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紂王要娶妲己,其父為何大怒?

激情與理智212


話說商紂王自從女媧宮降香,目睹了女媧娘娘的絕世姿容之後,再見到他那三宮六院的嬪妃,簡直是如同木飯土羹,毫無興味,所以便有當時極其得寵的讒臣費仲,尤渾二人給他出主意,下令搬旨讓東西南北四鎮諸侯,每鎮撿選一百美女進獻入宮,紂王自然喜不自勝,怎奈當時的商朝還沒有進入頹廢荒政的時候,賢良中正的臣子仍然數不勝數,所以這事便被朝中的賢臣用為君之道,勤政愛民,不耽酒色等一篇純正剛直的大道理給暫時壓了下來。



可巧的是紂王剛放下了徵集美女這個念頭,那四鎮八百諸侯就自動送上門來了,到了諸侯匯合入朝覲見的日子,紂王本打算舊事重提,就在這個時候,那四鎮八百諸侯裡有一冀州侯蘇護,此人素懷忠義,累有戰功,是個赤膽忠心的賢良諸侯,只是為人太剛正不阿,其他的諸侯前來京畿之地朝拜君王,都知道忌憚紂王身邊的費仲尤渾,那是兩個日進讒言專會出餿主意的傢伙,所以大家都懂得先將禮物送上去以防不虞,偏偏蘇護就是不理會這一套,果然費仲尤渾二人心中怨懟,就在紂王欲下旨大選美女的時候,他們兩個齊齊進言,都說冀州侯蘇護有個女兒,幽閒淑性,豔色無雙,選這一女進宮,可抵萬千佳人,不必興師動眾又無傷大雅,省得許多功夫,也免了黎民抱怨,果然紂王龍顏大悅,這才下旨召蘇護單獨進宮,對外只說有政務相商。


且說這冀州侯蘇護,本來此次入京朝王共有諸侯八百,進得了紂王的顯慶殿,見得著天子顏面的也就是那為首的東西南北四大諸侯,如果沒有聖旨,他是沒有資格入宮覲見的,這時候忽然聞聽大王傳他入宮,他正是一片狐疑,不得其解,忽然又聽說大王要他的女兒妲己為妃,陪伴君側,蘇護不禁心裡大怒,那麼問題來了,蘇護為何大怒?

紂王道理講的很清楚,天子娶諸侯的女兒,不違人倫不犯法紀,況且女兒為妃,蘇護就是貴戚,做個身份尊貴的皇親國戚難道不好嗎?可是蘇護只是一味辨說自己的女兒資質蒲柳,不配服侍天子,那麼他為何不願?



這有兩個原因,第一他的女兒蘇妲己是何等天生尤物,他自然心知肚明,當時紂王題淫詩於女媧宮牆壁之上的事只怕天下盡知了,紂王一個色膽包天的人如果因為耽於酒色而誤了朝政,而那個“色”又是他蘇護的女兒,那麼只怕他是註定要被天下蒼生所唾棄了。


第二就是他沒有這個膽子,因為他心知肚明是他不肯獻禮於費仲尤渾,惹怒了兩個專門會矇蔽聖聰的小人,這天子身邊本就不好生存,畢竟伴君如伴虎,所以真正懂得道理的有智之人,是不會為了爭權奪勢而把女兒送入深宮的。而且妲己年幼,雖然聰敏畢竟不諳世事,只怕到時候有費仲尤渾兩個時常在天子面前造謠誹謗,陷害女兒也未可知,所以為了少些生波折,他也是不願獻出妲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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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妲己的父親蘇護,蘇護是商朝有名的大將,被封為冀州侯,蘇護勤政愛民,很得民心。因不滿商紂王暴政,起兵造反,最後大敗。

商紂王發現蘇護的女兒蘇妲己很漂亮,點名要娶蘇妲己,蘇護態度是不答應的,蘇護本來就不滿商紂王暴政,更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兒掉進火坑。但商紂王用滅族及冀州百姓的生命脅迫,蘇護只能同意。這也是蘇護為何大怒的原因吧。但最後蘇妲己的父母還是遭到紂王的殘殺。

《封神榜》電視劇中,把蘇妲己虛構成狐狸精。歷史上可是位貨真價實及美麗的女人。一提到蘇妲己,立刻讓人想到狐狸精,想到她剖婦腹,吃人心,挖人肝的惡毒女人。其實蘇妲己剛開始沒有這麼壞,當她的父母遭到殘殺,在她的心中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最後被仇恨矇蔽雙眼,四處作惡,危害四方,殘殺忠臣。

歷史上每個朝代的滅亡,幾乎都會與女人有關。把一個政權的滅亡完全甩鍋給女人是有失公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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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紂王其實是收蘇妲己為貢品,不存在娶的問題,蘇妲己還沒有那個資格,她只是一件貢品,一個高級奴隸而已。

因為“為尊者誨”,蘇妲己就在歷史上擔任了大名鼎鼎的背鍋俠。

商紂王的真實稱呼是“帝辛”,帝,就是人間大神,宇宙主宰的意思,“帝辛”作為神和怎麼可能與作為人的蘇妲己建立平等的婚姻關係呢?

所以蘇妲己的父親肯定是義憤填膺的,他們部落的“公主👸”現在成為了祭品,連後世漢族所謂的“和親”資格也沒有,只是一個高級奴隸而已,任何父親,也不可能輕易服從這樣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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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義原著中蘇護是一位正直無私的諸侯首領,勤政愛民,同樣也因為他的正直導致了他忠君愛國不願因為討人歡喜而諂言獻媚,由此導致他得罪了費仲尤渾這兩個奸臣。當紂王欲取其女時,蘇護會向紂王進言美色誤國,蓋因前有夏桀之鑑,夏桀因妺喜亡國,紂王此舉與當初夏桀無二,蘇護正是擔心如此才會進諫忠言,因為他忠君愛國才會如此,不想紂王重蹈覆轍。事實上紂王以後得做法也和夏桀一樣,得不到就搶,蘇護為了保護百姓也只能送女入宮,心中肯定也會萬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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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妲己的父親擔心紂王沉迷女色誤國。他說: 臣聞人君修德勤政,則萬民悅服,四海景從,天祿永終。昔日有夏失政,淫荒酒色;惟我祖宗不邇聲色,不殖貨財,德懋懋官,功懋懋賞,克寬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陛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敗之道也。況人君愛色,必顛覆社稷;卿大夫愛色,必絕滅宗廟;士庶人愛色,必戕賊其身。且君為臣之表率,君不向道,臣下將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餘年基業,必自陛下紊亂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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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曆代的“紅顏禍水”裡,最惡毒的恐怕莫過於殷商時代紂王的寵妃妲己了。而且兩個人犯起“混”來,簡直算得上“夫唱婦隨”,驚人地合拍。這位叫妲己的美女自然不是狐狸精變的。《晉語》記載:“殷辛伐有蘇,有蘇氏以妲己女焉。”這就是說妲己是紂王征戰得勝的“戰利品”。據說有蘇氏是以九尾狐為圖騰的部落,所以才會有《封神演義》這般附會。雖然妲己不是狐狸精變的,可照樣把紂王迷得魂不守舍,唯“妲己之言是從”。

最過分的是,他耳根子特別軟,最聽妲己的話,甚至到了“妲己之所譽貴之,妲己之所憎誅之”的地步。史書記載,他還將九侯、鄂侯兩位臣公一個剁成肉醬,另一個做成肉乾;另一位臣公西伯昌(即周文王姬昌)本也要“炮烙”,但他很聰明,馬上服軟,並獻給紂王“美女奇物善馬”以及自己的洛西領地,紂王這才鬆口,把他放了。後來,有點頭腦的大臣裝瘋的裝瘋,賣傻的賣傻,投敵的投敵,流放的流放。

他們真有這麼壞嗎?無論正史典籍,還是稗官野史,都說妲己是一個蛇蠍美人。這樣論調已經家喻戶曉,深植人心。但問題是,歷史的真實情況是這樣嗎?

先說紂王,歷代史書已經把他符號化成一個暴君的形象了,可這個形象離他真實的情況還是有很大的距離。早在春秋時期,子貢就有點看不過去,他憤憤為紂王鳴不平,說:“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後世言惡則必稽焉。”在春秋時期,關於紂王的罪狀還只限於“比干諫而死”。到了戰國,比干的死法就生動起來,屈原說他是被投水淹死,呂不韋的門客則說他是被剖心而死。紂王縱是不好,也不至於如此之壞。後世書生們根據個人好惡,紛紛加工演繹,以訛傳訛,其謬豈不大哉?而關於紂王最著名的“酒池肉林”、“炮烙”的傳說,周時的文獻沒有記載,春秋時也沒有,可到了戰國末期,韓非子突然很生動地描繪起來:“昔者紂為象箸而箕子怖,以為象箸必不加於土,必將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則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於茅屋之下,則錦衣九重,廣室高臺。當然,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在酒池面積上大做文章,說可以“回船糟丘而牛飲者三千餘人為輩”,這樣的想象力只能用“瘋狂”來形容。也許,在他們看來,反正紂王不是個好鳥,形容得再**、再荒唐也無妨。歷史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警示後人嘛,於是,他們的想象和潤色,便常常顯得坦然而大方。

同時,妲己的妖孽和毒辣形象也逐步升級。從《尚書》裡討伐紂王的一句“聽信婦言”開始,到《國語》裡的“妲己有寵,於是乎與膠鬲比而亡殷”,再到《呂氏春秋》裡的“商王大亂,沈於酒德,妲己為政,賞罰無方”都還是不太離譜的合理推斷。再到後來,年代愈久,想象力就愈豐富,寫出來的史料也就愈生動,直到後世的《封神演義》,因為沒有史家的顧慮,加上歷代文人提供的諸多素材,演繹起來更是神乎其神。千古惡女的罪名,也終非她莫屬。對此,不禁要捫心自問:那些關於妲己近乎變態的行為,雖是後世杜撰,可我們為什麼一直津津樂道,而且好像還很樂意把這些髒水潑在一個女人身上?

那麼,為什麼紂王會被描述得如此不堪呢?這不得不從紂王本人談起。《史記殷本紀》說他“資辨捷疾,聞見甚敏;材力過人,手格猛獸”,自然是個有勇有謀、文武雙全的大丈夫。只可惜,也正因為具備這些過人的才能,他便驕傲自大,聽不進別人意見,有著“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聲”的壞毛病,“以為皆出己之下”。同時,他還有“好酒淫樂,嬖於婦人”的毛病。身為一個君王、一個英雄、一個男人,這些毛病也不算太大的毛病,絕非後人誇張得那麼荒淫無恥。商朝人好酒,喜歡以酒佐餐、聚眾豪飲,這是那個朝代一貫的風氣。從出土器物來看,商朝後期的飲酒器具明顯激增,這表示社會飲酒之風蔚然。也就是說這可能是個嚴重的社會問題,但也不足以亡國。如果說他的時代刑罰過重,也欠客觀和公正。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文化特徵,我們總不能要求他文明執法,用電椅或靜脈注射吧?在此,不妨以事實說明。《尚書大禹謨》裡載,夏朝已有“五刑”制度和“夏臺”監獄。除了砍頭外,那時還有烹煮、醢刑(把人剁成肉醬)、車裂、腰斬、絞殺、燒死、棄市、滅族等各類殘酷的刑罰。也就是說,這些刑罰並不是商紂王獨創發明的。該不該對他的政敵或罪犯處以這樣的刑罰,那就是司法制度的問題了。再舉個例子,有助於我們瞭解當時的刑罰。《韓非子》記載:“殷之法,棄灰於公道者斷其手。”這是輕罪重判,當時子貢以為罪輕而罰太重,便去問孔子。孔子卻認為制定此種刑罰的人是瞭解治國道理的。因為如果揚灰時恰遇過路人,使其滿面蒙塵,那此人必定發怒,怒就會鬥毆,因毆鬥罪,按當時法律要滅三族。所以,棄灰於道看來過錯輕,實則重,這樣的重刑很有道理。因此,《尚書康誥》才會贊曰“殷罰有倫”。這就說明,商朝的刑罰看似野蠻,但有合理之處,符合當時的社會背景。

也就是說,他絕不是無道之君,可他為什麼還是失敗呢?紂王的罪惡確實是文人們一步步升級了的。根據史料分析,除卻諸多不確定因素外,最大的可能就是周武王發動的政變成功有很大的偶然性和投機性。當初紂王殺比干、囚箕子,可能只是政見不同罷了,但對微子(他的親哥哥)卻沒有防備。後來微子竟背叛了他的兄弟和國家,引狼入室,難怪毛澤東都罵他是個漢(商)奸,感嘆“微子最壞!”實事求是地講,紂王是一個很有作為的君主。當時商朝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他的軍隊都裝備著先進的青銅兵器和盔甲,而且他的作戰部隊中還有“象隊”這樣的特種部隊。古書上就有“商人服象為虐於東夷”的記載。因此,他的部隊所向披靡,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當時,他有兩個主要的對手,一個是西部的周方國,另一個就是東部的夷人部族。紂王曾在山西黎城與文王惡戰一場,把文王打得大敗(文王被俘、囚於羑里很可能就發生在這場戰爭中),若不是來自東夷的軍師姜子牙在商王國東部策反東夷作亂,恐怕姬昌早被紂王處死,而不是像史書上所說的那樣被釋放回家。稍作休整,紂王立馬發兵東夷,計劃一勞永逸地除掉東部威脅,永絕後患。憑著優勢兵力,商軍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一直打到長江下游,降服了大多數東夷部落,俘虜了成千上萬的東夷人,取得大勝。從《左傳》記載的時間看,他很可能是在這次征伐東夷的戰爭中,路過有蘇氏部落擄獲了妲己。但是這場曠日持久的征戰也幾乎拖垮了商王朝。卜辭記載商徵人方往返一次需要200天左右的時間,這是一件非常勞民傷財的事。安陽殷墟出土了一塊刻有“人方伯”字樣的人頭骨,顯然是商軍殺死了人方的君長並帶回其頭骨作為戰利品。雖然商最終戰勝了人方,但商的國力也因此而大大消耗,因此《左傳》評曰:“紂克東夷而損其身。”

緩過神來的周武王根據紂王親哥哥微子的告密,得知紂王大軍盡出,都城內防禦力甚弱,遂發兵奇襲商紂,在牧野展開決戰。而當時商王的精銳之師遠征東南,不可能及時趕回,因此,只好將70萬東夷戰俘及奴隸臨時武裝起來應戰。牧野之戰打得異常慘烈,正如《尚書》上所描述的那樣,“流血漂杵,赤地千里”,絕非後世史書上所說的什麼奴隸臨陣倒戈,周武王兵不血刃贏得勝利。紂王不肯投降,他選擇有尊嚴地死去,所以自殺了。後來,商朝的遺民很不服氣,在紂王的兒子武庚的帶領下起來造反。周人用了3年的時間,才把這場暴亂鎮壓下去,由此可見商朝遺民的團結與紂王的威望。對於紂王的死,孔子有一句發人深省的評價:“不聞王死,只聞一莽夫死矣!”大概也是感嘆他太過尚武,忽略以德服人的重要性了吧。對此,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好評判。但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不能總“以成敗論英雄”。最最不能的,就是把無辜的女人也扯進來,恣意塗抹,胡亂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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