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新老鑑別方法 會看“皮殼”才算入門

俗話說:“瓷看底,玉看皮。”就像人的皮膚一樣,玉皮殼是玉器裡外表象的連結,能直接看到和摸到。從玉里玉外的對比中能分析出玉皮殼的老化程度以及做工、沁紋痕跡,所以辨認古玉的皮殼包漿是古玉鑑定的一項重要步驟,也是一項經驗性極強的技能。


漢 六朝 玉瑞獸古玉皮殼的形成根據目前的出土資料來看,古人做玉的第一道是開片造型。因為古人的工具原始,開片和造型的過程很漫長,所以就在開片造型的過程中開始了第一次打磨拋光工藝。開片造型和第一次打磨拋光工藝之後,接著用尖物刻出第一次草圖來,在草圖刻工中加入第二次拋光工藝。古玉表皮這道工序完成後,就正式開始雕刻工藝,正式的雕刻工藝耗時更久,過程中形成了第三次拋光。之後,再通過核對後再開始第四次拋光——全面完成的拋光工藝。這中間還不包括小修小改時的小拋光,所以在多次拋光過程中就形成了玉皮殼。古玉表皮
從層次上看,古玉皮殼的底子是經過第一次拋光後形成的,在拋光的底子上開始雕刻,然後再拋光。因此古玉皮殼的層次分析是:拋光——刻工——拋光。刻工在拋光的中間,也就是說,刻工在皮殼的中間層次。特別注意在刻工槽底、洞裡拐角處和角落裡都是這樣的,這是關鍵之點。看古玉皮殼辨新老看拋光:戰國到漢代的古玉皮殼的拋光最好看,有“玻璃光”之美譽。古玉開始時以短線拋光為主,這在紅山古玉皮殼中最明顯。宋元明清時期,因為拋光半機械化,出現了中線拋光工藝。所以在玉皮殼底子上玉表面就平整得多了,但玉皮殼就開始薄起來了。現在的新玉使用的是一次性大面積機械拋光,因此沒有皮殼可言。玻璃光仿品高拋光痕跡

看包漿:包漿是人的汗跡留在玉表面而形成的,這在開片成型時就開始有了。古人開片成型化去幾月幾年,這之中天天搓摸玉的表面,汗水留在玉上,包漿就越來越厚。古玉出土後,收藏者把玩盤摸,玉表上又開始留下盤摸時的汗跡,包漿就更厚更潤了。這與做包漿有本質的區別,以純粹人工手段模擬作出的包漿往往流於表面,整體均勻覆蓋,缺乏變化。古玉包漿看沁色:沁的含義是土裡的或空氣裡的或水裡的元素通過皮殼進入玉里而產生的成分變化,進而產生了色變——沁紋。有咎裂處是最容易沁化而形成沁裂紋,這在玉皮殼上最先起變化。因氣候變化或其它因素,玉皮殼上會表現出膨脹或萎縮。膨脹的結果是出現桔皮紋、象皮紋、皮疹紋,而萎縮的結果是出現縮斑縮紋。春秋勾雲紋玉璜
古玉皮殼上的侵蝕痕跡和玉色的老化沁化是長時間的變化,形態自然,表裡相成,可以清晰的看到它變化的來龍去脈,所有的變化也有根有據。最重要的是注意刻工,都是沉在老化沁化之下、皮殼之中。如果玉皮殼老化了,而玉里肉顯新,或者玉里肉色老而玉皮殼不老,都有可能是現代仿品。西漢早中期 獸紋玉劍首現在普通仿品,只經過一次性大拋光,所以工底和角落裡顯得乾澀,儘管有的用泥掩蓋作舊,然而泥一洗去新工就原形畢露。精仿品也用多次拋光,但終究急工好利,光薄色嗆,不可能如古人一樣的幾年的慢工細活,而且很難形成刻工在皮殼中間的工藝。

內蒙古阿拉善多處文物遺址取得重大發現

  從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盟文物局獲悉,該局日前在阿拉善盟境內對多處文物遺址點進行踏查時,取得重大發現。

  庫仁淖如障址位於阿拉善盟阿左旗烏力吉蘇木和紅古爾玉林蘇木交界的沙漠地帶,工作人員在地表發現了大量灰陶片,以及銅箭頭、銅紐印、漢五銖等實物,還發現了少量西夏、元時期瓷器碎片。

古玉新老鑑別方法 會看“皮殼”才算入門

考古人員發現的墓葬。 李亞男 攝

  據該盟文物局局長景學義判斷,這是一處典型的漢代障址。它的發現意義重大,填補了該盟長城遺址“敖倫布拉格--雅布賴列燧一線間”的斷鏈,研究價值很高。

  在當地阿右旗塔木素布拉格蘇木境內的群山環繞地帶,一處由幾十個墓葬組成的墓葬群引起了該盟文物局工作人員的注意。這處墓葬群被命名為浩貝如墓葬群。

  在距離浩貝如墓葬群約6公里的高山深處,另一處阿門烏蘇墓葬群,其形制與墓葬構造與浩貝如墓葬群規制統一,壓腰形石器隨處可見,但有伴圓型石圍墓葬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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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人員發現的巖畫。 李亞男 攝

  考古人員認為,該墓葬群的發現,對於進一步研究阿拉善地區的文化、民俗、歷史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值得一提的還有位於阿拉善盟阿右旗塔木素布拉格蘇木的浩貝如巖畫。該巖畫與浩貝如墓葬群僅有6公里的距離,巖畫被刻在峽谷深處的高山玄武岩上,最高一幅人面像巖畫距離地面有近十米的距離,不是專程尋找,很難發現。

  “巖畫中的符號與人面像等抽象內容與墓葬群相互印證,體現出當時人們的原始信仰和宗教文化,對於研究早期遊牧民族葬俗文化有重要研究價值。”景學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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