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笑臉相迎,怎知她卻突然扯住她的手臂,把她弄倒在地

小說:她笑臉相迎,怎知她卻突然扯住她的手臂,把她弄倒在地

唐季風不慌不忙,從容的在她對面坐下,將她的慌張惱怒、一一盡收眼底。

他冷笑:“沈初七,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雖然我們知道這婚姻究竟是什麼樣子,但也拜託你不要當著我的面出軌!”

他死死的盯著桌上的禮品盒,不留餘地的冷嘲熱諷。

沈初七無語了,理直氣壯道:“這不過是朋友間的生日禮物,不是你想的那麼不堪。”

但她揚著精緻下巴,一臉倨傲的樣子在他眼中就成了不知悔改的模樣,讓他愈發的惱怒。

唐季風俊眉一挑,索性將盒子打開,推到她面前,“呵,給普通男性朋友送高級定製皮帶,沈律師還真是有情趣!”

他神情冷漠的看著她,眼神幽深的不像話。

沈初七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會讓唐季風相信。

她是在參加一場宴會時認識的江源,覺得他性格溫和儒雅,人品不錯這才漸漸成了朋友。

和穆氏打的那場持久官司,江源沒少在中間周旋,所以她這次送他禮物,一方面是為他慶生,另一方面也表示感激。

可這說出來唐季風又怎麼會相信!

“沈初七,別再裝了,你的遲疑已經給出我答案了!”

唐季風冷銳陰戾的視線剜向她,薄唇微勾,漆黑的眸中卻一派清冷。

像沈初七這樣的女人他怎麼不瞭解,如果不是心中有愧,又怎會有一絲半毫的遲疑。

她可是半點委屈都受不得。

沈初七不解的看著他:“唐季風,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

“對,我承認我很無聊。”

他頓了頓,陰陽怪氣道:“很抱歉,耽誤了沈小姐勾引男人。”

那兩個羞辱的字眼好像一把利刃戳在沈初七胸口,她瞬間貝齒緊咬,小臉慘白的看著他:“唐總,如果你拿不出證據,就請不要信口胡言。”

“呵,信口胡言?”唐季風眯起眼,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沈初七,你的意思是我在詆譭你了?”

真是太好笑了。她這麼有手段的女人,也會有被詆譭的時候嗎?

沈初七纖細的身子一顫,紅唇幾乎咬出血來:“唐季風,如果你來僅僅是為了羞辱我,那麼請你離開!”

“怎麼,被揭露出真面目,惱羞成怒了?沈初七,當初你千方百計設計我、爬上我的床時就應該料到有今天。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他霍然起身,陰鷙的目光陡然落在她身上,幾乎將她盯穿:“你敢說你不知道送男人皮帶是為了栓出他的心的道理?”

說完,他轉身離開。

望著他毅然離去的背影,沈初七隻覺得渾身無力。

每次見他,他總能將她的自尊徹底撕碎、狠狠踩在腳下。

怔愣了好一會兒,她才轉身去了洗手間,轉身那瞬才發現,淚水不知何時已打溼臉龐。

她素來堅強,很少流淚。

嘲諷的是,上一次落淚是在什麼時候,她竟然已經記不清了。

唯一肯定的是,還是與他有關……

這兩年來,她與唐季風的交集少之又少,偶爾在公眾場合碰面,也都互相陌生的像是不認識一樣。

甚至連初次見面的人都不如。

有時弟弟沈小宇都看不下去了,問她何必要苦苦維持著這一場名存實亡的婚姻?

她只能苦澀的笑笑,抿唇不語。

她這麼做,還不是為了維護他這個弟弟。奶奶曾經叮囑過她,誓死也要為沈小宇守護他們沈家的產業。

她是那麼用心遵守這個諾言,以至於兩年前與唐氏那場幾乎毫無勝算率的官司,竟然在她的力挽狂瀾下,大獲全勝。

官司剛開場,她就出其不意的放出沈心悅拿著沈小宇生命安全威脅她的語音,瞬間博得了法官的同情。

接著,她又趁熱打鐵,放出更多的惡毒音頻,這樣一來,想讓法官不傾向於她都難。

唐季風始終覺得這中間肯定是她在搗鬼,甚至覺得這是她製造出來的偽證、對她鄙夷至極。

只有她最清楚,那個漆黑陰森的夜晚,當父親和沈心悅將沈小宇綁架時,她是如何狠心向自己承諾,不徹底剷除對方誓不罷休。

於是就有了之後的事:她設計爬上唐季風的床,讓沈心悅誤以為她和唐季風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迫使兩人陷入無盡的爭吵,乃至分手。

她精心設計的目的,就是讓沈心悅親手毀掉唐季風這座大靠山。

她成功了,唐季風卻因此對她深惡痛覺。

“呵,又是你?”

衛生間內,沈初七剛洗把臉,一道尖細的嗓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她抬起頭來,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說陌生吧,又好像在哪兒見過。

她眯起美眸,禮貌的點點頭:“你好。”

語氣客氣疏離,並沒有想繼續交流下去的意思。

可那女人在看到她精緻迷人面龐那刻,眸內竟迅速閃過一絲憤恨。

上次沒看仔細,沒想到細看之下,她竟然這般美麗!那精巧嫵媚的五官,讓她一個女人都看的差點著了迷。

想到上次在百貨商場受到的委屈,她瞬間握緊了拳頭,不由得對眼前人憤恨不已。

“我,陶彩。上次和唐總在百貨商場遇到過你,沒想到這麼快又看見你了。”

原來是她,難怪她覺得有點眼熟。

沈初七眯了眯眸,淡淡道:“嗯,很高興再見到你。唐總還在等著你吧,你快回去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說不出的可悲。

這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這麼寬容的女人,整日放任自己丈夫和其他女人出雙入對了吧。

說完,沈初七轉身就走,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那女人突然扯住她的手臂,用力之猛,讓她腳下一崴,一下子摔在地上,狼狽不已!

“高興?”那叫陶彩的女人紅著眼看著她,臉色難看至極:“可我怎麼覺得認識你真是倒黴透了!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在季風面前那麼丟人!說,你跟季風、到底是什麼關係!”

本來一直以來就是她死死纏著唐季風,想要藉著他的權勢炒作自己。唐季風則一直對她時冷時熱,讓她琢磨不定。

但之前,每次見面他起碼還會對她客套幾句,自從商場事件後,對她態度簡直是急轉直下,甚至連說話都懶得敷衍幾句了。

沈初七輕嘶一聲,看著她猙獰的樣子,眸中浮出不加掩飾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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