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哪些自己回想都覺得好笑的最無聊的事?

蒼穹寂


小二自己都覺得好笑而無聊的事就是組團在步行街上看美女並討論。

時間:2001年左右。地點:鵬城東門步行街。人物:三四個同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看美女也是天性始然。女人若沒男人看,那女的又為誰打扮?正所謂自古男人觀美女,美女好為閱己容。但專為大街上看美女而興師動眾,組團而行就實在無聊而可笑。

那時剛出社會不久,沒怎麼經過人事,沒怎麼見過女人,剛到燈紅酒綠的鵬城,那眼珠子可是天天過大年了。但凡有美女出現必定要行注目禮的。三個美女一路行,必有我輩看分明。當然必定是隻盯著各自認為最美的看的。倘若有兩個都覺得好看那可就要了命了。先看哪一個呢?看了這個顧不上那個,看了那個又落下了這個。恨不得生出二郎神的三隻眼來好顧上這兩個,三隻眼也有不夠用的時侯,又好想擁有三頭六臂的本事來把那美女一個個認真觀看。

怎麼快速的找出人群中的美女呢?看得多了自然就有了快速反應的本能了。眼睛一下掃描過去,八核的大腦快速自然反應。從臉蛋開始,先看五官是否精緻美麗,再看胸部是否圓潤挺拔,再看腰臀是否多姿有形,再到腿形是否修長美麗。再綜合皮膚是否光澤水潤,肌膚是否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最後衣飾是否合體光鮮,儀態是否得體大方。

往往開始是下班閒著沒事由同事提議到步行街玩一玩。三五同事,清一色的未婚少男,偶有已婚的,老婆也不在身旁。男人上街,買東西是很快的,缺衣少褲,買個內衣襪子什麼的。有錢買好點的,沒錢買差點的。反正不會東挑西選的墨跡半天的。

但凡買條內褲墨跡半天的肯定是不太合群的。沒有多少男人會等另外一個男人買東西買半天的。你在那挑半天花內褲。我們早在步行街上往那鐵椅子上一坐。在那茫茫人海中,尋找那美麗的身影,相互介紹,相互討淪品評。每個人的愛好自然不同,自然有那麼一番爭論的。你這個太肥,他那個太瘦,我這個美女一回頭嚇死狼三頭。你這個鼻孔朝天,他那個胸部墜地,我這個屁股坐死一頭牛。

哎呀!總算髮現一個大家公認的美女了,座標太陽百貨出口,我們位置的十點鐘方向。長髮披肩,烏黑順滑,五觀精緻,胸部圓挺飽滿,體形完美,腿部修長,膚白貌美,氣質無雙。深情款款,儀態萬千的向我們走來。,微微衝我們一笑,我們留著口水,心頭一顫,是對我笑嗎?還沒回個神來,她已飄然而過,長髮掠過鼻梢,好香啊,美麗的臀部歡快的扭著走向了一個又醜又老又肥的男人的懷抱。操!那肥豬摟著那顆水靈的白菜,一臉得意的走向遠方。我們頓時也沒了心氣,各自四散,尋找自己的逍遙。








0雲小二0


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有一次去網吧,旁邊一個人打遊戲打的正嗨,結果我上去給自己開電腦直接就把人家的主機關了。就在我盯著自己的顯示屏等待開機時,那人氣憤的朝著我問:“為啥關我機子?”

我一臉懵逼的說:“沒有啊,我在開自己的電腦啊!”

“什麼沒有,你看看,你看看,你關的是我的機子,我遊戲正打到關鍵時刻。”他指著自己的顯示屏給我看。

我望著他黑了的顯示屏默默的低下頭一瞧,原來每次去網吧,主機都在右面,這次的卻在左面。

我…………

那人扔下耳機氣呼呼離去。


九里華


不止一件。

五六歲,看見媽媽來月經,自己也想要。躲在屋後使勁抓下面,果然流血了,可是火辣辣的疼啊。

還有一次,喊小夥伴,跟她分享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拿東西在下面夾著蹭,感覺特別舒服。我還一遍遍教她!知道是什麼嗎?自慰!

現在想想,都尷尬死了。

家長避諱談那些生理知識,也禁止去網吧。生物老師也打醬油,直到我二十歲了,還以為小孩,是從拉大便的地方拉出來的!

總之,談虎色變的生理知識,性知識,讓我心底裡覺的,這是一種尷尬而可恥的事情,會讓女生受傷害的危險行為。加之後來,我已成功,成了一個,性冷淡者。就像,肚子,沒有飢餓感,再美味的食物,也無動於衷。


秋月愛若蘭


六歲時的一個舉動,(在當時幼小的心中,不亞於國家大事)讓我記了三十一年。

六歲,也就是87年,生於這個年代的農村孩子,應該大都有與我相同的經歷。

那個時候,農村土地剛告別工分制,實行分田到戶沒幾年。我家四口人,我出生的那一年,8月份之前出生的都分到了田地,我是九月份出生的,自然就沒有。一直到我十歲的時候才進行又一次的分田,我和弟弟就白白吃了各十年,六年的白食(沒分到田的都被認為是吃白食的)大多家庭孩子多,雖然解決了溫飽,村裡還是有一部分男孩子多的家庭一年有幾個月的時間是把玉米磨成粉和麵粉一起夾雜著吃的。次年的六月份小麥才成熟收割,如果不吃雜糧,則青黃不接了。

小時候討飯的也不少。幾乎隔兩天就會有不同的人挨家挨戶去討,還有隔兩三個月來一次的。一般情況下,都會給玉米麵的饅頭,且是半個。我家相對來說,生活稍好點,評判的標準是以不吃雜糧為準,所以我只有在纏著媽媽做玉米饅頭時,家裡才會出現玉米麵的。那時年齡小,覺得他們跑那麼遠的地方討飯,挺可憐的,父母也不在家,我總是挑一個最大的給來討飯的人,其他人知道了都說我傻,好在我的父母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訓斥過我。

之所以說這些,是想告訴大家,小時候的生活有些苦,當時如果浪費麵粉的話,在父母眼裡是一件嚴重的事情,知道了肯定會挨一頓罵或者打。

五六歲的年齡只比家裡的鍋臺高一些,卻承擔著照顧弟弟妹妹加上給整日在田地勞作的父母做飯的使命。我總是做不好,膽子又小,每次都會把風箱拉的呼呼響,灶裡卻沒有燒著火,把自己嗆的連連咳嗽,打稀飯的時候,一看到稀飯開得起了一鍋泡泡,嚇得捂著耳朵就跑到外面去了。

有一次做稀飯的時候,(由於稀飯要先攪成糊糊,然後等水開了,再倒進鍋裡),把水加少了,特別粘稠,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如果太稠再加一些水攪拌一下就可以繼續下鍋了,想了一個辦法,在院子裡挖了一個坑,把糊糊倒進去,埋了,害怕父母看出來痕跡,就去弄了些乾土。就這樣,提心吊膽的過了很久,始終不敢告訴任何人這件事。直到前幾年回家,和家人一起講小時候的事情時,才把它給說出來,當時全家人都快要笑瘋了,唯獨我笑不出來。

因為,在當時,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大事,一件關於到捱打的事。


藍玫瑰的夢還未醒


天,題主的所說的無聊跟我極其相似。我都不好意思說,幾天就說一下,興許還真有跟我一樣的。

那就是我工作時,就盼著下班,大傢伙可能是看鐘點熬時間,我不一樣。第一沒有鍾,看手錶時間太慢了。我就用心數數,一個小時是3600秒,等離下班一個小時我就開始計數。這樣不會耽誤工作,我不像別人那樣說閒話,別人還以為我在工作期間不願說話。領導也覺得我工作像樣。企不知我就是這樣渾渾噩噩度日。其實時間還真蠻快的。

但這個計數不是簡單的數數,要不然還不困了。我先計3600的一半,一般不相上下。在計1800的一半,在計900的一半,以此類推,直到到點下班。怎麼樣,這個辦法好吧?有時真能打發無聊時間,我還練出推斷時間的能力。估計10分鐘,5分鐘的時間一般都很準的。


我的故事我們的人生


孩童時候的趣事吧!

印象最深的有一次,我和夥伴們玩‘和泥巴’和‘煮鍋鍋’的遊戲,玩著玩著,水就沒來了,斷水了,這時候可是玩的正起勁啊!該咋辦?我急中生智——拿了一個喇叭,站在地勢較高的地方往下喊:“父老相親們,我家著急用水,大家體諒下,讓我家用好大家再用吧!”我這一喊,還真有點效果,水果然就來了。。夥伴們可高興了!一會的功夫,水又不來了,我拿來喇叭又喊,亂七八糟的又說了些什麼著急用水之類的,本來是地裡農忙叮叮作響的,都停了下來,聽我的喊話。果真,喊完水就來了!

當時還覺得蠻有趣的!現在回想,確實好笑,笑一個小孩,像一個小大人一樣的無知懵懂,卻再也回不去了……




黍黍說


幫別人寫耽美的開頭,現在看來真的好沙雕……

~~~這裡是沙雕分割線~~~

一個石子絆住腳,我沒留意,摔了個狗吃屎。陸皓群回過身來,眯著眼睛看我,停頓了幾秒才走近,嘴裡還在喘著粗氣。

“喂,沒事吧……”

“沒,沒事。” 我做了一個站起來的姿勢,卻在下一秒身子一歪,他肯定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心裡嘿嘿笑一聲,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可能是中暑了吧。”

說到中暑兩個字,聲音明顯軟了下去。

他伸出手,及時的扶住我。“先起來吧。”

這算……第一次牽手嗎?

我臉一熱,心一跳,迅速爬坐起來,在衣服上蹭掉手上的土,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腦抽,要那麼做。

新發的校服褲在膝蓋處已經破了兩個洞,想想還是肉痛,果然是不作不死,但為了能製造獨處的機會,這點犧牲算什麼。

可等我心滿意足地把手蹭乾淨後,才發現他的手已經縮回去了。

我仰頭看他,他的樣子像是在打趣,斜著腦袋說了句:“中暑成這樣還能這麼精神,倒也真是少見。”

然後就跑開了……跑開了……

難道他知道我有什麼企圖?回來啊,那也得先把我扶起來再說啊,好歹我手都擦乾淨了,大兄弟你簡直不厚道!

木已成舟,帥哥已溜……徒留我這破倆洞的褲子咧嘴衝我笑。

特麼的,連你們也覺得我太瘋癲了麼?沒錯,我就是想泡他,我就是耍心眼了!

今天軍訓的第一天,陸浩群是班長,負責帶我們這隊。軍訓到一半的時候有女生暈倒了,我親眼看到他扶著那女生去了醫務室。我也就學著幹。

可是結果卻是大相徑庭,這會他不但沒送我去醫務室,居然都沒扶我。男生對男生就不能紳士一點了麼?

想到這裡,我索性也不爬起來了,就坐在地上生悶氣。看來他是不會懂我的心思了,看來那些病病歪歪的女生才能激起他的保護欲。所以,他應該是個直男吧?

胃一陣絞痛,額上頓時沁出汗水,此時已是三伏天,沒抬頭都能感受到碎髮被那驕陽的炙熱給曬得火辣辣的。我有不吃早飯的習慣,以前父母忙於工作,沒時間照顧我,經常在上班出門之前讓我起來,把早飯擱在微波爐裡熱一熱。

可他們不知道,我從來不曾起來過一次。總是仗著年輕,想著少吃一頓也是沒事的吧,可現在稍微激烈運動了一上午,卻是把那些深藏在體內的老毛病給喚醒了。

裝病的人結果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想想也是點兒背。

身子蜷縮成一團,臉上已經虛脫的沒了色,那張小臉卻還是倔強的露在外面,不肯埋進膝蓋裡去。陸浩群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他不是呆子,雖說是自己第一次帶兵操練,但對於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得的人來說,裝病這種伎倆簡直不夠瞧。女生裝病分為兩種,一則是躲避殘酷的軍訓,而另一則便是想親密接觸自己。陸浩群對於自己的長相一直很引以為傲的,他私心覺得那些鶯鶯燕燕的女生們大多數應該劃為第二種。

而現在,隊伍裡出現了一個裝病的男生,這是什麼情況?他突然覺得有些搞不懂了。

他知道那個男生叫葉志林,軍訓之前他負責安排宿舍,其他男生都跟打了雞血一樣鬧鬧哄哄,瞬間在寢室打成一片。只有他乖乖的坐在角落裡,一語不發。卻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瞅著他。

這眼神從寢室一直追隨到操場,瞅的他有些心煩意亂。他按捺住自己,等著對方出擊。

果然沒多久,葉志林就摔倒了,這種劇情在這悶熱的上午,已經上演了無數次,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換了男生而已。

真是毫無新意。陸浩群撇嘴,真想不管他,讓他繼續飆戲。想了想,還是伸出了手。

而就在這時,對方卻把手給縮回去了……

這讓他陸浩群情何以堪,當時尷尬的啊,數落著自己心裡都在亂想什麼呢,一邊跟個兔子一樣落荒而逃了。

再折回來是隊伍裡的同學告訴他的,怎麼著,是真的生病了麼,心裡開始擔心,這種擔心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給自己YY的腦洞作為補償。撥拉了兩個壯實一點的男生來了,二話不說,扛起人就跑。

葉志林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陸浩群那壞胚子棄他而去,原以為他們兩就八字沒一撇了,誰知道那廝又回來了,逆著光出現在他的世界裡,在看到他再次出現之際,他感覺胃痛都減輕了,心裡滿滿漲漲的湧上一種複雜的情緒。

但是那種情緒很快就散了,陸浩群又逆著光消失了。

他只想問一句,你特麼甩兩個大漢來是幾個意思?




他睡覺不疊被子


哈哈哈,幹過最傻fu fu的事……

每次想起都是無比尷尬而有趣!那是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領著我最好的朋友到家裡做客,他有些尿急,想如廁。我一時興起,放蕩不羈愛自由,告訴他我們可以一起從客廳的窗戶(五樓)往下噓噓!他有些膽怯,但在我的慫恿鼓勵下,我們一起實施了這個奇葩工程!完事後,激動不已啊!

臨走時,我讓他保密此事,不要給任何人提及。結果這個孫子,一回家就給他老爹全盤托出……第二天一大早,他爸就給我家打了個電話,闖禍了……結局,您們都能腦補!哈哈哈,我母上大人讓我好好的欣賞了一下拖鞋的紋理!



我是老灰灰


記得那是初中的時候,北京東便門修立交橋,當時經常會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去河邊玩。那天又跑去挖槽的地方亂竄,一個同學在河邊踢著一個球狀物體,我們也上去搶著踢了幾腳!一個同學突然說,這不會是腦袋吧?!我們當時嚇得一鬨而散。跑的遠些的地方又大著膽子有了回去,用樹枝將那個球狀物體上的泥土剝開,果然是個骷髏頭骨!也許是當時是白天,好幾個人在一起,膽子也就大了不少,有個同學說,“你們看,這土牆上有不少骨頭”!我們走進一看,果不其然土牆裡嵌著不少骨頭!我們當時就說,走吧,這怪慎得慌的!找了一個草編袋子將骷髏頭裝了進去,找了個土坑藏了進去,約好明天給生物老師看看!

第二天一放學幾個人就找到那個編織袋拖回學校準備給生物老師看看,當時是真的膽子大,在辦公室門口就把骷髏頭拿了出來(裡面的土早都扣了出來),同學敲生物老師辦公室發現沒在,我說走給咱班主任看看?我兩隻手捧著就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門開著)進門就說“劉老師,您看,我們撿到什麼了?”!“快出去~”一個變了調的聲音發了出來,我抬頭看著驚慌失措的班主任和臉色煞白的班長,識趣的走了出去!

生物老師回來了,告訴我們,這個大概應該是修運河時的那個時期的,頭上還有個帶類似青銅器留下的印痕,再其他的就也說不出來了。頭骨就留在老師那,主要是老師沒讓我們拿走!

其實那會膽子大是真的,去班主任老師那純屬惡作劇(班主任是我母親同學,覺得一舉一動都逃不過老媽法眼)經常捱揍😂


洛克笑笑


我想了想最無聊時用來打發時間的事應當我當兵那會兒。

已經近五十年前的事了,我有時還和我孫女談起這事。

我們部隊有一個彈藥庫,當過兵的戰友們都知道,彈藥庫是要遠離營房的。我們的彈藥庫就是遠離營房的一個孤零零的山坡上。

夜間有一個班在守護,白天則是一個人在守護著。我當兵時從學校剛畢業才17歲,一個人在遠離戰友孤零零的山坡的彈藥庫守著孤獨寂寞極了。閒來無事,找點事來打發打發時間吧!

我於是就把槍拆了擦試一下再裝上,反反覆覆做了幾次覺得沒啥興趣了,又看到一個鬧鐘滴答滴答的響著,於是,又動起拆卸鬧鐘的歪念頭。

當我拆了以後,再裝上的時候不知哪兒不對勁,鬧鐘不走了!我怎麼擺弄還是不行,乾脆我就不管它了。

後來我下崗時,有個戰友接我崗的時候,我撒了個謊對他說:“鬧鐘不知咋回事,不走了”。我那戰友笑了笑對我說:“是你拆了沒裝好吧”?我紅著臉對他繼續撒謊說:“沒有,絕對沒拆”!戰友笑的更厲害👍了說:“沒什麼有,你趕緊回去吃飯休息吧”!我尷尬地紅著臉離開了哨位。晚上當我們全班去在彈藥庫守衛的時候,鬧鐘又滴答滴答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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