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郭鬆齡為何和楊宇霆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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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講這件事,咱們先來看看郭松齡反奉的情況。

1925年11月,奉系大將郭松齡正式通電起兵反奉。戰爭打響的頭幾天,郭松齡部隊就成功佔領了山海關。

在山海關,郭松齡將部隊更名為“東北國民軍”,自己擔任總司令。並且他將“不擾民,真愛民,誓死救國”作為東北國民軍的口號,在百姓中得到了一定的支持。

(郭松齡劇照)

不過,就在郭松齡計劃攻取錦州,繼續向奉天進軍時,同盟的李景林卻突然與馮玉祥發生內訌,不再支持郭松齡。

李景林的背盟,使得郭松齡的軍餉物資遭到扣押,前線補給開始變得緊張。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郭松齡利用大風雪的掩護,從結冰的海上偷襲,成功突破連山防線,進而攻佔錦州。

儘管如此,郭松齡只能算孤軍深入,缺乏支持。最終,在張作霖奉軍和日本關東軍的夾擊下,郭松齡很快兵敗被俘。

由於郭松齡與少帥張學良關係非常親密,楊宇霆為了避免張學良出面干涉,建議張作霖將郭松齡就地擊斃。張作霖很快同意,郭松齡夫婦隨即被就地正法。

張作霖死後,張學良也很快處死了楊宇霆。

面對眾人的質疑,張學良解釋說:“處死楊宇霆有很多原因,而郭松齡就是其中之一。”

那麼,郭松齡與楊宇霆到底有怎樣的矛盾,竟然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呢?

(楊宇霆劇照)

第一次直奉戰爭結束後,奉軍內部開始出現小集團。以張作相、張景惠、湯玉麟等人為代表的派系是“老派”,他們大多是跟著張作霖一起出道的結拜兄弟,在奉軍中擔任著軍政要職。與“老派”對應的團體則叫“新派”,而“新派”中又要劃分為兩個派系。

第一個派系以郭松齡為首,其中軍官大都來自於中國陸軍大學、保定軍校、講武堂,被稱為“陸大派”。而另一個派系則以楊宇霆為首,包括姜登選、韓麟春等從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軍官,被稱為“士官派”。“陸大派”與“士官派”立場相左,雙方明爭暗鬥不斷,積怨頗深。

另一方面,“老派”與“士官派”又都是以張作霖為靠山,可以統稱為“老帥派”。而“陸大派”則是傾向於張學良的“少帥派”。

“陸大派”之所以傾向於張學良,和他們的首腦郭松齡有很大的關係。

說起來,張學良可以算是郭松齡人生中的一大貴人。自講武堂相識後,張學良一直非常欣賞郭松齡的才華和能力,並且一直對他保持了很高的尊重。在第一次直奉戰爭時,一開始奉軍陷入了全線潰敗。後來,郭松齡與張學良打出了“山海關大捷”,成功幫助張作霖全身而退。這一戰役不僅提升了張、郭二人在奉軍中的聲望,同時還加緊了兩人間的信任與聯繫。

隨著張、郭二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張作霖也曾經還打趣說:“你除了老婆不給茂宸睡,連吃水果都要給他一塊。”這也側面表現了兩人的深厚情誼。

(張學良劇照)

不過,郭松齡卻是一個氣量狹小之人。在第二次直奉戰爭後,張作霖本來是想讓姜登選去接手江蘇,郭松齡去接手安徽的,但後來楊宇霆也表示想要個地盤。張作霖寵愛楊宇霆,便讓楊宇霆去接手江蘇,姜登選去安徽,這樣,郭松齡就被輪空了,啥也沒有得到。

對於這件事,張作霖曾解釋說:“未來我的位子是小六子的,小六子掌權了,你還怕沒位置?”

然而,這句話實際上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在他張作霖看來,未來張學良上位後,你郭松齡必定會權傾朝野。現在我削弱你郭松齡的力量,是在敲打你,磨鍊你,希望你未來能乖乖輔佐張學良,不要有奪權的心思。

可惜的是,郭松齡卻並沒有理解到張作霖這層意思,心中的妒忌不平,左右了他的情緒。

此事之後,郭松齡不僅對楊宇霆懷恨在心,同時心中還謀生了反意。這件事成為了他倒戈反奉的一個重要原因。

再說楊宇霆,他也是一個性格存在缺陷的人。楊宇霆仗著張作霖的信任,狂妄自大,驕橫自恃。即便張作霖在時,他就已經有些不把張學良放在眼裡了。至於郭松齡,就更不用說了。而等張作霖死後,他更是以東北老人自居,常常公然管教張學良。

張學良當然不可能讓一個外姓人一直騎在自己頭上。再加上郭松齡的死,背後有楊宇霆的影子。因此無論出於哪種考慮,他都會將楊宇霆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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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


表面上是郭松齡與楊宇霆不和,實際是張作霖與張學良父子權力鬥爭。


當然,這不是說張作霖和張學良父子就是互相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而是一個很簡單的權力運行邏輯。


假設我們把東北軍看做是一個公司,那麼張作霖就是這個公司創始人和董事長,張作相、楊宇霆、姜登選這些人就是他打天下的老夥計,擔任公司的副總、VP。


張作霖想培養第二代,就拿了一個新部門給兒子張學良管,還給他配了一個能力很強的職業經理郭松齡。(張作霖委任張作霖、郭松齡練新軍)。


偏偏公司傳統業務紛紛虧損(第一次直奉大戰,奉軍慘敗),而張學良與郭松齡負責新部門業績斐然(第二次直奉戰爭)。


這個時候作為兒子的張學良自然希望父親論功行賞,然後把他張學良看好的公司的年輕人(郭松齡、王以哲)提拔到更重要的位置,比如讓幾個尸位素餐的老VP退休。


而張作霖自然覺得反正將來一切都是自己兒子的,而且之前老兄弟們汗馬功勞不少,何必如此著急卸磨殺驢。


當然,張學良是不可能直接反對自己父親,而張作霖為了維護張學良的聲望,也不可能當眾批評張學良。所以郭松齡和楊宇霆就成了張氏父子的代理人。


所以才會出現郭松齡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之前居然直接向張作霖提出要求,讓張作霖保證勝利後不會讓楊宇霆擔任重要職務;郭松齡之所以敢這麼說,主要是因為他代表著張學良的利益。


而張作霖之所以答應了郭松齡,之後又全部不認賬,實際上就是向郭松齡背後的張學良表明,奉系說話算數的還是自己,還輪不到張學良。


(郭松齡與楊宇霆)


所以之後我們看到楊宇霆雖然被張作霖任命為江蘇督軍,並且張作霖還答應讓楊宇霆帶一支部隊一同赴江蘇以壯行色的要求後,張學良不但不聽從張作霖的命令,反而變本加厲,讓原本駐紮在浦口的劉偉一旅調回河北,來公然楊宇霆的臺,結果導致楊宇霆上任時只有一個衛隊營。


這個時候出來拆臺的不是郭松齡,而是張學良親自下場。這說明最初希望楊宇霆別去江蘇,並不是郭松齡一個人的意見。


楊宇霆擔任江蘇督軍不到十天就被孫傳芳、陳調元打回北京,除了他本人輕敵大意以外,張學良故意拆臺也是重要原因。


事實上後來郭松齡反奉之初,張作霖一度以為是張學良指示,所以還專門給張學良去了一封語氣特別客氣,稱呼張學良為“張學良先生”的電報,搞的張學良只能跳海明志。


、(張作霖)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之所以張作霖懷疑郭松齡反奉是張學良指示,就是因為張學良之前不止一次表現出對奉系最高權力的覬覦。


從這個角度說,郭松齡與楊宇霆並沒有什麼私人恩怨,他們兩人的矛盾實際是張作霖與張學良關於奉系最高權力交接中的矛盾,這種矛盾無論是古代皇朝還是現代家族企業都不稀奇。


比如演員車曉的前夫李兆會,在倉促接手父親公司後第二年就差不多把父親留下的老人,甚至包括他的叔叔都開掉了嗎,這和張學良何其相似。


蘭臺


北洋軍閥雖然號稱直、皖、奉三大派系,但實際上奉系和直、皖兩繫有很大的區別。比如直系和皖系軍閥的老底子,基本上都有北洋軍或者晚清新軍的底子,具有一定的近代化軍隊的特徵。而奉系的前身,則基本上都是東北各地的保安隊,文盲率極高,幾乎全是大字不識的粗人。

這些奉軍的老班底,以張作相、張景惠、湯玉麟、吳俊升等人為代表,被稱為舊派。因為他們當年是跟張作霖一起打天下的老哥們,又是張作霖是拜把子的兄弟。因此在張作霖獨霸東三省後,他們也都跟著張作霖一起成為奉系的領導人。這些人的優點是非常團結,對張作霖非常的忠誠,東三省在他們的控制下,基本上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但同時,老派人的缺點也非常明顯,就是普遍不會帶兵打仗。讓他們帶幾百個人打個遊擊還可以,指揮大兵團作戰就不行了。跟直系和皖係爭天下,靠這些老派人不行!



作為奉系扛把子的張作霖也認識到了這個尷尬的問題,因此他任用了一批有軍校背景的科班生來幫他訓練新式奉軍。這批被張作霖啟用的新式軍官被稱為新派。新派奉軍的特點是會打仗,會建設,會練兵,但是他們在東北沒有基礎,必須依附於老派才能發揮自己的本領。於是,這批奉系新派軍官就分成了兩派人,分別是“士官派”和“陸大派”。

士官派也就是所謂的留洋派,普遍都有在日本士官學校留學的經歷。這一派的領導人就是楊宇霆。由於楊宇霆得到了張作霖的賞識,跟他是校友的常蔭槐、姜登選等人也跟著沾光,被張作霖委以重任,掌握了奉軍的一部分實權。

陸大派也就是所謂的本土派,大多畢業於陸軍大學和保定軍官學校。這一派的領導人就是郭松齡。由於郭松齡得到了張學良的賞識,因此對李景林等陸大派的人也格外的重用。這一批人在奉軍中也掌握了一部分實權。

也就是說,士官派因為楊宇霆,傍上了張作霖這條大腿;陸大派則因為郭松齡,傍上了張學良這條大腿。



老派要掌權,新派也要掌權,但是奉系的蛋糕就那麼大,哪有那麼多的實權職務給新派將領來分呢?這樣一來,新派內部之間就勢必要爭權奪利。因此,楊宇霆和郭松齡的矛盾往大了說,是士官派和陸大派的派系矛盾。這個矛盾是不可能調和的。

楊宇霆因為進入奉系比較早,再加上當時東北的問題是軍隊不夠正規化,這些真是楊宇霆的強項。因此楊宇霆率先得到了重用,在他的改革下,奉軍的軍紀和戰鬥力得到了加強,並且還辦起了中國規模最大的兵工廠,可以獨立的生產各種武器。

另一方面,楊宇霆由於曾經留學日本,對於日本政壇很瞭解。他的外交能力,多次幫助張作霖在與日本的談判中獲利。比如日本每次要求張作霖籤賣國條約時,張作霖就讓楊宇霆負責談判。楊宇霆每次都據理力爭,通常都能把日本人的刁難駁回,把損失減少到最少,是個讓日本人非常頭疼的談判對手。張作霖沒有楊宇霆幫忙,很多事情他搞不定。


但是楊宇霆的問題在於他不擅長打仗,這就給了郭松齡崛起的機會。畢竟軍隊最主要的還是要能打仗,軍紀再好,裝備再好,不能打仗也是不行的。郭松齡沒有楊宇霆治軍和外交的本事,但是他會打仗!在他的指揮下,奉軍在直皖戰爭、直奉戰爭、第二次直奉戰爭中都有比較好的表現。作為郭松齡的頂頭上司,張學良也正是依靠郭松齡建立的軍功,在東北軍內部一路高升,成為了少帥。

張學良的弟弟不服他,他就說自己的地位是靠戰場搏命得來的。比如第一次直奉戰爭時,奉軍其它各路都被打敗了,只有張學良率領的一路部隊是唯一打了勝仗的。其實,這都是因為郭松齡能打,他自己狗屁不是。正因此,張學良對郭松齡有一種依賴感,離開了郭松齡,他什麼都幹不好。

也就是說,楊宇霆和郭松齡在奉軍中,一個管軍令,一個管軍隊。都有自己各自的勢力,相互牽制。



第二次直奉戰爭之後,奉軍進入關內,實力大大加強。既然蛋糕做大了,就需要重新分配權力。楊宇霆因為自視過高,已經不滿足於參謀長的權力了,他也想管軍隊,這就觸犯了郭松齡的利益,於是兩個人就鬧掰了。若是換作兩個佛系性格的人,他們的這種矛盾還是可以妥協的。但偏偏他倆都是有性格缺陷的人。

就比如郭松齡,他的優點是能打仗,但缺點是不苟言笑,沉默寡言,並且心胸狹隘;再比如楊宇霆,他是張作霖的心腹智囊,在建設和外交方面有功勞。但他恃才傲物,有時候甚至將張學良也不放在眼裡,並且還喜歡搞自己的小團體。兩個同樣才華橫溢,卻性格都有缺陷的人在一起,必然會引發激烈的矛盾衝突,而他們又都不願意跟對方妥協。

最終因為郭松齡的問題,兩人徹底搞掰。郭松齡在馮玉祥的忽悠下起兵反奉,口號就是要懲辦楊宇霆。當然了,這僅僅只是他的口號。實際上還是內訌而已,主要目標是張作霖。楊宇霆只是一個靶子。


說實話,在奉軍之中,不管是郭松齡還是楊宇霆。他們都是地位很尷尬的人。楊宇霆雖然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可是他在奉軍中是沒有根基的,完全是靠著張作霖的賞識才能掌握一點點權力。張作霖一死,他就完全沒有靠山了。

而郭松齡比楊宇霆也好不到哪去,他雖然能打仗,但是奉軍是姓張的,不是姓郭的。不客氣的說,沒有張學良的重用,郭松齡也是啥也不是的人。他當年在南方跟孫中山混過,也是混不出頭了才回的東北。張作霖本想把他留給張學良,讓他做一個太子太保式的人物,只是可惜政治理想不同。最終把自己坑死了。


所以,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太高估了自己的利用價值。郭松齡是死於他看不穿這個社會的本質,而楊宇霆則是死於他太高看了自己的價值。最後一個被暴屍,一個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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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宇霆是張作霖奉軍的“總參議”,類似於總參謀長的角色,對張大帥的政略與戰略方向影響極大;而郭松齡是張學良軍團的統兵將領,對少帥影響較深,卻不能直接勸諫張作霖,兩個人最大的矛盾是奉系軍隊的發展方向之爭。

郭松齡和奉系首席“CFO”王永江堅持奉軍應該執行“保境安民”的方略,深耕東三省人民福祉,富地強兵,嚴防日本人對東北的覬覦。楊宇霆則吃準了張作霖逐鹿中原的野心,一直攛掇奉系軍隊主力入關爭雄,問鼎北洋政權最高權力,導致兩次直奉大戰的爆發,其實也間接造成了張作霖關內失利和橫死回奉路上。



須知“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奉系軍隊窮兵黷武的軍費都是東北百姓的血汗錢,《少帥》中張作霖第一次直奉戰爭大敗,在車站怒罵奉軍各將領“六天花了老子3000多萬軍費,有這麼貴的豬嘛!”足見一斑,奉系以三省之力不能勵精圖治反而急於問鼎中原,確有“小馬拉大車”之嫌,所以郭松齡和王永江背後罵張作霖“有倆錢就燒包”。

並且,龐大的軍費當東北百姓不能負擔時,張作霖還會尋求日本方面的借款,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每借一次,張作霖都要出賣一定的東北權益作為交換,在這一層上,千萬不要過分美化張作霖,無非他有底線而已。

雖然戰略決心是張作霖下的,但楊宇霆確實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接受過孫中山革命理論的郭松齡必恨之。最終文人王永江選擇辭官歸隱大連,武將郭松齡選擇兵諫。



這是於公一面,楊宇霆還有個缺點是利用總參議的權職在奉軍中大肆安插私人,成為奉軍內部僅次於“老派”的“洋派”老大,以他為中心形成了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一批奉軍將領的小團體,在爭權奪利的過程中對張學良、郭松齡東北講武堂的“新派”頗多打壓,實際上不僅郭松齡,張學良本人對楊宇霆也是哪隻眼睛都看不上,不過是因為自己老子的寵臣不好下手罷了,張作霖一旦駕鶴西去,就有了後來的大帥府槍殺“楊常”二人事件。

第二次直奉大戰的戰後分贓,是郭松齡徹底死心的分水嶺,以張學良第三軍團(郭實際指揮)的戰功和奉系新控制的大片區域,郭松齡認為怎麼都應該混個一省督軍,其實名額也將將夠用,豈料一直參贊中樞的楊宇霆非要過過督軍的癮,生生撬了郭松齡的位置出任江蘇督軍,“郭鬼子”終於忍無可忍了。



1925年郭松齡在河北灤州起兵反奉,打出的旗號就是“清君側”,擺明了就是衝楊宇霆來的,通電要求張作霖下野,將權力移交張學良,為國為民的思想不能說沒有,個人名利情緒也一定夾雜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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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齡曾經跟隨過孫中山,後來因為不受重用而投奔張作霖。郭松齡很幸運,他遇見了張作霖長子張學良,憑藉張學良這層關係,郭松齡不斷被提拔。不過郭松齡治軍確實很有一套,他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也不接受別人的賄賂。郭松齡治軍嚴格,因此他有個響亮的外號“郭鬼子”。


而楊宇霆也算得上是一位大才,早年留學日本,後來跟隨張作霖,張作霖十分信任他,讓他當東北軍總參謀。當時東北夾在日本和俄國兩大帝國之中,楊宇霆經常為張作霖出謀劃策,使東北在日俄之間遊刃有餘。

郭松齡與楊宇霆之所以不和,首先在於他們對於奉軍的未來有著不同的見解。郭松齡認為東北軍不應該再參與關內爭權,東北在日俄之間能完整保留已經不容易了。郭松齡希望張作霖保存實力,防止日本人進攻東北。而楊宇霆則不斷鼓吹張作霖入主關內,與直系爭奪政權。



其次是郭松齡與楊宇霆在東北軍的鬥爭,一山不容二虎,郭松齡與楊宇霆都有著極大的野心,因此他二人的鬥爭是在所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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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齡和楊宇霆之間好比井水不犯河水,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說的大概就是他們這樣的人。理是這麼個理,可是現實交往中,郭松齡是虎,楊宇霆是豹,他們倆是針尖對麥芒,虎豹相爭,誰也不服誰。



這兩個同屬於東北軍將領的人,郭松齡是少帥張學良的亦師亦友,楊宇霆是老帥張作霖的心腹智囊,可見二人在張氏父子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說白了一個是仰仗著大帥張作霖,一個依附於少帥張學良,這兩個人心中都有一把算盤,那就是爭來爭去大不了就是“被窩了打拳”讓他們爺倆折騰去吧!

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郭松齡因與楊宇霆的政治決策和戰略方針不一樣,倆人的矛盾是愈演愈烈。楊宇霆主張大帥進軍關內擴大地盤勢力,郭松齡則堅決要求張作霖固守東北,守住家園,所以二人是誰也看不當誰。





後來由於郭松齡的意見未被張作霖採納,他又聽說張作霖要從日本引進大批軍火,用來對付關內的直系部隊。因此大為惱火,覺得張作霖這是在玩火自焚,於是郭松齡不顧少帥張學良的面子,居然要求張作霖下野,張作霖是什麼人,那是打仗不要命的主,怎麼能聽你郭鬼子的話,張作霖的一意孤行,最終導致郭松齡反奉。郭鬼子以為這樣可以制約張作霖,令其放棄進軍關內的行動。可是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賠了夫人又搭了自己的性命,最後夫妻雙雙被張作霖抓獲,就地正法,暴死街頭示眾三天,可憐的郭松齡,連少帥張學良都未能保住他的命,落得個如此悲慘的結局,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虎豹相爭必有一傷,郭松齡死了,楊宇霆自然是十分高興,少了一個爭風吃醋的對手。可是好景不長,1928年6月4日,瀋陽皇姑屯事件爆發,張作霖被日軍炸死後,張學良成了東北軍的新主人,楊宇霆的日子開始不好過了。以前有大帥關照著,楊宇霆威風八面,現在少帥做主了,本來可以規規矩矩的做人,可是楊宇霆這小子偏偏不得,不僅沒把張學良放在眼裡,而且還處處給張學良上眼藥,這不明顯的倚老賣老嗎,他也不看看東北是誰的天下,那是張家的江山,別說你一個楊宇霆,就是十個楊宇霆又能怎樣?



所以楊宇霆的下場也沒比郭松齡好哪去,被激怒的少帥張學良最終忍無可忍,採取投幣的方式擊斃了楊宇霆,常蔭槐二人。


至此東北軍的兩員大將,郭松齡,楊宇霆相繼斃命。一個狂妄自大,一個心胸狹隘,最終都是自毀長城。最後的贏家還是人家張氏父子。


任馳贏天下


楊宇霆(1885----1929),字鄰葛,北洋時期奉系軍閥首領之一。張作霖左膀右臂,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八期步科畢業生,歷任奉軍參謀長、東北陸軍訓練總監、東三省兵工廠總辦,奉軍第三和第四軍團司令,江蘇軍務督辦,安國軍參謀總長,東北政務委員會委員,國民政府委員,頗有謀略。在東北有“智囊”、“小諸葛”之稱。東北軍系統中士官派的頭面人物。

郭松齡(1883-1925)字茂宸,遼寧瀋陽人,祖籍山西,奉系軍閥愛國將領之一,畢業於奉天陸軍速成學堂,後又考入陸軍大學,早年受孫中山先生影響加入了新軍同盟會,後投靠了奉系軍閥張作霖,因為有北京講武堂和韶關講武堂的教官經歷,被張作霖聘用為東三省陸軍講武堂戰術教官,並由此結識在校學習的張學良並一見如故,亦師亦友,張學良口頭禪:茂宸即我,我即茂宸。


奉軍內部分為三大派系,一是跟隨張作霖起家的四梁八柱們(老派),有張作相,張景惠,吳俊升,湯玉麟,孫烈臣等人,把持了當時軍政主要力量。二是總參議楊宇霆為首的一批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生(士官派)成員有姜登選,韓麟春、於珍等人,因以張作霖為靠山,連張學良也不被放在眼裡。三是張學良鼎力支持以郭松齡為首,成而成員大多畢業於中國陸軍大學和保定軍官學校,大都擔任師長,旅長等職務,郭松齡利用張學良的支持開始和楊宇霆甚至老帥們爭權奪利。

郭松齡主張“精兵強卒、保衛桑梓、開發東北、不事內爭、抵禦外侮”, 堅持奉軍應該執行“保境安民”的方略,深耕東三省人民福祉,富地強兵,嚴防日本人對東北的覬覦。

楊宇霆則吃準了張作霖逐鹿中原的野心,極力主張奉系勢力向中原地區發展,問鼎北洋政權最高權力,導致兩次直奉大戰的爆發,最終文人王永江選擇辭官歸隱大連,武將郭松齡選擇兵諫。


楊宇霆利用總參議的權職在奉軍中大肆安插私人,以他為中心形成了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一批奉軍將領的小團體,在爭權奪利時對“新派”頗多打壓。第一次直奉大戰時,楊宇霆公報私仇的槍斃了不少陸大派的軍官,郭松齡一直都記著這個仇。


第二次直奉戰爭之後,張作霖“論功行賞“,將山東督軍給了張宗昌,江蘇督軍給了楊宇霆,安徽督軍給了姜登選,而貢獻最大的郭松齡在什麼位置也沒有得到,這使他們之間的矛盾達到極點。

郭松齡軍事才華橫溢,也一直是少帥張學良的精神支柱,但不苟言笑,沉默寡言,並且心胸狹隘。

楊宇霆則是老帥張作霖的心腹智囊,在建設東北,尤其是籌建兵工廠和對日聯絡方面,均有功勞。因此他恃才傲物,喜歡組成小團體,自恃功勞,有時候甚至將張學良也不放在眼裡。

兩個同樣才華橫溢,卻性格都有缺陷的人在一起,必然會引發激烈的矛盾衝突,而他們又都不願意跟對方妥協。種種原因導致郭松齡1925年被老帥殺,楊宇霆1929年被少帥殺。他倆要是有一個能活到1931年,日本人哪敢如此輕率就發動九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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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得從當時的時局說起,第一次奉直戰爭後,奉軍內部開始形成了老派和新派,老派就是奉軍中的實力派,他們的成員大多數是和張作霖一起出生入地的好兄弟,有張作相,張景惠,吳俊升,湯玉麟,孫烈臣等人,他們都在奉軍中擔任要職。新派分為士官派和陸大派,都是軍校出身的人,而是士官派,大多數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以楊宇霆為首領,成員有姜登選,韓麟春、於珍等人。而陸大派成員大多畢業於中國陸軍大學和保定軍官學校,他們以郭松齡為首,而張學良雖不是陸大派的首領,但是非常欣賞和提拔陸大派的成員,路大派成員多次擔任師長,旅長等職務。

都是不同派系的首領,所以本身之間就存在著矛盾,這也是士官派和陸大派之間的矛盾,再說兩人之間的主張也不一樣,郭松齡主張“精兵強卒、保衛桑梓、開發東北、不事內爭、抵禦外侮”,而楊宇霆極力主張奉系勢力向中原地區發展,已然成為張作霖稱霸中原的得力助手,同時楊宇霆和郭松齡都是性格有缺陷的人,楊宇霆專橫跋扈恃才傲物,好搞小圈圈,他仗著有張作霖的寵幸,有的時候都不把張學良放在眼裡,自以為是張學良的長輩。而郭松齡呢,他是屬於不苟言笑,特別嚴肅,但是心胸狹窄,剛愎自用的人。但是郭松林又非常受到張學良的重用,他們兩個關係非常非常要好。

後來第二次直奉戰爭之後,張作霖論功行賞,將山東督軍給了張宗昌,江蘇督軍給了楊宇霆,安徽督軍給了姜登選,而貢獻最大的郭松齡在什麼位置也沒有得到,所以這也加劇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楊宇霆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貢獻並沒有自己那麼大,而且得到那麼高的賞賜,這對於郭松齡來講肯定受不了。郭松齡簡直就是個恃才傲物的混蛋,他吃住都是張家的,還掌握著張家的最精銳的部隊,可是到最後卻反了張作霖,也不顧與張學良之間的師徒之情,朋友之情。剛開始以為郭松齡有著崇高的理想,比楊宇霆有理想,有抱負。但是後來他反了張作霖就不這樣覺得了。

反而楊宇霆,老帥在時,輔佐老帥,出謀劃策,東北那樣的地理環境,政治氛圍,楊宇霆處理起來得心應手,使東北,至少不落於日本人之手,老帥死後,雖然有些託大,經常以叔叔輩對待張學良,但至少不像郭松齡那樣起兵造反,該給張學良出謀劃策時他依然能夠才智盡處出。

其實郭松齡和楊宇霆都是奉系軍中最具有軍事才能的兩個人,前者是少帥的精神支柱,後者則是張作霖的肱骨心腹,無奈這兩個人三觀差異抑或兩者相互妒忌,搞得兩人關係水火不容,郭是清高的理想主義者,而楊是精明的利己主義者,各自性格的缺陷導致了人生的悲劇,郭松齡1925年被老帥殺,楊宇霆1929年被少帥殺。他倆要是有一個能活到1931年,日本人哪敢如此輕率就發動九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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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齡和楊宇霆不和 ,與奉系集團內部的派系鬥爭有關。按理說,郭、楊都是奉系集團中不可多得的才智之士,而且兩人都接受過正規、系統的現代軍事教育,均是胸藏韜略,足智多謀 ,能力出眾之人,相似的教育背景應該讓兩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才對,可現實是他倆不僅不和,還相互憎惡、敵視,明爭暗鬥不斷,矛盾很深。

原來,奉系軍閥集團中分為新舊兩派。舊派都是和老帥張作霖一起拉桿子、打江山的老哥們,主要人物有張景惠、吳俊升、張作相、湯玉麟、孫烈臣等等;新派是指後來引進的出身軍校的新式軍政人才,先是招攬了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楊宇霆、姜登選、韓麟春等留洋派加入奉系,後來又有畢業於陸軍大學的郭松齡以及東北講武堂的張學良等一大批少壯派軍事精英加入了進來。

而在新派中又分為“士官派”和“陸大派”。“士官派”指那幫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將領們,比較出名的有姜登選、韓麟春、王樹常、於珍、鄒作華、臧式毅、何柱國、關玉衡、熙洽等等,奉楊宇霆為首腦;“陸大派”指出身北京陸軍大學以及保定軍校的將領們,核心成員有魏益三、劉偉、齊雲、範浦江、劉振東等人,以郭松齡為首。

按張學良的說法,奉系軍隊中除了張作霖和他那夥起自綠林的舊部掌控了一部分兵力外,最精銳的主力分別被楊宇霆、郭松齡兩派所掌握。張學良如此評價道:“楊與郭才略相當,專橫跋扈亦相似,正所謂兩雄不能並立”。

老派、士官派與陸大派之間,最突出與最激烈的當屬郭松齡與楊宇霆、姜登選、韓麟春之間的矛盾。夾在中間的張學良只得從中斡旋,極力調和。這一時期,才能與性格同樣突出的郭松齡對自己的學生、未來的少帥張學良還是比較服從的,張對郭也很欽佩與信任。

需要指出的是,張作霖的老派和留學東洋的士官派都被視作“老帥派”;而以郭松齡為首的陸大派、保定派、講武堂派的成員因年紀較輕,因此又被稱為“少帥派”。

不團結是中國人的通病 。有中國人的地方必定山頭林立,派系傾軋,內鬥不斷。這是中國人的劣根,傳統文化的糟粕,民族的悲哀。

張學良從講武堂畢業後進入了軍界,在父輩的提攜以及教官郭松齡的盡心輔佐下,他在第一次直奉戰爭中立下了戰功,之後他率軍南征北戰,很快就少年得志,榮升少將軍銜,成為能獨當一面的大將了。

張學良倚重郭松齡,他想改造舊軍隊,又經驗不足,便開始重用郭。張學良認為,郭松齡是正規軍事院校畢業,軍事知識豐富,且為人正直,能征善戰,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才,遂極力向父親張作霖舉薦,張作霖也希望兒子能儘快掌握軍權,於是郭松齡被委任為衛隊旅參謀長兼二團團長。

郭松齡果然了得,他一上任,就整肅軍紀,整飭弊端,裁汰冗員,嚴格訓練,不到一年,衛隊旅被他打造的軍紀嚴明,作風頑強,面貌煥然一新,各項訓練指標均冠於全軍。

張學良和郭松齡關係親密,彼此推心置腹,篤信不疑,郭松齡對張學良也是忠心耿耿,盡心竭力,萬難不辭。之後,張、郭率部到黑龍江、吉林等地剿匪,屢立戰功,名聲大噪。

之後,張、郭率軍參加了兩次直奉戰爭,屢建奇功。第二次直奉戰爭結束後,奉軍勢力大增 ,所佔地盤也迅速擴大。段祺瑞以臨時大總統的名義任命張作霖節制總督東三省所有軍政事宜;任張宗昌為蘇皖宣撫使、第一軍軍長;張作相、吳俊升為吉林、黑龍江督辦;闞朝璽為熱河都統;李景林督辦直隸軍務善後事宜;韓麟春為第二軍軍長 。不久,段政府又任沒有立戰功的楊宇霆為江蘇督軍;姜登選為安徽督軍。

二次直奉戰爭奉軍大勝。楊宇霆榮升江蘇督軍,李景林、張宗昌等都有了自己的地盤,唯獨立下赫赫戰功的郭松齡功高而無賞。郭松齡自然怨憤不平,尤其對無尺寸之功卻成為封疆大吏的楊宇霆異常不滿。

張學良、郭松齡率一、三聯軍攻克秦皇島後,麾下總兵力已達六個步兵師和兩個騎兵師,後來又擴編了兩個炮旅,張任總司令,郭為副總司令,所部分駐在京奉鐵路沿線,東至錦州西至廊坊,都是張、郭的勢力範圍。當時張學良正忙於創辦空軍,就把實際指揮權交給了郭松齡。

郭松齡雖然立大功而不賞,但軍權在握,所部又是奉軍中最訓練有素、裝備最好、最驍勇善戰的精銳,楊宇霆曾經向張作霖進言,說郭松齡和張學良走的太近,而且郭為人桀驁不馴,又大權在握,恐怕會尾大不掉,日後必生禍患,應當防患於未然,予以適當的裁製、羈縻。張作霖本來就不太喜歡郭松齡,認為他思想左傾,且恃才傲物,認為楊宇霆的意見值得采納並重視。

不料,楊宇霆竟一語成讖,他的擔憂不久後就成為現實。

1925年11月14日,也就是郭松齡倒戈反奉的前幾天,張學良召集郭松齡、李景林等人到天津開會,在會上,他轉達了老帥張作霖進攻馮玉祥國民軍的密令。郭松齡反對動武,力主和平。會上,郭松齡、李景林反對老帥、拒絕執行其命令的氣氛已經很明顯了。郭松齡等人都對沒有戰功而獲江蘇督軍高位的楊宇霆深表不滿,郭與楊積怨尤深,他在會上沉默無語,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於郭松齡在暗中策劃反奉行動,張氏父子已經隱隱有了不祥預感。天津會議結束後,郭松齡稱病住院,張去醫院探視,郭憤憤不平的說:“東北的事情就是壞在楊宇霆這幫人手上。這次兵敗江蘇,東北軍損失了3個師的兵力,楊被驅逐,令我軍名聲掃地。我們拼死拼活打下地盤,又得被留學生搶功,我是不願再去當這個‘炮頭’了” 。

他還肆無忌憚地說:“上將軍(指張作霖)腦筋陳舊,又被群小包圍,恐已無法挽救,我建議 父退子繼,由你少帥接任震威軍總司令,改良東北政局,我願竭誠擁護”。

張學良本來想傳達老帥催促進兵的命令,見他如此說,不禁駭然:這不是要造反嗎?見郭拒絕出征的態度十分堅決,他也無可奈何,只好黯然告退。

1925年11月25日,郭松齡舉兵倒戈反奉事件突然爆發。郭軍同室操戈,先勝後敗,郭松齡和夫人韓淑秀均被張作霖下令處死。

事後,張學良總結郭松齡起兵反奉的經驗教訓時說:“第二次直奉戰爭,奉軍各路人馬在勝利後都擴充了,張宗昌出戰時只有一個旅,勝利後擴編成好幾個軍。李景林也由一個師擴編成三個軍。但是我的部隊沒有擴編,我的部下都很失望,郭松齡嘴上不說,心裡難過得很,所以,他後來倒戈,這個原因也有一點。我曾說過,我父親他不聽我的,他要聽我的,郭松齡不會倒戈反奉的”。

“還有就是他說過,我倒黴,當了你的部下,你被老帥壓著起不來,我在你手下,我也被壓啊!人家都有地盤了,江蘇督軍、安徽督軍、山東督軍、河北督軍,我們卻什麼都沒有,打硬仗都是我們的人,可慶功受賞的卻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由此可見,郭松齡起兵反奉,是不滿於有功不賞,尤其是對大帥面前的紅人楊宇霆無功卻被封為江蘇督軍而心生怨恨,這才鋌而走險、倒戈反奉的。

楊宇霆文武俱全、治軍也很嚴格,深得張作霖青睞與倚重。楊宇霆和耿直的郭松齡不同,他性格圓融,善於鑽營,因而快就博得張作霖寵信,被看作左膀右臂,柱石之臣,甚至將私人印章都交給他保管。

楊宇霆以諸葛自命,驕橫跋扈,目中無人,他在張作霖的關照下青雲直上,叱吒風雲,紅極一時,很快就成為能左右東三省軍政的炙手可熱的顯赫人物。

進入奉軍後,他從見習排長一路扶搖直上,歷任軍械廠廠長、師參謀長、東三省巡閱使署參議、奉軍總參謀長、江蘇督軍、安國軍總參議、奉軍第3、4方面軍軍團長等要職。郭松齡對楊宇霆的為人很不齒,且認為他只會紙上談兵,沒有立過戰功,加上兩人都是心高氣傲之人,相互不屑,絕不肯相互妥協,遂致矛盾愈演愈烈,無法調和 。可以這麼說:郭松齡起兵反奉,與其說是針對張作霖,不如說是針對楊宇霆。 張學良繼任少帥後處決楊宇霆、常蔭槐,面對眾人的質疑,他解釋道:“有人問我為什麼要殺楊宇霆 ?殺楊宇霆有許多原因,其中之一可以這樣說,楊宇霆是死在郭松齡手裡,死在郭松齡事件上 ” 。由此可見,“少帥派”的人都認為郭松齡之死和楊宇霆有莫大關聯,殺楊宇霆就是替郭松齡報仇,足見兩人的嫌隙、矛盾有多深,兩派的明爭暗鬥是多麼的詭譎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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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齡是太子派心腹,楊宇霆是老派代表,在奉系內部這兩派出了名的明爭暗鬥,郭松齡與楊宇霆不和,也不難理解。(歡迎關注我的頭條號:歷史三日談)


郭松齡與楊宇霆,基本上處於相互拆臺的關係。從兩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

先是楊宇霆,楊宇霆雖然深得張作霖信任,但始終沒有實權,雖然貴為奉軍總參謀長,手裡並不掌兵,與張作霖的那些拜把子兄弟相比,楊宇霆簡直算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了。

楊宇霆心心念念想要擁有自己的人馬,1920年直皖聯合,張作霖任聯軍總司令,皖系的徐樹錚人任副總司令,而楊宇霆依舊出任參謀長。

在徐樹錚的攛掇下,楊宇霆考慮到自己在奉軍內部遭受的“不公”,於是毅然答應與徐樹錚共同招募屬於自己的私人武裝。


此事被張作霖知道後,直接把楊宇霆一擼到底,讓他迴天津當寓公去了,只是張作霖的奉軍軍務實在離不開楊宇霆,後來便讓他回到了奉軍系統,不過楊宇霆回來後,由於犯有前科。

被奉系高層不管是老派還是太子派排擠,搞得無地自容,便請調江蘇任都督,但是江蘇在當時是孫傳芳、陳調元的地盤,聽說張作霖安排楊宇霆督江蘇,趕忙派人到奉天1盤楊宇霆的底,為日後逐楊做準備。

楊宇霆卻不把孫傳芳、陳調元放在眼裡,沒想到他剛到任,郭松齡就給他來了個釜底抽薪,把駐在當地的東北軍悉數北撤,只留刑士廉駐上海,丁希春駐南京。

這兩個師的兵力在孫傳芳大軍環伺下根本不是個個,楊宇霆到了暗自叫苦,時刻想著脫身之法,要不是這是都是亂世練出的人精,想跑只能金蟬脫殼,硬剛肯定九死一生。

一天楊宇霆、陳調元一起去會場開會,中途楊宇霆提出想洗澡,然後直接換便裝作專列逃亡徐州,與張宗昌一道去了北京。

若不是脫險及時,基本上小命就交代了,這種背後捅刀子下絆子,楊郭二人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共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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