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的姐姐作弊,但卻嫁禍給她,她的父親聽後就一直打她

小說:她的姐姐作弊,但卻嫁禍給她,她的父親聽後就一直打她

  在我記事的時候,我爸爸外出領了個小女孩回來,爸爸告訴我她比我大一歲。

  那時候我看到自己有玩伴了很高興,樂呵得不行,不過她不愛搭理我。那時候小一點不怎麼懂事,所以也沒明白她這是討厭我,依然屁顛屁顛地想要跟她玩。

  我爸媽都讓我得叫她姐姐,說以後她就是我姐姐了,還叫我以後長大了是個男子漢要保護姐姐。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明白這個姐姐其實很不喜歡我,從小到大都是,而讓我很難過的是,自從她來我家,我爸媽對她極盡偏愛。

  好吃的東西,我爸告訴我說我是男子漢,讓給姐姐。漂亮的衣服,我爸說我是男孩子,不需要打扮,也給姐姐。我餓了我爸媽讓我自己找吃的,沒有就算了,她餓了我媽立馬下鍋給她煮好東西。

  那時候我沒少哭,明明我才是親生的,可是我怎麼看都變成了我才是那個外面帶來的。

  小學我跟她都在一個學校,是鎮裡的學校,我家離學校有點遠,後來我爸嫌路遠就咬牙給我姐姐買了一輛自行車,粉紅粉紅的,非常漂亮,我看得眼睛發光,很想上去試試感覺。

  可這是我爸給她買的,好東西輪不到我。我也跟我爸說遠,走路要走好久,我爸說走習慣了就好。

  我就問我爸我可不可以也跟姐姐一樣?我爸說不行,你是男孩子,要鍛鍊,好了別添亂了,嫌遠不想去可以去田裡幹活。

  我委屈得哭了,轉身就出門,一個人在田邊哭,好吃好喝好穿的輪不上我我忍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有我就不可以?

  這時候起我就真的特別討厭她,討厭她那張嘴臉。可是說真的是,她越長越漂亮了,雖然才六年級,但確實漂亮得讓男生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所以她在我們學校很有名,可我怎麼看我都覺得她特別噁心。

  她也從來不跟人說她有我這個弟弟,甚至有一次我聽到有人問她家裡有什麼兄弟沒,她笑著說沒有。

  在學校,我就算遇到她,她也把我當作陌生人,第一次相遇我想叫她姐姐,她好像看出來了,就先開口說:“咦,咱們學校還有這樣的土包?這是誰呀?”

  從那時候起,我就明白了,她不想讓人知道有我這個弟弟,我又不是傻。現在我五年級她六年級,她的大名都傳到我們年段來了,說是六年一班有一個超漂亮的女生,叫作唐月。

  我一聽就想,這不是她的名字嗎?之前她有名,大家也只是知道她漂亮,沒人知道名字,這個年紀大家更主要的是想著玩,漂亮是一碼事,知不知道名字又是另一碼事。

  六年級是畢業生,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出了一件跟我無關,但是卻讓我遭殃的事情。我這個所謂的姐姐作弊了,而且,被抓了個現行。

  我回到家的時候,爸爸不在,好像是被叫去學校了,其實我們學校也不是特別嚴,這種事情大多是程序性的叫家長過去教育一樣。

  我姐姐坐在家裡很不安,我媽媽一個勁兒安慰她,說沒關係的,爸爸會擺平。

  我心想要是我作弊被抓,我媽會不會這樣安慰我?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那就是:不會。

  姐姐唐月不時地盯著我,我被她看得發毛,我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總覺得有糟糕的事情要發生。

  中午的時候我爸回來了,他臉色不大好,看了唐月一眼,卻只是嘆了一口氣不打不罵。

  唐月緊張地到我爸面前,她紅著眼睛,不知道跟我爸說什麼,後來我爸看向了我,眼神說不出的兇狠,就好像我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樣!

  我媽也看向我,眼裡好像很失望,然後唐月哭了,我媽給她擦眼淚。我爸忽然衝過來對我就是一巴掌甩過來。感受到臉頰上的疼痛我愣住了。然後很不爭氣地哭了。

  為什麼打我,為什麼打我啊!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我爸並沒有停手,而是一邊打一邊罵:“你行啊你!你竟然教你姐姐作弊,還說這樣我們就會高興?你他媽的怎麼淨不學好!老子生你有個屁用!”

  我“啊”、“啊”的慘叫,哭喊著說我沒有,我確實沒有啊!在學校她根本不跟我有任何交流,我根本不可能教她作弊啊!

  這一瞬間我就明白了,如果是我作弊,我一定會被我爸打死,而她,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像現在,我爸打我,我媽也當作沒看見,只是安慰她哄她。

  這一瞬間,我心中充滿了恨意,我更下定決心,我要遠離她,遠離我這個家…

  我被我打得流鼻血他才解氣停手,還吐了一口唾沫說生了個廢物,不上進的東西。

  我躺在地上,貼著冰涼的地板默默流淚,我的嘴也腫了,很痛很痛,連話都沒有辦法。

  後來我痛得昏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鎮診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伯推了推眼睛說孩子,醒了?喝點水吧。

  診所老伯遞水給我,讓我喝下去,我也感覺口乾舌躁,所以大口大口地喝。

  喝著喝著我就流淚了,我忽然明白,我的家沒了,至少在我心裡已經死了。

  “孩子你哭什麼?誰把你打了,打得這麼狠。”老伯這樣問我,我心裡很難受,只是一個勁流淚,難道跟他說這是我親爹打的?

  我不說話,他也不問,只是說我得好好休息兩天,暫時不要去學校,讓我爸媽給學校請假。

  我擦了擦眼淚,問他我可不可以住在這裡?睡地板也可以。

  他愣了一下,然後慈祥地說可以,不過他叫我睡另外一張病床,說是那張病床比較沒有讓病人躺過。我默默地不說話,我很感激他,這樣已經讓我很滿足了。

  可能是傷得不輕的緣故,所以我很快就睡了。

  老伯會給我帶吃的,我想要去學校他也不同意,說是我的身體不允許。

  病人比較少,他就盯著我,我心裡感動得不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關心我了,自從唐月來到我家,我的生活就變樣了。

  我流著淚吃著他給的早餐,他也沒有問我什麼了,就這樣,他讓我在他這裡呆了三天。

  這三天,就好像沒有別人在我的生命裡一樣。

  我的學業是不能放棄的,我想要徹底擺脫唐月,我必須考好,以她的成績,肯定去不了一中,可是我有信心!

  我臉上沒有什麼傷,所以我放心地來到學校。

  我到班級,許多同學看到我都很驚訝,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小聲跟旁邊的人議論。

  我在位置上坐立不安,我看到我的好朋友林然,但是他看到我就僵住了,然後氣憤地說沒有我這種朋友。

  我愣住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唐月把我“教她作弊”的事情傳出去了。我遭到了絕大多數同學的唾棄!

  我委屈啊,我奮力爭辯,可就是這樣的一件不存在的事情,就好像已經成為事實一樣,沒人相信我!我幾乎要瘋了,我感到恐懼,好像世界上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了一樣。

  像噩夢一樣度過了五年級,我也成為了一名畢業班的學生。

  這一年我回家次數不多,更多的是到診所老伯那裡去。我爸媽也樂得清閒似的,唐月也像我猜的那樣,只考上一所普通初中。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樣,我只要進了一中,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是我還是錯了。

  唐月畢業那會兒,我剛出校門口,我就看到唐月和我爸媽在門口等我,我幾乎不敢相信!同時心裡也怦怦直跳,會不會…他們都悔改了?我錯得更離譜了。

  我爸冷著臉讓我回去,我只能跟著他了,一進家門他就踹了我一腳,我翻倒在地上,驚恐地仰望我爸。

  “你把你姐姐的車弄壞了是吧?行啊你,都他媽懂得報復是吧?”我爸這樣說,然後掄起拳頭往我身上砸,我痛得大喊,依然是蒼白無力地說沒有。

  我爸根本不聽,我看到唐月眼中的笑意,一種得意!我明白,我被她陷害了!

  唐月,唐月!我遲早要跟你算這筆賬!

  我心裡咆哮,再一次被我爸打得昏過去。

  醒過來,是熟悉的藥水味,熟悉的環境。我痛得不能動彈,可見我爸這次下手多重了。

  老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嘆氣。

  養了一週的傷,我才回到醫院,我整個人都變得安靜,一心只有學習。

  而且我也學聰明瞭,每次出學校肯定看一下有沒有我爸的身影,確認沒有之後才會出去。

  可是,大概是六年級上學期期中吧,我們班的班霸王傑,突然找上了我。

  “小子,有錢不啊?借我們點上網唄。”王傑攔住我,帶著他幾個朋友不懷好意地說道。

  我小聲地說沒有錢,王傑嘿嘿嘿的笑,說不可能,怎麼說也會有個兩三塊吧?然後過來要搜我口袋,我退後一步說真的沒有…王傑罵了麻痺的,還躲?然後他把我一拳把我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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