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派的歌手有哪幾位?並且舉例他們當中唱的哪首歌曲爆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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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歡《好漢歌》張學友《吻別》韓紅《青藏高原》劉德華《忘情水》王傑《一場遊戲一場夢》等等,還有很多


明澤音樂


有很多呢!

我愛的羽泉肯定是!會填詞作曲,可以當製作人,歌唱得好,人品藝德也超好,熱愛公益事業,對fans極好……

《三十》:

『辛棄疾』 開場曲保留了羽·泉音樂一貫的力度和節奏風格,西洋的編配和中國民樂的協作,碰撞而出“中國民族旋律的搖滾”。

在與鍾興民老師探討編曲時,歌曲還沒有完成填詞。初編配的小樣一開始便營造出了古戰沙場的氛圍和氣勢,海泉的腦海裡直接浮現出辛棄疾的詞作。辛棄疾是南宋一位極富文學修養的詞人,亦是一位愛國將軍,他的詩詞極具軍人的氣質和男人的氣勢,透著中國人的骨氣和不畏壓迫的一股勁。

《辛棄疾》裡80%的詞摘自辛棄疾老前輩的四首詩作,後加入海泉的原創整理而成。 猛烈卻不躁動的音樂間,八百年前的霜刀雨劍隱約交錯,千百年來,不曾畏退的無名勇士和從未喪失骨氣的中國人始終憑藉著自己的一股勁證明著整個民族顯著提高的地位。

海泉在結尾處寫道:“驀然回首,數風流,非皇非帝非君非諸侯”,表達了任何興亡的歷史都是由普通人創造的意念,肯定了任何一個平凡人身處每個社會和時代之下的價值。 《辛棄疾》作為開場,為整張專輯確立了更寬泛而深遠的基調。

  『人間』 代表整張唱片的點題之作。延續《辛棄疾》最後一句詞做內容上進一步的探討。乍聽歌名覺得意境很寬,但視角卻停留在了最平凡的人身上——道出了每個人人生中都會遇到的苦樂與無奈,和人與人之間或遠或近的關係引申而出的情感關聯,乃至彼此間的責任。

《人間》對於這張唱片有著格外的重要性,於是分別收錄了ORIGINAL和MELODY兩個版本:非主流編配的ORIGINAL版在編曲上做足了實驗,依靠樂器的演奏營造出畫面感,烘托體現著歌曲本身的內涵和意義,令旋律氛圍和歌詞達到最極致的和諧。

而MELODY版則可以看作是《人間》的“簡易讀本”,因為擔心ORIGINAL版編曲上的實驗性可能降低歌曲本身的通俗性,所以特別附加了這版更符合大眾常規聽覺的編配,以便聽者更好地理解和認知歌曲的喻意:人生短似花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或長或短的賞味期限,哪怕奔波勞苦,也要不倦地鼓動自己,在生死咫尺間努力綻放最美的花季。

  『塵埃』 較之前兩首歌曲,《塵埃》所做的更多是音樂本身的實驗:用西洋樂的演奏方法和編配方式去表現簫、笛子和古琴一類的民族樂器。唯美地設計了海泉的聲音與簫聲的互動,羽凡聲音同金屬質感的吉他互動,形象地將樂器做兩個人剛柔結合的聲音代表。

《塵埃》詩意般境界的歌詞靈感來源於朋友贈送的一首詩,海泉效仿“釵頭鳳”詞牌格式創作的副歌歌詞,寫出了愛情裡的苦與樂,和人生中不確定的宿命感。 愛情本來與現實無關,它只似夢一般飛蕩於你的魂魄之間。

  『求愛歌』 將《求愛歌》排列在專輯曲目的第四首,當作一次輕鬆的換氣。比較迴歸羽·泉早期風格的作品,簡潔清朗的吉他,直白誠懇的歌詞。整首歌狀態輕鬆而且單純,甚至刻意將詞曲及編配處理得極其簡單。

當你想表達愛意的時候試著唱起求愛的副歌,遠遠要比語言的告白來得有效許多,因為曾有神秘人士預測,在對方不經意時高聲唱出這首歌的副歌部分,將有助於對方體內大量複製求愛的磁場信息……

  『玩偶之家』 羽·泉從未嘗試過的舞臺劇編配方法,收音時刻意將錄製中最真實的即興嘻鬧保留,在看似玩鬧的鬆散狀態下,調侃著男人與女人間掌控與反掌控,操縱與反操縱的無數情愛關係,探討一個男女感情生活的話題:一些女人在一起時,習慣將男人作為她們談論的話題;一些男人在一起時,女人又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談資。

雙方表達愛情現狀的言語間,都希望並且認為自己已經將另一個人徹底地掌控,誤以為這樣的擁有和關心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彼此一面互相隱瞞一面自以為是地缺乏猜想、試探和反思:如此感情狀態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所謂幸福嗎?也許這樣的討論並不能解決問題,但卻引開了身邊許多朋友對自身情感的思考。

  『冬眠城市』 專輯內羽·泉最偏愛的歌詞,較為貼近個體的情緒。創作於去年底,海泉去廣州羽凡拍戲的劇組探班之時。廣州街頭光怪陸離的霓虹照耀過太多的無助、迷茫和悲傷。

行走間每個人的表情與周遭擦肩的路人都沒有關聯,只是一臉倦意的冷漠。生活的匆忙、無奈已經讓許多城市裡的人們忽略、麻木了自己內心的感受,習慣了對身邊人、事的視若無睹。 音樂起初的氛圍灰暗,渲染了現實生活中的無奈,副歌部分漸漸明朗起來,B段最後的反覆,不同的旋律、歌詞在同樣的節奏下穿插、交織,揚起音樂的高潮,突出了組合演唱上的優勢。

歌曲A段是對現實的表述,過渡到B段,開始了美好的想象,C段用了虛幻的寫法鼓勵、喚醒著每個人對自己的關注和信念。

  『寂寞公路』 整體聆聽中第二次沉穩的換氣,較為內斂而私人的一首作品。

描寫了羽·泉創作過程中的心境,並非所有人都可以體會。雖然他們都對這首歌顯露出了極高的偏愛,但因為創作動機過於自我,反倒希望大家選擇安靜地聆聽,感受創作過程中的孤獨。編曲上運用了一種叫“艾傑克”的中亞樂器,音色有些類似西洋樂中的小提琴,但卻更為人性,演奏技巧和聲音頻率聽起來都像是一個女孩兒在哭訴自己的愛情故事,羽·泉將其比喻成“會哭的天使”。

當年輕的樂手用“艾傑克”隨意拉出一段旋律時,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凜,鍾興民老師個人對此鍾愛到一定的程度,連一段隨意的演奏都捨不得放棄,將其巧妙地加入其間做引子。寂寞公路的左右兩端是喧譁的車流人海,中間飛快穿梭著創作者對生命旅程的孤獨玩味和寂寞思考。

  『哪一站』 將其作為第一推薦曲目有過很複雜的矛盾,它無法概括或代表這張唱片的內容及改變,但經歷了從創作初期、確定曲目階段、錄製之時甚至成品出來以後一段長時間的調查過程後,《哪一站》都是呼聲相當高的作品。

依然是羽·泉以往擅長的流暢旋律,帶來聽覺上一氣呵成的痛快感和完整性。像一列火車在荒野間行駛,律動,卻帶著蒼涼。車廂裡乘客一張張孤獨的臉,眼睛裡盛容著看不到終點的茫然。樂隊形式的編曲突出了副歌部分的力度,不再是大段大段SOLO過渡的傳統間奏,結尾處加入的和聲,帶出了副歌段落的層次感,避免了重複的單調。

海泉的詞作將人生中每一段緣分與機遇的來去比喻成上車與下車的關係,偶然邂逅、彼此追逐,卻沒有人可以看清後來的分別與走向。生命與生命間的交織總有意外,過程激盪結尾孤獨,卻不曾遺忘終有人在下一站等待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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