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溫映映剛睡著,猛然被一陣力道掀翻在床下。
江容徹強迫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大掌拽緊了她的頭髮,用力地按壓到了自己腹前。
濃郁的男性氣息徹底趕走了她腦海中的睡意。
溫映映下意識地掙扎著,可無論她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眼前男人的掌控。
她和江容徹結婚五年了,江容徹從來沒有真正地要過她,每次都只會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折磨她。
她受夠了!她是他的太太,不是供他的!
“江容徹,你要為溫軟軟守貞,就別碰我!”
溫映映的小手堵在了自己嘴前,回想起自己曾受過的屈辱,就一陣陣地反胃想吐。
今早她去醫院看溫軟軟的時候,溫軟軟也一副想吐的樣子,只不過,溫軟軟是了,孩子是江容徹的。
臨走前,溫軟軟還摸著肚子,不懷好意地,“我身體不太方便,以後就麻煩姐姐照顧容徹了。”
溫映映心口湧上一股怒意,抬頭憤恨地看著他,口中擠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醞釀了多年的酸澀。
“你以為不讓我,就能夠讓溫軟軟母憑子貴了是不是?她翻了天也就是個小三!我才是和你領證的人!”
江容徹收緊不悅的瞳眸,瞬時掐住她的喉嚨,萃了毒一般的雙眼緊定著她,目光冷得瘮人。
“這就是你害軟軟流產的理由?溫映映,我真沒想到,娶了你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那是我的孩子!”
溫映映腦海中一片茫然。她根本不知道,溫軟軟流產了。可此時,她的心頭卻是一陣狂喜。
“那是她活該!”
砰……
江容徹隨手一摔,將她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腦袋磕到一邊的櫃子上,撞出了一道血痕。
溫映映疼地齜牙咧嘴,剛準備爬起來,就聽到了江容徹冷冽而決絕的話。
“明天早上,從這裡搬出去。”
他是在趕她走!
她了他整整年,從青春到而立。她為了專心做他江容徹的太太,和孃家斷絕了關係,放棄了繼承權,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他妻子的名分,他卻要趕她走!
溫映映恍惚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仰頭看著燈光下,江容徹拓出的蕭索剪影。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我也能生!”
溫映映梗著喉嚨說道,她什麼都不能再失去了。
她手忙腳亂地一邊扯開衣服上的,一邊上前拽住了江容徹。
“容徹,你別生氣,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以前算命的還說過,我頭胎肯定是男孩!”
她毫無技巧地拼命在江容徹面前搔首弄姿,只換回江容徹冷漠的一句,“你不配!”
在他的眼裡,只有溫軟軟有資格生他的孩子。她這個原配,只是有名無實而已。
溫映映心中一陣生疼,可為了江太太這個虛名,仍舊不死心地跪在了江容徹面前,想要用他的方式去取悅他。
忽然,江容徹拽緊了她的頭髮,將她扯開。一雙銳利的眼看著她起伏的心口,和雙隱隱來的。
他的喉嚨忍不住滾一下。
溫映映自然看出了他的動搖,一雙白嫩的手攀上了他的腰。
江容徹抑制著衝動,大力地甩開她的手。
“別碰我!髒!”
溫映映被嚇了一跳,立馬回縮了手,不服輸地道,“那我去洗一洗,很快就好了。”
她急匆匆地去了浴室,想要趕緊衝一邊。剛開了花灑,就聽到巨大的一聲響動。
江容徹踹開了浴室門,將她攔腰抱起,摔進了浴缸裡。
溫映映吃痛地叫了一聲,卻不敢發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將容徹將花灑的水流開到了最大,硬生生地拽起了她的腿。
她此刻的有些羞恥,抬眼便會上了江容徹熾烈的目光。溫映映雖然心頭又羞又怕,可還是大著膽子配合著他,讓自己暴露在了氤氳的空氣中。
江容徹即刻而上,唇角帶著嘲弄的冷意,惡毒地拿過花灑,用滾燙的水流刺激著她。
“溫映映,你還真是和五年前一樣不知廉恥!”
溫映映叫苦不迭,猛地一收腿,卻被江容徹制止住。
“一說你就開始裝處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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