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埋沒在農村的人才嗎?

吹泡泡的大馬猴


我有一位同學白某,原來比我高一級,66年雖考上初中,但文化大革命衝擊又停招後回校變復課鬧革命,同學智商及高,各科成績優異,競一至讀到高中畢業(那時大學停招)就回農村務農了。一女同學回農村後被招為教師,進而被公社(鄉)調任書記,六十年代我們那裡的都江堰水利工程擴建,女同學以書記身份帶隊進入工地施工,同學相知相識,女同學自然‘對老同學有所好感,讓白同學去工地當宣傳員,(佈置標語什麼的),結果白同學死腦筋,閒那工作才10個工分,我力氣好,拉車土一天可掙十三丶四個工分\\,謝絕了女同學的好心邀請,這女同學後來說,你腦子好使就不明白我的意嗎?白同學仍然拒絕。這就是人之智慧要活學活用,人生才有一個理想的港灣,女同學現在退休了,白同學現在仍然孓然一身!


卓清德1


肯定有的。容我介紹幾個老人,你們評論一下是否是被埋沒的人才。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認識一個門衛。他現在有八十多歲的樣子,讀過大學,專業是俄語。寫著一手好字,曾經還送過我一幅字,現在我還珍藏著。按照他的年齡,讀過那麼多書,肯定是有個很好的正式工作,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成了一個門衛。

第二位是我的大姑父。他的才就是他的嘴皮子。他沒文憑嘴皮子卻相當厲害。出口成章,特別逗樂。每次聽他聊天都會被他逗得捧腹大笑。如果生在這個年代,趙本山肯定會收他當徒弟?

第三位是我大伯。和他同學歷同年齡的一般都會當個老師或者有正式工作。是他自己的原因,一直在家務農。不過他的地種得不錯,自己種的菜到集市上也能賣個好價錢。也有點存款。

第四位我想說說我的老爸。因為受我大伯影響,他的繼母不讓讀書,一邊幹活一邊讀書,將就讀了三年書。而且他一輩子沒走出去過。就靠在家看報紙看新聞了解天下。他會經商,有遠見。他是最早一批萬元戶。他從報紙上看到珠江三角洲要開放認為是個機遇,可惜老媽捨不得家鄉,我們還小,不忍心我們受苦就放棄了。曾經有過經營不善的國營企業邀請他去做管理者,老爸習慣了無拘無束,只想做自己的生意。他靠自己的力量,從小做起,就在我們老家如今擁有15萬蛋雞場。我想說,如果他能走出去,或者讀再多點書,可能會有更大的舞臺。

以下就是市政府給老爸頒發的證書,拿幾個代表分享一下










太陽雨吖


有一位叔,難得人才!1938年秘密任我村(敵佔區)第一位黨支部書記,與縣委書記單線聯繫,同時擔任偽保長。為黨和人民的解放事業,為團結各方力量的抗日工作做出了很大貢獻。此人膽大心細,忠城,聰明,勇敢,不怕犧牲,工作能力極強。但解放後一直沒有恢復黨藉,埋沒了後半生。我曾與他在農村勞動幾年,他非常正直,正義,有極強的政策水平,極高的政治覺悟,敏銳的觀察問題和解決困難的能力,辦別是非的能力,忍辱負重…家庭生活極其艱難。在1978年冬,在將要平反時病逝。為緬懷他,以他為原型,寫了長篇小說《三山》一書。


山水之間69038120


我的家鄉在農村,在八十年代末,在我隔壁村曾經有一位十七、八歲的農村姑娘,身高一米六左右,穿著打扮普通,她家裡只有她和父親倆相依為命,她母親早已去世,她父親為了她能讀書,每天起早貪黑上山砍柴挑去街上賣換錢,當時的柴火每擔一百斤才換一、兩塊錢,而她讀高中的學費是一百多塊,她父親每集日就挑柴火去賣攢她的學費,她不負父親所望,在班裡成績一直名列前矛,高考考考得全分數最高,當她在等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怎麼等不到,她等得不耐煩了就查找她被錄取的大學校,校方說她的錄取通知書早己發下來,她就去鎮上問錄取通知書到沒?可鎮上沒她的錄取通知書,再去縣城問錄取通知書,縣城的工作人員說不清楚,可是大學開學時間將近,她在忙著跑找錄取通知書到底在哪裡?都是無果而反鄉,最後大學校已開學她也等不到錄取通知書,經多方面查詢知道有人冒名頂替了她的學位。在八九十年代考大學分數要求很嚴格,差零點五分都上不了大學的,而品學兼優的她唱歌,跳舞,樣樣精通在也沒機會走進大學校門了,她每天出來村頭唱歌跳舞久而久之,她真的被逼瘋了,真可惜成績這麼優秀農村姑娘被埋沒在農村沒人發現了。


小喜木子


見過,記得小時候我們村裡有個修鞋的光棍,大約四十歲左右,聽父親說是討荒到我們這裡的,已經在我們村裡生活了十幾年,具體哪裡人也不得而知,平時靠修鞋和農忙時幫人幹活為生,因是外地來的,也沒有土地,就住在我們村上2間無人住的草房裡,這2間草房的主人一家搬走了,反正草房也不值錢,就留下來,修鞋人來之前房子已經空了有一年多,村上人就叫修鞋人住在那裡。

平時我們小孩很喜歡到修鞋人家裡去玩,因為修鞋人人很好,看到村裡任何人都很客氣,特別是我們小孩,有時還給我們一點糖果吃,那個年代能吃到糖果也不容易,因是八十年代初。我們小孩喜歡到修鞋人家裡去的另一個原因是修鞋人很會講故事,而且講的非常精彩,每次都能聽的入迷。

通過一件事情,我們才知道修鞋人那麼厲害!

那時村裡放電影一般會在村部的一塊平地上,一年很難得看幾場電影,知道今晚放電影了,我們幾個小孩早早吃過晚飯,帶著小板橙坐在最前面,那晚看的電影記得是劉三姐,正放到對歌的時候,聽到有吵鬧聲,因小孩都有好奇心,我們也去看看什麼原因,是幾個外村的混子和修鞋人吵起來了,因為每次放電影,修鞋人都會擺攤修鞋,而且生意很好,幾個外村地痞想找修鞋人要點錢買菸抽,修鞋人不給,一開始還只是吵嗎,修鞋人一聲不響,漸漸地對方有一個地痞把修鞋人的攤子踢翻,修鞋人還是一句不響,但已經站了起來,接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地痞上來要掐修鞋人的脖子,修鞋人閃開了,這時幾人地痞圍上了修鞋人,其中一人說:我們向你要幾個小錢是看的起你,一個修鞋的,給臉不要臉,今晚叫你知道怎樣做人,這時修鞋人說話了,你們真要動手,那行吧,好些年沒活動了,活動一下也好,幾個地痞首先衝向修鞋人,也沒見修鞋人怎麼樣,就是閃了幾下,幾個地痞都不動了,我們小孩最好奇,為什麼修鞋人只閃了幾下,那幾個地痞都不動了呢?最後修鞋人說,你們就在站幾個小時吧,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說完收起鞋攤走了。

自從這件事以後,村裡人再也沒見過修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每次我回村和幾個兒時夥伴談論最多的還是修鞋人,這也是我這麼多年來最想找到的一個人!


皖俠漂泊


說說我三姐夫吧,這貨小學年級就不上學在家裡待著了,典型的沒文化,我姐可是高中畢業,當時就糾結這貨文化太低,差點都不把我姐嫁給他,但不能不說我姐夫這貨動手能力特強,在農村也算個能人。

我姐夫二十歲出頭那會,農村才有手扶拖拉機,在那時手扶拖拉機在農村可是個高技術,一般人想碰是沒門的。但這手扶拖拉機有時候有個頭痛腦熱,維修起來也不容易,這不,他們村拖拉機趴窩了,七整八整修不好,沒辦法在我們縣上找了個修農機的來幫忙,可邪了門了,整個大半天還沒眉目。我姐夫就是個閒人,蹲在邊上看人家修車,幾個人都沒辦法,我姐夫就給人家動手修了,你還別說竟然修好了,村裡的車把式還不得不佩服他,後來手扶拖拉機→小拖拉機→大拖拉機,那裡有毛病了都來找他修。

大概過了幾年吧,農村也有電視了,慢慢的電視多了,壞了要修電視的也多了。我姐夫家對門有個老兄,這傢伙據說是西安電子科技大學二年級肆業的,西安電子科技大學以前叫西軍電(柳傳志可是西軍電畢業的),要知道當年能考上西軍電是可牛B的,也不知道那貨怎麼了,二年級就肆業了,那貨在家裡幹起了修電視的營生。對門呀,我姐夫就經常到他家去看他修電視。時間長了,有一次一臺壞電視那貨也沒辦法修好,於是我姐夫竟然幫忙動手修了,又竟然給修好了。要知道小學三年級都不知道電容和電阻是啥,晶體管和電子管怎麼區別吧,然而匪夷所思的是我姐夫竟然給把電視修好了。消息不脛而走,修電視那老兄很沒面子,竟然不讓我姐夫到他家去了。全村人都說我姐夫是“逼能鬼鬼子”。

唉,只可惜文化層次太低,要是受了正規訓練,保不準咱們火箭衛星有點毛病他都能修。現在快成小老頭了,還要在農村混生活呀!


順其自燃


我曾見過在皖北農村埋沒過人才之一。他便是宿州市蒿溝鄉一名工作人員,他的名字在當地眾所周知,張明文,91年高中畢業後到鄉政府工作十餘年,曾撰寫文章多年在《安徽日報》、《拂曉報》省、市廣播電視臺等多家媒體及單位發表作品。先後多年被市、縣(區)等部門評為先進個人,並頒發榮譽證書,卻在2002年因戶口不在編制被列為清退之列。清退返鄉後,長期在工地打工緻今!











百味人生127435669


我們家鄉有一位六十年代的大學生,因家庭成份不好,是地主,畢業後屢屢受人批判,直到後來被開除工作,送回老家農村勞動改造,那時,村小學教師奇缺,大隊領導見他有知識,推薦他到小學教書,我曾是他的學生,他待人寬厚,教書育人,盡力盡職,師德高尚,教學能力相當不錯,默默地送出了很多優秀學子,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他的樂趣就是教好每一個學生,學生出成績,他笑得象小孩子一樣快樂,有幸遇上他,他給我人生的影響深遠!以他學識才華和責任心,如趕上好時代,他應該走得更高更遠!他的一生,雖坷坎,但他從不怨天憂人,平淡生活,默默奉獻,我認為他應是被埋沒的人才!


大頭老爸1


見過!可惜!從來我只要回老家,必去拜訪他。八十年代初,我正在上初中。村子裡有位大哥長我幾歲,他父親早逝,留母親和姊妹五人生活,他為兄長,因家境所迫他考上高中只讀半年就廢學務農了。那時他顯得異乎尋常,在村子裡,他棋藝精湛少有對手,高音歌曲唱的很好,田間地頭,他口哨吹得更是響亮動聽。更可貴的是,在那個年代,人們法制觀念普遍淡薄,他已認識到社會經濟發展必將與法制建設同行,他自學法律,渴望成為一個律師。到了婚齡,又由於殘酷現實,他娶一個左腿稍有殘疾的姑娘為妻。然後,生兒育女,拖家帶口,難於外出。歲月無情,世事誰料,他被消磨成了一個永遠的莊稼漢……


手機用戶風雨虹


我家鄉衡陽茶山坳,在我12歲那年,家隔壁有個小哥哥劉少俊,當時應該是17歲,家窮沒有上學,在家務農。快過年的某天,俊哆和我爸還有我一起去市裡賣雞和雞蛋。我們家一筐蛋三隻雞,他家一筐半蛋兩隻雞,菜場人多,但是也不是太好賣,他就對我爸說:叔我到前面一點吧,放一起不好賣呢。這一走就是到第二天才看到他回來。當然把我家和他家人急得啊,我爸非常自責,都急瘋了,找不到人也等不到人,天黑了只能回家。等他回來經過好多人分析和猜測,估計他是把蛋帶到長沙賣了。衡陽到長沙有多遠,高鐵半個小時。但是由於他自己說不清楚,這事變成了一個傳說,都說他一天一夜從長沙走了個來回。這是真人真事,雖然這事到現在還是個迷。他本人在19歲那年英年早世了。一個傳說直到現在還有人偶爾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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