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0 新婚當日,熟料到她丟給他一枚銅錢,說要把他買了

看著面色恢復,只留下有些慘白的膚色,小阡墨猶豫了下,還是拿出了懷裡那瓶從不離身的小瓷瓶,倒出一枚綠色的藥丸。

這是孃親留給她的,解百毒,可是,就只有這一枚。

最終還是塞進了南宮亦城的嘴巴里。

雖說可解百毒,可她擔心萬一解不掉,所以才會幫他吸毒。

這樣的話,他體內殘留的餘毒肯定會清理乾淨的。

“不能讓亦城哥哥知道,他會擔心的。”小小的夏阡墨從頭到尾只想著南宮亦城。

她只吃了一粒普通的解毒丹,並沒有什麼作用,勉強支撐著回宮。

回到宮裡以後她本事打算讓人去救南宮亦城的,哪知道剛到皇宮她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後一切都變了,她傻了,靈力廢了,南宮亦城也不再屬於她了,還跟夏傾城愈加熱絡。

昏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並不知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兩次中毒沒死成,居然只是變成了痴傻廢物。

這也就罷了,現在死了兩次都沒死透,竟然又活了過來!

她到底是有什麼妖術!

新婚當日,熟料到她丟給他一枚銅錢,說要把他買了

她範氏可不相信什麼不死之身,定然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變故,而這其中的箇中曲折,怕是也只有夏阡墨本人才知道原因。

“如你所見,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呢~”生死之事這種嚴肅的話題從夏阡墨口裡說出來愣是扭曲的像是喝茶吃飯一般的淡然。

“姨娘這麼大年紀了還這般生龍活虎精於算計都還沒死呢,我怎麼會死。”夏阡墨漫不經心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敢咒我!”範氏目呲欲裂的看著故作天真無辜的人。

這死丫頭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

不僅不傻了膽子也大得不像話!

“不不不我哪敢呢,俗話說寧惹小人不能得罪女人,何況姨娘是兩者都佔全了的箇中極品。”夏阡墨一臉的天真無邪的戳著手指,像一隻萌翻了的小白兔。

“你!”範氏忍住吐血的衝動:“就算你不傻了你也是一個出軌被休的野草!看在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亦王幫你找了門好親事,趕緊收拾收拾準備成親。”

亦王?

好親事?

“哦??”夏阡墨嗤笑:“姨娘你是在說笑吧,你還真當我是之前那個任你擺佈隨意欺凌的傻子啊!”

真是好笑,亦王怕是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吧?

範氏口裡的好親事鐵定不是地獄就是狼窩!

新婚當日,熟料到她丟給他一枚銅錢,說要把他買了

“亦王大度,沒把你浸豬籠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別給臉不要臉!被休的女人能嫁給李員外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居然還敢挑三揀四!”範氏鄙夷的看著她。

李員外?

夏阡墨眼神一冷,她當然知道這號人物!

五六十歲的死胖子土地主,據說此人好色好賭,一把年紀卻喜歡十多歲的女子收做妾室,至今為止後院女人沒有二十也有十七八個了吧?

聽說還有變態嗜好,每天夜裡都有女人的慘叫聲穿出府。

夏阡墨目若寒冰,散漫垂下的腦袋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再抬頭的那一瞬紫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範氏,旋及笑的涼薄,紅唇輕啟:“行,我去。”

嗯?這會兒這麼聽話?

範氏狐疑的看著要錢不吵不鬧不拒絕的女子。

“賤人!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眉眼間盡是厲色,面容可怖。

真是個愛找茬的女人。

夏阡墨有些煩躁,臉色倏然一變,表情一片冷漠高貴,聲音冰冷:“範氏,你一口一個賤人還懂不懂規矩了!”

範氏被她嚇得一個怔愣。

夏阡墨冷喝:“論資排輩,我娘洛氏是夏安鴻的正室,我是國公府嫡出小姐,你只是一個卑賤的妾室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

夏阡墨一改之前邪氣淡漠的姿態,這一番威嚴十足的訓斥還真震懾了範氏。

回過神的範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真丟人。

她居然被一個廢物給罵了!

手指氣得有些發抖指著夏淺墨的鼻子:“你你你你這個廢物賤種,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想造反麼!”

造反?

夏阡墨不卑不亢,目光如劍般銳利:“姨娘這造反二字從何而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妾,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只能是個妾!說話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來這裡跟我指點江山!”

範氏在夏府一直以來都是橫著走的,從來沒有人敢違揹她的意思。

更別提被人當面這般毫不留情的訓斥。

看著面前當年那個任自己欺負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只會哭的慫包,如今卻敢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教訓自己。

那酸爽妙不可言。

夏阡墨靜靜地站著,完全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姿態,神情冷傲如霜。

一派的無所畏懼,一身清冷氣質無人可敵。

抬眸間,紫眸冰冷冷媚的看著範氏高高揚起的素手:“怎麼,想打我?”

範氏有些憤恨的甩手:“哼,打死你你也能用妖術活過來。”

夏阡墨攤了攤手:“出去等著,備好馬車我們去成親。”

範氏臉一黑,是你去成親!

“哼,你不說,我遲早也會查出來的!”範氏眼中一抹怨毒。

她絕對不允許夏阡墨這個存在存留在世。

洛氏生前就搶走了所有原本是屬於她的所有東西,地位,名分,死了還留下夏阡墨這個賠錢貨!

只要有夏阡墨存在一天,她就永遠只能是個妾室,永遠扶不了正!

她的存在時刻提醒著自己,她範氏還是個妾室!

新婚當日,熟料到她丟給他一枚銅錢,說要把他買了

“姨娘慢走~”看著憤怒離開的人,夏阡墨紫眸閃過一抹厲色。

“小姐……”倆人聲音那麼大屋裡的小竹自然是聽到了,坐在床上有些激動的抓著她的手臂:“小姐,我們逃吧,李員外那就是個老變態你可不能嫁過去啊。”

夏阡墨衝她眨了眨眼:“到時候還指不定是死敵吃虧呢,乖,別擔心,我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

小竹一臉懵逼。

嫁過去還怎麼回得來!

“不能啊小姐你聽我說……”小竹急得小臉通紅。

“安啦,沒事,我知道該怎麼做。”對於管家婆似的小竹夏阡墨頗有些無奈。

“那讓小竹跟你一塊去。”小竹一臉堅決,她絕不能再讓小姐有什麼意外了。

“傷口不疼了?”眯了一眼小竹。

“說來小姐的藥水可真神奇。”說著就拉低了胸口的衣服露出之前受傷的位置,一臉不可思議:“一個上午就結痂了,好厲害。”

“愣的幹什麼,還不跟上。”瞥了一眼黯然傷神的人。

小竹眼前一亮:“小姐你同意讓奴婢跟著去了。”

夏阡墨不理她,自顧自的往外走。

害怕夏阡墨反悔似的麻溜的下了床秒速的整好床鋪跟了上去。

後門,火紅的新娘轎子,夏挽晴也在,她就純屬看熱鬧的,她要親眼看著這個小賤人嫁給那個老男人。

還跟著幾個侍女再加上轎伕這都有十來人了。

“喲,這麼久,打扮好了?走吧——別浪費時間了,李員外可是等著呢。”

“……”夏阡墨並沒有搭理她,直接上了轎。

夏挽晴有些惱怒,居然給她擺臉色,不過她今天心情好,就不跟這個廢物計較了。

第二十幾位妾室的她拜堂什麼的全省了,直接穿著自己的衣服被送進了新房。

對於她來說接下來的計劃就更方便了。

新房裡的夏阡墨紅蓋頭早就被她扯了下來,偌大的房間就只有她一個人。

突然門外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挑眉,夏挽晴?

她來這裡做什麼?

夏挽晴是真沒想到裡邊的人居然沒遮蓋頭。

房外的人影停了下來,夏阡墨好奇的走過去。

正準備開門,面前的門上就戳進來一根手指粗細的竹管。

喲,這熟悉的劇情不就是電視裡演的吹迷藥時候乾的事兒麼。

夏挽晴呀夏挽晴這可是你自作自受啊。

她笑得奸詐。

門外的夏挽晴嘴巴對著竹管附身正準備吹迷藥,被這邊的夏阡墨一口氣吹了回去。

??

一臉藥粉的夏挽晴頓時一愣,滿腦子問號,怎麼回事?

糟糕。

昏迷前的人暗罵。

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的她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哎呦劉老爺您可真是豔福不淺啊,這回居然是個國公府的嫡小姐,血統高貴啊你玩兒的時候可要小心些,別一不小心弄壞了哈哈哈。”遠處一陣汙言穢語由遠及近。

“什麼血統,那就是個傻子,一個破鞋而已,還是國公府倒貼給我了銀子我才收了她的,你要是喜歡,等下我玩膩了送你。”

“謝謝劉老爺,還是你處處都想著我,我都等不及了。”

這麼快?

夏阡墨連忙把門口暈倒的人拖了進來丟在床上,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風給她穿上,又把扔在一旁的紅蓋頭給她蓋好,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夏挽晴今天為了給夏阡墨堵心,專門穿了紅色的衣服,看得出來今天她倒黴,夏挽晴了不是一般的開心。

瞬間做完這一切的女人轉身就準備從窗戶逃走,突然發現夏挽晴居然臉色泛紅,裸露出來的肌膚溢出了細膩的汗珠。

啊咧?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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