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爸妈的小棉袄,一夜全部头发掉光,妈妈陪我剪掉了她的秀发


我叫梁馨怡,今年十岁,来自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尔罗斯县。爸爸妈妈经常说我是他们的小棉袄,既暖心又开心。我就告诉他们,馨怡永远陪着爸爸妈妈,做他们的乖女儿,哪也不去。可是,我可能无法兑现自己的话了,因为我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爸爸为了给我治病,卖了家里好多东西,到现在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妈妈只说,爸爸去挣钱了。

自从我懂事起,我就不爱动。只要参加运动,腿就不听使唤地抖。我也不爱和别人交流,所有的话都放在心里,在学校里看着同学嬉笑打闹时我总是以沉默应对独坐一角。妈妈为了弄清原因,带我去了沈阳盛京医院做检查,2018年11月,我被诊断出抽动障碍。妈妈说我只是生了一场小病,过不了多久就会治好了。图为妈妈背我去医院检查。

2019年8月8日,我突然感觉肚子很疼,时而疼得在地上打滚出汗。妈妈看到我这样急坏了,连忙带我赶到松原市中西医结合医院检查,8月9日又带我去了长春吉大一院,我只记得爸爸在外工作不能回来,只有妈妈穿梭在医院的身影,大约三天后,我迎来了漫长的住院生活,每天都要按时打针、吃药。妈妈坚持说这是小病,我问妈妈,为什么小病也要在身上插管子呢?妈妈说配合医生就好了,而我好像隐约感觉到什么。图为我在病床上消瘦的样子。


记得骨髓穿刺那天,医生阿姨把我按在手术台上用很粗的针在我后背扎下去,我疼得忍不住叫出声音。做完骨穿我发现妈妈比我哭得更厉害,我忍着疼去拉住妈妈告诉她不要哭,馨怡不疼,馨怡很乖。图为妈妈看着我躺在病床上吃不下东西很伤心。

回到病房后,我趁妈妈去打饭的时候偷偷地翻开了床头柜里藏着的报告单,当我翻到快一半的时候看见了诊断证明写着恶性肝母细胞瘤三期。自从得知我的病情,爸爸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妈妈说爸爸不能来,他在工作挣钱让我不要担心。图为第一次化疗时的我躺在病床上。

8月13日,妈妈以为我还在睡觉,我隐约听到她在电话里让爸爸在老家借钱的事情。通话过后,她手颤抖地摸着我的脸,一遍一遍地说她自己无能,看着我受罪的样子让她经常自责没能护我周全。图为我化疗后和爸爸发语音告诉他当天情况。


两天后我做了第一次化疗,医生说我的病很危险,后续治疗需要切除手术,如果切不干净可能需要肝脏移植。妈妈为了照顾我没有了工作,爸爸在辽宁营口开短途小货车,每月挣4000元左右,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租房居住,听妈妈说第一次化疗完已经花费了10多万元,家里欠下8万7千元的外债,后续的切除手术和肝脏移植还需要60万左右。图为我病重在吸氧,浑身插满了设备。

9月1日,本该是我回校上学的日子,但是我回不去,更让我难过的是现在连头发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巨丑无比的女孩。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光头,天天发呆望着窗外哭着,妈妈为了让我能放松心情,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了。妈妈安慰我说:“这个不是大毛病,头发掉了还能长新的,何况你是妈的宝,再丑也是我亲闺女,妈妈和你比赛看谁先长长。”图为我和我的光头妈妈。

漫长的医院生活让我很痛苦,第二个疗时我的反应变大了,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10月25日,医生说我的肾功太高,血压还不断升高,瘦小的我血压到了140多。从第二个疗到抑制期,我出现的这些问题让妈妈很伤心,好几次在半夜起夜时看见妈妈还没有睡觉,一个人在窗台那里望着窗外哭泣。自从我生病开始,妈妈独自一人在医院照顾我,爸爸继续上班维持生活,经常一天就吃一顿饭。图为妈妈和我在医院门口等着排号。


我不想在医院里读课本,我想回去上学。病床上的我却寸步难行。我知道所有的亲人都在为我奔波,也知道只有咬着牙战胜病魔才能回到校园,从前和朋友的嬉笑还历历在目。我经常问自己,头发掉光了还能长出来,我若是哪天不幸倒下了还能站起来吗?也许我主动放弃治疗爸爸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他们也会过得更好吧?图为妈妈扶着我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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