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深度 ｜ 走馬行疆旅行

這是繼“探秘新疆”系列之後，我們的第二組“探秘”線路。

象雄苯教孜珠寺

這條線路，我們準備了很久。

不是每個帶你走過“象雄遺址“的旅行團能令你真正認識象雄——這需要很多很多時間，去做很多很多研究。而大多數旅行團，做，不，到。

這份“探秘象雄”線路方案的誕生使用了近一年時間，以上百篇專業晦澀的學術論文（感謝中國知網，愛學術）和已絕版的主題老書（感謝孔夫子舊書網）為研究基礎，通過獨立思考與消化整合，自評為一個“應該，大概，可以向象雄古國致敬”的線路計劃！！

難能可貴的是，這是一條將“極度極致的自然風光” 與 “異常豐富的人文歷史”完美結合的線路組合——從【青藏線】的起點到【阿里大北線】，在岡底斯山腳下踏上【新藏線】，結束於新疆喀什。

我們特邀西藏旅遊的“活地圖”，大馬領隊的好搭檔——格桑領隊作為這條線路的協同領隊。格桑曾經是著名戶外攝影師”柳葉刀“的藏區御用司機，與大馬聯合穿越四大無人區，對整個藏區地理如數家珍，因“開車不開到無路可走絕不回頭”而受封“勞模領隊”。

格桑領隊

我們將為這個線路，專門安排一個新角色——“線路研究員”，全程在線與你分享我們的深度研究成果。“不是傳統旅行社的粗淺/刻意編纂的講解詞，而是更加完整宏大，通過考古證據和邏輯合理推測架構而成的人文歷史地理故事，用深入淺出的通俗文字為你解構那些晦澀難懂的國內外最新考古研究成果。”你會發現，在新疆和西藏的上古時代，隱藏著多少超出我們想象的秘密。。。。

所以，留出假期，做好計劃，跟走馬行疆一起，踏上青藏線和新藏線的歷史軌跡，去探秘那個遠在“北方的空地”，藏北阿里高原的象雄古國！

象雄，藏文寫作Zhang Zhung。

《隋書》中記為“楊童”。唐代《通典》中記為“羊同”。

距離現在時間最近的正式史書記載，是公元6世紀，松贊干布上任不久，出兵擒獲最後一任象雄國王李迷夏（別想多，這位國王的名字只是藏文的音譯），從此象雄的國土正式歸屬吐蕃。

這些是關於象雄的公開信息。

象雄還有很多未公開信息。

不是絕對意義上的未公開，而是深藏在大量史書中的晦澀信息——包括敦煌藏經洞，新疆于闐古國，米蘭佛寺遺址出土的古藏文文書；以及苯教教徒們通過一種超越我們正常理解能力的方式——“伏藏”和，“掘藏”——獲得的苯教經書。

讓我們在這次旅行中，去逐步抽絲剝繭那些未公開的信息！

01 象雄的地理位置

藏族史籍《賢者喜宴》中說，象雄是阿里高原上最早的王國，疆域巨大，分為【裡象雄】，【中象雄】，和【外象雄】三部。象雄王國的都城在中象雄，名為“穹窿銀城”。

【裡象雄】是距離岡仁波齊峰三個月路程以外的“大食”區域，以一個名為“魏摩隆仁”為中心；【中象雄】是距離岡仁波齊峰一天以外的地方，以象雄的國都”穹窿銀城“為中心；【外象雄】是以藏北高原的“穹保六峰山”為中心，被稱為“孫巴精雪”。

外象雄

外象雄，比較容易考證。相對一致的推測是，穹保六峰山就是現在的孜珠山。孜珠山上建有孜珠寺——被認定為安多地區的苯教第一寺。以每12年才表演一次的苯教“孜珠神舞”和六座奇特的山峰造型出名。

出人意料的是，據國內外眾多考古學家的考證，外象雄還應包含崑崙山下西域絲綢之路南道上的城邦，從和田地區的于闐國到且末米蘭一帶！ 所以，被稱為【孫巴精雪】的外象雄大致是從崑崙山腳下的西域絲路南道，到藏北羌塘和藏東河谷，也就是從現在的青藏線到川藏北線的廣大區域； “孫巴”應該是“蘇毗”的另一個音譯，“蘇毗國”是藏北高原上另一個神秘且神奇的“女國”。蘇毗與象雄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中象雄

中象雄，大致可以推測。過去10年中，距離岡仁波齊峰不遠的札達—噶爾縣，考古出土了幾座極具戲劇性且格外重要的古墓，令考古學家大概率地確定：岡底斯山腳下的象泉河流域就是中象雄。

可是，“穹窿銀城”到底在哪裡？是考古學家推測已久，相對比較知名的噶爾縣門士鄉【卡爾東遺址】？還是獲得2014全國考古十大發現的【故如甲寺和曲踏墓地】？

裡象雄

裡象雄，最難推測。“大食”，也有翻譯為達瑟，到底指的是哪裡？是遠在伊朗高原的阿契美尼德帝國？是中亞阿姆河邊的“大夏”國？還是帕米爾高原上的古代塔吉克先人建立的某個邦國？

我們的“線路研究員”會在旅行團的全程旅行中，拿著厚厚的研究報告，每天與你詳細分享和講解上面這一連串的問號！

02 苯教

討論象雄古國必須要討論苯教。它是象雄的國教。

從目前的資料看，苯教在象雄古國的歷史中分成兩個階段：原始苯教，和雍仲苯教。原始苯教階段與歐亞草原—阿爾泰山遊牧民族的薩滿教似乎很相似，有很多巫術活動，用活體動物或人作為祭祀物。

雍仲苯教

雍仲苯教據推測形成於公元前5世紀前後，相當於文明化的苯教，有了更多規範的教義教理，不再用動物或人而是用仿造的“堆”作祭祀。 據苯教經書描述，雍仲苯教不是憑空而成，而是一位來自“大食”的名叫辛繞彌沃的尊者帶到象雄王國。這位辛繞彌沃是“大食”人，以王子的身份在象雄生活並誕下八位兒子繼續統治王國。

從雍仲苯教的形成時間看，辛繞彌沃似乎與波斯拜火教的創始人瑣羅亞斯德生活在上下靠近的時代。

瑣羅亞斯德在公元前5世紀前後，在中亞某地（哪裡？旅行行程中我們會詳細分析）重新規範早期的拜火教習俗，創立了有教義《阿維斯塔》為依據的瑣羅亞斯德教，在我國古代被稱為“祆教”。

辛繞彌沃可能是誰呢？他為什麼要從“大食”來到象雄？這可能與亞歷山大大帝的東征大有關係！

雍仲苯教的各種教規習俗與波斯拜火教（祆教）有很多相似之處。包括藏族同胞每日早上晨起煨桑，瑪尼堆，鍋莊舞等，都可以在波斯拜火教和歐亞草原遊牧文明中找到相似點。

幾乎可以確定的是，公元5-6世紀逐漸形成的藏族的天葬，來源於波斯拜火教的喪葬習俗。

雍仲苯教與波斯拜火教之間還有著眾多千絲萬縷的聯繫。拜火教為什麼被我們的先人稱為“祆教”？我們會在旅行行程中一一描述並分析。

苯教並不是象雄王國的獨有。吞滅象雄王國的吐蕃王朝，早期也信仰苯教。直到松贊干布時期，佛教從印度傳到藏地，後又有“朗達瑪滅佛”等苯教教徒打擊佛教的流血事件。直到公元10世紀以後，佛教才終於逐漸在藏地站穩腳跟，史稱“後弘時期”（之前的佛苯鬥爭史被佛教徒稱為“前弘時期”）。

03 瓊鳥崇拜和穹窿銀城

象雄人視鷹鷲為神明和王國的圖騰。

象雄，Zhang Zhung，根據藏語語言學家的考證，Zhung也通khyung，翻譯為瓊，意為大鵬鳥，類似藏北高原的鷹鷲。Zhang Zhung似乎直譯為，“瓊鳥居住的地方”，或者是“瓊鳥部落居住的地方”。

象雄的國都“穹窿銀城”——khyung lung，也是瓊鳥之城。這種瓊鳥在印度文化中被稱為garuda （也被印尼航空公司借用命名，Garuda Airline）

象雄國王的頭上都會佩戴一副“甲茹”的裝飾，翻譯過來是“瓊鳥角”。現在阿里和拉達克地區，當地的藏族婦女佩戴的裝飾，很容易令人聯想到“瓊鳥角”。你看像不像？

阿里地區的藏族婦女“瓊鳥角”頭飾

阿里地區的藏族婦女“瓊鳥角”頭飾

拉達克地區的“瓊鳥角”婦女頭飾

拉達克地區的“瓊鳥角”婦女頭飾

穹窿銀城有兩個疑似遺址。

一處為卡爾東曲龍古城遺址；更有意思的是另一處——故如甲寺遺址，它的發現過程堪比盜墓文學！

穹窿銀城卡爾東遺址

故如甲寺的故事。。。

據它的發現者，西藏考古學家霍巍回憶，是他的一位日本朋友的來信，令他收穫這一考古發現。

他的這位日本朋友雖然不是考古學者，卻長期在尼泊爾，印度和西藏從事旅遊業工作，與中國和西方學術界很多研究西藏西部的學者都保持著密切關係，他尤其是象雄文明抱有極大興趣，曾經組織過一個名為“象雄文明研究會”的組織。

在這位日本朋友給霍巍的信中，他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一年前，他曾帶領一個旅行團來到岡底斯山下的這座苯教寺院故如甲寺。日本朋友在信中十分肯定地認為，他在故如甲寺看到一座“金字塔式”的建築遺址，並郵寄了一份他團中游客所寫的遊記文字。這位旅遊者在遊記中記錄了他在故如甲寺的一段神奇經歷：那天晚上，我在寺院昏然入睡，夢見一隻大鵬鳥從天而至，眼前閃耀著金光。。。。”。

考古學家霍巍的這個故事還很長，我們會在旅行行程中，繼續給你講述他的這一段神奇考古發現。

穹窿銀城所在的區域是象泉河流域。這也是個奇特的地方。

佛教和印度教的經書裡說他們的宗教聖地是一處蓮花般的山峰，從裡面流出四條泉水，流向世界各地。

岡仁波齊

藏北高原的岡底斯山和岡仁波齊峰的雪水，正好流淌出四條河流：

獅泉河 流入北印度，是印度河的上游

象泉河 同樣流入印度，是薩特累季河的上游

馬泉河 是著名的雅魯藏布江上游

孔雀河 經過普蘭縣流入尼泊爾

印歐語系與印歐人

古人的遷徙通常沿河而走，順流直下。現在的藏語，和象雄語，與波斯語並不相似，卻與北印度的古克什米爾語，古旁遮普語，和梵語有眾多相似之處，這些語言皆屬印歐語系。

在阿里地區發現了眾多巨石文化，巨石墓葬和印歐“長頭顱”特徵的遺骨，還有動物風格的青銅器物，這些都是歐亞草原文明的代表物。

象雄文明與古代歐亞草原文明之間是否有更多聯繫？象雄王國的子民與3000年前從歐亞草原南下入住印度北部的雅利安人，和後來的斯基泰人之間是否可能有血緣上的交叉？

04 古格王朝，與東嘎皮央壁畫

在象雄古國的旁邊，還有古格王朝遺址，和東嘎皮央壁畫遺址。

東嘎村和皮央村是兩個相鄰村落。大概十幾年前，考古隊在這裡發現一系列古格時期的石窟壁畫遺址，散佈在兩村之間。所以稱“東嘎皮央石窟”。

與象雄王國相比，古格王朝的歷史被比較清晰地記錄在史書中。公元9世紀末，吐蕃王朝分崩離析，吐蕃王族貴族選擇逃奔到象雄王國的舊址所在阿里地區。他們建立的古格王朝曾經是區域大國，統治著整個阿里地區和隔壁的拉達克。直到被拉達克邦國所滅。

古格王朝遺址

古格王朝遺址

我們好像錯覺似認為佛教是吐蕃王朝的代表，並不是。吐蕃王朝早期以苯教護國持政，松贊干布時期引入佛教，然後發生了多次佛苯之爭，直到朗達瑪滅佛導致吐蕃王朝崩潰。信奉佛教的王族餘部逃到象雄故地的阿里地區，建立古格王朝，佛教在古格王朝及以後，也就是公元10世紀後，才進入興盛，在青藏高原迅速形成燎原之勢。

所以我們將帶你去看一看代表古格王朝佛教壁畫最高水平（至少是之一）：東嘎村和皮央村的壁畫遺址。

去東嘎皮央村的路上

東嘎—皮央壁畫

東嘎皮央的大部分壁畫應是古格王朝創作，卻更有著更早期的壁畫遺痕——我們不知道那是否與象雄有關。

東嘎皮央壁畫展示了成熟豐滿時期的藏傳佛教美術，各種佛教人物形象齊全，畫筆精良，非常代表古格時期和藏傳佛教，非常值得推薦。

東嘎皮央遺址壁畫

東嘎皮央遺址壁畫

東嘎皮央遺址壁畫

東嘎皮央壁畫的發現過程也極有意思。簡單概括，是一位藏族牧羊女無意中透露給與她同行的考古學家，才令東嘎村和皮央村的歷史價值為大眾發現。這個故事，我們也留在行程中吧！

05 當惹雍錯和阿里大北線

【當惹雍錯湖】，是苯教徒心中的聖湖之一，據史書記載，遺留有象雄王國的四處城堡之【當惹瓊宗】。

象雄最後一位國王李彌夏，在當惹瓊宗城堡被吐蕃國王松贊干布推翻。那時的象雄似乎已孱弱不堪，是否因為已遠離岡仁波齊峰失去後者的庇佑？

當惹雍錯除了當惹瓊宗古堡，當惹雍錯湖周圍還遺留有似乎是苯教性質的巴瑪溝寺廟和阿葉色達殘塔的遺址，以及證明曾經有大量人口居住此地的村落遺址。

這與我們現在對藏北高原的印象截然不同。在2000-3000年前，藏北高原很有可能居住著大量農業發達的定居人群，而非現在零落遊走的遊牧藏族。

當惹雍措的夜空

沿著當惹雍錯，我們已走上阿里大北線之“一措再措”旅行。“措”在藏語中為湖泊。阿里大北線以一個又一個高原湖泊知名，除了當惹雍錯，還有藏區最大的淡水湖色林措，鹽湖仁青休布措，扎布耶措等。

還有穿越羌塘無人區的必經之地，著名的【文布南村】！

06 孜珠寺

孜珠寺，位於外象雄——藏東丁青地區的“穹保六峰山”上。“孜珠”的藏文意為“六個山峰”。

孜珠山和孜珠寺是苯教的聖山聖寺，以每12年一次的“孜珠神舞”出名。

孜珠寺

孜珠寺和外象雄在苯教歷史發展後期的價值巨大，地位可不一般。這是佛教在衛藏和阿里正式成為國教後驅除苯教勢力的結果，是被松贊干布吞滅的象雄王國和苯教留在藏地的最後一縷火苗。為什麼呢？我們繼續在行程中講述孜珠寺的歷史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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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青藏線，新藏線

我們的象雄古國探秘從青藏線開始，以新藏線結束。這兩條進藏線路，以最硬派的入藏線路聞名，風光逼格指數無需多說，就是贊，贊，贊。

青藏線

青藏線

青藏線

青藏線

青藏線

新藏線

新藏線

新藏線

新藏線

象雄 Zhang Zhung

帶著這些隱藏在歷史風塵中的問題，和對三條最硬派入藏線路的嚮往，讓我們踏上這一次旅行。

跟隨我們的深度研究報告，一起走入藏北阿里高原揚起的千年歷史迷霧，體味一個遙遠的象雄文明。。。。

這次旅行，我們將沿青藏線入藏

隨後踏上阿里大北線，探訪當惹雍錯湖，獅泉河，來到象泉河流域

我們將探訪象泉河流域的兩處疑似穹窿銀城遺址然後順路去探訪古格王朝遺址，和東嘎皮央村的古格佛教壁畫

最後踏上新藏線，完整走到新藏線的終點新疆葉城

本次行程以帕米爾高原上的喀什夜市大餐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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