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變當日本人進攻北大營時,東北軍做了哪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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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事變當日本人進攻北大營時,東北軍做了哪些抵抗?

在發生了九一八事變的時候,有人覺得,東北軍根本就沒有抵抗。這件事情一發生,在奉天看戲的張學良立刻就下令退兵,帶著部隊匆忙的逃出了奉天,去到了錦州駐守。之後,當蔣介石給他打電話讓他堅守錦州時,他忌憚於日本人,根本就沒有做抵抗,也沒有聽蔣介石給他下達的命令,帶著兵就退出了錦州,將東北地界拱手相讓給了日本。這其實沒錯,當初這件事情發生時,張學良這些人是沒有抵抗。但除了他之外,還是有一些人奮起反抗過日軍的,就比如說東北軍第七旅。



在931年的9月18日,這一天正是東北軍領軍餉的日子。所有拿到軍餉的士兵們都覺得非常高興,在晚上9點時,揣手中的銀子就關燈睡覺了,這時候他們估計還想著,今天晚上會有一個好夢。但是才剛剛到晚上10點,外面卻突然爆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以及無數的槍聲。東北軍第七旅的士兵們,聽到聲音後反應迅速,立刻就穿戴好,並且奔跑去了彈藥庫拿武器。他們準備好了以後,就跑到陣地上,等待著進攻的命令。



可是沒有想到,進攻的消息沒有傳來,卻收到一個按兵不動的消息。一通電話告訴他們,現在不能動,對方要什麼給什麼,就是不能夠開打。聽到消息後,士兵們都回到了自己的營房,焦急的等待著下一個命令。而就在這時候,有士兵卻發現,這些打過來的彈頭都是空包彈,是演習用的子彈,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但因為收到了不進攻的命令,所以他們也沒有亂動,只是焦急的坐在房間裡等待消息。等到了晚上11點,團長再次傳達出了不抵抗的指令。迫於命令,這些士兵們也就沒有反抗。可是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就有日軍衝了過來,將坐在床上的士兵們都用刺刀刺死了。到了夜晚12點時,這個團的士兵為了自衛,選擇開槍反抗,以此抵抗日軍。



等到了凌晨4點,這一支東北軍收到了撤退命令,他們才不得不放棄和日軍的擊殺。在撤退的時候,為了掩護大部隊的突圍,東北兵還使用到了機槍射殺日軍。所以說,東北軍也有做反抗的,但因為是軍人,他們必須要聽從指揮。因此,他們雖然有心要和日本人拼個你死我活,但礙於命令,他們也不得不撤退。說到底,這歸根結底還是張學良的鍋。


漠外孤舟


說到“九一八事變”,對於瀋陽人來說,真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大家都知道,1931年9月18日,日本僅僅幾百號的軍隊,進攻了瀋陽的北大營。當時駐紮在營地的是東北軍中裝備最精良的第七旅。結果就因為,領導層的一句“不抵抗”,整個部隊被日本侵略者一擊而破,而北大營也徹底被日本人佔領。

有不少史學家都認為,中國的八年抗戰,準確的說應該是十四年抗戰。也就是說從“九一八事變”之後就已經開始了。那麼究竟是誰打響了抗日戰爭的第一槍?“九一八事變”中,東北軍真的沒有做絲毫抵抗嗎?

(王鐵漢)

關於這兩個問題,其實都離不開一個人,那就是王鐵漢(1905年2月24日-1995年12月15日),遼寧盤山人,國民黨將領。王鐵漢可謂是文武雙全,1923年從東三省陸軍講武堂第四期步兵專科畢業。之後,王鐵漢就加入了東北軍,駐紮在北大營,靠著自己的才幹,逐步升值為第7旅620團團長。

“九一八事變”時,王鐵漢和團中的士兵焦灼的等待著上級下發命令。終於在子夜時分,他接到了第七旅旅長打來的電話,但是命令中只有四個字“不準抵抗”。作為軍人,在部隊中軍令如山,士兵們面這個荒唐的指令感到空前絕後的屈辱。作為軍人,手中的武器本來就是用來守護這個這個城市的。結果如今,大敵當頭,上面居然不讓抵抗,很多士兵只能急的兩眼冒火,一腔的怒火無處發洩。

當進攻的日軍開始接近王鐵漢所領導的團時,東北軍參謀長再次來電話詢問情況,並嚴令不準抵抗。面對荒唐的指示,王鐵漢憤慨的回答到:“敵人侵我國土,攻我兵營,斯可忍,則國格、人格,全無法維持。而且現在官兵憤慨,都願與北大營共存亡。敵人正在炮擊本團營房,官兵不能持槍待斃。”

於是頂著上層的重重壓力,王鐵漢怒火中燒,毅然下令還擊。儘管北大營最終還是淪陷了,但是王鐵漢的抵抗對於整個“九一八事變”也具有重大的意義。為了帶領兄弟們突圍,王鐵漢冒著違抗軍令的風險,命620團士兵待日軍一走近就開火。據第二天統計,日軍被打死25個人。

當然,關於是誰打響了抗日戰爭第一槍。有人說是王鐵漢,也有人說另有其人。上面說的都是王鐵漢的事蹟,雖然很多人認為是王鐵漢打響了抗日戰爭第一槍,但也有人認為打響第一槍的人是馬占山。

馬占山(1885年11月30日—1950年11月29日),男,字秀芳,滿族,著名抗日愛國將領。1885年11月30日生於吉林懷德縣,祖籍河北省豐潤縣。陸軍中將加上將銜,被世人稱作“抗日英雄” 。1931年“九·一八”事變,馬占山在齊齊哈爾就任黑龍江省政府代理主席兼軍事總指揮,率領愛國官兵奮起抵抗日本侵略軍。他指揮的江橋抗戰打響了中國人民抵抗日本侵略的第一槍。

(馬占山)

江橋戰役後,中共滿洲省委發表宣言,號召東北和全國人民一道奮起抵抗,趕走日本侵略軍。毛澤東高度評價了馬占山等愛國將領的抗日壯舉。並在《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等著作中多次提到馬占山抗戰的事例,稱馮玉祥、蔡廷鍇、馬占山等是“風頭一時的抗日人物”。

以上是我的答案,歡迎評論!


瀋陽網


“九一八事變”是我們永遠也無法忘懷的恥辱和傷痛,但因此而斷定東北軍沒有血性我是不認同的。

不抵抗命令確實是老蔣下的,但九一八事變後日寇佔領瀋陽,老蔣態度就變了。他要求張少帥不得退出錦州,必須誓死抵抗。

但少帥畢竟年輕,雖然實行了東北易幟,擁護了國家統一,但本質上還是軍閥。所以遇到利益相關的事情,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得失。

正是他對日本錯誤的理解,沒有看透日軍背後的戰略意圖,打算以和平談判的方式解決和日方的爭端。

他以國民政府在國聯大會上和日方並沒有達成共識的,被迫放棄的“錦州中立化”方案為基礎,撤出錦州守軍,向日方作出了自己的誠意。

但張學良的這一思想已經和南京國民政府相沖突了。
1931年12月8日,老蔣親自發電報要求張公子務必死守,不得退出錦州;而在此前的12月3日、5日,國民政府著名外交官顧維鈞已經先後兩次發電要求張公子抵抗日軍。

日軍進攻錦州時,12月25日,30日,國民政府還急電張公子,要求他務必固守國土,誓死抵抗。

但張少帥一意孤行,最後的結局就是10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3000萬人的同胞,於1932年2月全部淪喪,處於日軍的鐵蹄下苦苦哀鳴!

其實,早在九一八事變前,不抵抗命令在張少帥的簽署下,就已經完成了一級級傳達。

軍人當以服從軍令為天職,上級有令,你讓普通的東北軍戰士怎麼敢去抵抗?何況槍支彈藥都被後勤部收起來了,面對日軍的進攻,只能真的是被殺成仁了。


但即使如此,也有違抗張少帥不抵抗命令的鐵血男兒!

時任東北軍第7旅620團團長王鐵漢,是九一八事變當天,唯一向進攻瀋陽北大營日軍開槍的人。

東北軍第24旅旅長李杜,於1932年1月31日,率領吉林自衛軍參加了哈爾濱保衛戰。李杜堅持了五天,被日寇擊敗,不得不退守賓縣。

而真正拒絕張公子亂命,對日寇發起抵抗並打響中國人民抗日第一槍的是著名抗日民族英雄,時任黑龍江省代主席的馬占山將軍。

1931年11月4日,馬將軍率部在哈爾濱江橋阻擊日軍三天二夜,這是九一八事變後東北軍第一次大規模的抗日運動,鼓舞了國人的抗日信念和愛國熱情!


最後,張公子的不抵抗政策是他一生不可洗去的汙點!

雖然1933年的長城保衛戰、以及雙十二事變後他本人思想的轉變,那也是無奈之舉。

丟了自己的老家,身處輿論的漩渦中,猶如無家之犬。

他要是再不做點事,不要說對不對得起老張創業的艱辛,當年楊廣拒絕回關中的教訓還不夠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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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汪郎


1931年9月18日夜,漆黑的夜幕裡,日本關東軍河本大佐(炸死張作霖的兇手)帶領7、8個日軍士兵,將42個黃色方形炸藥包放置在距離東北軍瀋陽北大營800米的南滿鐵路鐵軌接駁處。10點15分,日軍點燃了炸藥引線,一聲驚天巨響,震耳欲聾,沖天火光映紅了大半個夜空。

當時駐守北大營的王鐵漢團長回憶道:“9月18日晚10點一刻,南滿鐵路方向忽然發生了爆炸,到19日凌晨1點40分,日軍步兵200餘人,並有跟進的部隊,逐次向本團接近,炮兵也開始轟擊本團營房。 此刻,東北邊防軍長官公署軍事廳長(東北軍參謀長)榮臻來電話,詢問情況,並嚴令‘不準抵抗’ ”。我答曰:“敵人侵我國土,攻吾兵營,斯可忍,則國格、人格全無法維持,而且現在官兵憤慨,都願與北大營共存亡,敵人正在炮擊本團營房,本團官兵誓不能持槍待斃”。榮臻當即指示:“將槍繳庫,撤出營房,否則,你將負一切責任”。

從事件親歷者王鐵漢團長的回憶可以清晰地看到,“九一八”當晚,面對主動挑釁的囂張日軍,人數佔優的東北軍並沒有發起反擊,而是奉命“不許抵抗”。

由於被“不抵抗”的嚴令縛住手腳,當日軍攻進北大營時,東北軍第七旅駐軍毫無戒備,長官們各忙各事,都不在軍營裡。官兵們群龍無首,恐慌異常。當旅參謀長請示對策時,旅長王以哲打來電話說:“對日軍不得開槍還擊,誰打誰負責任”。榮臻廳長則在電話中再三強調:“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封存在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

榮臻、王以哲都是根據遠在北京養病的東北軍統帥張學良指示,才違心地下達此荒唐命令的。

在這種打不還手、逆來順受、任敵宰割的憋屈情形下,衝入北大營的日軍見人就殺,有人在宿舍裡待命卻被日軍活活刺死在炕上;有人從軍械庫裡取槍想衝出營房,但仍然不敢開槍還擊,被日軍追上擊斃。

在此槍炮橫飛、危在旦夕的“九一八”之夜,張學良卻和趙四正在北京的戲院裡觀賞梅蘭芳的拿手好戲《宇宙鋒》。 接到榮臻告急電話後,他竟三令五申強調:“不準還擊”,致使兵多將廣、器械精良的東北軍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當官兵們在被全副武裝的日軍四處追殺的時候,當他們眼睜睜的望著敵人屠殺自己時,卻不敢挺槍還擊......這是一幅何等令人悲憤難抑的悽慘畫面。

面對窮兇極惡的日軍,部分士兵不顧長官嚴令,開始被迫還擊,無數挺機槍以及步槍在黑暗中吐出了憤怒的火舌,猛烈地掃向肆無忌憚的日軍。這些倖存的士兵邊打邊撤,乘黑離開營區,並退出了瀋陽,一夜之間,瀋陽淪陷。不久,除部分東北警察部隊外,20萬東北軍大部撤入關內,東北三省相繼淪陷。當時,張學良一廂情願的認為,忍耐和退讓,可以讓一直圖謀東北的日軍找不到藉口,打不還手,坐以待斃,可以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從而贏得英、美、俄等列強的同情和干預。因此,儘管事前早已知道日軍準備大打出手,但他卻沒有做出任何防禦部署與應變準備。九一八之夜,日軍只損失了區區24人,而東北軍卻傷亡了300多名官兵,還丟掉了近80萬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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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事變時,由於二十萬東北軍主力入關,東北地區的實際兵力不到十萬,事變當天北大營只有王以哲的第七旅六千多人。由於張學良在北平,負責東北邊防軍事務的是參謀長榮臻。這裡不得不說一件事,那就是榮臻在事變第二天接到北平轉南京軍事委員會一封急電,電文如下:“頃準日本公使館照會,內開:陸軍省奏明天皇,准予關東軍在南滿鐵路附屬地內自動演習,屆時望各軍團守陣地,切勿妄動,以免誤會,切切此令。——軍事委員會攸”。日寇在發動事變前是以演習為名,使用的是空包彈,後就變為刺刀和實彈射擊,大批東北軍官兵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喪命。此時以旅長王以哲和602團團長王鐵漢為首的軍官請求還擊,榮臻不敢做主,便打電報給張學良,張學良回覆“一切聽從南京政府,不許抵抗”。但是,時任遼寧警察署長,瀋陽警察局長的黃顯聲帶領警察率先對日寇迎頭痛擊,戰鬥持續到天亮。王鐵漢也帶領全團對日軍進行了激烈的抵抗,期間由於旅部通向各團的電話線中斷,620團,619團各自為戰。9.19日中午日寇援軍趕來增援,東北抵抗部隊在無援軍的情況下,不得已邊打邊往錦州方向撤退。隨後,日寇順利佔領了瀋陽城,又輕而易舉佔領了吉林。瀋陽,吉林淪陷的消息傳到北平後,張學良才明白日寇演習是假,入侵是真,十分氣憤!他立即召集東北軍在北平領導人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應變對策,絕大多數人主張憤起反抗才能挽救不利態勢。可是,張學良的顧問顧維鈞說,這事牽涉面大,涉及國際態勢,起初你向南京方面報告過,現在還是向南京政府請示方針為妥,要求國民政府向國聯提出抗議,呼籲國聯出面處理這一局面。最後,張學良採取了顧維鈞的建議,再次親擬電報發給蔣介石;“准許我們抗擊日軍,現在反擊還來得及”,等來的回電內容依然是“避免時局惡化,堅持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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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就是一頁慘痛的歷史。事變發生之前,陸海空軍副司令、東北邊防司令長官張學良在北平協和醫院養病,一般軍政事務交由軍事廳長榮臻代行。東北邊防副司令長官、吉林省政府主席張作相,因為父親病故在錦州辦理後事。另一位副司令長官兼黑龍江政府主席萬福麟因公滯留北平。當時東北軍政,實際上是榮臻和遼寧省政府主席臧式毅共同負責。

瀋陽北大營營房坐北向南,駐軍為東北軍獨立第7旅,該旅下轄第619、第620、第621團,其中第620團第1營和第621團三個直屬連在皇姑屯、東北嘴子營房,其餘各部均在北大營。旅部、第621團居中,第619團居東,第620團居西。第7旅是東北軍精銳,合計6000多人,每個團配有12挺重機槍和6門迫擊炮、4門平射炮,每個連使用德國步槍120支,每個班1挺輕機槍。



1931年9月18日晚上,第7旅旅長王以哲人在市區家裡,第621團團長何立中因公在北平,第619團團長張士賢不知何故亦不在營房,參謀長趙鎮藩成為北大營最高指揮官。事變發生後,日軍進攻北大營,趙鎮藩請示王以哲如何應對,王以哲表示要找榮臻研究,趙鎮藩感到情況緊急,直接電話報告榮臻,榮臻命令說:"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原來,9月6日,張學良曾經電令榮臻,"對於日人,無論其如何尋事,我方務須萬分容忍,不與反抗,免滋事端。希迅即密電各屬,切實注意為要"。


接到"不準抵抗"電話,第620團團長王鐵漢感到無法遵從,"敵人侵吾國土,攻吾兵營,斯可忍,則國格、人格,全無法維持。而且現在官兵憤慨,都願與北大營共存亡。敵人正在炮擊本團營房,本團官兵勢不能持槍待斃"。榮臻命令"將槍彈徼庫"。王鐵漢堅決不同意,"在敵人炮攻之下,實在無法遵命,我也不忍這樣執行命令"。榮臻只好變通指示,"那麼你就撤出營房,否則你要負一切責任"。

據王鐵漢說法,正在準備撤退的時候,"敵人步兵四百餘人,己向本團第二營開始攻擊,我即下令還擊,斃傷敵人四十餘名。就在敵人攻擊頓挫之際,忍痛撤出北大營,正為十九日上午五時。本團第五連連長陳顯瑞負傷,士兵傷亡十九人"。趙鎮藩指揮旅部衛隊連反擊突入營垣之敵,他後來回憶說:"這時我旅所有對外聯繫的電話全部不通,同時西面的敵人也突入營垣,接著旅部前後都發現敵人,展開了巷戰,我始下令突圍。"

以上就是北大營東北軍抵抗的情形,總體來說,場面十分混亂,基本上且戰且退,沒有對日軍造成太大壓力。


馮傑


,1931年初,蔣介石因政見分歧,軟禁國民黨*、立法院院長鬍漢民,引起國民黨分裂。5月,汪精衛、孫科等在廣州另立國民政府,與南京對立。同年4月,何應欽調集湘、鄂、贛、閩四省軍隊,對*領導的江西中央根據地進行“圍剿”。蔣介石這一天的日記表明,他在艦上所考慮的只有兩個問題:一是如何對待廣州新成立的國民政府,解決寧粵對立問題;一是如何對待江西的共產黨。完全沒有涉及東北問題。

1931年8月16日蔣介石就有一通“銑電”秘密打給張學良,嚴加囑咐:“無論日本軍隊此後如何在東北尋釁,我方應予不抵抗,力避衝突,吾兄萬勿逞一時之憤,置國家民族於不顧。

31年10月蔣介石派到日本的特使帶去的口信就是:“如果日本能擔保中國本土十八行省的完整,則國民政府可同意與日本談和,或可在不損我國尊嚴之前提下讓出東北。”

不得不說9.18是我們的恥辱,我也痛恨張學良將軍不抵抗,但是在那個特殊歷史時期最為年輕的少帥他缺少魄力和經驗,但是沒有張學良將軍就沒有國共談判,就沒有共同抗日,客觀的分析歷史才是我們要留給後人的。

我還要說一點,蔣介石留學日本,曾說過日本是他第二故鄉。

那麼東北是中國的領土,日本佔領東北我的國民政府在幹什麼?其他各派軍閥在幹什麼?反而只有沒有後援物質的東北軍打響了抗戰第一槍。

我不想點名哪位自稱歷史學家爛七八糟頭銜的哪個人,我只想說守土抗戰人人有責!你們地域黑的那些歷史學者請記住我們都是中國人,說話要摸著自己良心說,尊重歷史尊重革命先烈

反對任何形式、任何話題地域黑


角度說觀點


九一八事變時,東北軍的抵抗,其實有這麼幾個信息源,一個是時任獨立第7旅參謀長的趙鎮藩,另一個是時任連長的姜明文的回憶,還有就是當時的620團團長王鐵漢的回憶。

尤其是前兩者對於當時的戰鬥細節,講述得很清楚。

趙鎮藩提到,第7旅其實在8月16日就做出了迎擊預案:

如果敵軍進攻,在南、北、東三面待敵軍進到營垣七、八百米的距離時,在西面待敵軍越過鐵路時,即開槍迎擊;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全軍退到東山咀子附近結集,候命行動。為了應付事變,還採取下列各項措施:1,官兵一律不準歸宿;2,加強營垣工事;3,繼續加強偵查;
4,為了防止敵軍偽裝我軍官兵進行偷襲,特將我軍官長改變姓名,更換符號顏色,放在兜內,以易於辨識。(《吉林文史資料》第11輯,趙鎮藩:《日軍進攻瀋陽北大營紀實》)

請注意,當日軍進攻北大營槍響之後,第7旅的旅長王以哲根本就不在軍營中,而趙鎮藩是當時在營的最高長官,他首先請示了東北軍在瀋陽的留守最高軍事長官——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參謀長榮臻,榮臻的指示是:

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這是命令,如不照辦,出了問題,由你負責。

這條命令與姜明文的回憶形成了佐證,在日軍已經突破北大營營牆,進入營房用刺刀扎死、扎傷東北軍多人的時刻,姜明文是值班連長,部下早已下發了槍彈(200發),正待出發抵抗的時候,卻被一名軍官攔回,不過他們並沒有收槍入庫。

事實上,在日軍翻越營牆時,即曾遭到哨兵射擊,死亡一人。

在這個時刻,趙鎮藩自稱曾想依據迎擊預案進行抵抗,但是所屬兩個團長和各營營長都不在營中,其中一位就是620團團長王鐵漢,不過王鐵漢在聽到槍聲、炮聲後趕回了部隊,時間已經是11點多了。

但是,此時,東北軍照樣沒有發動反擊。

而恰恰在戰場上的姜明文看到的日軍什麼樣呢?

當我再次集合各連隊伍時,日本兵發射的炮彈落在我們營的講堂、兵舍、廚房、庫房等處,但都沒有爆炸,說明炮彈頭上是沒有“引信”的。俄頃日本兵到了北大營大操場內,吹起前進號、衝鋒號。槍聲不斷,聽其聲音都是放的“空包”,因為沒有“子溜子”聲音。這種“空包”是軍隊平時演習時用的……在樹上的士兵有時向大操場放幾槍。這樣,日本兵始終沒有朝我們這個方向前進,沒有接近我們的營房。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夜間十二點多鐘。

另據姜明文的回憶,12點鐘之前突入北大營的日軍主要是用刺刀闖入營房刺殺中國士兵,其火力並不強,衝鋒也並不堅決。

此時,無論是趙鎮藩也好、王鐵漢也好,還是姜明文也好,都“嚴守命令”,沒有反擊幾乎拿著燒火棍子的一箇中隊的日軍……

而他們日後所自稱的抵抗,比如趙鎮藩,是在日軍已經打到旅部附近,調動旅部衛隊連對日軍發動反擊。

此後,在日軍援軍逐步趕到時,幾乎無所事事的東北軍軍官們,順理成章地執行了“預案”,就是“跑”。

根據趙鎮藩在《日軍進攻瀋陽北大營紀實》中回憶:

當部隊突圍時,仍有部分軍官盲目執行榮臻的不準動的命令不肯走,最後硬由士兵架著突圍而出,始免於被日寇俘虜。

綜上所述,駐紮北大營的東北軍,完美地執行了“不抵抗的命令”,哨兵偶爾開了兩槍,造成了日軍個位數的傷亡。

事實上,9月19日的凌晨,在長春的寬城子兵營和南嶺兵營的東北軍,同樣接到了不抵抗的命令,卻堅決抵抗,造成了日軍數百人的傷亡,佔整個日軍所謂的“滿洲事變”(即武力佔領東三省,包括江橋抗戰等)期間傷亡總數的1/4。


劉三解


東北易幟協定,東北內部問題歸張,外部問題歸將,抵抗外敵是國家大事,當然聽蔣。個人回憶不能當確鑿證據,這是歷史常識,況且一個被關壓幾十年的老人的話,不可輕信,要有佐證才行918時間線。不抵抗主義出自1928年《蔣介石日記》。918之前蔣給張兩命令電報,“此非對日作戰之時”,“力避衝突”。918當天張下令不抵抗,第二天張給蔣急電裡有“抱不抵抗主義”幾個字。守錦州張給南京政府發三份求援電報,南京沒給一槍一彈,還搞內訌蔣下野,沒命令權的蔣以書信行式勸說張學良抵抗,南京有命令權卻無兵權。一片混亂


蝸牛6號登月


這道題初看沒覺得什麼,實際上回答起來很難,因為中國人都認為九一八事變時東北軍不抵抗,實際上在九一八事變中,東北軍是有所抵抗的,只不過當時張學良為了獲得國聯的支持,因此對外一律宣稱不抵抗。

今天,縱橫就來講講當年的九一八事變時的經過。

張學良後來說這個不抵抗的命令是自己發出的,跟蔣先生沒有關係,實際上當時張學良在改旗易幟後老蔣對他的影響很大,老蔣說要幹毛子,張學良就來個中東路事件,老蔣說“罷兵息爭”,張學良就開始裁軍。可見,這兩個人的拜把子絕非不是磕一下頭那麼淺。

九一八事變前,老蔣在發給張學良的電報中說“無論日本軍隊伺候如何在東北尋釁,我方應不予抵抗······”雖然沒說完全不抵抗,但是思想上應該跟張學良的不抵抗有一定的關係。

正是在這樣的思想指導下,九一八事變前,東北軍對於關東軍是躲都來不及,根本不可能會進行積極防禦,實際上九一八事變當晚,張學良在北京看梅蘭芳表演的《宇宙鋒》,東北軍參謀長榮臻在給自己的父親祝壽;黑龍江主席萬福麟在北京陪同張學良,吉林主席張作相在為父親料理喪事,瀋陽北大營最高長官東北軍第七旅旅長王以哲也不在軍營。

九一八事變時日軍有多少人呢?實際上關東軍主力和非主力加一起兩萬多不會超過三萬人,當時東北軍整體有三十萬,看似十比一,實際上由於張學良率兵入關武裝調停,帶走十多萬人,在東北的士兵不足二十萬,並且分佈在東北各省,實際上北大營是以王以哲的第七旅為主,只有一萬兩千多人。

關東軍在自炸南滿鐵路後,關東軍獨立守備第二大隊第三中隊開始對北大營中的第七軍進行攻擊,實際這支中隊只有幾百人,日本的關東軍迅速向瀋陽方向集結,第七旅最高長官王以哲不在,參謀長趙鎮藩在讓部隊進入陣地後請示東北軍參謀長榮臻該如何應對,榮臻下達的命令是“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在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

因此,大部分的士兵回到營房,當時東北軍中依然有不抵抗的思想,所謂不抵抗的思想實際是要經得住日軍的挑釁,不要發生抵抗,以免戰事擴大化,實際上日本乾的這一票就是大的,當時日軍衝進北大營的營房時,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兵進行刺殺。

當天夜裡第七旅620團官兵在忍無可忍的情況,持槍開始還擊,造成日軍25人傷亡,北大營官兵實際上打響了中國抗戰的第一槍。

嚴格意義上來說,北大營並非一點抵抗沒有,並不是沒放一槍一炮就讓日軍佔領了,只不過後來張學良希望藉助國聯的力量讓日本撤軍,而一再強調不抵抗,國聯也的確譴責日本,並且讓日本撤兵,但是國聯並沒有約束力,隨後日本扶持了溥儀的偽滿洲國,表示日本並沒有進行侵略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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