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马奇妙重逢:路遇歹徒把我当人质,他当了警察赶来救援

我和竹马奇妙重逢:路遇歹徒把我当人质,他当了警察赶来救援

每天读点故事APP签约作者:秦时初月

于翘翘高三毕业那年暑假,在外婆家住了一段时间,认识杨烈时,杨烈才上高一。

杨烈是于翘翘外婆家的邻居,论辈分,于翘翘应该管杨烈叫舅舅,但于翘翘不愿意叫,嫌杨烈比她还小三岁,又是八竿子打不着,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碍于外婆在,每次叫杨烈舅舅时于翘翘都心不甘情不愿,所以私底下她可没少欺负杨烈。

时隔多年再去看外婆时,说起杨烈,外婆告诉她杨烈高中一毕业就当兵去了。于翘翘也没在意,以至于如今基本忘记了杨烈长什么模样。

所以当看到杨烈出现在自己家里时,于翘翘还以为是杨烈上门寻仇来了。

因为在前一晚,于翘翘下夜班的时候,正遇上一班警察在追人。眼望着这群警察跟所追的人距离越拉越远,于翘翘摇了摇头,想着:就这身体素质,还追什么坏人。

于是她决定帮他们一把。

于翘翘往道路中间一站,就等着那坏人上来时一把拿住。

坏人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一看还是个女程咬金,坏人脚步反而加快了,直奔于翘翘而去,他想挟持于翘翘当人质。

追在最前面的一个年轻警察也看见于翘翘了,夜幕中,他急喊着:“快跑!快跑!”他们所追的人,可是背负了七条人命的恶徒,他们连续好几个日夜没睡觉才查到他的下落,哪曾想这家伙太过于狡猾,在他们准备抓捕那刻撒腿就跑。他们几人紧忙分头去追,眼看着到前面路口要将他瓮中捉鳖,结果半路杀出个于翘翘。

看着歹徒接近于翘翘,年轻警察急得满头大汗,恨不能飞身扑过去,奈何三天没合眼,体能有些受限,他再着急,这一刻也不能阻止歹徒接近于翘翘。但下一秒,他一下怔在了原地,他看见于翘翘不知道从哪拾了根棍子,打得歹毒毫无招架之力。

那利落的棍法,行云流水的招式,三两下就把歹徒撂趴在地。

而耍这几套动作的曼妙身姿,竟是如此眼熟。

巷口两边追出来的同事迅速摁住了歹徒。

年轻警察刚一脸惊喜地想起她是谁,于翘翘很是随意的棍子往边上一扔,颇显几分不拘的轻狂,眸瞳中还显示出一抹嘲弄又淡蔑的韵息,“非常”客气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只是现在的警察,就这点体能还敢出来追人?”

不等年轻警察有啥反应,于翘翘已经转身离去。

所以第二天中午,于翘翘起床看见这个年轻的警察出现在自己家时,第一反应是,怎么?他是来追究自己昨晚亵渎警察的责任吗?追坏人没本事,查户口倒是挺快的,这么快就知道她家住哪。

于翘翘悠闲的倚在门框上,交叠着脚,刚起床的缘故,出口的话语有些慵懒,说:“这位警察同志,你是来给我送见义勇为好市民奖的吗?”

年轻警察有着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眼中神韵是那样的柔和善良,尤其是他的嘴,端正适度,微微一扯,就露出那么一抹坦诚的笑容来。

“于翘翘?”他浅笑着,说,“原来昨晚真的是你,我说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于翘翘原本炯亮的双眸充满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听他这么一说,倚在门框上的身子直立了起来,交叠着的脚也放回原处,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你认识我?”

厨房传来声响。于翘翘的母亲杨若云从厨房端出一碗汤,往饭桌上一放,说:“他是你杨烈舅舅!”

杨烈……舅……舅……

于翘翘险些膝盖一软,跌倒在地。

杨若云叫杨烈:“小烈,洗手吃饭。”

杨烈答了一声:“好的,二姐。”起身时,杨烈看了一眼于翘翘,见她立在原地,一副怀疑自己没睡醒的表情,不由间唇角一扬。

于翘翘觉得自己耳朵一定出问题了,刚才老妈说那位警察同志是谁来着?杨烈?那个个头矮小骨瘦如柴挨她不少欺负的杨烈?怎么可能!

杨若云叫她:“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洗脸刷牙。”

她回过神来,朝洗手间走去,刚好杨烈洗完手出来,两人冷不丁撞到一块,于翘翘险些被撞的往后仰去,还是杨烈及时出手往怀里拉了她一把。

于翘翘身高一米六五,却还不到杨烈下巴,想不到才几年的光景,他都长这么高了。唔,貌似身子也结实多了,若是以前,像刚才那么一撞,飞出去的一准是他。

于翘翘脑子里光想着杨烈从前跟现在的变化,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直到听见杨烈那强劲有力又跳的有些快的心跳声,于翘翘才反应过来,紧忙道了声谢,进去洗脸刷牙。

午饭过后,杨若云进厨房洗碗,于翘翘奉母命陪杨烈聊天。

于翘翘不知道聊什么,又不能起身离开,只好陪杨烈坐着,拿遥控器来回换着台。

还是杨烈先开了口:“听说你现在在市医院工作。”

于翘翘看着电视,虚应了一声:“嗯,急诊科小大夫一枚。”又顺口那么一问,“你怎么会来江城?”

“申请调过来的,才来没几天就遇上个大案子,所以到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二姐。”和你……

于翘翘心不在焉地回了一个“哦”,又沉默起来。

“于翘翘,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杨烈看着她。

于翘翘想也没想就回道:“我想你干嘛?”完全没注意到杨烈紧拧着的眉头。

杨烈压低了嗓子,有些怨恨地瞪着于翘翘,说:“于翘翘,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于翘翘换台的手一顿,不解的扭头看他,她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杨烈没再说什么,有些赌气似地起身,跟厨房的杨若云告别:“二姐,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杨若云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拽着抹布,说:“着什么急,你看我这碗还没洗完呢。”

“队里还有事,我得先回去。”杨烈看了沙发上根本没打算起身相送的于翘翘一眼,说,“你不用送我,让翘翘送我到路口就行。”

于翘翘不愿动弹,回了句:“送什么送,能自己找上门来就不能自己回去。”

杨若云手中的抹布飞了过去:“你这孩子,有没有点礼貌。给我起来,送你杨烈舅舅到路口。”

本能地躲过抹布袭击,于翘翘不甘不愿地起身换鞋。

于翘翘住的是老小区顶楼,一栋楼没几户在这住,楼道里偏窄,遇上天气不好时,光线很暗。于翘翘在市中心有套楼房的,但杨若云说这个家里有太多于翘翘父亲的回忆,不舍得搬走,所以于翘翘也只能留下来陪着杨若云。

出了门,还没下楼梯,杨烈突然一把拽过于翘翘,摊开双手,掌心撑在墙上,将她围在了自己的怀抱中。

“于翘翘,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他低头,垂在她耳际,冷凝人心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仿似于翘翘要说出不待见这三个字,他就要将人粉身碎骨一般。

于翘翘这一刻懵了,她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照理说,从小在杨若云棍棒底下长大,又是杨家枪法第N+1代传人,什么阴招狠招没接过,哪一次不是人还没近她身就被她打趴下。

可这一次杨烈的速度太快,加上她根本没提防他,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杨烈囚固在怀抱中。

她开始做出反抗,而杨烈也料想到她会反抗,连手带脚反而将她缠绕地更紧,他几乎要将她揉入他的体内,让她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几年没见,杨烈长得不仅是个头,还有力气,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压制的于翘翘动弹不得。

于翘翘生气地瞪他,该死的,他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杨烈,你——”可她刚张开嘴,却迎上了杨烈的吻。

于翘翘惊住了,脑子瞬时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状况?

只可惜这个吻来得太突然,于翘翘对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完全是零,虽然她知道亲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可偏偏——

她那表情,就跟死不瞑目一样瞪着杨烈!

杨烈被她瞪得有些继续不下去,只好与她额头相抵,他低沉地说:“于翘翘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记不记得当年你说,等我变强大了,你就嫁给我。这些年来,我一直记着你的话,不敢放松任何训练,结果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这一番话俨然比突如其来的那个吻更让于翘翘发懵,她觉得杨烈说的这些话就如一个炸弹,炸的她不知所措。

她什么时候说等他变强了她就嫁给他?当年她怎么可能会对手无缚鸡之力一无是处的杨烈说出这种话。

等她回过魂来,想有可能杨烈是在诳她,恨得要找他算账,一看杨烈,早已转身下楼离去。

于翘翘气愤之余又想起刚才那个吻,耳根子不由自主的发烫,没想到她的初吻,会这样在毫无意境、毫无浪漫的状况下没了。

气呼呼地打开房门回家。

杨若云扭头看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没送你杨烈舅舅到路口吗?”

于翘翘没答应,回了自己房间,扑在床上,恶狠狠地锤着枕头。

死杨烈!不要让她再看见他。

话虽这么说,但于翘翘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又见面了。

第二天下午,于翘翘接到公安局的电话。

“你说谁?谁把谁胳膊卸了?”听清楚对方说了唐璃两个字,于翘翘紧忙穿鞋,拿了外套就奔公安局去。

公安局大厅里,传来受害者不依不饶的声音,还有警察劝说无果不得不大声喝止的声音。

于翘翘远远看见唐璃在那站着,目光看向窗外,屋里所发生的事她一直没有回头,像是连听也没有听,只是怔怔地,呆呆地看着窗外。

直到于翘翘上前,双手抓住唐璃的臂膀,将她的身子拧转过来。

于翘翘急切地说:“我的姑奶奶,人怎么招你惹你了,你就把人胳膊卸了。”

警察问了半天,唐璃都没松口,这一刻看见于翘翘,唐璃紧抿着的双唇才平静又缓缓地道:“他侮辱警察。”

唐璃说得云淡风轻,但于翘翘却听得胆战心惊,她知道唐璃这一刻的内心,已经千刀万剐般疼痛。一把将唐璃搂在怀中,安抚着唐璃,她说:“卸得好,你做得对,这种人卸他一只胳膊都算轻的。”

受害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嚷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再说一遍。”

于翘翘冷眼斜过去,眸光变得寒锐无比,有如利刃寒芒,别有一种慑人的阴毒,说:“再说一遍又怎么了,他们抗洪抢险的时候你他妈在哪?他们救火救灾的时候你他妈又在哪?他们不顾一切危险往前冲的时候,你他妈夹着尾巴又躲哪?我告诉你,你应该庆幸碰上的是我姐妹,今儿你要是在姐面前,姐不仅卸你胳膊,姐能劈的你寸草不生,你不信试试!”

受害者没想到在局子里于翘翘还能说出这种威胁的话语来,上去就要跟于翘翘动手,说:“我还就不信了,来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招,我说那当兵的几句怎么了?关她什么事,又他妈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她的事。”杨烈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静静地说:“你可以不懂法,但不能不懂人情世故,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当每一次危情来临,军人都无条件地逆行而上,把危险留给自己,你能做到吗?”

受害者不说话。

杨烈还是那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表情,话语中却透露出几分严肃:“如果你做不到危险时候挺身而去,那就尽量做到每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不要让这些人民子弟兵在付出生命保护你的同时还寒了心。”

受害者垂下了头,许是被杨烈这一番话教育到了。

事情最后双方和解。

陪着唐璃回到家,唐璃说有点累,想睡会,于翘翘点了点头,替她掖好被角,带上门的那一瞬间,她看见唐璃侧过身去,把脸深埋在被子里。被子中,唐璃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

于翘翘知道她在哭,哭的那么悄无声息,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于翘翘抹了把泪,很轻很轻,很轻很轻地关上门。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一条信息,于翘翘看了一眼:你朋友怎么样了?杨烈。

于翘翘烦躁得很,想也没想就把信息给删了。

往后几日,杨烈总是会发来一些信息,说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每次于翘翘都只看不回。后来嫌烦,索性把杨烈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结果杨烈找到医院来了,带伤来的,胳膊被划了一刀,伤口有些深,并执意要于翘翘来处理。

于翘翘手里有病人,他就在那等着,任由手臂血流一注。

于翘翘没办法,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给杨烈处理伤口。

拉上白帘,于翘翘一边消毒,一边没好气地说:“怎么,你不怕我侍机报复,废了你这条胳膊吗?”

杨烈坐在病床上,毫不在意地一笑,说:“我知道你不舍得,再说了,我又没得罪你,有什么可让你报复的。”

还没得罪,得罪大了!于翘翘拉着脸,那可是她初吻,凭什么就这样莫名其妙没了。

于翘翘心里有气,下手自然重了些。结果杨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眸光异常温柔地盯着于翘翘看。

看着看着,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要拉黑我?”就因为她拉黑他,导致他训练时分心受伤。

“垃圾短信我一概不理。”于翘翘头也不抬,给他消完毒,上了药准备包扎。

结果杨烈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于翘翘,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于翘翘这回知道反抗了,可一反抗,杨烈上了药的伤口又蹦开出血,杨烈却仍不打算放开她。

于翘翘妥协了,不敢动了,轻声说:“你放开我。”

“不放,是你先来惹我,惹完了还不负责。这么多年为了你,多少苦多少罪我都扛下了,就为了将来想抱你吻你扑倒你的时候,不会被你一个过肩摔给扔出去。”杨烈可怜兮兮的话语中又带着十分认真。

于翘翘纳闷极了,她什么时候惹他了?那会他瘦得跟豆芽菜一样,她怎么可能会去招惹他。

放缓了语气,于翘翘说:“你先放开我。伤口再不重新处理,胳膊就真的废了。”

杨烈还不放,于翘翘又说:“到时你胳膊要废了,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被我扔出去?”

杨烈这下才放开她。

于翘翘重新为他消毒处理伤口,手下的动作连她自己都不觉间温柔了许多。

绑绷带的时候,于翘翘说:“杨烈,我真不记得自己当年跟你说过什么,如果说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你往后能不能别放在心上?”打了个结后,她微仰了头,神情是难得的认真,说,“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大家都理智一点。我比你大三岁,而且你、你还是我舅舅,我没办法接受。”

“你从来就没承认过我是你舅舅,不是吗?而且女大三,抱金砖,这可是你说的。”杨烈看她,看到她再次因为她“说”过的那些话而一脸震惊,他笑了,在她还在呆怔之际,垂首,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她的红唇,说,“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放在心上,这辈子,我只要你。”言罢,起身离去。

于翘翘还在一脸发懵,老天爷,她到底说了多少她自己都不记得的废话。

下了班,她去找唐璃诉苦,结果唐璃一语道破天机。

唐璃说:“你喝多了就爱调戏人,连飞禽走兽都不放过,而且第二天酒醒后就死活不承认。”

然后随着唐璃这话,于翘翘记忆飞呀飞,飞回当年跟杨烈分别那一晚。

那晚,于翘翘的确是喝了酒的,但喝了酒后的她到底干了什么,她真不记得了。

于翘翘用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果真醉酒容易失了德行。这一刻,她好想劈的自己寸草不生。

斟酌了几天,她决定找杨烈聊聊。

杨烈会还没开完,就让于翘翘去办公室等着他。

于翘翘刚一坐下,小警察有眼力劲地倒上杯茶,说:“嫂子,你先喝茶,队长一会就好。”

于翘翘拿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烫疼了手背,但顾不上疼痛,她急忙撇清关系说:“别瞎喊,我不是你嫂子。”

小警察笑道:“果然队长说的没错,嫂子容易害羞,现在虽然还不是,马上就是了。”

于翘翘一脸尴尬,想着今天可能不应该来,放下茶杯打算先溜,却见杨烈大迈步跑来。

散了会的缘故,一群警察跟在杨烈身后,看见于翘翘,一个个热情地打着招呼。

“嫂子好。”

“嫂子好。”

……

于翘翘的解释在这一句句“嫂子好”下,咽回了喉咙,不能给那些警察脸色看,只能暗地里怒瞪了杨烈一眼。

杨烈领着她去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

刚一进门,于翘翘就不悦道:“你干嘛让他们叫我嫂子。”

杨烈深情的眸光带着一丝邪气,说:“因为你本来就是啊!”他都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今生只宠她一人。知道她主动来找他,他说不出有多高兴。

于翘翘脸皮抽搐了下,说:“什么本来就是,我来,就是跟你解释清楚,那些我不记得的话,是我酒后说的,那不算数。”

杨烈突然朝她走近了一步:“你怎么知道,那是你酒后说的?”

“因为我只有在喝多了,才会胡说八道。而且被我调戏过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要来找我负责的话,我怎么负责的过来。”他突如其来的逼近,让于翘翘没来由的心一慌,本能地往后躲去。

奈何后面又是堵墙,于翘翘整个身子紧贴墙面。

杨烈一手撑在墙上,他的神色难看极了,一双眸子在森森的酷厉气息中,带有一种狼般的狠毒,就连说出的话语,都有一种狰狞残暴的意味说:“你再说一遍!”

于翘翘突然沉默了,因为她对上了一双可怕得像是能穿透人心似的双眸,教人从心中泛起酷寒,更要命的是,她已完完全全被箝制在他坚硬的胸膛中!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他那寒似玄冰的眼眸,吐出的话语是那样的霸道又冷酷:“于翘翘,你以后再给我出去喝点酒试试。”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于翘翘骨子里非常的不服气,这是于翘翘人生史上,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慌不择路,她发誓,以后一定要离杨烈十万八千里远,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危险到她每一次都忘记怎么出招制服。

但从那天以后,杨烈反而不联系她了,也不给她发信息,更没找过她。

于翘翘不适应了几天,总觉得缺点什么,时不时地拿手机看一眼。可她很快又适应了没有杨烈打扰的日子,本来她不就盼着杨烈离她远远的吗?于是,她继续没心没肺的上班下班。

今天她在唐璃的家具店里,唐璃的店员请了假,唐璃又出去送货,刚好她今天上的是夜班,所以过来帮唐璃看会店。

她在整理床上用品时,听到门口有动静,说了句:“欢迎光临。”边说便抬眸看去,一下看见杨烈在那,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妙龄女子。

于翘翘的十指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紧捏成拳,脸上还是扯着笑,迎了上去:“需要看点什么。”

那女人指着床,娇柔地跟杨烈说:“烈,你看这款床不错,当婚床一定很好看。”

这一个“烈”字,好像一根火柴一样,点燃了于翘翘内心的怒火,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难道是吃醋了吗?不可能!可嘴上却说:“不好意思,这款床不卖!”

那女人有些遗憾,转过去看其他款床。

“那款床也不卖。”于翘翘话音冷冷的,“这里所有的家具都不卖。”

这话要是让唐璃听见,一定会掐死她,可现在,她就任性地不想卖给这个女人任何家具。

“为什么不卖?”那女人十分不解地说,“逛了整个商场,好不容易有中意的款式。”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卖。”于翘翘的语气已经压制不住满腔怒火了。

那女人只好拉着杨烈离开。

全程,杨烈一个字都没说。

于翘翘回去继续整理床上用品,一边整理一边气呼呼地骂道:“挨千刀的杨烈,说什么这辈子只要我,转过身就有新欢,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果真这话不错。你以为姐听你几句情话就真动心了吗?姐是谁,姐可是千锤百炼油盐不进的于翘翘。”骂着骂着,不明白眼里怎么会有了泪,她仰了头,不让泪水掉落。

忽然感觉到什么,她朝门口看去。

门口,杨烈站在那里,倚在门框上,交叠着脚,双手抱胸,目光温柔的就像能掐出水来。

然后那个女人也过来了,见于翘翘眼眸中未干的泪花,那个女人笑道:“怎么样,队长,我就说嫂子是在乎你的吧。”

于翘翘一下明白了什么,可自尊心又不愿让自己承认。

唐璃这个时候回来,一看门口站了顾客,于翘翘又没出来接待,忙上前问道:“两位要点什么?”

那女人笑着说:“来买婚床。能推荐几款吗?”

只听于翘翘叉腰喝道:“唐璃,不许卖她家具。”(作品名:《我要告诉全世界,今生只宠你一人》,作者:秦时初月。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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