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军平:张小莲其文其人


贾军平:张小莲其文其人


世间的事物是矛盾又统一的,世间的人也是矛盾统一的。大凡能写文章,能附雅吟唱的纤纤女子众多,然而,万事总有例外,丹凤才女张小莲却颠覆了这种观点,给人一种神秘的面纱,就像羞答答的新娘藏在盖头下,让人总想撩纱揽容,浮想联翩。

认识张小莲其实是在几个网络平台读了她的文章,并未见过,想不出她是怎样的一位女子,只是从她行文空间里隐约能感到她一定是一位秀色可人,善良清纯的才女。要么像薛宝钗那样知书达理,智慧豁达,要么像林黛玉那样典雅温婉,仪容楚楚。比如《温暖》里她和那个擦鞋女人的对话,以及对擦鞋女生活状态的想像和担忧的心理活动就描写得细腻温情。从不敢擦鞋,到把钱给了也不擦,怕人看见笑话。直到给了擦鞋妇女5元钱,不让找钱的善良心理描写得入心通肺。于是,一个单纯又富有人情味的女子形象瞬间呈现出来。而她用了一个极其呆萌的名字——乌溜溜的黑眼猪,让我猜想她一定是一个长着丹凤眼,一位娇柔可爱的从唐朝穿越而来的丰腴美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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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她的另一篇《离别那天,渡口在飘雪》我又对她有了新的理解。原来,她不仅清纯率真,而且还是一位会讲故事的女司机!讲得是当今社会的重大命题。从钰儿和山子的一段打工故事,探讨女人在时下家庭社会生活中的迷茫和失落。当钰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住山子的脖子,用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说我愿意时,两个有家庭的人,在异地它乡被痴狂的爱点燃,最后还是因为爱,让山子抑制住了荷尔蒙的涌动,胀红了脸,喘着粗气,抵御了罂粟一样的诱惑离开。这样的爱情描写不刻意回避矛盾,在特定条件下让人性冲破世俗的篱笆主宰灵魂,还是美而大胆的。由此,我又想到,丹凤秦头楚尾之地,生活在水旱码头的这位竹林关的女子,或许有侠骨风范,着笔的都是社会现实问题,她一定不会是一位柔弱纤细多愁善感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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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小莲的印象还是源于洛南搅团的故事。我看过许多写地方美食,特产的,都是看看撂下,吊不起胃口,打不开味蕾,而她的一篇《洛南搅团》则让我糊里糊涂地踏上了去洛南的路,从商州辗转到馒头山下,找到了那个搅团摊点,我想,你一个柔弱女子,大不咧咧地站在街上一咥就是两碗,我男子汉的胃口还不咥他三碗!然而,说实话,那个搅团摊点吃客是不少,但卫生差,环境也不大好。由此想到这张小莲说不定收了人家宣传部门的银两,或者吃了一肚子搅团没给人家掏钱,便使尽文笔把洛南搅团写得天花乱坠,说成美味佳肴为其代言。但又想,不就是街头小吃,平民快餐,谁在乎碗没洗净,汤里落根头发,那本来就是平民布衣原汁原味的农家小吃,哪能在乎那么多。不过,回头再看《洛南搅团》这篇文章,感觉张小莲简直就是一个市井杂家,很会叙述。通过一晚搅团能把洛南的地理气候,风土人情,制作工艺都说得子丑寅卯,聊得津津有味,让人忍不住想咥一碗,又一碗。这就是文学的魅力,作家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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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的《家家春燕啄春泥》里从观察一窝燕子筑巢、生育、哺乳的过程叙述了父母为了儿女的含辛茹苦,触发了对中国式父母的爱的“水不能溺,火不能灭“的定律。由此感觉她绝对不是一个小女子,显然,她有爱的气度和格局,有菩萨一样的好心肠。

一次,在杂文作家陈斌家幸会有着杜甫美誉的丹凤晒晒,我想,晒晒这个民间杜甫,人都调侃他有忧国忧民的胸怀,也有爱家乡的情结。他神通广大,生在小江南竹林关,和张小莲是乡党,肯定知其一二。的确,谈起张小莲,晒晒就咋舌嘘唏不已,连声说那是个厉害的奇女子,文章了得,性格和她的个子一样耿直,常常用毒蛇语言杀伤一片,还大不咧咧不以为然。我打趣道,她总不会有扈三娘一样的彪悍,男人把他惹下,她难道能把男人打得钻到床底下?男人见屋里来了人,为面子急中生智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不出来就不出来!”晒晒笑了,说我:"真能想像你,其实是相反的,别看她长的那么高大,但人家有外人在场时对老公是千般娇媚,万般温柔,会察言观色,看老公的脸色行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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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文学》首发式)

终于,在平凹故里,棣花文化研究院开馆仪式活动闲暇,大家在互相照相时我听有人喊道“张小莲”的名字,闻声放眼过去,第一眼发现这女子实在的高,目视有一米八,但神态却很温和,眉宇间藏着羞涩,言谈里留有谦和,绝不声色惊人,吵嚷喧闹,显山露水。如此,尽管她一副好骨架身段,似有花木兰的仪派,但仍然逃不掉小女人的秀气纤柔。于是,认识了张小莲,解读了这个高大的外在的女侠形象,和温婉含蓄的淑女气质,这矛盾统一的张小莲终于让我解开了谜团。

很有意思的是我在平台上发得文章,张小莲看了竟然火眼金睛,直中要害地留言,指出了我写得错别字。大家都知道,一般人都留面子一定不会公开直说,可她就是这样的人,一根筋,看到就说,绝对不打弯。甚至还不依不饶地又指出了我在一篇小文里一“的’到底。我当然是在她严厉地批评下,老老实实地承认了错误,这才得到了她的宽大处理,送来了一句“我有时候也分不清的、地、得哩”的安慰。不过,这样地批评倒让我醒悟了不少,想人家一个小女子都这样注重基本功,尊重文字。

我都年过半百了,文字还这样粗糙,还有啥脸面写什么鸟文章,装斯文,不知天高地厚的梦想着当作家,在文学圈丢人。能好好的下班了帮老婆干点家务,混几杯小酒,多好,别想当作家好好坐家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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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依次为东篱,王芳闻,屈莉,张小莲)

前几日丹凤文学发行仪式上又逢张小莲,老远就看见她抬起手向我示意,我看她一袭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皮靴,胳膊上挂了个包也是黑色占了大半,俨然一个黑色女侠来参加活动。只是这个女侠并不威风八面,面目峥嵘。看见她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呆萌傻傻地转动,脸上还泛起绯红,反倒有点情窦未开的羞涩。这眼神纯净的就像森林里的一抹晨曦穿过林间的空隙射过来,光里泛着原始的清幽明丽,带着晨露的晶莹剔透。以至于几个美女邀请著名诗人王芳闻合影时,我极力调好光圈想通过镜头把这些美人精瞬间靓丽的形象留下来。你别说,张小莲这女侠还真上相,她照的得自然,照得放松,就像小草长在田野,鱼儿游在水中。我本想鼓足勇气和她合个照,但仰望她的海拔,还是胆怯,心想,一个小老头咋能不识趣地毁坏一处风景,让美女尴尬难堪。再说,也不能用我的缺陷当成衬托她的风景,我也不能吃亏啊,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由逗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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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神圣的,弄文学的人也应该是简单透明的,更应是善良向阳的。才女张小莲高窕飒爽的身段和她柔美纯善的小女人的内心世界形成了矛盾的统一体。她执着写作,用文字点亮生活,打开了丰富多彩的精神世界。如此,陶醉在桃花谷,惹得春风拂面,细柳窈窕。文友都说,到桃花谷让张小莲陪着,上山腿脚都有力量,能看到桃花开得灿烂,放得豪爽;到金丝峡漂流,有张小莲在身边,会觉得有了安全,顿时,水也生动,景也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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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军平,男,商州人,中共党员,文学爱好者,有作品刊发报刊杂志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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