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開放”與“金融穩定”如何兼得?

剛剛他爹


金融開放是現階段改革開放的重點領域之一。



"全面取消在華外資銀行、證券公司、基金管理公司等金融機構業務範圍限制,豐富市場供給,增強市場活力。減少外國投資者投資設立銀行業、保險業機構和開展相關業務的數量型准入條件,取消外國銀行來華設立外資法人銀行、分行的總資產要求,取消外國保險經紀公司在華經營保險經紀業務的經營年限、總資產要求。擴大投資入股外資銀行和外資保險機構的股東範圍,取消中外合資銀行中方唯一或主要股東必須是金融機構的要求,允許外國保險集團公司投資設立保險類機構。繼續支持按照內外資一致的原則辦理外資保險公司及其分支機構設立及變更等行政許可事項。2020年取消證券公司、證券投資基金管理公司、期貨公司、壽險公司外資持股比例不超過51%的限制。(人民銀行、銀保監會、證監會按職責分工負責)"

新推出的金融領域改革開放的措施是非常大膽的,走向了國民待遇方向;這是中國政府的自信,也是融進世界經濟體系的期待。

還記得2001年加入世貿組織,多少人擔心中國經濟能否經得起國際競爭;事實證明加入世貿組織讓中國經濟實現了一次騰飛,中國經濟越上一個新臺階。

金融穩定,關鍵不在於是否對外開放;而是在於法治環境、監管到位、自由競爭、政策的有效性及時性。

中國有三萬多億美元外匯儲備,有充足的黃金儲備,有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特別提款權,有世界第一大的進出口額,貨物貿易的長期順差,中國是黃金生產大國;這一切為金融業進一步對外開放奠定了基礎。

今後在金融監管專業人才方面應該會逐步加強,以適應金融對外開放的新局面。中國還有香港這個老資歷的國際金融中心,有關的專業經驗有助於國家提高金融業的世界視角。


雲端美


通過開放和市場化實現穩定,開放帶來的不是不穩定而是不公平,而實體經濟創新和提高生產率是我們對抗不公平的唯一途徑。

開放帶來穩定——亞洲金融危機帶來的啟示。

在上世紀90年代後的幾次危機當中,和金融開放有關的危機就是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國際金融巨鱷一個個國家剪羊毛,很多人依然記憶猶新。這也產生了一些討論,金融開放是否會導致不穩定?因為當時索羅斯給出的結論就是,只要不開放金融,一個國家的經濟體就不會有風險,因為他也無從下手,這是他本人經常性的表態。在87年的時候,索羅斯也這樣評價日本經濟體,認為日本半封閉的經濟體有其天然的好處。

可問題是,無論是韓國還是日本,又或者泰國和馬來西亞,在經濟危機之後,不是更加封閉經濟體本身,而是進一步的開放。當時韓國現代解體,大宇賣身,三星一口氣賣掉7個子部門,全力聚焦電子和半導體領域。接盤的是誰?接盤的都是歐美(風水輪流轉,次貸危機全部顛倒過來)。而韓國和泰國最終解決這場危機的方式是:完全浮動匯率。韓國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也如很多國家走過了固定匯率,有管制的浮動匯率。但是在經濟危機後,韓國實施了完全的浮動匯率。

索羅斯抓的漏洞,恰恰是各國不夠開放的漏洞。那就是各國的固定匯率,或者是想要將匯率維持在一定水平的情況。比如英國為了加入歐洲經濟體,他想要保證英鎊有足夠高的匯率,而德國那個時候當然希望英鎊進入的時候越弱越好。所以索羅斯可以攻擊英鎊獲利,但是他不會去攻擊德國馬克。

另外,如果你關注到日本的情況,你也會發現另一個景象,那就是經濟體可以通過國內和國外的投資來對沖風險。1985年廣場協議。然而日本真正進入全球投資的其實是1985-1990這幾年。如今日本有個說法,叫日本國內一個日本,日本國外還有一個日本,投資規模18萬億美元左右。不要以為日本的技術大多數都是自己研發,誰,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比如日本當年就盜竊了磷酸鐵鋰的專利技術。大量的收購,也是日本生產率提高的主要因素。如果不是這些技術填充,就日本的老齡化水平,你很難想象他們依然能夠養活這麼多老人。人均GDP對於日本人,不下降也算是一種成功。而這種成功,恰恰是對等開放賦予的。也就是你允許別人投資的同時,你也可以投資他們。

開放帶來的不是不穩定,是不公平

當然,我們要注意到開放也會帶來問題。發達國家們在產業鏈當中獲得了很多主導優勢,他們之所以鼓勵開放,是因為在開放的世界,財富依然會向財富聚集。比如德國就獲得了歐洲一體化好處的大部分,人才都去了德國,資本大公司都去了德國。而美國獲得了全球化的好處,好公司很多在美股上市,拓展美國的市場。這就是地區間不平衡,也叫作二八現象,窮越窮,富越富。

所以開放的對等性依然是需要考慮的。也就是不能承諾非市場的規則。比如美國說你日元一定要升值。當時日本人可能還挺樂意,這不是允許日本對外投資買買買嗎?但是經濟有其必然規律,這種干預最終導致了日本樓市泡沫和日元長達數十年的升值過程。也就是強制日元升值,反而是用一種非開放的手段來作為開放的前提。

開放必須附帶公平交易。如果是公平的,那麼各國必須提升創新,重專利,生產率高的國家取得勝利。生產率低的國家無話可說。

最終的問題是創新,而不是開放,但是創新怎麼辦?

國家要支持創新,這個世界唯一存在合法的壟斷,是專利壟斷。不要以為歐美就是自由經濟體,他們國傢什麼都不管。在德國,政府會免費發明專利給全德國的企業使用,在美國,《拜杜法案》允許他們所有公共的研究機構,可以接受企業委託研發,或者直接賣給企業專利。甚至於國防技術都可以出售。


創新的主力一定是企業,但是由於開放後的不均衡,你不能指望國內的企業和國際巨頭拼殺,此時,要給他們諸如內力,這種內力就是國家層面的基礎研究。美日歐他們都在幹。


凱恩斯


不開放不行,開放過當也不行。中國的資本賬戶現在不宜開放。中國的金融衍生品不宜過度開放。當然,資本賬戶不開放,人民幣國際化就是問題。所以,放與不放,是一個度的問題。不能顧此失彼。技術,時間,度的問題是由人來把握的。因此人是關鍵。


久善為美


一方面要保持金融貨幣的穩定,另一方面也要國家政策支持,宏觀調控才能發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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