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關你屁事?

情人節關你屁事?

過年的時候,有朋友跟我吐槽:窮走親戚富不登門。

我說是的,對於舔狗和窮逼,過年是原罪,今天的情人節,也是同理。

別人有情的談情,無情的玩曖昧。再不濟的也能拉出幾個前任鞭屍祭天。

而舔狗該怎樣?說破天只能把過去遇到那些酒託、飯託、賣茶女、支教女挨個批判一番,那可真夠不堪回首的。

其實就算未入夜的街巷還沒暖風靡靡,到了這個時候,舔狗心裡也大多有了逼數。

經歷了前幾年的熱臉貼冷屁股,再自信的舔狗也不會再在情人節約人了。

畢竟女孩子家都比較矜持,大過節的和舔狗獨處,那多不好意思啊。

送花送巧克力什麼的,那就更難為情了,十有八九還不領情,還是算了吧。

最多就是白天發一條單身待租狀態試圖博取注意,晚上半死不活蜷在被窩,時不時不自主地刷次票圈,懷著期待又怨恨的複雜情緒,等待Ta曬出浪漫之夜甜到發齁的動態。

然後一邊心如刀絞,一邊遙相祝福,在傷感幽怨的音樂陪伴中孤獨到天明。

偶然會遇到一些心眼壞的人,調皮地發一些態度曖昧的朋友圈狀態。騙得舔狗心頭亂跳,心急火燎地回覆評論,結果發完情人節祝福紅包就杳無音訊,在本就涼透的心裡再紮上一刀。

也總有一部分不長眼的舔狗,不願意安穩下葬,非要試圖去這個被荷爾蒙統治的夜晚尋找存在感。有些一個人,有些約上三五為伴,像被吃掉腦子的殭屍,胡亂遊走在電影院,商場,餐廳,公園等危險係數五顆星的場所,可惜並沒有人能夠欣賞到他們的狂野,在各路情侶的圍獵之下,猝死街頭。

但是大多數舔狗,表現卻異常的安穩,除了轉發幾個段子爛梗再無什麼應激發病反應,或許你會疑惑,一向樂天派的舔狗到了情人節為何如此低調。

人從來不曾在一天之內長大,舔狗也不會在一夜間學乖。

其實在舔狗們還小的時候,特別是學生年代,對於情人節之類的節日還懷有諸多的憧憬。往往離過節還有一個禮拜,QQ空間就開始造勢了,誰不能融入到這種全城熱戀的氛圍裡就是反革命。

上課玩遊戲魂不守舍,想想當年節前節後走出宿舍撩妹時,曾經走出的六親不認步伐,聯誼活動上那歡脫跳耀的心情,就覺得這幾年光景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那個年代,舔狗這個詞還沒發明,舔狗心裡也不會有逼數,總覺得,混在渴望戀愛的年輕人大潮裡面,沒有什麼不自在的,漲潮洶湧,自己總能渾水摸到一條大魚。

殊不知其實在漁期,別人都是划著漁船,拿著漁網在捕魚,潮水褪去,唯有自己是在裸泳。

數年過後,當曾經的捕魚人逐漸離群,新一代的魚長得又大又狡猾,那些天真的舔狗自然從釣魚人成了被釣的魚,還是被直鉤釣的,別人呦呵一聲情人節咯,就上趕子咬鉤了。

呸!上了這麼多年當,這次我不釣了,當然,誰也別想釣我。

“情人節關我屁事?”“粉碎情人節!”“不要被糖果製造商的陰謀所控制!”

在這一天,那些被這個節日無限折磨,宛如驚弓之鳥的舔狗們決定勇敢站出來,它們用不幻想,不發聲,不談論的冷暴力表達對抗。

他們自稱為“不受歡迎”聯盟,(Revolutionary Alliance of Unpopular )

用社會主義精神加持的理論武器,對抗來自資本主義的浪漫糜爛之風。

“除了那些處於熱戀期的情侶,大多數人已經對情人節感到厭倦,它綁架了太多人的生活,為什麼多數人要為少數人的娛樂狂歡讓步,這不符合社會主義的集體主義精神。”

“在這一天做點正常的事情吧,我們的敵人是強大的,但我們已準備好打一場持久戰。請相信,是我們的鬥爭,在幫助推動了一種更良性的社會轉變。”

說完這些,舔狗反情人節領袖凝視遠方,心中壯志澎湃。

突然,他的微信閃了一下,劃開手機是一條女神的信息“我在XXXKTV,你能過來接我麼?”

領袖緩緩放下手機,深呼了一口氣,他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後控制不住自己地拿起手機,顫抖著聲音回了一句“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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