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唯一一座没有树的城市,称为“生命禁区”,种活一棵树立军功


在被称之为“地球第三极”的藏北高原,树绝对是一种稀罕的物种。曾听过一个催泪故事:一位战士入伍后多年没离开过那曲,好不容易有次去拉萨的机会,他乘坐军车到了堆龙德庆,见到了一棵树,于是下车抱着树失声痛哭……这位战士的名字虽然没让更多人记住,但只要去过那曲的人,对故事的真实性从不会产生怀疑。

树是人类在植物界最亲密的朋友,可以说,有人类生存繁衍的地方,就有树的身影。这样一个生活中的普通常识,在藏北高原却难以成立。在中国有一个神秘的地方,是全国唯一一个没有树的城市,这座城市仿佛中了魔咒一般,至今连一棵树都种不活。这个地方就是那曲,被称为“生命的禁区”。

它位于中国西藏自治区境内,总面积达1.6万平方公里。在那曲有一个传说,只要你种活一棵树,政府便奖励你两万块钱,而随着时间流逝,这个奖励已经增加到十万了,还是没有人领到这份奖励。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在经历一个寒冬后,让一棵树还活着。


在平均海拔4500米常年大雪纷飞的羌塘草原,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不论冬夏寒暑、不论雨雪冰霜,昼夜巡逻。茫茫雪地里,他们挺直胸膛,坚守自己的岗位,用自己的脊梁,撑起青藏铁路的安全与畅通,他们就是被称为“青藏铁路”守护神的那曲县护路队员。

树木不能存活的原因很简单:高寒气候、冻土层厚、氧气稀薄……对驻那曲官兵来说,即便屡遭失败,却始终未能浇灭他们种树的热情和执著。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坚持坚守?

为了突破全国唯一没有树的城市的这一魔咒,当地军民曾组织尝试大批种树,一时间广袤的高原大地上冒出近万棵树苗,可是一个冬天多数都被冻死了。树不能活的原因主要还在于环境因素,这里的平均海拔有4500米以上,最冷时可达零下三四十度,大风与霜冻,还有冻土时时威胁着这里的动植物甚至是人类的生存。霜冻让地表温度骤降到0度以下,使农作物受到损害或死亡,隐藏在土地的冻土,又是树木无法存活的原因。


走近那曲官兵便不难发现,对树的渴望,与其说是高原官兵对氧气的渴望,不如说是他们对高寒缺氧大自然环境的抗争。面对严酷环境,那曲官兵说:“降不下去的是海拔,立起来的是信念!”他们以近乎西西弗斯式的坚韧和勇气,固守着对绿色生命的梦想,栽种的是树苗,收获的却是高原官兵“热爱守卫脚下每一寸土地”的坚强意志,是“缺氧不缺精神,海拔高思想境界更高”的品德和操守。

那曲官兵到底种了多少树已无法统计,经常是种了死掉,来年再种,年复一年,从未间断。在部队组建以来的前40年,没有一位官兵能让自己栽的树活到来年春天。 一位名叫李军的战士成了官兵眼中“最幸运的人”。为了种树,官兵们从几十里外拉来土壤、牛粪,像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小心翼翼种下这批树苗。官兵们还找来许多铁桶,将小树苗罩了个严严实实,并在铁桶外面捆了一层层棉絮,希望帮助这些树苗抵御风寒、茁壮成长。

次年春天,这批树苗几乎“全军覆没”,唯有李军栽种的那棵奇迹般地吐绿了。从此,它就扎根在军分区机关礼堂一侧的草坪上。为让这株树苗成活,官兵给它建起“玻璃阳光保温房”,安排专人悉心照顾……在官兵心中,这棵小树不仅仅是“树”,它见证了那曲官兵誓与恶劣环境抗争的坚韧和不屈,枝丫繁茂的它也成为官兵的骄傲。


官兵总结以往经验,创新改良高原苗木栽培技术,挖深坑、筛羊粪、铺地膜、裹被子,栽种下一片川西银杉。这批杉树第一年的存活率不可思议地超过50%,时至今日,仍有200余株银杉骄傲地挺立在世界屋脊。是的,种活树木是那曲官兵的“绿色梦”。假如那曲没有树,他们不就是守护祖国高原的树吗?这些“树”植根于“坚韧不拔、奉献无悔”的精神沃土,屹立于世界之巅,最是挺拔,也最为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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