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林宛白這才明白,他的真正目的

“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林宛白這才明白,他的真正目的

宛白睜開眼睛,身上陌生的疼痛讓她驚覺一切不是夢。

身處環境是酒店的套房,晨光朦朧的透進來暈在地毯上,以及一片旖旎的床上,她從裡到外的衣服都皺巴巴的在地上。

她昨晚被人給上了!

林宛白捂著腦袋拼命回想,她在地下pub做兼職,負責給客人推銷酒,有位心懷不軌的老顧客非纏著她喝了酒才結單。喝了後就發覺酒有問題,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從電梯出來後情急之下她鑽進個空房間,之後記憶就零碎了……

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這才反應到房間裡除了她還有人,林宛白忙拉高被子裹住自己。

一眼看上去就是北方男人高大壯碩的身材,五官的輪廓剛毅卻又不過分粗獷,俊朗異常。

而他的腰上只圍著條浴巾,上半身就那麼赤裸在空氣中,結實的胸肌兩塊,再往下是規規矩矩的胸肌和隱隱可見的人魚線,頭髮往下滴著水。

林宛白臉紅的收回視線,很快又看回去。

她的第一次就這麼被眼前的陌生人奪走了,而且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從桌上拿出根菸點,回頭斜睨著她吐出口煙霧,“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來個鬼!

林宛白在心裡憤恨。

痛失清白已成事實,她只得認命裹緊被子,努力不走光的下地,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抱到浴室裡穿。

等她出來時,男人還站在落地窗前的位置,彈了彈菸灰,徑直朝著她走來。

林宛白緊張的往後退了半步,卻見他到身前後只是俯身撿起地上的錢夾,拿出來兩沓錢,隨手丟在了床上,“昨晚雖然你很熱情,但我也很享受,這裡有兩萬塊。”

林宛白視線跟著那兩沓錢。

兩萬塊不是大數目,但足夠外婆一個月的醫藥費。

她抬頭,男人有雙很沉斂幽深的眼眸,視線相撞,裡面冷冽嘲諷之意也就一清二楚,似乎在他眼裡像她這樣隨便跟男人睡的就值這些。

濃濃的羞辱感從心底往上。

男人冷笑的眯起眼睛,咬肌淺淺一迸,“不要錢,是想讓我對你負責?做夢。”

林宛白心下惱怒,將手插在牛仔褲兜裡。

她抽不出兩沓,但是能抽出來兩張。

上學時她就是老實巴交的孩子,總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從沒和人吵過架紅過臉,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揚手用力朝那張出眾的臉甩過去。

“兩百塊是我出的價格,怎麼了?不要錢,是想讓我對你負責?”林宛白學著他剛剛的語氣,也冷笑一聲重複,“做夢!”

話畢,她挺胸抬頭的離開,雖然走路姿勢因痠痛有些歪扭。

兩張紅色人民幣從眼前甩過,霍長淵三十年的人生裡第一次真正地愣在原地,直到她離開數秒後才反應過來。

暴躁的摜起被子,下面卻露出幹了的一塊血跡。

公車上晃盪了半個小時,終於到家。

林宛白把自己從裡到外洗了三遍,皮膚搓的通紅,直到身上陌生男人的氣息終於不在時,她才從浴室出來,走路時腿間還是特別疼。

“小白,女孩子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自重、自愛,哪怕是遇到真心相愛的人,也不要輕易交出自己!這樣,以後的丈夫才會珍惜你。”

曾經媽媽的話言猶在耳,林宛白咬住手背。

手機響了,她接起來是醫院打過來的:“林小姐,你外婆的醫藥費下週一前必須交了!”

“我知道了……”

林宛白掛了電話,就開始換衣服。

生活就是這樣殘酷,連個悲傷的緩衝時間都沒有給她!

捨不得錢打車,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公車,到了時都快中午了,林宛白看著周圍的建築,這是冰城有名的一帶富人區。

算是輕車熟路,進了別墅內。

林宛白手指已經下意識攥緊,每次來這裡對她都是折磨,可是沒辦法,醫院的外婆還等著交醫藥費。

剛進門,就被王媽給攔住了,“大小姐,老爺今天不方便見你,他和夫人正接待貴客呢!”

嘴上雖然稱呼著大小姐,可態度上絲毫不客氣。

平常她可能轉身走,但今天不行。

林宛白佯裝出要離開的姿勢,趁著對方放鬆警惕時閃身往裡面跑,王媽急忙攔著,“大小姐,你可不能進去!夫人,夫人——”

“啪!”

林宛白陡然被扇了個耳刮子。

走出來的李惠氣勢洶洶的瞪著她,“小賤人,誰讓你進的!”

“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林宛白這才明白,他的真正目的

林宛白捂著火辣辣的臉,對這樣的針鋒相對已經習慣了,十多年前想要小三上位的李惠逼到她媽媽跳樓,而當時才8歲的她親眼目睹這一切,瘋般的衝向人群中偷笑的李惠,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李惠倒地後流掉了肚子裡未出世的兒子。

“我找我爸。”林宛白想到外婆,只能忍氣吞聲。

“你爸沒功夫見你!家裡有貴客,別在這給我添晦氣,趕緊滾!”

“我找我爸有重要的事!”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還不是要錢?”李惠冷笑,咬牙切齒的,“一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到你死了的賤人媽,一身晦氣!死就死了唄,還留下你這個小賤人來天天討債!母女倆都賤!”

現在只要一閉眼,都還能想起媽媽倒在血泊裡的樣子。

林宛白好像又回到了8歲的時候,瘋的衝上去,“不許你說我媽媽!”

可旁邊有王媽扯著,還不等她近身,李惠已經又劈頭蓋臉的給了她一巴掌。

“不知道有貴客,吵什麼!”

似乎是聽到動靜,林勇毅走過來皺眉沉喝。

李惠忙過去,第一時間告狀,“老公,都是你的好女兒出言不遜!”

林宛白沒心情和她掰扯,說重點,“爸,醫院那邊催外婆的醫藥費……”

“改天再說,現在家裡有客人,你先回去吧!”林勇毅不耐煩的直接打斷。

“拿不到錢,我不會離開。”林宛白不動。

“老公你看她什麼態度!”李惠從來都會找準時機,一臉的委屈,“剛剛我就勸說讓她改天再來,偏偏不聽,硬要往裡闖,還……還拿當年的事情諷刺我!你要知道,咱們的兒子就因為她死了,她還說活該你林家沒有人繼承香火!”

林勇毅果然大怒,握著的健身球砸過去:“畜生!”

林宛白稍稍偏頭躲過了,可下一秒,林勇毅就猛地踹了她一腳。

男人不同於女人力氣很重,她被踹中了肋骨,整個人都向旁飛去,然後撞在了用大理石包的柱腳上,只發得出聲悶哼。

疼痛到模糊的視線裡,大理石旁有雙程亮的皮鞋。

順著筆挺的褲腿往上,林宛白觸上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雙沉斂幽深的眼眸。

……是他!

短短數個小時內,沒想到竟再次相見。

原來林家每個人嘴裡的貴客是他。

男人和她一樣,眼裡劃過絲微怔,但只是轉瞬即逝,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樣子,下巴犀利的線條都沒有半點變化,像是世界上最冷酷無情的神。

林宛白沒有再看他一眼,也並沒有奢望他會向自己伸出援手。

旁邊站著的林瑤瑤,此時蹲在她跟前,一臉的天真無邪,“姐姐你也真是的,不要每次來都惹爸不高興,明知道他一直血壓高!”

“爸,您也消消氣!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更何況長淵哥哥還在呢!”

林瑤瑤和李惠一樣,永遠在林勇毅面前扮演賢妻和乖女,順帶踩她一腳。

林勇毅火氣消了不少,解釋道,“長淵,讓你看笑話了!”

霍長淵只牽了下唇角,一臉漠然,似乎對於別人的家務事並不關心。

林瑤瑤從錢包裡拿出薄薄的人民幣,“姐姐,我這裡只有三千塊,還是從上個月攢下來零花!雖然爸有錢,但你也知道,我從來不亂花錢的!”

鬼話連篇,誰信?

“林宛白,還不快走!”林勇毅厲聲。

如果不走,免不了又遭到毒打。

不想在他面前再表現出狼狽,林宛白捏著杯水車薪的三千塊,拂開林瑤瑤偽善扶過來的手,咬碎了牙硬生生自己站了起來,挺直背一步步走出別墅。

身後傳來李惠沒好氣的喊,“管家,趕快來把地毯換了!髒死了!”

別墅距離公交站,要走挺長一段路。

林宛白將緊緊攥在手裡的三千塊揣在兜裡,她沒有選擇將錢揚在那對母女臉上,不是她沒骨氣,因為這是林家的錢,而林家欠她的。

“叭――”

她回頭,看到身旁不知何時跟上來輛白色路虎。

認清裡面的人,林宛白腳步不停,可路虎卻加油後猛個急剎車擋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繞開時,男人已經打開車門迎面走過來。

從唇角勾起的弧度和眼神裡,她能看的出似乎在說:早知如此,何不乖乖收了他那兩萬塊錢。

“給你。”霍長淵遞過來個冰敷袋。

林宛白看到上面有醫藥的名字,莫名他的好心,沒有接,然後他乾脆丟在她懷裡,只好拿起來放在右額上,同時警惕的看著他。

霍長淵始終背在身後的右手拿出來,手裡有盒藥,扁扁的似乎只有一粒,還有瓶礦泉水,“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又補充了句。

林宛白這才明白,他追上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用了。”

她只接了藥盒,就仰頭直接將藥幹吞進嘴裡。

從嗓子眼裡乾乾的滑下,藥片刮的很疼,但她一點都不表現出來,抬頭髮現他正眯著眼眸盯著自己,帶著審視。

她別過臉。

“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林宛白這才明白,他的真正目的

霍長淵甩著車鑰匙,“上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林宛白只重複這句。

然後便見他彎身坐進車內,毫不猶豫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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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教授,這和教授有什麼關係?”

“你要知道,奧羅羅。和萬磁王之間的戰鬥,是在教授的請求下才產生的。而在一開始,我和教授是有過約定的。我們曾經約定聯手對付萬磁王,在一瞬間擊敗他。”

“只要用我的超音速在他反應之前拿下他的頭盔,查爾斯就可以趁機控制住他的意識。萬磁王的強大隻是能力上的,他在**上只是凡人。這樣做有很大的成功幾率。”到了這兒,周易聳了聳肩,露出了苦笑。

“只是我完全沒有想到,萬磁王會有這樣的本事。居然控制了地磁力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和大地連接起來的護盾。我完全摸不到他的身體,更不要提摘下他的頭盔了。”

“那這和教授失蹤又有什麼關係?易,這不能成為你捲入進來的藉口。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然後回巴黎和你母親她們一起過一個聖誕節。而不是再次攪進什麼麻煩裡面。”奧羅羅依舊不同意周易的法,她甚至不能把這些事情聯繫起來。

“聽我完,奧羅羅。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在戰鬥的時候,查爾斯的意識並沒有和我有過任何聯繫,這不是他的風格。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一定很清楚,所以我懷疑他被人襲擊了。”

“這不可能,那可是教授!”奧羅羅直接否認了周易的法。那可是查爾斯教授,世界上最強大的心靈能力者。在他面前,沒有人能夠擊敗這樣的存在。在他的心靈力量面前,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如同嬰兒一樣脆弱。人類之所以到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地進攻變種人,完全就是因為有萬磁王和查爾斯教授這兩個擁有強大力量的變種人在威懾著他們。萬磁王代表的是極端的戰場力量,在他面前人類的大部分武器都失去了作用。而查爾斯教授則代表的是極端的心靈力量,在他的面前。人類甚至需要擔心他們的軍隊到底執行的是誰的命令。查爾斯的力量足以讓任何人心生顧忌。而他與世無爭,僅僅是保衛著學院這塊的烏托邦的溫和行為更是讓他避開了絕大多數人類的敵視。沒人有願意冒著巨大的危險去對付這個和平的傢伙。他比起萬磁王來,實在是安全太多了。最少在搞定萬磁王之前,沒有人願意去侵犯這個能力強大而且詭異的傢伙。比起萬磁王體現在外面,並且最少還可以有所針對的磁力控制能力,他的心靈力量實在是防不勝防,在他面前任何人都不可能保證自己的立場。

但是,總有人會有辦法的。知道一些隱秘往事的周易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於是他道。

“奧羅羅,查爾斯不是上帝。我理解他的強大,但是這強大並非是無解的。總有人會想到辦法如何應對他的能力。而且有這樣動機和能力的遠遠不止一個。”

“他們是誰?是誰抓走了教授。”結合起目前對於他們來岌岌可危的形式,奧羅羅不得不承認周易得有他的道理。在這樣的情況下,查爾斯教授如果不是出於不可控制的外力因素,絕對會阻止這樣的情況。

最少,總統不會這樣迅速地發佈他針對變種人的提案。

想了一會兒,周易列舉出了許多目標。但究竟是哪一個,他還需要更進一步地確定一下。

“先別急,奧羅羅。我需要找一些朋友幫忙才能知道到底是誰!給我一些時間。”他按住了情緒激動的奧羅羅的肩膀,柔和地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應付下來,唯獨只有你自己的身體狀況,我幫不上什麼大忙。所以,去休息一會兒吧。”

一個能在關鍵時候替女人擋住所有風霜的男人無疑是女人心裡最可靠的存在。而對於奧羅羅來,他就是這樣的傢伙。在周易醒來之後,她終於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並且所有的壓力也減輕了下來。他是如此可靠,卻又是如此讓她難以取捨。

面對周易的溫柔,她溫順地了頭。

而周易在看到她頭之後,直接站起身來把她抱到了床上。

“那麼,你就在這裡休息吧。為了防止你一邊答應我,一邊又拼命趕工的情況。我會看著你睡著的。當然,你醒過來之後,不定我們已經有了想要的情報。”

“易,你是把我當做孩子嗎?”對於周易的行為,奧羅羅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周易卻表現得非常強硬。

“當然。我媽媽常,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像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一樣。”

“好吧!”奧羅羅最終選擇了妥協,在壓力得到宣洩的情況,睏倦和疲勞立時如同潮水一樣把她淹沒了。她很快就要陷入了深沉的夢鄉中。但是在睡著之前,她語氣迷濛地出了自己心裡一直憋著的一句話。

“易,你和琴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周易瞬間一怔,當他想要辯解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奧羅羅已經徹底睡著了。所以他的臉上開始泛起深沉的苦笑。雖然他已經做好了面對這樣事情的準備,但是當這件事情臨到頭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從容。

在感情上面,沒有誰可以主宰一切,即便是他也不行。不過無論是奧羅羅還是琴,他一個都不會放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周易悄悄地退出房門。他需要儘快解決這個複雜的事情。

直接從學院飛回了自己的房子。一進大廳,周易就發現了蜷縮在沙發上的瑟拉娜。這個吸血鬼女孩正盯著爐火發呆,聽到了周易進來的聲音,她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撲進了周易的懷中。

這個女孩對於周易的依戀程度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從某種角度上來,她才是全身心為周易存在的人。如果周易是一棵大樹的話,他就是需要攀附在樹幹上才能生存的藤蔓,離開了他,她甚至沒有存活的意義。

所以只有上帝才知道這個吸血鬼女孩在周易以黎明騎士的身份和萬磁王戰鬥的時候,她到底是有多麼得擔心。遠在萬里之外的她在看到新聞上出現的恐怖景象的時候,差把自己的心臟給嚇碎了。

而這些天來,她一直擔驚受怕,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周易,儘管新聞上面黎明騎士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是她還是擔心周易能不能安全地回來,這種擔心讓她這些天來一直守在這裡,幾乎都沒有合攏過眼睛。

直到周易完整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才放下自己的擔心。並且毫無顧忌地衝入了他的懷抱中。

摸著自己懷裡女孩有些枯燥的頭髮,周易用力地抱緊了女孩柔軟的身體。低聲道。

“不用擔心了,瑟拉娜。我回來了!”

女孩聞言仰起了頭,對著周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歡迎回來,主人。”

周易的歸來似乎給這個吸血鬼女孩注入了無限的活力,她開始像一隻勤勞的蜜蜂一樣忙前忙後,整理房間,準備食物,甚至還給周易放上了一盆洗澡用的熱水。

周易看著瑟拉娜帶著可愛的笑容做著女僕的工作,對於這個女孩來,這是她表示自己內心喜悅的一種舉動。既然如此,周易也就沒有阻止這個女孩的想法。他知道這個女孩的生活其實很枯燥。既然她高興,那麼幹什麼都是可以容許的。因為,他本身對於吸血鬼女孩都抱有著深深的憐惜和愧疚。

作為一個吸血鬼,女孩的世界只有正常人的一半。甚至更少一,因為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周易的身上。周易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世界的全部。但是遺憾的是,她卻不能一直陪伴在周易身邊。

周易的另一重身份甚至讓她給不了他什麼巨大的幫助。黎明騎士應對的敵人是她無法抗拒的存在,她也不想出現在他的戰場上去拖他的投退。

所以,連走進太陽下也做不到的瑟拉娜把這間房子作為了自己的戰場。她自覺地變成了一個專職的女僕,在完成周易助理的工作之餘,收拾這個這個她們兩個人的家,而這成了她唯一的消遣,並且讓她樂在其中。

這種異常容易滿足的態度和對於周易的痴戀是周易對她憐愛的原因,也正因為,她也成為了周易生活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沒人能夠拒絕這樣純潔的女孩的愛,周易更加不能。

所以算一算,他的感情債務已經達到了一種驚人的程度,這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奧羅羅、琴、瑟拉娜這些完全割捨不掉的女人,還有其他一些有著關聯的女人。每一個他都不想放棄,但是這卻不是他能的算的。奧羅羅已經發覺了問題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會面臨怎樣的抉擇。

收拾了一下自己因為複雜感情而產生的憂愁情緒,周易拿起了眼鏡,聯繫起了美杜莎。

“美杜莎,我需要幫助。”

“先生,見到您很高興。您已經失去聯繫16個時,我很擔心您的安全問題。您需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嗎?”美杜莎的聲音傳來,一如既往的甜美平靜,但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多了幾分人性。

“不用了,謝謝。”拒絕了美杜莎的好意,周易直接道。“我需要你幫我聯繫科爾森先生,美杜莎。事情很急切,最好能讓科爾森先生來我這裡面談一下。”

“沒有問題,先生。我已經轉達了你的要求。”美杜莎回覆地異常迅速。“科爾森先生也已經進行了回覆,他半個時之後就會拜訪您。請問,您還需要什麼別的幫助嗎?”

“恩,美杜莎。把我在巴黎的武器系統回收過來。我真應該慶幸我沒有帶著那玩意和萬磁王決鬥。不然要在製造一個同樣的武器可是和**煩。”

想了一下,周易這樣吩咐著。因為顧忌萬磁王的磁力控制而沒有戴上裝載了艾德曼合金槍頭的電磁軌道發射裝置真是當時做出的最英明的決定。不然恐怕那個稀有的愛德曼合金武器也會在數百萬的高溫下被銷燬掉。

艾德曼合金雖然號稱堅不可摧,但是可是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極端超高溫度的考驗。結果究竟如何,誰也不好。

“沒有問題,先生。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美杜莎開始自主的安排著回收工作,而周易則是換了身衣服,端起了瑟拉娜泡好的綠茶。等待著科爾森的到來。

很快,這個給他留下了極好印象的特工先生就來到了他的家門前,敲響了他的大門。

雷蒙德痴迷地盯著自己眼前的屏幕,不停地發出驚歎聲。》,..

“多麼完美的武器,多麼出色的發明。這樣的東西足夠讓我們的站在世界的巔峰上!”

站在他身後的副手不可置否地附和起來,已經徹底和雷蒙德綁在一起的他終於蛻變成了他們想要的樣子,披著人皮的魔鬼。

兩個人並沒有在這種痴迷的情緒裡沉浸太久,很快雷蒙德就問起了其他的問題。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城市防禦線已經升起來了,所有逃跑的市民都被困在了防禦線之內。我們隔絕了所有的信號,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的情況。不過我擔心這種情況支持不了太久!”副手顯得憂心忡忡,想要擋住幾萬人的逃離對他來難度是在太大了一。尤其是後果嚴重到不可想象的程度時。

“用火力驅逐這些市民回到市區裡,不用在乎傷亡。董事會已經決定動用軍隊裡安插的後手。明天天一亮,就會有一顆核彈落在這裡。所有的證據都會被毀得乾乾淨淨。現在你就動身吧,城市防線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我的話,想清楚自己和別人到底哪個更重要。”

雷蒙德得輕描淡寫,但是他的副手卻聽得兩股戰戰。核彈洗地的消息已經徹底把他嚇住了,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選擇。

不過後悔已經沒有用了,雷蒙德很清楚這一,所以他一也不擔心自己的副手會背叛他。任由副手搖搖晃晃地從自己身邊走開,雷蒙德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

“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樣的驚喜可以給我!”

屏幕裡,那個從安布雷拉逃出來的女人正在一個超市裡悄悄前進著。

和一開始的悽慘不同,她換上了一身新衣服。而且一也看不到受傷的樣子,手肘部位除了一的血跡之外,只有能看光滑如新的肌膚。你完全想象不到,半天前這裡有一截斷了的骨頭直接從手臂上戳穿出來。

幾乎和變種人一樣的再生能力,這就是安布雷拉在她身上的實驗結果之一。而所需要的,不過是一些高熱量的食物而已。這裡是超市,根本不缺這種東西。

不過這不是女人想要的。她寧願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愛麗絲.喬沃維奇,一個人類。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個隨時可能變異的怪物。

她還在自怨自艾著,身後卻傳來微弱的動靜。細微的呵呵聲還有蹣跚的腳步聲傳到她的耳朵裡,讓她立刻放棄了這種無聊的遐想。對於喪屍,她並不陌生,也正因為這樣,她的內心才更加煎熬。

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短刀,冷鋼鍛造的刀鋒帶給她莫名的暴虐和勇氣。她悄悄地順著貨架摸索過去,當她看到一個剛剛從貨架後探出身來的喪屍的時候,刀鋒已經先於她的視線,斬下了喪屍的頭顱。因為這病毒的改造,她的身體下意識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她自我意識的控制。本能的反應讓她成為了最尖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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