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京一路向西,實拍紅葉爛漫的富士進山之路


又是一年冬!深秋的餘韻依然在頭條、朋友圈裡迴盪,影友們在世界各地拍的金秋紅葉刷爆各個社交app。我也在此分享一組2014年在日本拍的紅葉,懷緬一下逝去的秋日,用圖片講述一段從東京一路向西進入富士山的秋天的童話。

多個媒體報道均稱,2019年上半年訪日旅客再創新高,中國大陸人數最多。越來越多國人喜歡去日本旅遊,也越來越多中國攝影師喜歡去日本拍紅葉。京都、河口湖、箱根都是中國攝影師的熱門拍攝地。那一年深秋,我從東京出發,沿著箱根進入山梨,最終到達富士山。

離開東京都往西進入箱根,沿途的秋意也濃郁起來,山間的顏色也豐富起來。箱根位於神奈川縣西南部,以景色和溫泉著稱。中國文聯前主席郭沫若曾賦詩一首《箱根即景》描寫箱根的景色:“紅葉經霜久,依然戀故枝。開窗聞曉烏,俯首拾新詩。”


蘆之湖是拍紅葉的第一站。蘆之湖位於箱根町西方,是箱根的核心旅遊區域。蘆之湖以“蘆”為名,湖畔長了一大片蘆葦,在深秋時節,這一大片蘆葦顯得尤為壯觀。蘆之湖是遠眺富士山的勝地之一,可惜時日天氣不佳,富士山隱沒在陰霧之中。

“那些年,那些地,那些人,那些事……待風再起時,才驚覺已秋涼,且寒風刺骨……”這是我2017年寫《和煙飄落九重秋:記富士秋色》時的感嘆,既是回憶起蘆之湖秋意的感嘆,也是對當時身邊人和事的感觸。其實那時候我對一些人一些事看在眼裡,瞭然於胸,卻無可奈何甚至無法擺脫,秋寒之意遠甚於蘆之湖之秋!

離開了蘆之湖,我繼續向西北方向進發來到拍紅葉的第二站——箱根平和公園吧,也叫“富士佛舍利塔平和公園”。平和公園是公認的遠觀富士山的最佳地點,可惜遇上大霧,遠眺富士已經不可能,但是拍拍白色舍利塔前的紅葉還是不錯的。


平和公園最著名的莫過於一座來自印度的白色舍利子塔,塔下放有金色的佛像,是日本反戰派從佛性的慈悲去表達反戰訊息而建立的公園。當然,我們不能將和平寄託於他人的佛性,只有自身的穩定、強大才是和平最有力的保證。

大霧雖然遮擋了遠眺富士山的視線,可也為此間的紅葉增添了幾分禪意。就如我之前的一些磨難,雖然給我帶來過挫折和病患,但也累積了許多鮮活深刻的創作素材。杜甫因經歷了戰亂而寫下了1500多首傳頌千古的名篇,我也因這段經歷創作了《罪與罰:和惡魔契約的女人》等一系列藝術創意類攝影作品,在紐約國際攝影展等多個影展上出彩。

離開箱根平和公園繼續西進,來到了拍紅葉的第三站——忍野八海。忍野八海是日本山梨縣山中湖和河口湖之間忍野村的湧泉群,有“日本的九寨溝”的美稱,因有八個清泉而得名“忍野八海”。八個清泉分別是御釜池、底無池、銚子池、濁池、湧池、鏡池、菖蒲池和出口池。


從忍野八海可以遠眺富士山。這天的天氣比較給力,晴朗通透,遠處的富士山清晰可見。日本人有一句詩是這樣的:“富士不知時日過,終年積雪滿山頭”。這首詩不僅描寫了富士山終年積雪的美景,也暗示了詩人對時光飛逝的感嘆。

詩云:“河口楓一葉知秋,富士紅五彩甲斐。”富士五湖是指富士山周邊的五個湖泊,分別是​河口湖、本棲湖、精進湖、西湖和山中湖。其中,河口湖是在櫻花季節、紅葉季節遠觀富士山的熱門觀賞點。河口湖也是拍富士山區紅葉的最後一站,也是最美的一站。

河口湖所在的地方叫山梨縣,古時候叫“甲斐國”,最出名的是日本戰國時代“五名將”之一的武田信玄。他是日本人學習中國《孫子兵法》的佼佼者,將孫子之道歸納為“風、林、火、山”的用兵之道,講究“疾如風,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如果不是過早病死,也許日後就真沒有織田信長、豐臣秀吉、德川家康等人的事了。


至今,山梨縣的人還將武田信玄視作神明,也有各種以武田信玄命名的景點和特產,如信玄餅。河口湖的紅葉也是山梨縣的一塊招牌,每年都吸引許多攝影師前來採風。

整個富士山區的氣溫都明顯低於東京,因此紅葉來的比較早也比較燦爛。以上說的四大紅葉拍攝地只是相對比較集中、比較著名的景點罷了。其實從箱根到山梨,沿途的路都是秋葉爛漫,有的不知名山路上景色更美。

可惜2014年的時候航拍還沒有今天發達,否則航拍一組蜿蜒在紅葉之間的山路一定非常震撼!

關於蘆之湖、平和公園、忍野八海和富士山,我曾在2014年寫過一首詩《秋楓富士》:“忍野八池落秋楓,蘆湖一水映樹紅。遙望富士時隱現,疑是諏訪置蒼空。”富士山還是遠眺的美,真正走到富士山五合目,看到的就只是如圖的雪峰一角。山中霧氣大,很多時候連雪峰都看不到。

作者胡錦輝系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今日頭條圖片核心作者、優質攝影領域創作者、青雲計劃獲獎者,佛山市青年聯合會第十屆委員。作者對攝影有著自己的感悟:“走天下路以觀自然之美,問草根情以察人文之美,留倩影照以品青春之美,開大腦洞以彰創意之美,行風雅事以育心靈之美。人生如旅途,處處是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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