀的意思。”

“神經病。”孩子的媽媽扔了三個字給我,拉著孩子轉身走了,並且對孩子說:“別理路上搭腔的人,壞人可多了。”

我無奈地望著倆人的背影,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平復一下被風凌亂的幾根頭髮。走遠的孩子聲依然傳來:“那王老師家究竟是不是賣醬油呢?”

“小明,幫你媽買過醬油再幫我買個8瓦的節能燈泡。”小明的爸爸接了一句。

“小明啊,別聽你爸的,建材店還要多走幾步,我這急等著醬油炒菜呢。”

“哎呦喂,能有幾步遠啊,建材店明明就在隔壁嘛。”

“隔壁也耽誤時間啊,我這著急著呢!”

故事與新聞的分界點出來了,就在醬油店和建材店的中間,一組牆的距離。也就是說,上一個新聞是故事,這個新聞才叫新聞。所以某個名人大腕出了醜聞的新聞時,公關公司會想盡一切辦法制造另一個新聞,使得上一個新聞變成故事。大多數打醬油的人們時間緊,不會再留意過去的事情。

如果這世界只發生一件事,那麼這件事永遠是新聞,就不會有君子流年的故事。如果世界真的如此,那就是《楚門的世界》,可怕的讓人躲在被窩裡都覺得心驚膽戰地胸悶。捂著被子缺氧當然會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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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的流年故事


人生會經歷很多難忘的事,有些事我們一輩子都忘不了。有很多事我們,藏在心底不願回憶,因為那些事是難以啟齒的。我給大家說一個我永遠忘不了的事吧。

我出生在湖北一個小山村,八零後的我們經歷了,不好也不壞的童年。我們沒有七零後那麼苦,也沒有九零後那麼舒服,過著純樸而又貧窮的少年時光。那時人們思想善良純樸,上學都不需要大人接送,全是我們自己上的,沒有人販子,拐賣兒童的事。

我記得在我六歲時,在讀一年級。那時家裡做飯都用火柴點火,根本沒有打火機(也許是我們那太貧窮了吧)。包括大人們抽的,一塊錢一盒的“紅寶花”香菸,也用的是火柴點燃的。我們屋後面的鄰居,有一家兄弟在武漢上班,回家探親。帶了很多“稀奇”的小玩意,農村家裡都沒有的。其中就有一個老式“打火機”,還是防風的,一打就著。當時我和小夥伴們就被吸引住了。大家拿著愛不釋手,輪流玩著。那人也豪爽,任我們玩。他說他帶了好幾個回來,送給他的親戚們用。我當時拿在手裡,非常想要,心想:“如果自己能得到一個,拿到學校裡,大家肯定羨慕不已”。但是當時那裡人很多,又不敢向別人要(因為我父親很嚴厲,堅決不讓我們,佔別人的小便宜)只好默默地放下了。

晚上回家我滿腦子裡,都是想著那個打火機。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有兩個聲音在我腦海中交戰,一個是“偷走它,反正沒人知道就行,在學校裡可以炫耀一翻”另一個聲音是“不能拿,拿了爸爸知道會捱打的”,不停地想著,這兩種聲音的利弊,後來終於還是抵制不了誘惑,第一種聲音佔據了上風……

第二天我又去那家完,趁他們不注意偷走了那個打火機,當時心裡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過後來發現並沒有人來找我,於是就心安理得了。我拿著打火機到外面到處亂點。在稻場的空地裡(農村存放稻草麥稈的地方)直接點著,看著緩緩燃起的火苗,心裡是十分愜意,卻渾然沒有注意到,這是秋天在颳風。結果風一吹,直接引燃了旁邊的稻草垛子,煞時稻草呼呼地燃燒著,越來越大。當時我就嚇傻了(畢竟當時才六歲),而這時恰好有村民路過去幹活,看見了趕緊把我拉走,喊人救火,。頓時村裡出現了,一片熱火朝天的救火情景……

大火在燒完一個稻草垛子被撲滅了,我躲在一旁看見,滿村人都是挑著桶,端著盆灰頭土臉的。不過萬幸的是這個燒掉的草垛子,是我二叔家的。有些事是註定躲不掉的,何況當時還有村民看見我在那燒火。於是父親他們就盤問我,我支支吾吾地說明了情況。當時父親就叫我跪下,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把我的手按在地上,作勢要剁我的手指頭,他說:“我經常教導你小孩不要玩火,你就是不聽,你今天點燃的是別人的稻草,如果點燃了別人的房子怎麼辦?這也就算了,我只當你不懂事罷了,大不了,老子賠給別人。最重要的是你竟然敢去偷別人的打火機,我怎麼教育你的,“從小偷針,長大偷金”,的故事我沒告訴你嗎?你以後還敢不敢偷別人的東西?啊?”他把菜刀直接壓在我的手指上,旁邊那麼多的親戚沒有一個人阻攔,只有我媽死死拉住我父親的手。當時我是真的嚇壞了,撕心裂肺地大哭著,嘴裡不停地說道:“爸,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場景我直今歷歷在目,無法忘懷……

事後父親對我說:“孩子你記住,咱們雖然人窮,但是不能志短,。做人一定要有骨氣和志氣!窮死不去搶,餓死不去偷,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不求你能大富大貴,只願你能做到問心無愧,平安快樂就是最大的幸福”。從那以後,我再也不貪圖別人的小便宜了,也從沒偷拿過,別人任何一個東西……





勝氣情深似海


本是青燈不歸客,卻因濁酒留風塵。以前,我認為自己不適合這個世界,我,是一個多餘的人。但有一個人卻給了我幻想,讓我喜歡上了這世界,他是我爺爺。

小時候,父母外出務工,我和爺爺奶奶住,或許是缺少父母的關愛吧,我小時候總是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熱鬧,爺爺他時常帶我出去遊走,山上看風景,告訴我要胸懷寬廣,給我講革命的故事。那年中秋,我和爺爺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賞月,爺爺他最喜歡的就是桂花樹了,他給我講了吳剛折掛,嫦娥奔月的故事,他曾對我說:等有一天,爺爺也要去月亮裡。我當時不懂地說:爺爺,人怎麼能去到月亮裡呢?他只是笑笑不說話,我至今仍記得。後來,爸爸媽媽接我到了他們務工的地方,我和爺爺就此分別了,不曾想,這一別,竟是一世,兩年後,爺爺去世,當時正在外地上學的我沒能回去,這也成了我的遺憾,因此我決不能再讓記憶中的爺爺離去。

如今,十年過去了,家中老屋前的桂花樹仍在,去年中秋,我回去看望父母,桂花樹開得正盛,我已明白了爺爺說的話,心中又不免的一陣失落:桂花樹還是那棵桂花樹,桂花已開,可故人卻不在了。


淺城花開


我來說真人真事的故,我們院子裡有一個國民黨的內務部處長,聽他們說他和團長平級,在解放戰鬥中被抓了三回,

第一回在戰爭中被活捉,經過教育後放回去後,繼續站在反對立場,繼續為反動派買力,又被活捉,經過教育又放回去,還是照樣為反動派買命,

第三回己經解放要完了又把他捉了,這回沒有再放回去了,共產黨真的太寬大了,後來解放了後勞改了二十來年嘛,後面還是在那裡工作嘛,後來回老家都是七十多歲了。回來我是親眼看到的,還在一起玩,那時候我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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