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詩壇這對紅男綠女的“家國情懷”

看看詩壇這對紅男綠女的“家國情懷”

詩壇的李少君(現《詩刊》主編),天天爬上“正人君子”的制高點大呼小叫,所有的“新時代”響亮口號被他喊光了。喊光了好,但是他又寫詩罵這個時代;而且,被他一把屎一把屎捧紅的女詩人施施然,也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辱罵這個時代。這對紅男綠女,莫名其妙!

其實,李少君有一個令人羨幕的家庭。他當年大學畢業後隨十萬大軍闖海南,多少青年美夢破滅,甚至流落街頭,紛紛返回家鄉。而李少君走運,不但在海南留了下來,還青雲直上,當上《天涯》主編,當上海南省文聯、作協高官和黨組成員。可以這麼說,當年十萬大軍闖海南,李少君是數一數二的成功者。不過,事實擺在那裡,這不完全是靠李少君在人生地不熟的異鄉“奮鬥”得來的,而是他去海南不久就找到了老婆,一個不平凡的老婆以及岳父,助了他一臂之力。乃至今日,李少君的老婆在三沙衛視掌大權,不斷給李少君搞詩歌活動買單,給他創下一個又一個“政績”。這樣的老婆,這樣的家庭,哪個詩人擁有?

施施然也有一個不錯的家庭和憨厚、寬容的丈夫。施施然是一個打工者,你看她可以周遊世界,而且不帶上老公,老公也高興。這樣的老公,幾個詩人能擁有?

無論談“家”,談“國”,李少君和施施然都應當比別的詩人的“家國情懷”更深厚。這是良心話。令人遺憾的是,恰恰相反。大家知道,李少君和施施然都寫了不少的男拉女扯的詩,可是翻箱倒櫃去找,李少君沒有一首是寫給他老婆的,施施然沒有一首是寫給她老公和她家庭的。他們的情懷,都像“紅杏”!

李少君的《流水》摸奶詩,他承認是“出軌”詩,當然不是寫老婆。

李少君的《著名的寂寞》,寫寂寞想有紅袖相偎。更不是想偎老婆。

李少君的《美女駕臨》,寫“我”停車在路邊等候,一個美人匆匆趕來,美得像公主。請她上了車,開走了。這分明不是“老婆駕臨”。

李少君的《老火車之旅》寫屁股睡著了,手在夢中亂摸。讀不出與老婆有關係。

李少君的《那些曾經相愛過的人現在視同陌路》,寫相愛過的甜蜜都忘了,只記得1987年5月16日那夜做愛還刻骨銘心地記得。更不是寫老婆。

李少君的《夜晚,一個複雜的機械現象》,寫住旅館的一對情侶夜晩反覆房事,就像空調驟停之後又復響一樣。這是寫老婆嗎?

李少君到處演講說詩歌是“心”學,是“情”學。請問李少君,你的“心”裡流出了那麼多男女之詩,怎麼心中就是老婆缺席呢?

施施然寫這類男拉女扯的詩不比李少君遜色。她遊日本奈良寺廟,寫下“被一個和尚愛近乎”,但“他不說愛你”,只是“心情忽明忽暗”。和尚在唸經,遊客如雲,唯獨施施然看到並知道了其中有個和尚“動了心”。多厲害!難道她手機上安裝了“情慾測試”軟件?

施施然遊斯里蘭卡丹布勒石窟寺,遇上一群少年和尚。她寫了一首《戒律》詩,詩中寫道:“少年頻頻轉頭,他還不曉得情慾之苦”。言下之意是,整天唸經,唸經,不懂纏綿,轉頭走了,不懂女人想男人“情慾之苦”。

施施然遊希臘和土耳其之間的愛琴海,寫了一首《想和你在愛琴海看落日》。這樣寫的:“是的,就是這樣

/ 把你的左手摟在我的腰上 / 你知道我願意將最滿意的給你”。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寫家中的老公。老公要你教他怎樣下手嗎?

無聊啊。李少君還好意思一天到晚在臺上喊叫詩歌要寫“大我”,要寫新時代,要寫“家國情懷”。

李少君、施施然沒有寫一首對自己家庭有情懷的詩,那麼,他們對國家的情懷詩有嗎?有。

施施然寫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等系列以民國為題材的詩歌,大家是知道的。她詩中的民國:“花香很近,沒有憤世嫉俗,只有兒女情長”。

李少君的公開出版詩集《神降臨的小站》中的一首《良人》詩,彷彿是施施然的民國同題詩。李少君詩中的民國:“---那是民國的一個初晴天/ 陽光明媚,春光爛漫/ 可以預料明天也準是一個好天氣”。

奇怪的是,他倆對現代中國的鄙視和辱罵“情懷”也是“知音”般吻合。

新中國的現實是,從站起來到富起來,到強起來。李少君口頭上比我們說得多,說得好。可是他在詩歌中為何聲音相反呢?

四川媒體華西都市報採訪李少君,發了一篇《這個時代想做詩人,得在詩中修行》的報道。記者特別稱讚他的《那些無處不在的肯德基餐廳》寫得好:

“《那些無處不在的肯德基餐廳》描寫了詩人夜半看到一景,那些看上去整齊的城市裡,處處都有肯德基店,他倒不是要說美國連鎖店之多,而是在詩中描述,那裡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的人群和少女的寂寞。”

這麼說,李少君親自看到中國無家可歸的人無處不在?親自看到美國肯德基餐廳成了中國窮苦人的收留所?

不止這個。李少君還在《雲國》詩中描寫現代化的中國一片蕭條,連虛度光陰的“煙霞客”也開始焦慮。

你看看,這和李少君筆下的鳥語花香的民國情懷相比,今不如昔,差之萬里啊!

施施然懶得細說,她直接寫出《批判記》,大聲怒吼“最好來一次世界大戰,最好把他們一個個清算,推翻,像砸日系車一樣 全部砸爛”。還有更咬牙切齒的辱罵。

李少君,施施然,詩壇上這一對紅男綠女,他們不是沒有“家國情懷”,只是錯位了的“情”和“懷”。依我看,二人“病”得不輕。讓人納悶的是,李少君還帶著“病”,儼然像個“詩歌大夫”,天天在為詩歌“救死扶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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