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嶽霖一生獨身,只為林徽因?未必,沈性仁亦是心中不可言說之痛

民國才子金嶽霖,其最出名之處不是才華,而是對林徽因的痴情。在眾人眼中,金嶽霖的終生未婚,都因他鐘情於林徽因。縱使在林徽因去世之後,金嶽霖也始終未曾忘記過她的生日。

愛情是一種情不自禁,但金嶽霖對林徽因的情不自禁卻是有度的,默默守護卻從未破壞其婚姻。大抵正是因為如此,他的深情才會為人所銘記。

但若要仔細追究,在林徽因之後,金嶽霖的感情世界也未必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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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近現代以來最為著名的輓聯

“樑上君子,林下美人”,這是金嶽霖對林徽因與梁思成的比喻。於金嶽霖而言,他只恨自己遇上林徽因太晚,不怕愛情來得晚,就怕愛上之後卻發現她已嫁做人婦。

雖說愛上友人之妻並不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情,但是放在金嶽霖這裡,他卻將這種情感演繹地深情款款。每一次林徽因搬家,在不遠處總會有金嶽霖的身影。對於這段感情,金嶽霖從一開始就未曾想要壓抑,但也從未想過要佔有,他所希望的不過是林徽因能夠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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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便梁思成知道金嶽霖的心思,也從未因此與林徽因產生過矛盾。在三人的關係上,金嶽霖一直很好地扮演著一個近乎孃家大哥的身份,就連林徽因的兒子與他的關係也是極好的。

人生能得遇如此一人愛著自己,林徽因何其幸運。而後,林徽因因病去世,金嶽霖寫下了一副輓聯“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被譽為是近代最為著名的輓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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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女神已然逝去,但金嶽霖的生活還要繼續,只不過自此之後,他的日常又多了一項常常要做的事,那便是悼念林徽因。關於林徽因的生日、忌日亦或者是其他重要節日,他大概是想忘也忘不掉,早已成為一種習慣銘刻心底。

因此,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眾人認為金嶽霖是因林徽因終生未婚,也是有一定依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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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可言說之痛

只不過,人生是一個不斷往前看的過程,即便林徽因在金嶽霖的心中刻下了不可磨滅的一筆,她也只能算作金嶽霖人生的一部分,絕不是全部。而在林徽因之後,金嶽霖還曾經有過心動之人——沈性仁。

但這一次,上天依舊沒有眷顧這個痴情男子,再度和他開了一個玩笑。沈性仁的父親是清朝時期的舉人,一家三兄妹都是有才之人,沈性仁更是在文學和翻譯上都頗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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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徽因死後,金嶽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相當頹廢的,直到沈性仁的出現讓他再度看到了曙光。與林徽因不同,沈性仁的性子更為靜默一些,金嶽霖曾經如此形容她——性如竹影疏中日,仁是蘭香靜處風。

只不過,當金嶽霖發現自己對沈性仁的感情非同一般之時,她已經成了陶孟和的妻子。不得不說,在那個才子才女輩出的時代,想要好好地找個相愛之人也是不易。不過,經歷了林徽因之後,金嶽霖並沒有使出從前那般“住在附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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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金嶽霖對沈性仁選擇了“不打擾”。或許是金嶽霖不願意再度深陷,或許是因為金嶽霖對沈性仁的愛情不及對林徽因的。但是老天爺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因為不久之後,沈性仁就被查出了肺結核,與林徽因相同的病。

命運是如此相似,1943年,沈性仁病逝。聽聞噩耗之時,金嶽霖正在西南聯大上課,他久久無法相信,甚至寄希望於自己正在夢中,一覺醒來一切都不曾發生。這一次,金嶽霖寫下了《悼沈性仁》,堪稱白話文運動以來最讓人掉淚的悼文。又是一場無法言說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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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愛情未必為婚姻所束縛

在金嶽霖的一生中,他所明明白白愛過的,自有林徽因與沈性仁,雖都是有夫之婦,但他的感情純潔,從未被玷汙半分。於他而言,愛情是愛情,婚姻是婚姻,愛情從不會為婚姻所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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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林徽因之前,金嶽霖就曾經有過女友,只不過他們從未論及婚嫁,在愛情上似乎也沒有對林徽因這般執著。是以,絕大多數人不知道罷了。因為,那個時候的金嶽霖是一個典型的不婚主義者,對於婚姻他幾乎從未期待,而後來遇上林徽因之後,他也無法期待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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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金嶽霖晚年時候,或許是因為孤單,或許是單純覺得不經歷婚姻缺少完整性,他開始論及婚嫁,對象便是浦熙修。只不過到領證登記前夕,浦熙修卻捲入了某些不知名的政治旋渦,兩人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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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次婚姻未成是因為金嶽霖的自保,也有人說是,那是金嶽霖對浦熙修感情不夠。但不管原因如何,金嶽霖總是真正地動了結婚的念頭,只不過陰差陽錯沒有結成罷了。

因此,如果再因此說金嶽霖的終生未婚是因林徽因,未免對林徽因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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