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想在上海灘發達,沈杏山是他最大的剋星,他用什麼辦法擺平

作者聲明:頭條專欄讀書工作室旗下產品,根據資料改編,非小說

我的另一本書《臺灣教父的雙面厚黑人生30課》,是寫黑道後輩——竹聯幫老大陳啟禮的,他以杜月笙為榜樣,縱橫臺灣黑道幾十年的經過。

杜月笙想在上海灘發達,沈杏山是他最大的剋星,他用什麼辦法擺平

杜月笙搖頭:“黃花閨女雖然易得找,問題是她有沒本領駕馭張專員?更重要一條:這位女人必須是我們的人!”

林桂生也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小翠,然後嘆道:“符合你要求的人選到是有,只可惜我們黃公館裡頭有頭饞貓,黃花閨女的確難挑。”

“這個不要緊。”杜月笙說,“只要她足夠聰明,到時用一點雞血或紅藥水就可以蒙過去了。”

林桂生正欲轉身,小翠卻低著頭走開了,只好搖頭道:“小翠倒是個最好的人選,只是,如果她不願意,我也不好勉強。特別是一旦讓麻皮知道,這事就不好辦了。”

“桂生姐對她恩重如山,我想,只要您親自開口,她不會拒絕的。”

林桂生苦笑道:“你都親眼見了,她如果願意,也不會一扭身就走。你還是另想辦法吧,我不想自討沒趣。”一會又說,“好吧,我還是老著臉皮說一下。”

杜月笙鬱鬱不樂地回到公司,她覺得,除了小翠出面,再沒有更好的人選。況且此事至關重要,在上海灘要求更大發展,沈杏山是他最大的剋星。

杜月笙一籌莫展之際,使媽進來票報:“杜先生,太太那邊的小翠求見。”

“請她進來。”杜月笙不假思索地吩咐,但很快心情沉重起來——他不知道小翠此來目的。萬一……

果然,小翠一進來,隨手將門帶上,一臉溫怒地說:“月笙,我想問你個問題。”

杜月笙言不由衷地指了一張椅子說:“坐著說。”

“我問你,如果我是沈月英,你會讓我去陪張一鵬嗎?”

杜月笙目紅耳赤,答不上話。

“可見我在你心目中無非一個玩偶而已。”小翠冷笑道:“現在我總算認識了自己?”

杜月笙尷尬得無縫可鑽,在小翠的目光直視下,只好低著頭說:“我、我實在是不得已。”

“有什麼不得已。對付張一鵬,難道你想不出更好辦法了?”

“是的。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小翠,請你不要怨恨我,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打不垮張一鵬,我想做大亨,最少要推遲十年。他是我的剋星,有他的存在,我不可能把全上海的煙土生意搶在手中!情急中,我才想出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小翠,我真的很喜歡你,可是喜歡是一回事,與沈月英比又是另一碼事。中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妻子是隸屬的,情人是平等的。對妻子,她再怎樣不好,不可以讓別的男人染指;對情人,不存在這件事。你只能這樣去理解:男人對妻子是專橫和封鎖;對情人則是寬容和開放。”

小翠臉上的溫色開始消散,她在杜月笙的對面坐下,她說:“你說的仍是歪理。我不是非要跟月英爭高下,我不曾安的那份心,只是你的做法太不尊重我了。”

“是不是桂生姐逼你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幫你去說。”

“她能逼我嗎?只要我不幹,腳長在我身上,逼急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這……”杜月笙不敢再說話,害怕說錯了,反而起到相反的作用。

兩個人沉默一陣,小翠仰起淚眼:“月笙哥,我在生你的氣,你為何不說話?”

“我……不知道你生我哪裡的氣。”

“我不是已經說了?我生你不尊重我的氣。我愛你,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幫助你!可是,這麼大的事,你不親自跟我說,居然要另外一位女人以主子的態度命令我。”

杜月笙垂下頭,不敢正視對方。

“依我的脾氣,寧死也不願聽另一位女人的擺佈,可是,打通張一鵬對你太重要了,除了我,沒有誰可以幫你。月笙哥,請你親口對我說,這是你的事,跟別人沒有關係。這樣我心裡會平靜些。”

杜月笙想不到小翠是如此深愛他,連連點頭道:“這事本身就是我一個人的。小翠,把你送給別的男人,我心裡真的好難受,可是——”

“別,別說了……”小翠用手捂住杜月笙的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古時候有一位大丈夫,為了實現他的理想,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願意煮給皇帝吃,這樣的人才能成就大事業,也才值得我們女人愛。請記住我的話——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英雄。”

卻說北洋政府的禁菸專員甫抵上海,當務之急,便是瞭解上海走私煙土內情。其時,一班不明身份的人士到他的住處彙報說,在上海若要禁菸成功,非得找一位名叫杜月笙的人才有希望,他們說杜月笙是上海的“諸葛亮”、“智多星”,他有的是辦法。

恰在這時,一位自稱杜月笙門徒的青年人,登門求見:“小人馬世奇,杜先生的大弟子,師父一向對煙土危害百姓之事深惡痛絕,今日得知專員駕到,特在一品香旅社開了一間包房,請張專員務必賞臉。”

張一鵬一聽杜月笙請他,便不加思索隨往。來到一品香旅社,一位大耳青年迎了出來,張一鵬估計此人一定是杜月笙,遂施禮道:“下官在京早就聽說過黃老闆手下有位杜月笙,怎是了得,請問……”

杜月笙拱拱手:“杜月笙正是敝人。”

“久仰久仰,今日相見,果然非同凡響!敝人初次到滬,人地生疏,正想找些社會賢達瞭解滬上鴉片之情況,有人推薦你一鵬理應登門拜訪,不意杜先生破費,今晚在此招待,不敢

當,不敢。”

“哪裡,哪裡!張專員是總統特使,欽差大臣。禁菸乃是利國利民之大好事,上海灘有些內幕情況,月笙久居此地,多少知道一點,於悄於理,要提供給專員。原來想請專員到敝公司,後又覺得專員公務在身,多有不便,所以就包了這個房間,讓專員在上海期間散心之用。小翠,看茶!”

杜月笙話音甫落,內間門幕掀動,隨著一陣佩玉叮噹之聲,走出位亭亭玉立之清純女子。

女子不施姻粉,卻面若桃花,她提著一把水壺,向張一鵬道個萬福,便把壺砌茶。

因離得很近,張一鵬聞著了她身上的幽香,不覺眼睛不規矩起來,定定地盯在大腿與臀部處,立時一陣酥軟,想入非非起來。

杜月笙端剛砌的茶,做了一個“請”的姿式,品了一口,皺眉道:“小翠,茶怎麼是涼的?”

小翠回頭道:“這水是昨天燒的。”說完仍回內室。

“馬世奇,你去茶房提壺剛燒好的開水來。”轉對張一鵬,“不好意思,這些下人真是不懂規矩!”

此時張一鵬的心根本不在茶上,打趣道:“一鵬在京時,還聽說杜先生有那樣的愛好,今日總算是開了眼界——杜先生果然好豔福!”

杜月笙想在上海灘發達,沈杏山是他最大的剋星,他用什麼辦法擺平

“噓—”杜月笙緊張地看一眼門簾那邊,附著張一鵬耳朵說,“千萬別讓她聽到。此女子名小翠,仗著老闆娘林桂生袒護她,連黃金榮都不曾動過她。”

張一鵬驚得張大了口,很久,才難捨地嚥下一口口水。

杜月笙很正經地說道:“剛才專員問起上海灘鴉片煙販賣情況,我瞭解到大英租界的棋盤街泰家一帶有幾月大土行,有李偉記、鄭洽記,還有一個叫郭煌記。這幾片是潮州幫開的。還有上海本地幫的廣巨和土行,開在三馬路。聽說現在將禁菸,他們仍不在乎。”

張一鵬問道:“這些土行怎麼如此囂張?”

杜月笙回道:“專員有所不知,在英租界捕房裡有一位來頭大的沈杏山,此人帶頭拉起一幫人,組成了一個‘八股、黨’,專門收取保護費,庇護那些土行的生意。”

張一鵬點頭說:“我也聽說這沈杏山很有點來頭。杜先生,你說,禁菸應該從何處著手?”

杜月笙道:“查封那些土行,燒燬存土,這才是固本治標的辦法。”

張一鵬嘆道:“那些傢伙是在英國人庇護下的,他們會把鴉片轉移,待風聲一過——”

杜月笙打斷他說:“要是張專員信得過我杜月笙,我請黃金榮探長去對付,保證會把他們治得服服貼貼的。”

“黃探長?他肯幫忙麼?”

杜月笙滿有把握地點點頭。

這時,馬世奇已提開水過來,沏好茶,對杜月笙說:“杜老闆,黃公館有急事,太太派人過來請你回去。”

杜月笙苦笑著向張一鵬攤攤手:“張先生,真是沒辦法。這樣吧,你今晚就留在這裡,由馬世奇和小翠姑娘關照你,我辦完事馬上回來與你商量更重要的事。”

杜月笙離去後,張一鵬望了望簾內,悄聲問馬世奇:“你們這位小翠姑娘聽說是一匹烈馬,黃老闆怎不把她嫁出去?”

馬世奇也緊張地望望簾內:“這位小翠姑娘其實並非你說的那般剛烈。”

“還不剛烈?連你們老闆都沒上手。”

“沒上手那是真的,那是老闆滿足不了她的要求。”

“什麼要求?”

“做姨太太。”

“這還不簡單!”張一鵬身子前傾道。

馬世奇嘆道:“專員哪裡知道,黃老闆是上門女婿,他能有現在的地位也是太太的功勞,在外面胡搞還可以,若要納妾,林桂生不鬧翻天才怪呢。”

張一鵬點點頭,心中又燃起了新的希望。眼睛又向簾內當家瞅。

馬世奇會意,附著張一鵬的耳朵道:“如果你有本事弄上進心手,黃探長一定拱手奉送。”

張一鵬喜得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

傍晚時分,一位名叫馬祥生的年輕人過來叫馬世奇:“杜老闆說有急事找你,快點跟我去。”

馬世奇望望張一鵬:“那張專員呢?”

“笨蛋!”馬祥生罵道,“張專員有小翠呀!”

張一鵬一聽,忙問道:“那杜先生今晚還來不來?”

“噢,對了,張專員,今晚杜老闆不能來了,有什麼事找小翠姑娘商量,如果有怠慢,你只管直說。”

張一鵬一聽,喜得合不攏嘴,待套房內只剩下他和小翠,便迫不及待地將門日上,乾咳一聲道:“茶!”

一會簾動,小翠款款走出,只見她穿著一件紫色的軟緞旗袍,裹住了苗條的身腰。

張一鵬看得呆了,不停地咽口水。

小翠走到小客廳,瞅瞅茶几,啟朱唇道:“茶不是滿滿的麼,你們男人真會折騰人!”

張一鵬嘻嘻道:“你們老闆說了,我今晚由你伺候,我一個人寂寞,才叫你出來。”

小翠冷笑著手指外面:“張專員寂寞,那裡多的是粉頭,叫多少有多少,錢杜先生會替你付。”說完,就往椅子上一坐。剎時,張一鵬便聞到了一股迷人的馨香。

張一鵬再也抑制不住了,把身子娜了挪,一把抓了小翠的手,涎著臉說:“這時候一萬個粉頭也比不上你!”

小翠嬌羞地用力抽,但張一鵬的手鐵箍也似,抽也抽不出,裝出一副無限委屈的樣子說:“張專員,請你放開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男人對我這樣兒。”

杜月笙想在上海灘發達,沈杏山是他最大的剋星,他用什麼辦法擺平

“寶貝”’張一鵬喃喃道,“你答應我,你想怎樣,我都滿足你。”

“你騙我的,太太告訴我,男人的話一般不可以信的。”

“不,我說的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會有反覆。聽別人說,你想做黃金榮姨太太都做不了,嫁給我,我讓你吃香喝辣。”張一鵬說著,便將小翠摟住。動手動腳。

“別、別這樣。張專員,我求求你,如果你使我失了身,這輩子誰還會娶我。”小翠使盡力氣,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張一鵬仿如一隻餓得發慌的饞貓好不容易抓到一條魚,而現在這條魚居然想溜,他豈肯罷休,情急中雙膝跪地,哀求道:“小翠姑娘,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可憐你,那誰可憐我?你搞了我一拍屁股走了,我變了破鞋,今後只能被男人趿來趿去,不要時,隨時可以丟!”

“不,我不是那號沒良心的人。我可以對天起誓,只要你肯下嫁我,我若負心天打雷轟!”說著,在地上磕起頭來。

“別、別這樣,別折煞了我!”小翠慌忙走近。

張一鵬趁機一把抱了小翠的雙腿:“我現在死也不放你了,死在你面前我也心甘情願。”

小翠掙扎一陣,乾脆不反抗了,張一鵬飢渴將她摟在懷中……

小翠此時已無法掙扎,只好留著淚說:“我現在已經沒有出路了,如果你真心要我,我也只能由你。如果日後你沒良心,那時我就死給你看!”

事畢,張一鵬起來,見沙發上留了一灘血跡,再度興奮地摟起小翠:“寶貝兒,這一輩子我一定好好待你。”

小翠卻哭道:“從現在起,我既然把身子給了你,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真有厭我的那一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張一鵬自然指天劃地信誓旦旦。

然後,張一鵬又道:“小翠,如今我們是一家子了,實不相瞞,這次我來禁菸,如有成績,定能得到政府提拔。”

“我知道的。”小翠接口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話,儘管告訴我好了。”

張一鵬滿意道:“你真是我的好太太,才認識不久,就這樣瞭解我。我想問你,在上海灘有哪些專販煙土的店子?”

小翠自然把杜月笙說過的又重複一遍。

張一鵬又問道:“聽說三鑫也做鴉片生意,可是真的?”

小翠搖頭:“這都是謠傳,其實三鑫公司是專做地皮生意的。”

張一鵬有點不信似的問:“鴉片賺大錢,杜先生為什麼不做呢?”

小翠認真道:“實不相瞞,杜先生早就想插手煙土生意。可是英租界巡捕房有位叫沈杏山的人,獨霸了上海灘的煙土生意,別人誰也插不進去。”


張一鵬高興地在小翠額上親了一口,“你提供的情報很好,明天我就照你說的去行動——我要做當今的林則徐!”(預知後事,請看下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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