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爾的量子管理（人單合一）

準確的量子世界觀應該是：“宇宙萬物在微觀上是無形的、高度活躍、不斷變化、測不準、不確定、充滿能量的不可分割的整體。

因而在本質上，現實世界的一切都是高度活躍、無限互聯、具有多種創造可能的自組織能量場，是‘量子態’的或是‘疊加態’的”。

那麼，海爾的變革與量子力學和量子世界觀，有什麼關係？在這個方方面面皆被量子力學深刻影響、甚至影響到了人們世界觀的時代，企業的經營管理與量子力學又會有怎樣的碰撞？

△ 張瑞敏（海爾董事長）與丹娜.左哈爾（量子管理學奠基人）

量子管理即用符合量子世界觀的理念方法對組織進行的管理。

根據量子管理學奠基人、牛津大學教授丹娜·左哈爾的理論，海爾的變革如果符合量子管理，那麼它會實現三個顛覆：

一是顛覆傳統科層制管理對員工合理人性慾望的扼制，讓員工的慾望得到滿足，“量子態”充分綻放；

二是顛覆科層制對制度和操作流程的詳盡規定約束，讓各個運營環節原有的“量子態”充分釋放；

三是對企業邊界理論的顛覆，因為量子世界是無限互聯的。

事實上，海爾至少在這三個方面，已經顛覆了傳統（西方）的管理。

海爾變革所具備的量子管理，是怎樣深度吻合“一切都是高度活躍、無限互聯、具有多種創造可能的自組織能量場——‘量子態’或‘疊加態’”這樣的量子世界觀的？

量子力學“雙縫干涉實驗”顯示，一個粒子通過雙縫打在屏幕上還是一個粒子，當上千個粒子逐一通過雙縫打在屏幕上，就會出現只有波才會出現的明暗相間的干涉條紋，這隻說明每一個粒子都以波的形態通過了雙縫，證明粒子同時也是波，波同時也是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事物皆是這兩種狀態形成的整體。

可以將其表述為，粒子具有定域性（具有定域度），進行計算時通常用P表示；波具有非定域相關性（具有非定域度，或稱關聯度），計算時用V表示，根據波粒二象性，物理學家們已計算出一個公式，一個量子態，它定域度的平方和關聯度的平方之和小於等於一。

由於微觀粒子的物理狀態總是不確定，計算結果會小於但趨近於1（1表示二元性，即波粒二象性所代表的宇宙萬物的本質狀態），當物理量在某種“純態”下，公式則等於1。這就是萬物的真實狀態，即事物總是由“看得見”（定域性）和“看不見”（非定域性）兩部分組成。可以非常精確地計算出，P和V呈負相關關係，即一方越大，另一方就越小。

當定域度即粒子性P越大，非定域相關性即波動特性V就越小，當P等於1，V則為0，這就與科層制管理對員工的約束極為相似，管理越嚴苛流程制度化越精細，限制束縛越多，越有確定性，員工的非定域性，即活躍程度就越低，創造性就越低；相反，如果需要提高人的非定域性即活躍程度，那麼對其確定的約束管制就必須減少。人們再熟悉不過的這一現實機制，找到了最基礎的物理學依據。

企業文化，正是這個“看不見的”V，是所有員工的性格、態度、思想的集合。

海森堡“測不準原理”也說明，亞原子粒子因其波的非定域性，導致測不準，你無法確定概率波在何處坍縮為粒子，相應的人或事物，也就顯現為與外界有豐富的看不見的關聯，但總是不確定。

海爾的“（人單合一）”變革是量子管理學最成功的應用，就是追求V的最大效用，因為V的非定域性決定了事物必然但不確定的變化，即多種變化的可能，這正是海爾所追求的。這時因果律也就被否定了。海森堡說：“因果律的陳述，即‘若確切地知道現在，就能預見未來’是錯誤的。”量子物理學家惠勒1979年提出的“延遲選擇”，也證明因果律並不準確。

現實中，一名員工表現得很努力，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你無法確定；就算他百分百努力，也並不意味著一定有好成績；一個人現在是員工，你不能因此認定他永遠只是員工，未來某個時間他完全可能是老闆。否認因果律，也就是否認宿命論。

量子管理（人單合一）是如何賦能的？

人的思維意識更顯現為非定域性，慾望、情緒、觀念、態度、潛質，與動態多變的外界高度關聯為一個整體，但更不確定，也更具多種可能。

所以張瑞敏認為，今天的員工明天也許就可以做自己的CEO，每個員工都可以嘗試在海爾平臺上當獨立核算的創客，做“自主人”，“人人都是企業”“管理就是借力”。而科層制卻遵循因果論，認為未來是由定域性決定的，被僱傭的員工身份就是僱員，就永遠只能被貼上拿固定薪水的身份標籤，改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科層制認為管理就是對員工的約束。

同樣，非定域性也決定每個項目、每一個經營環節、小微，完全可能有多種創新方法去經營，“薛定諤的貓實驗”進一步說明，一旦作出某種選擇，定域度P變為1，非定域度V就變為0，即其他可能性就消失了。

科層制對流程制度詳細規定，就是作出了一種選擇，只打開限定的那一扇“門”，從而使其他可能有新發現、新創造的許多扇“門”自動關閉，既扼殺了機會，還進一步使人思想僵化。

因此在非標準生產領域，企業不必去設計精細的績效考核制度，包括KPI，設計就是設限，何況再精細也不可能觀察到當下、未來所有影響結果的因素，所以俗語說“計劃沒有變化快”“策略是執行出來的”，所以海爾將決策權、用人權和分配權都賦予小微。

物質既是粒子也是波，兩種性質同時存在，具體顯現為粒子還是波的性質，取決於外界對它的觀察、干預，當你用粒子的方式觀察，它就顯現為粒子，你用波的方式觀察，它就顯現為波；“薛定諤的貓實驗”也說明，盒子裡一隻貓觸發某種裝置致死的可能性是50%，死和活兩種可能性各佔一半，你在盒子外看不見，無法確定貓是哪一種狀態，只有打開盒子的一瞬間，兩種可能性才“坍縮”為活著或者死了的一種狀態。一旦干預，狀態就確定，因此對這個非定域的、紛繁複雜的、測不準的世界，不能輕易地作出簡單的判斷和干預，包括選擇。

但是現實世界又總是顯現為某種明確的結果，也總是需要某種明確的結果。這說明，物質的性質雖然測不準，但是你可以用某種方式去觀察、干預，使其呈現某種狀態，達到你需要的某種目的。

員工就是那隻盒子，他是否具有創客的潛質，你看不見，只有打開“盒子”，觀察、干預他，給他當創客的平臺和激勵機制，他才會拿出創業的激情和能力。這就是賦予他挖掘潛能的能量，叫做“賦能”。

賦能的結果必須“多贏”，整個平臺體系環境才會被賦予更大的能量，否則趨向零和博弈。改革開放就是國家用政策機制給中國人“賦能”。

進一步，創客還需要自我干預。是否真的具有創客潛質，又與他觀察自己的方式高度相關，當他覺得自己是創客身份了，他用對創客的要求來要求自己的時候，就會自我激發出與這種身份吻合的一切特質，這時他就真的是一名創客了。否則給他機制他不響應，也不行。這就是自我定位，自我賦能，來自人性深處的慾望。

所以量子力學的奠基人丹娜·左哈爾說，“物理學不告訴我們世界是什麼，我們只能說觀察到的世界是什麼”，而觀察就作出一種選擇，量子物理學家大衛·波姆進一步說“現實是一個選擇的問題”，有怎樣的觀察就有怎樣的現實，人總是根據自己的需要作出觀察、選擇，孕婦總是看見滿街的孕婦，人對不打算看見的東西總是視而不見，這說明你所看到的世界由意識決定。“人單合一”及結果，正是張瑞敏的意識呈現出的新世界。

混沌狀態的創造性生長

整個宇宙萬物的微觀實質，是高頻率高速振動的能量場，越小的範圍內亞原子粒子振動的頻率就越快，極其活躍，這是由事物本身的物理性質決定的。我們在前面以微觀粒子、以波包壓縮為例已經多有闡述，最極端的是質子、中子的速度與光速為同一量級。

所對應的海爾管理，即經營環節劃分得更小、團隊劃分為小微、小到讓員工個人獨立核算成為他自己的利潤中心（創客），這樣環節越小，完成一次工作的週期就越短，頻率越快，效率就越高，同時非定域性也越強，越具有創新的可能且創新成本更低、適應性和速度都最快。尤其是員工被賦能成為創客之後，其頻率週期短，可獨立核算的週期就極短，如果每天都能算出自己的收入，所爆發出的能量和速度效率就是驚人的。

其實越是大平臺越應當把經營單位劃小，這樣規模優勢與靈活高效兩者都能充分體現。當每一個小環節都高效運作，企業整體就顯現為高效。

海爾平臺上一千多個小微，七萬多名創客都高頻高效振動時，整個海爾就極為高效。

一個很直接的例子是，經過三年的變革，到2008年11月海爾開始實現從賣庫存向中心零庫存轉變，資金產出率極大提高。現在，海爾考核的是“不入庫率”——產品出來之後不入庫的比率。海爾最好的工廠已達到68%。

而傳統科層制企業並不將獨立核算的經營單位劃小，核算的單位是企業，核算的週期是季度、年，企業的反應就相當遲緩，造成轉型時“船大難調頭”。而且企業整體的核算結果與各經營環節尤其與員工難以直接關聯起來，員工覺得與自己無關，就極難產生激勵，企業整體就會呈現巨大的下滑勢能。因為傳統科層制是老闆一人在經營企業。

而海爾是所有人都在經營的海爾，“船小好調頭”，當無數小船都在輕易地不斷調頭調整方向時，大船就不知不覺符合時代的方向，所以張瑞敏說“人人都是張瑞敏”。

構成宇宙萬物的能量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是無邊無際的量子場，能量所顯現的所有亞原子粒子也是整體性的，宇宙大爆炸時若有一個粒子大小的錯失，整個宇宙就不存在了。

這決定了任何粒子的存在都以其他粒子的存在為條件，一個粒子會產生其他粒子，而其他粒子又產生了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如佛教所說“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一沙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因此萬物的無限互聯與生俱來，每個粒子與其他所有粒子都緊密相連，每個粒子、每個人都是世界的中心，也就沒有中心，沒有上下級之分，就沒有科層制，只有整個系統無限互聯的現實機制。因此，人類才能創造出互聯網技術讓萬物互聯的本質顯現出來，互聯網即量子力學的現代技術應用。

需要還企業以世界的本真，海爾的無邊界平臺就是這樣，是一個無限互聯的網。如果N為組成小微的人數，成員之間創意、創新、創造的理論次數就是N(N-1)，當N無限大時，就是N的平方（N2），這就是互聯網的數學表達，被稱為梅特卡夫定律。無邊界使一切外部資源都可以是海爾的資源，“一切為我所用”“世界就是海爾的人力資源部和開發部”，所有人才和項目都可以到海爾平臺上來，海爾給最優的政策，有的項目海爾股份已降到50%以下。

量子管理的“人單合一”，簡單說模擬了互聯網，深層次上說模擬了宇宙無限互聯的本質，這正是“人單合一”符合宇宙萬物的“量子態”，同時符合系統的整體性而決定的。

宇宙萬物的互聯是一種整體關聯，沒有因果，只有狀態。事物劃分得越小、數量越多，相互間產生的關聯就越頻繁整體關聯度就越強，整體就越呈現波的非定域性，海爾一千多個小微、數萬名創客之間時刻都在相互連接，使海爾平臺也呈現出整體關聯。

同樣，蜂群、鳥群、魚群也像粒子一樣個體小而數量龐大地聚集在一起，它們整體關聯起來後可以瞬間協同轉向，大量彼此的波動關聯使它們顯現出某種集體智慧，具有了某種大數據特徵。

海爾正是如此，一千多個小微、數萬創客聚集在海爾平臺上，整體關聯起來，具有了大數據的特徵，也實現了高度協同交互，這種狀態還符合“混沌理論”，整體看不出線性因果關係，但有很強很複雜的“自組織”性。請注意，“非因果性關聯”正是大數據的重要發現。

事實上的確如此，過去海爾業務線性串聯，業務關聯有前因後果，需要用時間一步步推進，現在一千多個小微有數不清的用戶，用戶也是海爾的一部分，也在根據他們最貼近的市場，隨時參與海爾的產品開發，他們需求天天在變，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此時線性串聯的遲緩響應已經無效，只能用矩陣並聯的方式協同響應，以小微為中心自行響應並調動平臺資源，每時每刻，每個小微、創客都在與外界與其他小微和創客關聯、振動，吸收和釋放能量，與客戶與市場不斷交互創造新的可能。

你看不見因果，只看得見整體呈現出無限的創造活力，就像沸騰的“量子之海”，呈現出一個整體關聯且混沌的“複雜自適應系統”，整體關聯且能自我學習成長。

這種整體關聯與中國傳統文化講究整體性並與中醫的系統性高度契合，而中國文化就是忽視因果邏輯的。也如凱文 ·凱利在《失控》中所說：“鐘錶般的精確邏輯——即機械的邏輯——只能用於建造簡單的裝置。

真正複雜的系統，比如細胞、草原、經濟體或者大腦（不管是自然的還是人工的）的運作，依靠的完全是一種非技術的邏輯。”這種混沌狀態的複雜自適應系統，正是大數據系統，這正是生命體的基本特徵，是智能的雛形（人腦1000億個神經元整體關聯並以鏡像神經元與外界無限連接），具有集群智慧和強大的“自組織”性，被稱為“自創生”，自我快速創造性生長。

量子態的海爾平臺

沒有科層制，只有平臺上無限互聯的“複雜自適應系統”，沒有確定的上下級約束和流程限制，所有可能的“門”都可以走，這種去中心化，企業內部外部的無邊界的自由流動，使整個海爾平臺始終遠離平衡，平臺上所有創客按“單”的需要隨機組合，現場形成新的“小微”，“單”完人散，“單”至人聚，創客“按單聚散”。

非常有價值的是，這種遠離平衡態的無邊界自由流動，特別是按不同的“單”的需要，不同創客不停地“組合、解散，再組合、再解散”的過程，整體呈現出一種混沌狀態。

每個小微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有隨時被解散的可能，但解散並不意味著恐慌，而是意味著新的可能，對於每一個創客，不確定下一次會怎樣，但下一次一定會有新的期待。這種完全適應混沌“無序”的機制和創客相應的“U盤式生存”（即插即用）心態，非常有效地避免了組織平衡狀態的持續，避免了團隊組成之後穩定、僵化的可能，因而避免了平衡系統的“熵增”對組織和人的能量損耗，實現了新元素新能量介入的“負熵流”，保持潛在勢能的豐沛強大。

遠離平衡態，系統才能變化和成長。管理新思想家瑪格麗特·惠特利說，“開放系統是利用不平衡狀態而避免自身退化的”。“人單合一”變革，不停地按單聚散，正符合上世紀六十年代比利時物理化學家伊利亞·普里高津所提的“耗散結構”，不停地流動、解散，製造一定程度的混亂“無序”，正是生成和引入新的“負熵”生成下一個新的“秩序”的前提，並且生成下一個“秩序”時，不適合的被自動淘汰，使新的“秩序”更能凝聚力量，也讓創客更願意付出。

這正是創新的物理學機制。都說唯創新才能生存，創新怎麼來？“人單合一”就是創新機制，無數新小微新項目，正是從“無序”中來。

企業文化實際是一種看似無序的混沌狀態，無疑它是一種具有“自組織”性的能量，具有自我選擇、自我生成、自我複製和分身的能力。

量子世界“自組織”形成不同的原子、分子，形成千變萬化各不相同的大千世界，胚芽長成大樹，細胞分裂形成人體，企業文化也是如此，“人單合一”大大激發了員工的熱情和幹勁，使員工的財富夢想、個人價值等人性慾望完全有機會實現，數萬名創客所煥發出來的激情，使整個海爾平臺沸騰起來，每個人都是充滿活力的“發動機”，形成鮮明的整體狀態，即呈現出激情活力、愉悅綻放、理性和諧、兼收幷蓄、高速高效、創新創造等綜合交織的整體文化氛圍。

這種文化氛圍是具有感染力的無形的能量場，它是“看不見的”世界。

牛頓讓人們相信“眼見為實”和“因果律”，我們只相信我們看見的，這極大限制了人類的思維，但量子力學幫助我們揭開了一個帷幕：看得見的信息後面，還有一部分萬物關聯、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它是一種場，是能量波動所形成的整體關聯，企業文化就是這樣一種“看不見的整體關聯”。

神經科學證實，外界某種情緒氛圍能激發人腦裡儲存著同類感受的鏡像神經元，使之亢奮活躍，形成明確的意識活動，表現出與外界氛圍相同的情緒、態度，這的確像是被外界“感染”。

事實上，神經科學家認為沒有“我”之外的世界，“我”與他人時刻都潛意識地通過鏡像神經元連接在一起，“從心裡來，必往心裡去”，無數人之間的神經元觸發連接形成相似的情緒氛圍，就是一種可作用於人心的叫做文化的東西。

海爾形成的此種文化氛圍還與個人利益直接關聯，顯然更能形成與外界的“強關係”，然後“自組織”複製生長、強化，海爾從執行文化轉變成了創業文化。

此時“海爾人”彼此身份的認同、共同的理念價值觀、在共同的“生態圈”內共享同一個平臺等，會使海爾創客有更多共同語言、更多相同的思維方式、同樣的做事風格，人與人之間會形成更好的神經元連接、更好的同頻共振和內心感應，這時人與人之間的文化氛圍就是一種美好的、有力量的能量場。

至此，表達量子世界觀的這句話，“一切都是高度活躍、無限互聯、具有多種創造可能的自組織能量場”，與海爾實踐充分對照，說明“人單合一”變革具有典型的量子管理特徵。

當員工和企業組織的狀態符合這句話，創造性和成本效率優化都將是巨大的，海爾在這些年獲得了越來越突出的績效便是例證。這正是張瑞敏給世界的思想性貢獻。

張瑞敏有句話，“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所謂的成功不外乎是踏上了時代的節拍。時代在不斷變化，今天你是成功的，但你根本不知道明天還跟不跟得上時代的變化，沒有一直處於成功之中的企業。成功只是一個時間名詞。海爾的“人單合一”變革，與這個時代最前沿的量子力學對世界的徹底改變合拍，從而與正處於形成過程中的全新的量子世界觀、量子管理思想吻合，並且貢獻了世界上最傑出的量子管理案例的實操方法及其思想。

無疑，張瑞敏是量子管理踐行方法論的世界級創建者，堅持探索的海爾將持續跑在時代的最前沿。

（資料參考：上海國際商學院、西埔國際商學院、中國新聞週刊、財經雜誌、福布斯雜誌、上海管理科學、GDA全球聯合會、新浪網、搜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