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了給妹妹治病,裝作聾啞人,做上門女婿

我的手離鮑雯的身體越來越近,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忘了呼吸,只剩無邊的幻想,還有深深的快感,忍了這麼久,報復的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終於,我的手觸碰到了她的皮膚,細滑而有彈性,那一刻我整個人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將手又縮了回來。

而鮑雯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的面看起來越發的紅了,身上白皙的皮膚也漸漸的紅了起來,而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更說明她已經徹底被藥物控制了。

我尋思這藥還怪烈的,然後膽子也大了起來。

這一次,我直接就將雙手放了上去,我能感受到她升高的體溫,緊接著我就低頭湊近了她。

我狠狠吸了一口香氣,然後就準備在她的香肩上咬上一口。

可當我的腦袋剛埋下去,鮑雯突然動了,她以極快的速度將我推倒,緊接著她好像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個什麼東西。

我當時有點懵逼,而不給我反應的時間,鮑雯就將那東西往我身上狠狠一撞。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拿刀刺我呢,但很快我就聽到了一陣‘滋滋’的聲音,像是電流聲。

然後我的身體就一下子麻了,我雙眼一陣發黑,身體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在我暈倒前最後一秒,我知道我完了,我甚至感覺自己要死了,我猜鮑雯是用電棍之類的東西在電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時,我感覺全身依舊痠痛,腦袋一片混沌,甚至有點睜不開眼。

我剛準備狠狠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聲。

是鮑雯的聲音!

我立刻假裝依舊昏迷的微眯起了眼睛,然後我就看到鮑雯半坐在床上,她的身體用被子擋著,我看不到她在幹嘛,但我可以猜得到!

沒一會兒功夫鮑雯的電話就響了。

鮑雯接起了電話,說:“小水啊,沒事了,你不用過來了,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的提醒。”

然後蘇若水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而鮑雯則繼續說道:“你說的沒錯,沒想到陳名這個垃圾真的敢害我。今天他回來了,還給我的水裡下了藥。要不是我聽你的,在枕頭底下藏了個電棍,今天我可能就要栽在他手裡了。”

聽到這,我才反應了過來,原來鮑雯不是早就發現了我,她其實是喝了那杯水的,所以她剛才的反應都是真實的,但是她意志力很強,最後還是用電棍電暈了我。

而我剛才聽到的聲音,真的是她自己在那啥。

很快鮑雯又對著電話說了句:“不用,我已經自己解決完了,小水你休息,晚安。”

說完,鮑雯就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她將衣服穿好了之後,才走下了床。

我看到她從床頭櫃裡翻出了一根皮帶,然後朝我走了過來,眼神裡充滿了怒火。

我頓時就慌了,草,鮑雯要對我用刑,她可能要用皮帶抽我!

我感覺自己不能再裝暈了,忙動了下~身子想起來。

可我這才發現,我根本動不了,我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我雙手被反綁在了椅背上,兩條腿也也綁在了椅腿上,根本沒法動彈。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升起,顯然我徹底激怒了鮑雯,誰知道她會做出多瘋狂的事來。

於是我立刻睜開了眼,我看向鮑雯,尋思她當著我的面,至少會收斂一點。

很快鮑雯就來到了我身前,她二話不說,竟然揚起皮帶就狠狠朝我抽了過來。

這一皮帶直接抽向了我的臉,我感覺要是被抽中了,臉肯定都腫了,嚇得我忙將腦袋歪到了一旁。


故事:為了給妹妹治病,裝作聾啞人,做上門女婿


我的臉躲過了一劫,而我的脖子則遭殃了,火辣辣的疼,前所未有的痛,我感覺脖子上的青筋都被抽的暴起來了,倘若再用點力,血管都可能被抽破。

我驚恐的看向鮑雯,而她則冷冷的說了一句:“敢打我的主意,今天我要你死。”

說完,鮑雯竟然又朝我抽了一皮帶,這一下落在了我的胸口,同樣的刺痛。

我一個勁的朝她搖頭,嘴上也咿咿呀呀的發著求饒的聲音。

可鮑雯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她一下又一下的用皮帶抽在我的身上,就像是古代的刑罰一樣。

漸漸的我我感覺身上都溼透了,那是緊張和疼痛帶來的汗水,夾雜著淡淡的血水,混在一起,浸透了我的衣服。

而每抽打我一下,鮑雯嘴上都要侮辱我一遍,諸如畜生、骯髒、下流、垃圾、窩囊廢,一個個損我的詞彙從她嘴裡發出來,讓我身體和心靈上遭受著雙重打擊。

當時我真想怒吼著發出聲音,大聲告訴她,老子不是聾啞人,她的一些齷蹉秘密我都知道,叫她停手。

但我忍住了,因為我一旦開口,她就知道我一直在騙她,她非但不會收手,甚至可能真的將我打死。

於是我咬牙堅持著,到後來我甚至都感覺不到疼了,感覺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打腫了,皮都開花了,已經痛的沒有知覺了。

終於,約莫半小時後,鮑雯才收手了,她身上都打出了一身汗,讓她身上穿著的白吊帶都溼透了,她裡面並沒有穿,看著真的很吸引人。

鮑雯很快也注意到了我的眼光,她又一腳踹在了我的身上,將我連帶著椅子都給踹倒了。

然後她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後她竟然用膠帶將我的嘴給綁住了,應該是怕我喊,畢竟雖然我是聾啞人,但是倘若我嗯嗯啊啊的鬼喊,也是可能引起鄰居的注意的。

最後她才睡去了,而我最終也迷迷糊糊的就這樣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下意識的動了下~身體,全身立刻一陣酥麻痠疼。

我準備站起來,然後這才發現我竟然還被綁在椅子上呢,而且椅子還被她綁在了床腿上,我一點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再看鮑雯,她早就不在家了。我心裡頓時就升騰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要綁我多久?

這女人看起來那麼漂亮有氣質,咋就這麼狠呢?沒錯,我是準備下藥整她,可這都是她逼的,她憑什麼對我這麼瘋狂的報復?

我心中的怒氣越來越盛,但最終我整個人就成了洩了氣的皮球,因為我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我只能任由她打罵玩弄。

就這樣,我被一直綁著,又疼,肚子又餓,又渴,那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時間。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尋思鮑雯回來肯定會放了我的,畢竟再鬧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

不曾想,她真夠毒的,今晚她居然沒回家!

而我的手機則散落在地上,響了好幾次,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其中有一段時間一連響了十幾次,這讓我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這麼晚還打這麼多電話,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找我。

而我就妹妹一個親人,我真怕是妹妹出啥事。

當時那種焦急無助的感覺,深深的敲打著我的內心,在我心底也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我暗暗發誓,如果我陳名能夠躲過這一劫,以後我一定要讓鮑雯付出雙倍的代價!

時間一點一滴流失,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餓暈了還是疼暈了,最終我失去了意識。

而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全身一陣發冷,這才發現身上全是水,全身都溼透了。

很快我就看到鮑雯則端著一個臉盆站在我身前,我都快死了,她居然用涼水潑我,就是想讓我醒過來!

當時我口乾舌燥,在強烈求生**的驅使下,也顧不上別的什麼了,張嘴就喝起了臉上的水珠。

而鮑雯則冷冷的罵了我一句:“真是一條賤狗,連我的洗腳水都喝。”

鮑雯說潑我的居然是她的洗腳水,這女人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我倒是沒感覺多噁心,我繼續伸出舌頭舔了嘴角的水,這讓我乾燥的嗓子緩和了些許,整個人也稍稍提起了一點精神。

鮑雯又罵了一句噁心,然後居然提著剪刀朝我走了過來。

我的心頓時就咯噔一跳,尋思這女人瘋了嗎,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難道還要把我給割了?

這時她已經來到了我身旁,很乾脆的就手起剪落,好在她不是閹我,而是將綁在我身上的繩子給剪開了。

然後她衝我拿出了手機,將早就打好的字給我看:這一次是給你的小小教訓,如果你以後再敢對我動歪心思,我真的會弄死你。

鬆了綁的我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我哪還有半點反抗的心思,急忙衝她點了點頭,由於我已經全身乏力,我就連點頭的動作都變形了。

然後鮑雯就轉身離開了,我掙扎著爬了起來,顫巍巍的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對著水龍頭就喝了好多口自來水。

喝完水後我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於是我又下樓去找了點剩飯吃下肚,這才感覺恢復了絲元氣,但還是全身乏力,感覺累得慌,身上的傷口也在抽痛,我尋思得去醫院上點藥。

突然我想起了之前響個不停的手機,於是我忙上樓撿起了手機。

看了手機後,我才知道從鮑雯綁我到現在,已經是兩天兩夜了,現在是第三天的早上。感覺今天鮑雯要是再不來鬆綁,我可能就熬不下去了,真是最毒婦人心。

而看完未接來電後,我再也顧不上全身的痠痛了,腦子轟的一下子就炸了。

真的是我妹妹打來的電話,是前天晚上打來的,打了好多個。而第二天早上也有幾個,除了妹妹的來電,還有個我表姑打的,我和表姑平時並沒有什麼聯繫,這讓我徹底緊張了起來,可能真的生啥事了。

我也顧不上換衣服啥的了,立刻就衝下了樓,邊衝邊給妹妹打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了,我剛要鬆口氣,卻聽到不是妹妹的聲音,而是表姑在那說:“陳名,你死了嗎,到現在才接電話。陳薇她差點死了,你快回來,在縣醫院。”

陳薇就是我妹妹,表姑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我急的直接就打車去了車站,買了回家的車票。

我家在隔壁市的一個縣城裡,一共坐了五個小時的車,我才到了縣醫院。

看到妹妹的時候,我差點就哭了,她剛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面色蒼白,還吊著點滴,看著非常的憔悴。

瞭解了一番後,我才知道妹妹的貧血問題非常嚴重,是再生障礙性貧血,之前她來月經時候引起了大出血,非常嚴重,校方和醫院裡都聯繫不到家長,沒人簽字,沒錢住院,差點就鬧出人命,要不是聯繫上了我表姑,進行了輸血治療,妹妹這條命可能就丟了。

妹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今年上高二,很懂事,一直以來她都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要不是為了她的病,我也不會忍氣吞聲的被鮑雯欺負。

而要不是鮑雯綁了我,我肯定第一時間回家陪她。

鮑雯差點就間接害死了我妹,我咬緊了牙,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大拇指的指甲都將手心掐出了血。這一刻我對鮑雯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強烈,如果她在我面前,我可能一個巴掌就要抽過去了。

妹妹很快就醒了,她看到我後,第一反應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問我身上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受傷了。

我撫摸著她的臉,跟她說沒事,只要她好起來,一切就會好的。

這一次我在家呆了三天,妹妹強烈要求不在醫院多呆,其實就是不想多花錢,出院後我讓表姑平時多幫我照應著妹妹,因為妹妹學校離她家不遠。然後我把看病後剩下的幾萬塊錢全部給了表姑,只帶著路費就重新回了南京。

我恨透了鮑雯,討厭死了上門女婿這個身份,但為了妹妹這越嚴重的病情,我必須儘快賺錢,而且是賺大錢,因為我瞭解過了,再生障礙性貧血進行骨髓移植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得幾十萬的花費,目前的我根本就無法承擔。

我買了筆和紙,給鮑雯寫了一篇幾千字的懺悔書,我罵自己就是一條賤狗,求她原諒我,我說我再也不敢對她動歪心思了,她打我罵我,我也不會再有半點怨言,以後她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鮑雯晚上回家看到我後,第一反應就是詫異,顯然是沒想到我受了那麼大侮辱還會回來。

然後她就打字問我是不是又出去當鴨子了,我搖了搖頭,打字說我回了趟老家,然後我就把懺悔書給了她。

她看完我的懺悔書後,直接就說了一句:“窩囊廢就是窩囊廢,就是讓人看不起,果然不是個男人,一點血性都沒有。”

這是她自己說的,以為我聽不到,然後她用手機給我打了一句話: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這次我就原諒你了,這個月我給你加到五千塊錢,算是你的醫藥費吧。

鮑雯果然是不把錢當回事,於是我厚著臉皮就問她能不能給我借一筆錢,我說我妹妹病情加重了,想再借五萬塊錢。

她說憑啥給我這樣的垃圾借錢,但最終她居然說只要我跪下求她,喊她主人,她可以給我借五萬,而且只要最後能騙她媽媽一年,這錢就不用還了,到時候還能幫我妹妹治病。

之前我就說過,我不可能給這對母女下跪,因為我是個男人,但這一次我慫了,我妥協了。

為了妹妹能夠像普通人那樣,也為了可以早日離開這裡,我徹底放下了最後的尊嚴。

我撲通一聲跪在了鮑雯的身前,我用手機給她打字,喊她主人。

鮑雯高興的開口笑了,最後她很滿足的用腳踢了踢我,說會把錢給我的。

看著鮑雯的背影,我在心裡誓,我的脊樑可以被她掰彎,但絕對不會被掰斷,終有一天,我失去的,都會親手拿回來!

而令我沒想到的是,很快我就有了一個對付鮑雯的機會。

那天晚上,蘇若水又來我家了。

偷聽鮑雯動靜已經成了我的日常,因為我想要抓住一切瞭解鮑雯,報復鮑雯的機會。

於是我再次偷偷來到了她們房間門口,很快我就聽到蘇若水的聲音:“雯雯,怎麼辦呢,難道我真的又要回本色駐唱嗎?我真怕黃三會對我做出什麼下三濫的事。”

聽到這,我就意識到蘇若水的事還沒解決掉,看來那黃三也挺橫的,終究還是沒放蘇若水走。

鮑雯很快就回道:“這個黃三確實比想象中的難纏,沒想到老李的面子他都沒給。不過小水你放心好了,他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我們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蘇若水忙期待的問道:“雯雯,你已經有辦法了?”

鮑雯冷哼一聲,說:“都安排好了,今晚就會有警察上本色搜查。”

蘇若水好奇的問道:“例行檢查嗎?這可以絆倒黃老闆?場子外面的眼線多著呢,而且就算那些公關的事被查了,很快也會恢復的,對他應該影響不大。”

鮑雯的口氣更得意了,她笑著說:“黃不行,毒呢?假如在黃三辦公室裡查出了酒吧涉毒呢?”

蘇若水很聰明,立刻會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她就嬌哼一聲,應該是投入了鮑雯的懷抱,要獻身整那事兒了。

我的反應很快,自然知道鮑雯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她應該是已經安排好了,要誣陷黃三,讓他翻不了身,吃牢飯。

猶豫片刻後,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這個決定很冒險激進,但只要成功了,將給我帶來豐厚的獎勵,而且還能讓鮑雯狂。

我決定投靠黃三,出賣鮑雯!

決定投靠黃三後,我也沒有再猶豫什麼,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去遲了的話,酒吧可能就已經被查了。

我直接悄悄離開了家,等我到酒吧的時候,這裡一切正常,燈紅酒綠,這讓我稍稍鬆了口氣,一切還來得及。

我去工作間直接將工作服換上,剛換上衣服準備去黃三辦公室的時候,我的後腦勺突然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怪疼的。

同時我耳邊還響起了一道責罵聲:“兩天沒來上班,今天又他媽遲到了,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就給老子滾。”

是組長張浩的聲音,我們服務員一共分兩個組,每組五個人,平時考勤啥的都歸組長管,其實也不是多大的職位。

這個張浩在我面前一直挺狂的,應該也是吃定了我膽小怕事,而且聽不見,所以經常在我面前罵我,拿我脾氣,還給我安排了很多事幹,自從我來上班後,他就閒得很了,他的活基本都是我幫著乾的。

我扭頭看向他,他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同時寫字給我看:兩天沒上班了,扣你半個月工資,快給老子幹活去。

放在平時,對於張浩我一直是挺恭敬的,一直逆來順受,畢竟他也算我領導了。

但今天我有要緊事要處理,也就懶得搭理他了,而且我對他意見真挺大的,他一上來就說扣我半個月工資,其實就是想貪我錢。我幫他幹了那麼多活,他不感謝我不說,還這麼欺負我,真把我當殘疾人了啊!

我一把將他拿著紙的手給推開,然後直接就朝二樓包廂區走了過去,因為黃三的辦公室就在那裡。

邊走我邊聽到張浩在我身後罵我:“草,孫子還有脾氣了啊,你甭想再在這幹了!”

我沒理他,直接就去到了二樓,而他也沒追我,估摸著以為我去上廁所了或者幹活了啥的,心裡可能還在尋思等會怎麼整我呢。

上了二樓後,我現今天酒吧的生意特別好,好幾個包廂都滿了,可來到黃三辦公室門口時,我卻現門是鎖著的。

我嘗試著敲了兩下,沒人,這讓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不會是鮑雯將一切安排的很妥當,黃三已經被引走了吧?

我決定去找雪姨,跟她要黃三的電話,不過剛準備下樓的時候,我看到黃三回來了,他自然對我這樣的服務員不放在眼裡了,估計以為我在工作呢,沒搭理我,直接就走向了辦公室。

我生怕很快就來警察,立刻跟著黃三。

打開辦公室的門後,黃三扭頭看了我一眼,問我跟著他幹啥。

我衝他做手勢,示意他我聽不見,然後就打字給他看。

黃三顯然是知道酒吧裡有我這麼個聾啞服務員的,沒想到他的脾氣比想象中的好,並沒有生我的氣,而是把我領進了辦公室。

很快我就打好了字,我說:黃老闆,認識鮑雯吧,她要陷害你,我有充足的證據。

看了我的字,黃三愣了一下,由於我一下子就提到了鮑雯,所以他應該挺信我的。

他也掏出了手機,打字叫我繼續說。

我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寫道:情況很緊急,我就不浪費時間了。只要黃老闆答應我兩個條件,我立刻給您講明白了。這兩個條件是,一,我要在酒吧裡站穩腳跟,有展空間。二,成功幫黃老闆解決這個麻煩後,希望黃老闆給予我與之匹配的獎勵。

黃三打字說:小夥子,就喜歡你這樣乾脆的人。行,只要你真的幫到了我,我滿足你的條件。

然後我就說鮑雯要陷害他,在他辦公室藏了毒,很快就會有條子來檢查的。

看了我說的之後,黃三臉色頓時一黑,他顯然也是緊張的。

然後他就第一時間在房間裡搜了起來,我當時其實也非常緊張,要是搜不到的話,誰知道黃三會不會覺得我是在騙他,整我。

好在最終黃三在抽屜夾層裡搜出了好幾袋子類似藥片的東西,我猜這就是鮑雯要嫁禍黃三的東西了,真不知道是誰將它們藏進來的。

我估摸著酒吧裡有內鬼啥的,想到這我突然就一陣後怕,尋思要是這內鬼知道是我告密,傳到鮑雯耳朵裡,我得被整死。

不過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時,黃三挺激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打字說不會虧待我的,他先去處理掉這些東西,回頭再找我好好談談。

我尋思黃三除了那天對付鮑雯時下流了點,現在看來人還可以。

於是我也快步下樓了,剛來到工作間,組長張浩就朝我小跑了過來。

來到我面前後,他指著我鼻子就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王八犢子死哪去了,怎麼沒見你工作,我看你好像去老闆辦公室了?你他孃的是不是去打小報告,說老子壞話呢?”

說完,張浩才把這話又用手機打出來給我看。

我沒搭理他,準備自己去幹活。

他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怒罵道:“cao泥馬的,孫子今天吃藥了啊,敢不理我,你他媽真不想在這幹了?”

我依舊沒理會他,而是一把甩開了他的胳膊。

我這一下徹底激怒了張浩,他上來就在我小腿上踹了我一腳,還罵我:“殘廢一個,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在這待下去了,給老子滾,這裡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我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看著他,而他則氣呼呼的開始打字給我看。

而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黃三的聲音:“張浩,你說的沒錯,陳名確實不用在他的位置待了。”

我身體一僵,尋思黃三啥意思?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而張浩立刻一改剛才囂張的嘴臉,諂媚的衝黃三說道:“黃老闆,陳名這小子好吃懶做,盡找機會偷懶,我教訓他來著呢,你真要把他開除?”

這時黃三已經來到了我們身旁,他抬腳就在張浩肚子上踹了一腳,說:“滾,我說陳名不用在他位置待,意思是他要取代你的位置。”

張浩吃驚的看向黃三,黃三則抽了口煙,衝張浩罵道:“你說的對,這裡你和陳名只能留一個,你被開除了,滾!”

沒想到黃三這麼維護我,看來我確實幫了他大忙,他倒是講誠信。

張浩顯然是不敢反駁黃三,他替自己求情了幾句,不過黃三沒給他機會,最終他就捲鋪蓋走人了。

而黃三還挺懂手段的,他抓住這機會還開了個簡短的會議,叫大家好好工作,別像張浩那樣搞分裂,欺負同事。

最後他將我給大家介紹了一下,說我工作勤勤懇懇,為人踏實,所以升任小組長,叫大家把我當正常人來看,多和我溝通。

說實話,當時我還怪感動的,沒想到嫁給鮑雯來到南京後,第一個給我好感的竟然是不久前我差點失手打死的‘情敵’。

我欣然接受了這份職務,雖然小組長其實就是個芝麻官,但工資也漲到三千五了,而且我看到了往上爬的希望,相信只要我好好幹,一切會好起來的。

而我剛高興了沒一會,我就看到鮑雯和蘇若水一起來到了酒吧,她們在角落選了個位置坐下。

我嚇得躲在工作間沒敢出來,我知道她們肯定來準備看好戲的,想看黃三被抓。

果然,她兩來了沒多久,很快酒吧裡就來了一群條子,說接到群眾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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