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茶界的抬轎子與坐轎子

茶界名利場上的遊戲,雖然隱秘,卻總能看到舊時那些唱的、銀匠和架兒們的身影。即使換了種種時髦的稱謂,抬轎子的身份一直沒變。

茶界名利場上那些事兒,原本就是一場遊戲。抬轎子的把坐轎子的伺候得舒坦了,總會得到些殘羹冷炙作為獎賞。檯面上,坐轎子的給抬轎子的頒一個大大的獎牌,等於說從今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大家相互照應著點,組團忽悠力量大,一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銀”多好!

破轎子總得有人抬,只要價錢給的合適,這世道從不缺捧臭腳的。也難為了那些打著“茶媒體”旗號的拉廣告叫花子們,自以為從此就“主流”了,卻不知一邊出賣體力的同時,順帶也把靈魂賤賣掉了——不過三百、五百“車馬費”嘛(差不多相當於夜場“坐檯”小費的價碼),就乖乖地順著人家豎起的杆子爬上去了。

論茶界的抬轎子與坐轎子

“乖不過唱的,賊不過銀匠,能不過架兒。”

想起《金瓶梅》中的一句俗語:“乖不過唱的,賊不過銀匠,能不過架兒。”這三種職業,在當時都是下九流,混江湖全靠的是眼力勁兒:賣唱的“乖”,是為了討主家歡喜,好多得些賞銀;銀匠的“賊”,是幫人“代工”時總有辦法偷樑換柱,刮下一層油來;“架兒”則是混混的別稱,相當於當今夜場中,趁老闆們正玩到興頭上時進來推銷各種小吃、雪茄的主兒。錦上添花,往往能討到些賞錢,所以“能”得很。

茶界名利場上的遊戲,雖然隱秘,卻總能看到舊時那些唱的、銀匠和架兒們的身影。即使換了種種時髦的稱謂,抬轎子的身份一直沒變。為了討生活,可乖著呢,賊著呢,能著呢。

不過,轎子抬得久了,容易產生錯覺,會堅定地認為自己已成為轎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坐轎子的永遠神聖地呆在自己頭頂上方,自覺維護轎子“正能量”。哪管裡面坐的是人是妖,可惜腰板從此再也無法挺直了。

所以對於各種來歷不明的獎賞,或私相授受的“名利”,稍有良知的人們都該足夠警惕。所謂名韁利鎖,套到了脖子上可是要聽人擺佈的,鬼知道拉你去是幹笨活還是髒活。

自願“賣身”的另當別論,多少可憐蟲削尖腦袋還不是為了混進坐轎子的圈子,由它去吧。

唯一值得較真的是,敢於自認“茶媒體”的,不妨攬鏡自照一下,你是“媒體”還是“媚體”?不要成為諸如“茶金融”們毫無底線的幫閒、幫兇,出來禍害四方百姓就算積德了。

文:老茶鬼(茶業獨立評論員)2018.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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