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錢,給我美金,快點,拿錢,拿錢,不拿錢就滾回吉布提

索馬里蘭的攻略網上少的可憐,一切信息都不太透明,也就造成了很多的誤會。

吉布提的首都離要過境的口岸也就20公里,大早晨李哥去辦事順一段路,也看時間才早就驅車把我們三人送到口岸。卻被告知下午四點才開放口岸,上午只允許索馬里蘭到吉布提的通道。

真的是各國國家規定不一樣啊,埃及到蘇丹的口岸下午三點就關閉了,而這裡下午四點才開門。媽勒個蛋,李哥說,走先跟著我去辦事,中午吃完飯睡一覺再回來。萍水相逢的朋友現如今已變成了特好的兄弟,老鐵,穩,雙擊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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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回來過境的時候,正趕上穆斯林禮拜時間,辦理離境手續的工作人員全都不在。好在離境手續簡單,照相按手印,連行李都沒檢查就蓋章放行了。

索馬里蘭入境的時候卻被要求出示簽證收據單,好在提前有所準備,也沒過分刁難。邊境的司機湧了上來,非讓我們坐吉普車前往首都,要價40美金,邊境警察也步步緊跟,讓你坐那個人的車。

心想這是狼狽為奸啊,還四十美金,坑誰呢,趕緊大步離開。在附近的小店用美金一美刀換一萬索馬里蘭先令,拿著當地貨幣去辦手機卡,辦卡兩刀,1G流量兩刀,還是比較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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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曾想到被一穿裙子的老頭纏上了,非讓我們去坐吉普車離開這裡。辦理完電話卡的我們眼見天快黑了,趕著去搭車也沒有什麼耐心的搭理這個一臉痞痞的穿著裙子的老頭。李新詠用英語耐心的解釋,我們是揹包客,是搭車旅行的,我們不需要坐車。我往前走不耐煩的說,你別搭理他了,沒時間了。

虞騰眼看英語也解釋不通,就直接甩了一句英文:我們走路過去,我們不坐車。

沒想到裙子老頭聽懂了我們要徒步去首都,這裡距離首都二百多公里,地圖上顯示開車需要7個小時,這下裙子老頭急了,開始對我們拉扯,讓我們跟他回辦公室。

拉什麼扯,你特麼的是誰啊?

裙子老頭說他是警察,我們三個誰都不信。(騎行非洲的黃同學在南非搭帳篷的時候,被警察要求檢查美金,而警察趁他收帳篷的功夫,開車溜之大吉,拿走所有的美金。所以對非洲的警察,我們都有所防備。)穿的這般破破爛爛,拿出證據給我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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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沒能拿出證據,很強硬的拉我們三人去了邊境辦公室,把我們的護照收上去,意思就是讓我們滾出索馬里蘭。

眼看快要被遣返了,趕緊上前說好的。你看圖片,我們是一路搭車過來的,從埃及到蘇丹埃塞,不是徒步。路上沒有酒店沒關係,還是可以搭帳篷的,你看,這圖片裡的帳篷,在這裡睡覺。

裙子警察一聽我們不徒步,也就放鬆了警惕,帶我們去了移民局領導的辦公室。李新詠用英語開始了窮遊外交,儘量的說服領導讓我們繼續搭車,今晚先找個地方搭個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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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領導很是支持這種旅行方式,拍照合影合影,給我們安排了個半廢棄的院子,讓我們在屋裡搭帳篷,可以遮風擋雨。

身心疲憊的我們三人懶得搭帳篷,在蚊子的攻擊下全身武裝的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我們把鑰匙還給了裙子警察,告別繼續去搭車。

揹著40公斤的登山包,手裡提拉著一升的礦泉水,走出了邊境小鎮,來到無任何遮擋遍地黃沙的郊外,酷暑難耐,還特麼的不來一輛車。

時間的沙漏翻轉,一個小時也就過來一輛車,還是相反的方向。等這唯一一輛皮卡車再返回的時候,把我們拉上了。開心無處遁形,在後翻鬥裡,吹著風,心早就飄向了索馬里蘭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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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沒十分鐘車就停在了第一個檢查站,七八個手持AK47的軍人讓我們下車,把揹包放在站崗的小黑屋裡,等著。我們三個還以為警察要給我們攔車,幫助我們搭車。卻等來了裙子老頭氣沖沖的開車過來,拉扯著我們上車,把護照收了上去。

有一種預感,大事不妙了。

汽車一路開到吉布提邊境,把護照扔給我們說,請回吉布提,索馬里蘭不要你們。然後頭也不回的開車揚塵而去。

一臉懵逼的人我們,在吉布提海關的幫助下再次返回索馬里蘭海關的時候,裙子老頭跟我們氣沖沖的說,不許徒步,坐車走,給我錢,給我美金,快點,拿錢,拿錢,不拿錢就滾回吉布提。

虞騰準備拿錢了都,李新詠還想試圖還價,惱怒的虞騰吼了一句,趕緊給錢走了,多少錢,一人四十美金,坐車走了,別墨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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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警察眼看每人四十美金就要到手了,立馬改口五十,趕緊給錢五十,差點一手搶過虞騰手裡全部的美金。

這很顯然了,這明明要坑你錢啊,但到了這個份上,不給錢你也入不了鏡啊。也別糾纏了,手裡都拿著槍呢,趕緊把錢給了,趕緊離開這吧。最少不用被遣返了。

錢到手的瞬間,裙子警察鬼魅的笑了,大步流星的招招手:走走走,我給你們找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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