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農村女和前夫隔壁而居,還有機會複合嗎?結局令人悲傷

婚殤

英想不到丈夫居然在外面有女人了,整天出外打工掙錢錢沒掙到,咋和其他女人勾搭上了?

英傷心欲絕,和丈夫成吵鬧了幾次,成反而家也不回,後來才知道成直接跑野女人家去了。怎麼辦怎麼辦?英急切地問自己,想想自己嫁給成二十六年,現在女兒也嫁了人,外孫也有了,咋家庭還出問題?

離吧!英經過好多次的思想鬥爭,終於下定決心。女兒說不離媽,我再去和爸說說。可是女兒說了也沒用,成堅決死了心,說你媽要離就離吧,我也早不想與她過了。說完就走了,也不管女兒流著淚,悽悽哀哀的還要說話。女兒想起心酸,橫了一條心乾脆還是到廣東廠裡去上班,免得眼裡乾淨。

村上的人做了幾次調解,仍然沒用,村委開了介紹信,兩人拿著就到民政局辦完離婚,拿了離婚證。

成有三間瓦房,離婚的夫妻成了路人,三間房就各一半,成住東頭那間,英住西頭那間,另外一間做灶房,兩人共用。

回不去的孃家,走不出的夫家

英離婚了,這個消息是從秀嬸嘴裡傳出來的。婦女主任麗姐從麻嬸院子門口過的時候,看到秀嬸正在和麻嬸咬耳朵。秀嬸一看到麗姐就笑著迎了上來,一邊打招呼一邊還應證式地小聲問麗姐:英離婚了,是不是啊?

麗姐隨口說不知道,秀嬸的消息倒挺快的啊!

秀嬸跟著麗姐往前走,一邊叨叨地說,你還有不知道的?調解還少得了你主任?村裡早傳遍了,還想瞞著我呢吧?麗姐笑笑,說,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

秀嬸緊跟兩步,幾乎湊到麗姐耳朵了,用小而快的語氣說,我就不知道成的房子只有那兩間,英難不成離了婚還住他那兒?不住成那兒,孃家回去又住哪兒?她那三個弟弟誰要她?一個老孃八九十好幾的,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河,哪還管得了英啊?

逢面正好看到英的三弟軍走了過來,秀嬸趕緊提高嗓門,哎呀,家裡雞要下蛋了,差點忘記了,兩隻手習慣性地在圍腰上揩揩水,一溜煙地小碎步去了。

英住哪裡不僅成了村裡人的一個疑問,也是英最痛苦的抉擇。按照離婚斷下來的處理,原來居住的三間房有她的一半,她可以住。可是她不想住那兒,不想看到如此負心狠心又曾經相伴幾十年的男人;可是孃家回不去,三個兄弟誰都不願意管她,老孃又那麼大把年紀,她找誰啊?英的心裡如刀絞般的疼痛。

不管你想好沒想好,天總是要黑的。英就這樣痛苦著過了幾天,踡縮在那個房間不想出去,也不想吃東西,只是女兒下班了打個電話勸勸她。她也不說話,女兒說什麼一點也沒聽進去。她有時間真希望這一切是一個夢,然後看到成走進來跟她說是在開玩笑。不過這樣的事始終沒發生。

英側耳聽隔壁也沒聽到成弄出任何音響,過了幾天她試著走到院子裡,才發現成根本就沒在家。想想成肯定是到野女人家過日子去了,心裡也就不流血了,關起門來痛哭一場,一切的昨天已成往事。

自己總還得活下去,繫上圍裙點火上灶,弄了飯把肚子先吃飽。

深夜窗戶上有黑影和恐怖的吼叫聲

自從離婚後就再也沒有看到成,英心裡雖然沒全然忘記成,但沒看到人總要感受好些。

英開始出去幹農活,開始繼續管家裡好幾天都沒人管的牲畜家禽。可是她在村裡田間地頭看到人們都有異樣的眼光,好象很多人都不認識她是英一樣,過去關係好的不好的,都遠遠地避開她,而他們又在遠處竊竊私語。有幾個雖然跟她打招呼,還故意很關心,但最後都好象是跟她告別,還問英啥時候走,捨不得英走什麼的。

只有村頭的三毛最體諒英了,三毛說離了就離了,有啥呢。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事情,儘管給我三毛講,三毛的眼睛裡泛著同情、柔和的光。

三毛不是三毛流浪記中的三毛,三毛不是小孩子,三毛是個60多歲的老頭,他是村裡有名的磚匠師傅,妻子死了有好幾年了,村裡家家戶戶修房都少不了他,人稱掌墨式,帶了一大幫徒弟,掙了一輩子的錢。只因用腦過度頭上無發,稀稀的有幾根,人就送綽號“三毛”。

英沒有找三毛幫忙,她現在才深體會到“寡婦門前是非多”,她都不跟男人說話,別人跟她說話她也就是禮貌地聽,聽完笑笑就走了。

只是英還不知道,她離婚沒好久,村裡各種小消息已經傳開了。說看到村裡幾個光棍經常進出英的院子,都是晚上進去了第二天一早才走,更可恨的是居然有婦之夫也往她院子裡頭跑。人人說起英的事情也就切齒格格響,說成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放任這麼個女人在自家亂搞,也不回來管管,大家都恨不得親自去教訓英一番。

英晚上就愛醒,老做惡夢。有時間聽得房裡老鼠跑動的聲音,有時間聽得遠處野貓的叫聲,有時間外面的風颳過,很輕微,又象人躡手躡腳走動的聲音,起初非常害怕,時間長了,反而習慣沒有什麼恐懼的了。

不過,她有次剛上床,外面的月光雪亮,透過窗戶落到地上,把黑暗的房間也映得清清楚楚。她正在凝思,這時候就發現窗子突然暗下來了,英看向窗戶明顯發現有一個人頭的影象映在窗戶上。

英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彭彭彭地響。然後聽到一個聲音在窗外叫:英啊,我是黑娃。成狗日的不要你,我要你。想死你了,起來開門,想死你了,我要進來。

村裡的光棍黑娃,那傢伙成天見到英眼睛都象狼見到獵物一樣,發出貪婪的光,不想這麼大的膽子居然跑上門。

英越想越氣摸過床邊的一根棍子朝著窗戶玻璃就砸了過去,只聽“哎喲”一聲,混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隨後外面有人跑遠了的腳步聲。

第二天村裡人看到黑娃頭上纏著布帶,臉上有很多血花印痕,黑娃說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有幾個知道黑娃人品的人說,肯定黑娃不知道翻誰的院牆頭跌下來把頭撞了。

以後睡覺英再也不敢大意,除了準備棍子在身邊,還放了一把菜刀在床頭。倒也沒有誰再來翻窗戶,但房外一到晚上總響起各種各樣的吼叫聲,有時象狼嚎,有時象鬼哭,讓英聽得毛骨悚然,每個晚上提心吊膽,翻來翻去睡不著。即使睡著了也是惡夢不斷,怪叫著醒來,再也不能入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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