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橋上的公交車,發生了什麼衝突,墜河!

一輛大橋上的公交車,發生了什麼衝突,墜河!

重慶公交車墜河事件,無一人倖免,十五條生命消逝。

警方今天下午公佈了墜河結果:

女乘客疏忽,錯過自己原本的下車站點,要求駕駛員停車。因為還沒到下一站停車站,駕駛員拒絕了她的要求。

於是女乘客就開始職責、辱罵、威脅司機。然而他們就開始對罵。到後面矛盾升級,開始動手。互毆了幾下,很明顯司機打輸了。

然而,司機忘了方向盤下千鈞重,情緒失控,一個夢幻轉彎,將公交車撞斷護欄,以51碼的車速與小轎車相撞後,墜入江中。(公交車輕而易舉的衝下去,這大橋的護欄質量渣渣。)

兩人吵架,十三人陪葬。

是怪護欄質量渣渣?

還是怪這社會巨嬰型女乘客?

還是罵駕駛員想不開帶走了一車人的生命?

抑或是悔兮,沒有乘客及時站出來制止女巨嬰?

這輛公交車上發生的不僅僅是一場車禍。

某種程度上,它就是我們這個社會交往的縮影

那麼,人與人交往該如何選擇善惡行為呢?

人選擇善良,是一種生存策略,一種比選擇兇惡策略預期收益更大的策略。

人的第一要義,是自我保存。第二要義,是自我實現。

如果我們把人類群居模式,像沙盤那樣推演下,假如人類成員,全部都選擇惡作。

為自我保存和實現的策略,那結果會是怎樣呢? 很自然的,就是每天人頭滾滾和互相傷害,沒有人再是安全的。

或者選擇反向極端,全部極端善良。

人類群居模式裡面,人人都選擇善為自我保存和自我實現的策略,又會是個什麼樣的社會圖景呢?

那就是利他主義,絕對的超然的利他主義。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社會主義道德觀,聖母大清新,都來了。

這種社會,不復再有人頭翻滾,不會再有互相傷害,人人都可以自我保存,但是人人都無法自我實現。自我,淹沒在人群中,丟失在無窮的利他行為中。

這樣看,兩個極端都不行。

那就往中間靠吧,比如,定義善惡,甄別善惡,懲罰失序的行為主體人等等等。。。。

這就需要人類倫理工程師,像程序猿一樣的,孜孜不倦的編寫出來許多版本的操作系統,編寫出各種道德體系,歌種法律體系,來約束人們的行為。

那麼對善惡的定義,就是基於該群體的歷史和生存任務為出發點的。

所以說,善惡,並非是在宇宙太空中寫好,等人去摳下來的。它們都只是人類群體的定義發明。

然而,不同的社群之間,它們的倫理操作系統,又互不兼容。這邊認為是善的,那邊又認為是惡的。所以,群體間的衝突,是必然的,文明間的衝突,也是必然的,因為不兼容。

對於個體來說,保存自己,實現自己,就是對自己意義上最大的善。

對於社群來說,保存自己,實現自己,就是對社群意義上最大的善。

對於人類來說,不要被外星人滅了,讓人類這個物種,殖民整個宇宙,就是最大的善。

好了,現在地球人的每一個成員,都完成了自己的系統安裝。下面,他們開始交往。

人與人的交往,系統與系統的交往。社群與社群的交往,文明與文明的交往。地球人與外星人的交往。一切都生於交往,死於交往。

具體的策略抉擇路徑,是這樣的:

在個體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在社群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在文明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是朋友的,利於我的自我保存和自我實現,善。

不是朋友的,不利於我的自我保存和自我實現,惡。

對於善的交往對象,親愛之。

對於不善的交往對象,戒備之,衝突之,鬥爭之。

如果群體內部只有一套倫理,那麼群體內部,就是太平的,人們生活就很有秩序,生命安全有保障,家庭有保障。

那麼人應該如何度過美好的一生呢?

首先,得棄絕鞭撻那些教導人憎惡生命的異端邪說。踩碎這些歹毒的思想,才能斬掉那些羈絆著人去向道入道的髒手和邪惡沼澤。

仰起臉,看著偉大的太陽,看著自然中的一切生機盎然的自然之美,生命意識被喚起,原來天地萬物,和自己的一生,都是這麼的美好。

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是美好的,接著就得修身以合道,返璞以歸真。

懂了治身之道,後面的道理,一通百通,以家為身,可以治家;以鄉為身,可以治鄉。以國為身,可以治國,以天下為身,可以治天下。以道為身,可以齊天地。

一步步的進階,越到後面,越發的會覺得, 生命原來是這麼的美好。

尊道貴德的人,熱愛生命的人,他們可以長久,他們可以萬世傳承,所謂子孫以祭祀不輟。

各種文明都是相互競爭狀態。只要時間拉的足夠長,按照充分競爭的邏輯,最末地球就只能剩下一個最優的文明體,那就是華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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