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來第一封家書,感謝頭條官方舉辦的活動:父母之恩天高地厚

父母大人在上:見字如面

自兒出生至今已有二十八載,細細數來,竟從未向父母書寫過一封家書。縱使兒當年求學在外,一年歸家寥寥數次,後畢業謀生,歸家次數更是少之又少,那時兒也未曾想過以手筆書信來和父母溝通。現在默默想來,實屬一大憾事,雖科技發達,手機便利,但現在兒深刻感知,以親手書寫之字傳遞兒與父母之感情,一字一句浸染紙背,重達千鈞。

恰逢頭條官方舉辦給父母寫信活動,兒心中有感,如再不動筆,不知此事欲拖至何年何月,遂思索數日,心中腹稿幾許,後親筆紙上,現敲打於屏幕之上。

28年來第一封家書,感謝頭條官方舉辦的活動:父母之恩天高地厚

兒握筆在手,往事如幻影畫卷歷歷在目。腹有千言萬語湧動嘴邊,然能以話語之不足二三。兒立於窗前望窗外飛雪漫天,天地一色,忽憶起十數年前一事,兒心中頓為愧疚。

十數年前那日,隆冬臘月,滴水成冰。屋外北風凜冽,飛雪匆匆。兒與兄長坐於父母臥室之中,圍一炭爐看電視節目。父親出門在外未歸,母親於廚房之中忙於午餐。兒坐立已久,起身往床榻之上傾倒,就聽咔吧一聲,有一物被兒傾軋斷裂。兒即起身查看,發現父親新購電燈被兒砸裂。兒心生惶恐,此電燈價值雖廉,但當時家境頗為艱難,亦是貴重物品。兒環顧四周,見兄長身姿未動,雙目緊盯電視,兒以迅雷之勢將電燈藏於母親枕頭之下,而後作無事之狀,坐於椅凳。

傍晚,天色已黑,父親歸家。晚飯後家人圍坐炭火,兒已將電燈之事拋卻腦後。等母親洗漱完畢,坐於床上往身後一靠,只聽咔吧之聲響起,兒頓時心驚肉跳。待母親將枕頭之下破損電燈取出,臉色大驚,而後是愧疚心疼之色,父親嘆氣怪母親為何將電燈置於枕頭之下,母親亦自責不已。當時兒心中竊喜,自知逃過一劫,兒之錯,母擔之。

此非記憶中最為深刻感懷之事,雖時光已流逝十數載,但兒心中卻從未忘卻。兒心境亦從僥倖竊喜變為內疚自責,數次想要對母親坦白此事,都因種種自身心境阻隔不能出口。藉此家書之際,向母親父親大人坦白此事,望父母責罵,兒自那日起,再未借僥倖以避過錯,學會承擔責任,兒之錯,兒應擔之。

28年來第一封家書,感謝頭條官方舉辦的活動:父母之恩天高地厚

現父母已入知天命之際,白髮之數多於青絲,日夜操勞幾十載,父母對兒乃天高地厚之恩。

昨見父親小腿傷疤,兒內心依舊恐慌,多年前那幕又重現眼前,父親為家為兒與兄長操勞半生,艱難困苦數不勝數,每每想起兒都愈感激涕零。望父親小腿傷疤之恐怖,兒內心猶如當日,悲痛恐懼絲毫未減。

那日亦是風雪交加,兒立於門側等待父親歸家。雪大風急,忽傳來劇烈摔倒之聲。兒循聲奔去,見父親被摩托車壓在雪地,撕心裂肺之聲瀰漫風雪之中。父親小腿被摩托車排氣筒壓住,滾燙的排氣管將父親小腿燙出恐怖傷疤,鮮血焦黑之色令人生畏。父親為家於風雪之中奔波已數萬難,現又被高溫燙傷,但父親見我後立即止住哀嚎,強忍劇痛扶車起身,揮手對我說:外面冷,快回家去。父親在劇痛之下依舊為兒著想,兒無言以表感激。現傷疤雖早已癒合,但疤痕依舊恐怖,回想起那日父親因疼痛呼喊,兒身體猶如當日當時戰慄不止,疼在己身。

父親本是農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躬耕不止。後父親思維靈活,半農半商,家境開始好轉。兒曾多次見父親於凌晨坐於床榻,眉頭緊鎖,日夜冥思,只為多掙錢財,供兒與兄長更好的生活和學習條件。

兒曾多次與父親一起下鄉收貨,也曾多次與父親一起長途送貨,其中艱辛兒自是深有體會。 兒深知一茶一飯來之不易,一分一毫血汗之資,兒現已踏入社會數年,更能理解生活不易,也更能感受父親經商之難。父親以農民之身,撫育供養出兩位大學生,一身血汗盡數賦予我與兄長,並時時不忘教誨,以踏踏實實的農人精神來督促兒與兄長的人生路途。

28年來第一封家書,感謝頭條官方舉辦的活動:父母之恩天高地厚

父母天恩,千字遠遠不能表達,兒在此跪拜父母生育供養之恩,望父母身體健康,兒定時時銘記父母教誨,做一個擔當,責任,勤奮,努力,踏實之人,用兒雙手奉養父母天年。

2019.1.15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