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之夏》:一場青春成年禮,蔡駿新書籤售發佈會在蘇州舉行

《無盡之夏》:一場青春成年禮

《無盡之夏》是至今為止我最為獨特的一本小說,它是關於青春,關於勇氣,關於愛的,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的一部作品。當然,它一如既往,是充滿懸念,帶著青春的氣息,酣暢淋漓的一個故事。

——蔡駿

《無盡之夏》:一場青春成年禮,蔡駿新書籤售發佈會在蘇州舉行

著名作家蔡駿首次嘗試“青春+文藝+推理”題材的轉型,帶來全新力作《無盡之夏》。自22歲起,他開始將腦海中的恐怖懸疑獻祭世人,探索過地獄十九層的秘密,揭示了社會矛盾中人性的黑暗。他出版了30多部中長篇作品,累計銷量破1400萬冊,榮登中國作家富豪榜。如今,年屆不惑的蔡駿,想帶眾人一同回到那個如無盡之夏般的青春。值得關注的是,這一次,蔡駿是如何將六位少年的故事融入九十年代中國波瀾壯闊的畫卷中的?在他處理青春唯美與驚心動魄之間的張力時,或許也正是我們在回望自己的青春成年禮。

12月9日,新經典文化邀請到蔡駿和他的朋友,著名作家笛安、徐則臣,做客PageOne三里屯店,一同與讀者分享他們對青春的記憶、對成長的理解、對寫作的思考。在這裡,你將走進一場詭異之旅,近距離感受懸疑小說的魅力;也將回顧我們共同的成長記憶,回到那一個奔騰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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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懸疑小說第一人:小說是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蔡駿,被譽為中國懸疑小說第一人。自2001年起,已出版《鎮墓獸》《謀殺似水年華》《最漫長的那一夜》《天機》等30餘部作品,累計發行1400萬冊。

蔡駿小時候的夢想是成為國家地理繪圖員,後來卻因為機緣巧合成了一名懸疑小說家。2000年底,蔡駿和一個網友聊天,說想寫《午夜兇鈴》那樣的小說。那時候,互聯網上傳播著一種“女鬼病毒”,被網絡“病毒”入侵後的電腦屏幕會突然跳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蔡駿從中捕捉到了靈感,次年就發表了處女作《病毒》。恐怖、驚悚、離奇,一種中國從未有過的文學模式迅速蔓延開來,一發而不可收。

經過18年的寫作生涯,蔡駿總結道:“寫作是一場漫長的馬拉松,除了技巧以外,更需要高度的自律。”有很多和蔡駿同時期成名的網絡作家,大部分都漸漸地銷聲匿跡了。對此,蔡駿表示:“我的幸運只是在於我沒有放棄。”

“本質上來說,作家就應該是孤獨的,他所有創作、表達的慾望,都來自他的孤獨。一個人有多孤獨,他就可能有多高的成就。”很多人最初開始寫作,是來源於內心傾訴的慾望。有很多話想要說,但又不知道和誰說,或者不敢說,於是訴諸文字,就變成了寫作。靈感是每個作者都渴望的竅門,蔡駿認為,靈感不僅來自個人的生活經驗,更來自於作家對各種信息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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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駿曾說:“我不會刻意關注別人的作品,因為寫作歸根結底還是自己跟自己較勁的一個過程。”身為一位作家,他感到自己很幸運:“有些人是很勇敢地逆水行舟,行不可為之事,但我有我的怯懦,值得慶幸的是我還能將這些記憶中、想象中的事通過寫作留下來。”而作為一位懸疑小說家,蔡駿對自己的“使命”有著更深的理解:“我要解開的謎團就是人的命運、人的過去,這是我的任務,因為人常常因為自己個人,或者社會、他人的原因製造‘秘密’掩飾自己,而我想揭開這些秘密。”

這麼說似乎顯得有些神秘,其實,蔡駿是希望通過小說,來探尋人生的不同可能性。正如他所言:

“我們當代的中國作家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們活在一個大時代裡,這個時代在急劇地變化,對於敏感的人來說就從來不會缺乏靈感。對一個作家來說,關鍵不在於一個人的生活經歷有多豐富,而在於是否能夠捕捉到各種信息背後所隱藏的各種可能性。”“小說是一種可能性的藝術。我們的人生只有一種可能性,但是如果我們回頭去設想,小說提供給我們的就是人生的另外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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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隱喻:我們身處懸疑之中

“現實中的大部分案件並沒有那麼複雜。我一直覺得,小說應該更加寫實。”蔡駿說。其實,蔡駿的每一本新書都在尋求一種自我突破,而《無盡之夏》是他至今為止最為獨特的一本小說,是他首次嘗試“青春+文藝+推理”題材的轉型之作。

《無盡之夏》將時間設定在了香港的迴歸前夜,一位中學老師突然失蹤,她的學生推理出老師被綁架到了崇明島,於是,六位學生結伴,決定在臺風登陸的前夕跨過黃浦江,拯救老師,也拯救自己迷茫的青春。

1997年的夏天,見證了中國的變化,也見證了小說中少年們的成年禮。上海崇明島曾經是知青圍墾勞動之處,兩代人的青春物語在這裡不期而遇。“成年禮”不只是生命中的過渡禮儀,更是少年們嘗試直麵人生的困難時,選擇對抗的勇氣,是嶄新自我的蛻變與重生。故事裡的青春不只是浪漫、熱情、澎湃,還有暴裂無聲的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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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駿提到:“我們今天的存在,是因為我們祖輩的倖存。”《無盡之夏》包含了多個不同的時間維度,既是寫過去也是寫現在。今天我們生活的世界,便是由無數個過去共同疊加而成的,既有我們的上一代人的生活史,也有我們自己的青春與人生經歷,更有腳下這片土地的地理變遷和歷史變遷。

“懸疑無時不在,無處不在。我們往往在不經意間,就已經改變了別人的命運,或者,被別人改變了命運。對於懸疑小說,我們不是一個旁觀者,我們就是這個問題的一部分,我們就身處其中。”對於《無盡之夏》,讀者有時很難分清什麼是虛構、什麼是現實,什麼是過去、什麼是現在。如果撇開令人驚心動魄的情節,從文本的結構、要素來分析,這是一部充滿了隱喻色彩的作品。

首先是地點。故事從上海人民廣場開始,在崇明達到高潮,最後由從城市重返崇明。一條長江把上海市區和崇明島一分為二,一邊是城市的中國,另一邊是鄉村的中國。在地理上,兩者是親近的,而然從交通的角度來說,它們又是遙遠的,是如此不同。時間意義上的現代與過去,就這樣被並列放置在了空間意義上的同一張地圖裡。如果借用結構主義的概念,在能指的層面上,“英雄”從屬於鄉愁的都市走向了屬於他者的農村,但在所指的層面上,“英雄”的冒險是從現代回到了過去。

其次是人物。老師聶倩和女學生白雪是一組對立統一;駕駛出租車、卡車、麵包車和騎自行車的男人們,藉助車輛行使的隱喻,推動著線索的發展;六個少年的畢業之旅,既是現實中的冒險,也象徵著他們突破了成長的閾值。

最後是時間。1997年,香港迴歸、偉人去世,對於中國人而言,時代在這一年發生斷裂,又或許是涅槃。蔡駿回憶說:“在我眼中,整個九十年代幾乎全是夏天,熱情、澎湃、粗糙而野蠻……城市如同脫韁野馬般發展,上海的天際線像熱帶雨林般茁壯生長,郊野仍然有大片尚未開發的稻田,以及噴射著濃煙的工廠。”97年的夏天作為一個標誌,濃縮了中國人對一個時代的歷史鄉愁。

影評人本來老六在評價《無盡之夏》時寫道:“地點、人物、時間,屬於小說的‘三位一體’嵌合完畢後,就如一件精美的鐘表就此叮噹作響,我們可以隨著故事穿越,我們可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見到自己。”我們知道,小說中的夏天遠未結束,“每一年都在同樣的年輪上不斷反芻,被期冀的日出是否真的是新的,尚未可知。”

中國懸疑小說:一個空間巨大的未來

在讀者心中,蔡駿的名字與懸疑是緊緊捆綁在一起的。對此,蔡駿認為:懸疑作為一種類型,只是一種文學的表達方式,懸念是形式,內核是要傳達世界觀和價值觀。

在這一判斷的指導下,蔡駿所創作的諸多小說都表達了對貧富差距、城鄉對立等社會問題的關懷。

蔡駿寫作的焦點是人本身,他會注意將故事對照現實。從創作的角度講,懸疑小說那種抽絲剝繭、發現真相的魅力,也許更多的是文學的調味劑。

“懸疑這個命題是非常多元化的,它沒有特定的模式。”蔡駿說,“在懸疑小說創作過程中,既要有理性的邏輯思維做通道,還要有感性、敏銳的人性昇華,將不同的思想方式融合在一起。但其實所有的幻想都源自日常生活和閱讀。”

閱讀不僅能增強作品的思想深度,也能提供廣泛的靈感來源。但在快節奏的現代社會,時間碎片化,很多人難以靜下心來閱讀。“無論是懸疑小說還是其他類型的文學作品,都可以為讀者的人生打開一扇更廣闊的窗戶。”近年來,蔡駿和他的團隊致力打造的“泛懸疑”的概念,就是希望通過推廣懸疑小說,喚起人們的好奇心,把漸漸遠離閱讀的人們帶回閱讀世界,讓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上閱讀。

另一方面,蔡駿也為中國的類型小說走向世界發揮了自己的力量,有的作品已被翻譯為英、法、俄、德、日、韓、泰、越等十餘個語種,在國外圖書的主流市場佔有一席之地。今年九月,《生死河》法語版在歐洲上市,為擴大中國文學在全球範圍的影響力提供了範本。

從第一部作品開始,蔡駿沒有停止過懸疑小說的創作,甚至可以說,蔡駿的寫作歷程同時也見證了中國懸疑小說的發展。對於未來,蔡駿充滿了信心,也滿懷期待。他表示:“懸疑小說在國內的市場會越來越大,還有更多空間可以挖掘,但跟國外可能還是會有一點差距,包括讀者的閱讀習慣在內,還需要進一步養成。”

《無盡之夏》

蔡駿 著

新經典文化 201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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