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女詩人李季蘭6歲時賦詩一首技驚四座,其父為何說她將來必為失德婦?

文史磚家


縱觀唐朝的詩壇,除了李杜、郊島、元白等載入史冊的偉大詩人,但還有不可忽略的女詩人,比如號稱唐代四大女詩人:李冶、薛濤、魚玄機、劉採春。這四個女人有著各自精彩的人生,也為大唐的詩壇留下不一樣的顏色。

今天就說說李冶,又叫李季蘭,烏程(今浙江湖州吳興)人。唐代女詩人、女道士。生於唐玄宗開元初年,幼時住在四川三峽。

719年夏天的一個午後,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在薔薇架下依偎在父親的懷裡,稚嫩的聲音念道:“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這父親聽了著實嚇了一大跳,“架卻”諧音“嫁卻”,稍微平靜一下,心想:莫非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春心萌動了麼?這保不準會成為一個失節婦人。

後來父親生怕自己的擔心成真,就把十一歲的李冶送進了道觀,熟不知父親卻弄巧成拙,因為在唐朝,女子進入道觀是一種時尚,打著修煉的幌子,實際是在及時行樂。

李季蘭卻不一樣,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中。長大後的李季蘭更加漂亮,“當時才子頗誇纖麗,殊少荒豔之態。”也就是說,她雖然美貌,卻不帶普通女人的那種脂粉之氣,美而不俗。和李季蘭交往的可不是一般人,都是當時的名士。

李季蘭文采斐然、才名在外,她的詩名越傳越廣,她引發的詩友會集活動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多,與她交往的人都是當時詩壇的大咖們,還要排著隊呢!

李季蘭不像普通女子,而是一個頗為豪放的才女。詩人劉長卿讚譽她是“女中詩豪”,詩評家高仲武誇她“形氣既雄,詩意亦蕩,自鮑昭已下,罕有其倫”。

朝雲暮雨兩相隨,去雁來人有歸期;

玉枕只知常下淚,銀燈空照不眠時。

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詞;

卻憶初聞鳳樓曲,教人寂寞復相思。

這是李季蘭的一首《感興》,暗懷春情的她也有對愛情的渴慕。某個春日,趁著觀主午睡,她偷跑出去剡溪中盪舟遊玩,一個身著布衣芒鞋,卻是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進入了她的視線,他的名字叫朱放。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一起遊玩吟詩,不亦樂乎。在帥哥走後,李季蘭就做了一首詩《寄朱放》:

望水試登山,山高湖又闊。想思無曉夕,想望經年月。

鬱郁山木榮,綿綿野花發。別後無限情,相逢一時說。

與朱放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一起品茗清談、遊山玩水的美好歲月,等著她的卻是無奈的離別,朱放得到朝廷賞識,要奉召前往江西為官,兩人不得不揮淚告別。

《別李季蘭》,這是朱放在臨別時送給李季蘭的送別詩。

古岸新花開一枝,岸傍花下有分離;

莫將羅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腸斷時。

長時間的離別,對於正處青春期的李季蘭,難免有點寂寞了,雖說在遠方還有個男人在唸著自己,但是實際生活裡的寂寞卻是難以排解的。

這時,第二個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這個人就是被後世稱為“茶聖”的陸羽。長時間在龍蓋寺面對一群光頭和尚,陸羽閒居無事,聽說附近玉真觀有一個叫李季蘭的女冠,才學出眾,貌美多情。一個暮秋的午後,陸羽專程前往玉真觀拜訪李季蘭。此時,李季蘭正獨坐雲房,暗暗為帥哥朱放的久無音信而惆悵。

“小生不、不、不才,來拜訪李、李、李道長。”門外的陸羽本來就長得醜又有口吃的毛病,見了美女,說起話來更加結巴了。

也許是李季蘭寂寞太久了,這人都來了就聊聊唄。沒想到一聊卻十分投機,兩人自然而然成為了朋友,才子佳人的發展是順理成章的,兩人很快就成了情侶。

他們還有一個共同好友皎然,是一個修煉至深的僧人。李季蘭後來被皎然的才華折服了,想要換個目標,結果卻被皎然拒絕了。

《答李季蘭》是皎然拒絕李季蘭的詩。

天女來相試,將花欲染衣;

禪心竟不起,還捧舊花歸。

李季蘭又經歷一段榮光歲月,成為唐玄宗的座上賓,享受到了本家詩仙李白的待遇。但是安史之亂的爆發,又給李季蘭的人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李季蘭是一個亂世中的小女子,無處可逃,困留長安,反叛的首領朱泚認為她有詩名,就讓她寫詩歌頌新朝。季蘭沒有辦法,只好寫了一首來歌頌叛軍首領。內容是歌功頌德的習慣套路,估計當時流傳很廣。

後來安史之亂結束,這首詩傳入唐德宗耳中,皇帝大怒,李季蘭被逮捕,不容她辯解,皇帝就用一種殘忍的方式——撲殺(裝在袋子裡,從高處扔下來摔死),結束了一代才女的生命。

縱觀李季蘭的一生,父親的顧慮真的在歷史長河中成真了,雖然這不是婦德的問題,在唐代的思想浪潮中,女詩人的悲劇是時代的悲劇。


本人拙見,望批評指教!!


疆旅人生


有唐一朝,風氣開放、文化昌盛,曾湧現出不少文采斐然、佳作甚多的女詩人,而活躍在盛唐年間的李季蘭,便是其中的代表。然而李季蘭還是個幼童時,其父便斷言她將來必成為一個失德婦人,恐怕難以善終,而最終的結果也的確如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冶字季蘭,以字聞名於世,活躍在唐朝由盛轉衰的時期,自幼聰慧過人,頗能吟詩作賦。且說李季蘭6歲時曾參加過一次家族聚會,其父為了炫耀她的機敏和詩才,便讓她即興賦詩一首。面對著滿屋長輩,童稚未脫的李季蘭竟絲毫不怯場,指著屋外的薔薇,張口便賦詩一首,一時間滿座皆驚。



按說女兒如此露臉,李父應當感到高興才是,沒想到他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笑意,反而指著詩中的兩句說道:“‘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便如此狡黠、不檢點,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失德的婦人。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出家做道姑,在清靜之地面壁思過,免得你留在家中成為禍害。”


家人們聽後大感驚愕,便問李父這是何故。李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解釋道:“詩中的‘架卻’乃是‘嫁卻’的諧音,此女年未及笄,卻懂得待嫁女子的心緒煩亂,若不加以管束,長大後還了得?”(“始年六歲時,作《薔薇詩》雲:‘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其父見曰:‘此女聰黠非常,恐為失行婦人。’”見《唐才子傳》)。



果然在4年後,李季蘭被送進剡中(今浙江省嵊州市)玉真觀出家,當時她才只有10歲。然而讓李父沒想到的是,李季蘭脫離了他的管束,反而變得更加自由散漫,每日裡除了讀經之外,便是作詩、習字、彈琴。轉眼間,李季蘭已經長到16歲年紀,因為厭倦道觀中枯燥乏味的生活,便開始跟觀外的士人們詩酒唱和,漸漸地在當地名聲鵲起。


有唐一朝,風氣相當開放,女子們不僅可以穿著“袒胸裝”,而且還可以參與傳統上由男人專享的活動,比如騎馬、打球、擊劍及詩會等等。而且在這些場合中,男女間互相酬酢、唱和,早將“男女授受不親”的陳腐觀念拋到九霄雲外。而這些現象非但沒有遭到士大夫階層的抨擊,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他們的推崇。


所以,李季蘭以女道士的身份與名士們交往,逐漸成了當地一道獨特而靚麗的“風景線”。而隨著年紀漸長,李季蘭的性格更加開放,交友的範圍也越來越廣,經常與詩友們相會與烏程開元寺中,邊飲酒邊賦詩,氣氛相當的活躍,而每次詩酒大會中,李季蘭無疑都是“焦點人物”。



當然,詩酒大會中並不總是談論高雅話題,有時在酒酣耳熱之際,李季蘭也會同詩友們談論一些“葷段子”,雖然方式很隱晦,但尺度卻是相當的大。對此,唐詩選家高仲武在《中興間氣集》中曾評論道“士有百行,女惟四德,季蘭則不然也。形氣既雄,詩意亦蕩,自鮑昭以下罕有其倫”,對李季蘭的性格過於開放,頗有指責的意思。


李季蘭交遊廣泛,如大詩人劉長卿、“茶聖”陸羽、名僧皎然均同她意甚相得,而名士朱放、韓揆、閻伯鈞、蕭叔子等人跟她也是情投意合。其中,朱放、陸羽還跟她發展過多年真摯而熱烈的戀情,可惜最終都無果而終。李季蘭雖然情路坎坷,但名聲卻是越來越大,活動範圍也已不限於剡中,而遠及文人薈萃的揚州,並在那裡出盡了風頭。



李季蘭的詩名如此之大,以至於後人將其與薛濤、魚玄機、劉採春並稱,號為“唐代四大女詩人”。不僅如此,連酷愛文藝的唐玄宗都聽聞李季蘭的詩名,大感興趣之餘命她入京面聖,令其欣喜不已。然而就在李季蘭帶著興奮之情趕往長安時,不巧遭逢“安史之亂”,結果她非但沒能見到皇帝,反而因為戰亂,一時間變得“無人問津”。


多年後,當李季蘭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時,身份卻已變為“逆黨”。原來,唐德宗在位期間,中書令、太尉朱泚在涇原鎮叛軍的擁護下,在長安發動兵變,不僅將皇帝趕出京城,而且還僭號稱帝,為患關中一年有餘。就在朱泚叛亂期間,李季蘭與他交往甚密、書信頻繁,甚至還曾為其寫過幾首頌詩。



所以等到朱泚敗亡、唐德宗回返長安後,出於對李季蘭的憤恨,便將其逮捕。唐德宗起初對李季蘭頗有好感,不止一次地稱她為“俊嫗”,如今見到她後卻是怒火中燒,先是責怪為何不學嚴巨川作詩:“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然後命衛士將她亂棍打死,時在建中五年(784年)。一代蓋世才女,最終卻落得如此悽慘的結局,實在是令人唏噓。


時有風情女子李季蘭,上泚詩,言多悖逆,故闕而不錄。皇帝再克京師,召季蘭而責之,曰:“汝何不學嚴巨川有詩云:‘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遂令撲殺之。見唐人趙元一所著《奉天錄·卷一》。


資料來源:《唐才子傳》、《中興間氣集》、《奉天錄》


文史磚家


今時今日,依然如此。

從近代以來,凡是文壇能排的上號的女才子,其私生活細究起來,以普通百姓的眼光來看,沒有能稱得上乾淨的。如三毛,如張愛玲,如陸小曼。


便是餘秀華,人都這個樣子了,殘疾,生活不能自理,前半生籍籍無名,靠著丈夫勉強活下來了,有些文才,結果莫名奇妙一炮而紅,如今也離婚再奔前程。理由?需要理由嘛?女才子怎麼能和一個鄉巴佬過一輩子?


很多人不理解背後的邏輯。

其實邏輯很簡單。

但凡才子佳人,哪個不是心高氣傲,眼高於頂。但是男人和女人終究是不同的,男人是理性重於感性,而女人則是感性遠大於理性。這種區別放大到尋找配偶上來說,男人可以基於理性的需要而勉強自己,但是一旦女人有了選擇的權利,女人卻只會基於感性的需要而選擇。

簡單的來說,男性在掌握主導權可以進行選擇的時候,是有理性的因素的,家族,名譽,前程,都會讓其斟酌再三;而女性在掌握了主導權可以進行選擇的時候,女性不需要揹負家族的責任,也沒有多少名譽可言,在古代更沒有前程這回事,所以更極端趨向於感性。而這種基於感性的選擇,則必然是朝秦暮楚,水性楊花。

村婦沒有選擇權,也就沒有水性楊花的條件。就算水性楊花勾搭村口的屠夫,也不會成為新聞,也沒人講。

女才子多少算是有些水平,也就有了一定的選擇的權利,勾搭的多半也是男才子男富豪男高官,自然也就成為新聞了,也就廣為流傳了。


便是今天,沒火起來你儂我儂恩恩愛愛,火起來後雞飛蛋打狼奔豕突的女明星,女才子,比比皆是。


無他,不過是我說的那個理由罷了。


天下事,看破了,無聊的緊,無聊的緊啊。


張子曰


李季蘭,原名李冶,唐朝女詩人,女道士。

李季蘭幼時聰穎可愛,擅長詩詞音律,六歲時作詩“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他的父親看到後,說這孩子這麼小小年紀,就知道待嫁女子心緒亂,長大了恐怕會有失婦德 就把她送去了道觀,改名李季蘭。

李季蘭在道觀十六歲時,就已經出口成章,詩詞多半寫一些情意綿綿相思相愛,也認識了好多有名的詩人,劉長卿曾經贊過她為“女中詩豪”。

我倒是覺得,如果她的父母不把他從那麼小就送去道觀而是放在自己身邊加以訓導教養,李季蘭也許會是一個很有造詣的才女。


一片藍一抹白


據《唐詩紀事》記載:

李冶五六歲時已能出口成詩,嘗作《詠薔薇》詩云:“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

“架”與“嫁”諧音,小小孩子還不知道嫁為何事,便心緒縱橫不寧。其父因此預言她“必為失行婦人”。之後李冶果然一生未嫁,成了一個風流的女道姑。

李冶生年不詳,但估計比薛濤早一些。從散見在各種野史和詩集中的記載可以看出,她和薛濤屬於截然不同的兩種路線。薛濤是高端路線,而李冶則屬於江湖範兒,基本屬於女中豪傑類型的。

八至 李冶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西安交大黎荔


【李季蘭】

春風渡江早,楊花隨風輕。

桃李玉顏好,珠璣詩才精。

總角知人事,道觀飛盛名。

何期惹天怒,殞身終成空。


霞客裡白


文無第一,如此才情的女子喜歡的男子必定是才情之人,但是既然沒有第一,也就會出現相逢恨晚,失德不過是遲早之事


coffeecat51696273


四言五句都寫,六字七侓都作,

賢才庸人都看,對好錯敗都行,


仁偉9125


因其父是一介呆儒,讀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其女將來是不是失德婦,全在於後天教育。其女失德,其父也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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