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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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來源|《百家講壇》雜誌

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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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1975年12月,考古學家們在湖北雲夢發掘了一座戰國晚期的秦墓,墓地主人沒什麼特殊,特殊的是出土了兩件木犢,被證實是世界上最早的家書,震驚了整個考古界!

這兩封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家書,是士兵寫給家人的。

據數據統計,人類歷史上沒有戰爭的日子只有26天。軍人使命在身,離家在外,戍守邊疆,南征北戰,註定和親人天長日久的離別。

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在烽火連天裡,總是念念不忘親人,怕他們擔心。

杜甫有詩: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在通訊條件極為滯後的古代,能收到或寄出一封家書,是何等不易一件事!

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這兩封書信,是叫“黑夫”的士兵和兄弟“驚”一起寫給長兄“衷”的。

一封書信用墨書秦隸寫道:

“驚敢大心問衷,母得毋恙也?家室外內同……以衷,母力毋恙也?與從軍,與黑夫居,皆毋恙也。

……錢衣,願母幸遣錢五、六百……急急急。驚多問新負,妴皆得毋恙也?新負勉力視瞻二老……”

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另一封同樣用墨書秦隸書寫:

“二月辛巳,黑夫、驚敢再拜問中,母毋恙也?黑夫、驚毋恙也。前日黑夫與驚別,今復會矣。黑夫寄益就書曰:遺黑夫錢,母操夏衣來。

今書即到,母視安陸絲布賤,可以為禪裙襦者,母必為之,令與錢偕來。其絲布貴,徒操錢來,黑夫自以布此。

黑夫等直佐淮陽,攻反城久,傷未可知也,願母遺黑夫用勿少。書到皆為報,報必言相家爵來未來,告黑夫其未來狀。聞王得苟得。”

這兩封家書翻譯成白話文,無非就是嘮家常

“哥啊,咱媽最近身體咋樣?咱家裡裡外外還好嗎?我參軍後一直跟好兄弟黑夫一起,不要掛念!我現在缺錢和衣服,家裡能給我寄點嗎?”

跨越千年時光,那一句句樸實的話語,讀來仍讓人熱淚盈眶。

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孩子在外打仗生死難卜,作為父母的每日牽腸掛肚,擔心他吃不飽穿不暖,擔心他挨病痛受委屈,更怕自己一手養大的嬌兒哪天就成了無定河邊骨!

而作為離家在外的士兵,哪怕已經從軍打仗是個堂堂男子漢了,可是面對家人時仍是個孩子。

他每天可能都在刀尖上舔血,隨時在生死邊緣徘徊,戰況難料,日子難捱,既思念家人,又不得不因缺衣物而向家裡人伸手,各種滋味無以言喻。

這兩封書信,辭藻並不華麗,甚至行文直白而囉唆。事無鉅細,恨不得事事都要交代,生怕遺漏了什麼。

正是這婆婆媽媽翻來覆去的叮嚀囑咐中,我們才能穿越漫長時光,看到兩千多年前那個大秦士兵粗狂豪邁中,那份柔軟細膩的人性和親情。

時間會侵蝕一切,又會磨礪一切,總有一些東西是時光也帶不走的,如血濃於水的手足情、母子情、親友情!

讀了兩千年前的秦代家書,我哭了

寫完這封信後,驚與黑夫是否打了勝仗?是否有母子團聚的那天?已經不得而知。根據當時戰況分析,他們最大的可能是:戰死沙場,黃土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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