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喪卻想著撩小尼姑,秦鍾氣死父親是早晚的事

秦可卿是秦業從養生堂抱養的女兒,卻因生的風流嫋娜,容顏嫵媚,因秦業與賈家有些瓜葛便攀上了這麼門親。

抱養秦可卿後,秦業到了近五十又得了秦鍾,雖然姐弟倆毫無血緣關係,但秦可卿對這個弟弟甚為照顧。秦鍾老師去世後,暫時請不到滿意的老師,所以秦家欲借秦可卿關係送秦鍾進賈府的私塾。

為了給弟弟打好群眾基礎,秦可卿和婆婆尤氏是做過前期工作的,先請來鳳姐和寶玉來寧府後,為寶玉和秦鍾製造了見面的機會,寶玉素來喜愛標緻俊俏的人兒,見這秦鍾人品出眾,便恨自己為泥豬癩狗,而秦鍾見這寶玉美觀華服,嬌俾侈童,便想著如何與寶玉耳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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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私塾不久,秦鍾便與學童香憐玉愛有了不可言說的關係,期間因為在學堂後院與香憐卿卿我我被金榮發現,發生了口角,繼而上升到大鬧學堂的地步。秦鍾原是通過姐姐人情進來的賈傢俬塾,才不久就給姐姐惹事,實在比不得寶玉處處為姐妹們著想。另外進了學堂卻不學無術,只想著行些不大光彩的事,真真辜負了姐姐的一片苦心。

而秦鍾對秦可卿可不僅這點“糊塗”,還有更混的行為。

秦可卿死後,即便外人都知道裝作愁容滿面以示對死者的尊重。秦鍾卻對這個姐姐的死無動於衷。出殯當日,途中經過一座農莊,一個村姑給寶玉紡織作耍,寶玉看的認真,秦鍾卻說了一句:“此卿大有意趣”,言語中無不透露著輕挑,秦鐘的淺薄和那種貴勢公子惡習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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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停靈鐵檻寺,鳳姐帶寶玉秦鍾至附近的饅頭庵下榻,在這個看似清淨的去處,卻在一晚上同時發生兩件不清不淨的事兒。

第一件就是鳳姐弄權,在老尼姑激將下順坡下驢,最後以一紙書信換來3000兩銀子,也取走了一對年青男女的性命,食髓知味,鳳姐經過此事後越發大膽,遇到此種事情也肆意作為起來。

另一件,便是秦鐘的“得趣饅頭庵”,饅頭庵有個小尼姑智能,此前經常在賈府走動,第七回周瑞送宮花時就曾見過她與惜春在一處作耍。秦鍾認識寶玉後便常來賈府,也就與智能眉目傳情起來,寶玉就曾對秦鍾說到:

“你別弄鬼,那一日在老太太屋裡,一個人沒有,你摟著他作什麼呢?這會子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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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秦鐘不僅舉止輕浮,而且一心以“淫”為樂,甚至到了不分場合的地步,好比學堂後與香憐手搭手說話,此次又在賈母房中就跟小尼姑摟摟抱抱,絲毫不擔心事情敗露。

在饅頭庵住下當晚,秦鍾便趁著天黑來尋智能兒,剛到後方便見智能兒在洗碗,秦鐘不由分說便上去摟著要親,原文:

智能兒急的跺腳說:“這算什麼!再這麼我就叫喚。”秦鍾求道:“好人,<strong>我已急死了。你今兒再不依,我就死在這裡。”智能道:“你想怎樣?除非我出了這牢坑,離了這些人,才依你。”秦鍾道:“<strong>這也容易,只是遠水救不得近渴。”說著,一口吹了燈,滿屋漆黑,將智能抱到炕上,就雲雨起來。


姐姐大喪卻想著撩小尼姑,秦鍾氣死父親是早晚的事

《紅樓夢》中,作者在寫到風月之事時是極其吝惜筆墨的,比如在寫到賈璉與鳳姐白日宣淫時仍用“柳藏鸚鵡語方知”的筆法,在描寫賈璉與尤二姐床笫之事也是一筆帶過。獨獨一個多姑娘是作者在為風月之事行文最為濃墨重彩的一次。接下來,最露骨的一次就是秦鍾與智能兒“得趣饅頭庵”,在秦鍾與智能兒的對話中,秦鍾可謂是淫態盡顯,全然不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而更令人齒冷的是,秦鍾在行風月之事時正是姐姐秦可卿的停靈期間,秦可卿生前一心照顧疼愛的弟弟,卻在其死後不到兩個月便尋花問柳、偷香竊玉,不知泉下得知是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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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秦鍾雖一心盡在“淫”事,偏偏稟賦最弱,才在郊外過了幾日便受了風霜,加上與智能兒不知節制的偷歡繾綣,回去後便咳嗽傷風了,只能在家調養。

偏偏那智能兒又是個多情的姑子,見秦鍾臥病便逃進城來探望,卻被秦鍾父親發現,將其逐出,把秦鍾打個半死後自己也氣個倒仰,幾天便一命呼呼了。

秦鍾在書中出現不多,早早便領了盒飯,但卻在短短几回中,不僅與寶玉曖昧不清,與香憐玉愛惺惺相惜,更與智能兒贏奸賣俏,即便秦鍾與智能兒事情沒有敗露,以其膽大乖張行文,秦父也終究會知道,被氣死也是早晚的事。

姐姐大喪卻想著撩小尼姑,秦鍾氣死父親是早晚的事

秦鍾通“情種”,但秦鐘的情似乎是濫情,比不得寶玉的情不情,寶玉對任何事物都賦予情感,秦鍾卻不是,在我看來,秦鍾與賈璉並無二般,都是皮膚濫淫之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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