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吗？”男人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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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向窗外，窗外是片空地。
“我给你讲个故事。”女人的脸色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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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书生与一名女子相恋，并私订了终身。
后来，书生进京赶考。
书生归来时，却发现女子已嫁作他人妇。
书生在伤心欲绝时，遇见了一名僧人。
僧人指点他说：‘曾经，有个书生在河边发现了一具赤身的女尸。
书生将其打捞上来，并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为其盖上，然后走了。
不久后，又走过一名书生，他挖了个坑将那女尸埋了。
那名女尸，就是该女子的上一世。
你是第一个书生，你曾为她赠衣，她要报答你，就与你相恋。
埋她的书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她要回报他一生。
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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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扭过头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在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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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有这一世。”男人掐灭烟头。
“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女人皱下眉。
“你们的婚礼，我会准时到。”男人说。
“我们还是朋友！”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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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了支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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